邻居家种的小麦被偷割一半 村长喊人巡逻抓贼 第二天割麦的人回来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1 06:31 1

摘要:四亩黄澄澄的麦子在村头闪着金光,谁路过都要多看两眼。隔壁张志远家一早起来准备去镇上拉化肥,穿着老旧的格子衬衫,口袋里揣着一包被烟油浸透了一角的皱巴巴烟盒。他家的窗户纱窗还是十年前的那个,边角已经翘起,贴着一张2018年的春联,红色都快褪成粉红了,也懒得换。

李老汉家的小麦成熟了。

四亩黄澄澄的麦子在村头闪着金光,谁路过都要多看两眼。隔壁张志远家一早起来准备去镇上拉化肥,穿着老旧的格子衬衫,口袋里揣着一包被烟油浸透了一角的皱巴巴烟盒。他家的窗户纱窗还是十年前的那个,边角已经翘起,贴着一张2018年的春联,红色都快褪成粉红了,也懒得换。

“李大哥那麦子长得真好。”他掐灭烟头,咂咂嘴。

李老汉的小儿子李小刚前几年去城里打工了,在小区当保安,一个月四千多,加上过年的那点奖金,比起村里种地的强多了。李老汉媳妇去年走了,肝癌,折腾了大半年,家里也欠了不少债。李老汉现在就一个人住在那个灰砖房子里,电视机还是那种老式大屁股的,他说不换,图像还挺清楚的。

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李老汉坐在板凳上,身边放着一个旧收音机,里面正播着天气预报。他手上攥着一根烟,却忘了点,只是看着远处的麦田发呆。

“老李啊,你那麦子明天收不收啊?”路过的王婶问他。

李老汉缓缓转过头,仿佛刚回过神来,“明天吧,约了收割机。”

“老天爷给面子,这两天没下雨,不然可就糟了。”王婶抬头看了看蓝天,又低头看着李老汉磨破了一角的布鞋。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李老汉拿着塑料袋去村口小卖部买了两瓶啤酒和一包花生米。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手上戴着一枚塑料戒指,指甲油已经掉了大半。

“李叔,听说小刚下个月就回来了?”老板娘递给他一包九毛钱的火柴。

“嗯,说是厂里放假。”李老汉接过火柴,装进衣兜里。

“那挺好,多陪陪你。”老板娘的声音被门口经过的拖拉机轰鸣声压了下去。

李老汉回到家,把啤酒倒进一个缺了口的搪瓷杯里。电视里正播着一个城里人在KTV唱歌的节目,他看了一会儿,不太感兴趣,就换到了农业频道。墙上挂着一张他儿子李小刚穿着保安制服的照片,边角已经有点泛黄了。柜子上放着他媳妇的黑白遗照,花瓶里插的塑料花积了一层灰。

夜里下了场小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地下到后半夜。李老汉躺在床上,听着雨声,想着明天该麻烦村里谁家的拖拉机帮忙把收割机拉过来。他家那辆三轮车去年卖了,为了给媳妇看病。

早上五点多,天蒙蒙亮,李老汉起床去看麦子。

远远地,他就觉得不对劲。

麦田里有大片的空白,像是被人剃了头的和尚,斑秃一般难看。李老汉愣在原地,嘴里的烟掉在地上都没察觉。

有人偷割了他家的麦子,大概一半的样子。

李老汉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那可是他一冬一春的心血啊,还指望卖了麦子还医药费的。

村里人陆续知道了这事。村长刘建国骑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赶来了,车后座绑着一根晒得发白的木棍,那是去年打狗时留下的。他穿着一件褪色的蓝色工装裤,一条裤脚卷得比另一条高,露出发黄的白袜子。

“这他妈也太不是东西了!”刘建国咬牙切齿。

邻居们也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张志远叼着烟,皱着眉头,“这谁干的啊?”

