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大爷卧病两年 村里筹款十万救命 出院后种地还钱 一亩地一颗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4-01 05:07 2

摘要:王大爷平常干活就不要命,腰疼几天也就忍了。那年秋收,六十七的人了,硬是跟三十岁小伙子一样,从早到晚在地里弯腰。村里人都劝他,“老王啊,你那点地随便找人帮忙就完事了,何必自己累成这样。”王大爷就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说自己这辈子就会种地,不种地浑身不自在。

那是前年的事了,起先谁也没太在意。

王大爷平常干活就不要命,腰疼几天也就忍了。那年秋收,六十七的人了,硬是跟三十岁小伙子一样,从早到晚在地里弯腰。村里人都劝他,“老王啊,你那点地随便找人帮忙就完事了,何必自己累成这样。”王大爷就笑,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说自己这辈子就会种地,不种地浑身不自在。

后来的事,谁也没料到。

那天我去赶集,正好看见王大爷躺在村口的石板上,一动不动。翻过来一看,脸色青得吓人。我和隔壁李家小子赶紧把他抬上了三轮车,一路颠簸送到了镇卫生院。

卫生院的张医生看了直摇头,一个劲地说:“早干嘛去了?早干嘛去了?”

王大爷醒过来第一句话问的是他的锄头放哪了,说地里的活还没干完。张医生瞪了他一眼,说他肝上长了个东西,得赶紧去县医院看。

老王不肯去。

“去个屁!”他嘴上骂骂咧咧,“花那么多钱,还不如给孙子留着上学用。”

我们都知道,老王守寡十多年,儿子常年在外打工,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家里就他一个老头带着孙子过,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他那破瓦房,下雨天还漏水,可他宁愿自己睡湿炕,也不愿意花钱修。

最后还是村支书李大山拍了板,说什么也要把老王送去县医院。

“钱的事,你别管!”李支书拍着胸脯,“咱们村里人不能看着你这么熬着!”

从县医院回来那天,王大爷脸色比去的时候还难看。不是因为病情,是因为检查结果出来了——肝癌中晚期。

更难看的是治疗费用:起码得十万。

十万啊,王大爷听了直笑,说他活了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回到家,他就把自己关在屋里,谁去敲门都不开。

那几天下了场雨,我路过他家看到屋檐下滴水的地方长出了一小撮青苔。屋里久久没有动静,只有他那只老黄狗蜷在门口,偶尔抬头看看路过的人。

村里的广播喇叭很久没响过了,那天突然响起来,是李支书的声音。喇叭里说王大爷的事,说咱们村虽然穷,但人心不能穷。最后他喊了一句:“今天下午三点,全村开会,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下午三点,祠堂里挤满了人。有提着编织袋的老太太,有刚从地里回来还穿着胶鞋的庄稼汉,甚至还有骑着电动车从镇上赶回来的年轻人。

王大爷的儿子王建国也回来了,站在祠堂中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低着头,手里攥着一顶早就褪色的帽子,不停地揉搓。

李支书站在上面说:“咱们村里人都知道,老王这一辈子,没干过啥坏事,一把年纪了还天天为了那点地操心…”

我看到祠堂后面坐着的赵婶子擦眼泪,她旁边的张屠户悄悄把一个皱巴巴的红包塞到桌上的纸箱里。他平时嘴上最刻薄,总说王大爷小气,可这时候却是第一个掏钱的。

就这样,村里人七凑八凑,凑了三万多。镇上的一些在外面做生意的老乡听说了,也都寄钱回来。最后,李支书去找了县里的扶贫办,又申请了一笔救助金。

整整十万零八百四十三块钱。

王大爷知道后,哭了。他说这辈子都没想到会欠这么多人情。

去县医院的路上,他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指甲都嵌进我肉里了。他声音发抖地说:“老刘啊,你得答应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钱,我得还。”

“你好好的,瞎说什么丧气话。”我拍开他的手。

“不,你得答应我。”他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王长海这辈子清清白白,死也得清清白白。这钱,我种地也得还上。”

我只好点头,心想反正是安慰他的话。

王大爷在县医院住了半年多。期间我去看过他几次,每次他都瘦一大圈,但精神却比以前好多了。他总是坐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密密麻麻地写着什么。

“写啥呢?”我问。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记账呢。这个护士小张每天帮我倒水,记五块;隔壁床的老李借我剃须刀,记三块…”

我哭笑不得:“这些哪用记啊!”

“得记,都得记。”他认真地说。

后来听医生说,王大爷的病情奇迹般地好转。也许是治疗及时,也许是他求生意志特别强,总之半年后,他居然可以出院了。

出院那天,他穿着儿子新买的蓝色中山装,站在医院门口,瘦得像根竹竿,但脸上却有光。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穿这么正式的衣服,往常都是打着补丁的灰布衣裳。

那个小本本,还揣在他兜里。

回村后,王大爷的第一件事不是休息,而是去找李支书。

我正好在村委会,听见他对李支书说:“大山啊,我想承包村东头那块荒地。”

李支书愣了:“你刚出院,身子骨还没养好,种啥地啊?”

“欠着十万多呢,我得还。”王大爷倔强地说。

“那块地都荒了十几年了,石头比土多,谁都不要……”

“我要。”王大爷打断他,“便宜点租给我。”

我和李支书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无奈。那块地确实不值钱,当年是村里的盐碱地,后来雨水冲刷,又长满了荆棘杂草,确实没人愿意耕种。

最后李支书拗不过他,象征性地收了五百块钱租金,把那十几亩荒地租给了王大爷。

正是夏天,烈日炎炎。王大爷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带着一把锄头,有时候还拉上他孙子小满,去那块荒地。

小满今年上初中,暑假本该在家玩,却被爷爷拉去开荒。有一次,我骑车路过,看见小满光着膀子,满头大汗地搬石头,手都磨出了血泡。

“王大爷,悠着点,别把孩子累坏了。”我