“肯定是外村人,咱们村谁会做这种缺德事?”王婶的围裙上还沾着早饭时的油渍。

村长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老李,别急,我这就组织人巡逻,一定把贼抓住!”

李老汉没说话,只是盯着那片被割走的麦田,麦茬像是被人剃得很干净,看得出来是熟练的手法。他心里盘算着,这得损失多少钱,又该从哪里筹钱还债。

村长很快组织了几个年轻力壮的后生,包括王婶的儿子小王,他刚从县城技校毕业,在家没事干。还有村西头开小卖部的小张,他白天没什么生意,晚上守着也是守着。

他们轮流值班,在村口和麦田附近巡逻。李老汉坚持也要参加,但被村长劝住了,“你歇着吧,有我们呢。”

李老汉回到家,坐在椅子上发呆。电视开着,但他什么也没看进去。他摸出手机,想给儿子打电话,但最终还是放下了。儿子工作不容易,好不容易在城里站稳了脚跟,他不想让儿子担心。

夜里,李老汉睡不着,他听着外面的风声,想着那片被偷的麦子,心里堵得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村里就炸开了锅。

“回来了!那个割麦子的回来了!”

李老汉闻声赶去,只见他的麦田边上停着一辆收割机,一个陌生中年男人正在那里忙活。看到人们围过来,那人抬起头,脸上沾满了尘土和汗水。

“你就是偷割麦子的贼?”村长上前质问。

那人一脸莫名,“什么贼?我是李师傅请来收麦子的啊。”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李老汉。

李老汉一脸茫然,“我昨天晚上才约的收割机,说今天下午来。”

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我是李小刚请来的啊,说他爸的麦子成熟了,让我先收一半,怕下雨。”

李老汉一愣,“小刚?”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停在村口,李小刚从车上下来,风尘仆仆。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肩上背着一个打了补丁的背包,里面装着一盒速效救心丸,是他怕爸爸有个好歹备着的。

李小刚一脸焦急地跑过来,“爸,您没事吧?麦子收了吗?”

李老汉看着儿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怕下雨,托人先收了一半,这不是怕耽误了吗?”李小刚解释道,“我请假回来帮您收麦子的,没想到昨晚手机没电了,忘了告诉您。”

人群一下子安静了。

李老汉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村长尴尬地咳嗽一声,“那啥,虚惊一场,大家散了吧。”

村民们三三两两地离开,有的还在小声议论。

张志远走过来,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老李,你小子有孝心啊。”

李小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中华烟,“张叔,抽烟。”

张志远摆摆手,“哎呀,太贵了,留着自己抽吧。”

李小刚硬塞给他,“您就别推辞了,这些年您没少照顾我爸。”

太阳渐渐升高,照在金黄的麦田上。收割机又开始轰鸣,麦子被一茬一茬地收割起来。

李老汉和儿子并肩站在麦田边,看着收割机在田间穿梭。李小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父亲。

“爸,这是我这半年攒的钱,您拿着还债吧。”

李老汉瞬间红了眼眶,接过红包,沉甸甸的。

“你自己留着用吧,城里花钱多。”

“您就别推辞了,”李小刚笑着说,“我在城里找了个对象,人家爸妈都挺好的,不计较彩礼。等今年过完年,把您接到城里去住。”

李老汉没说话,只是用力抽了一口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太阳越升越高,麦田里的露水渐渐蒸发。村里的狗在屋顶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时不时抖抖耳朵,赶走停在上面的苍蝇。收音机里放着戏曲,时断时续,时而被收割机的声音盖过。

中午时分,李老汉从家里搬出一张方桌,放在院子里的槐树荫下。他从冰箱里拿出剩下的半瓶啤酒,又去村口小卖部买了几瓶新的。小卖部老板娘给了他一包塑料袋,说是送的,上面印着七八年前一个已经倒闭的服装店的名字。

李小刚和收割机师傅坐在桌前,李老汉给他们倒了啤酒,用的是两个不一样的杯子,一个是搪瓷的,一个是磨砂玻璃的,都缺了口。

“来,吃饭。”李老汉把一盘炒鸡蛋推到儿子面前。

鸡蛋炒得有点老了,但李小刚吃得很香。

收割机师傅喝了一口啤酒,“老李,你这儿子有出息,在城里当保安,还知道惦记着家里。”

李老汉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用袖子擦了擦眼角。

饭后,李小刚去休息了,他坐了一夜的车,很疲惫。李老汉和收割机师傅坐在槐树下聊天。

“你儿子前天就联系我了,”收割机师傅点了一支烟,“说是怕下雨,想先收一半。我寻思着你们是不是约了两家收割机,就没多问。”

李老汉愣了一下,“前天?”

“对啊,他说是看了天气预报,怕下雨耽误了收成。”

李老汉皱起眉头,若有所思。他想起昨晚那场小雨,虽然不大,但如果全部麦子都在地里,确实会受影响。

下午,剩下的麦子也收完了。村长又来串门,这次骑的是一辆新买的电动车,但车铃已经松动了,摇摇晃晃的。

“老李,咱村还是好人多啊,”村长喝着茶水,“你儿子有心了,懂事。”

李老汉点点头,看着院子里堆着的麦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晚上,父子俩坐在院子里乘凉。远处有人放着小曲,村头几个老人围坐在一起打牌,不时传来笑骂声。

“爸,我听村长说了,您以为麦子被偷了?”李小刚突然问道。

李老汉沉默了一会儿,“是啊,一早起来,看见少了一半,还以为是贼干的。”

“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手机没电了。”李老汉笑了笑,说了个谎。其实他不想麻烦儿子,觉得自己的事情自己扛。

李小刚看着父亲,眼里有心疼,“您这么想,我挺难过的。”

李老汉拍了拍儿子的手,“傻小子,爸这不是没想到嘛。”

夜色越来越深,远处的小曲声停了,只剩下几声蛙鸣和蟋蟀的叫声。村里的路灯只有几盏还亮着,大部分都坏了,没人修。

李小刚回屋睡了,李老汉一个人坐在门口抽烟。他掏出手机,看着儿子前几天发来的信息,这才注意到有一条他没看见的:“爸,我托人先收一半麦子,怕下雨。”

原来,儿子早就告诉他了,只是他没看到。

李老汉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连手机信息都看不全了。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有这样的儿子,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他熄灭了烟,起身回屋。明天,他要和儿子一起把麦子送到粮站去卖掉,然后用这笔钱还清债务。

第二天一早,父子俩开始装麦子。村里人三三两两地来帮忙,就连平时不怎么出门的老张也来了,他戴着一顶已经变形的草帽,帽檐上沾着一片不知何时粘上的树叶。

装车的时候,李小刚不小心摔了一跤,手上划了一道口子。李老汉急忙翻出家里的医药箱,那还是他媳妇生前用的,里面的红药水已经结了一层硬壳。

“没事,小伤。”李小刚笑着说,用衣袖擦了擦伤口。

李老汉看着儿子,突然想起他小时候也是这样,摔了跤从不哭,总是一个人爬起来,拍拍土继续跑。

麦子装好后,李老汉锁上家门,和儿子一起坐上拖拉机,前往镇上的粮站。拖拉机是村西头张大力家的,已经用了十几年了,座椅上的皮都磨破了,露出里面的海绵,已经发黄变硬。

路上,李老汉问儿子:“你说的对象,是什么样的姑娘?”

李小刚笑了笑,“城里人,在医院做护士,人挺好的,就是个子比我高一点。”

李老汉也笑了,“只要人好就行。”

拖拉机轰鸣着驶向远方,阳光照在道路两旁的田野上,一片金黄。

麦子终于全部收完了,而李老汉心里的那块田,也收获了满满的欣慰。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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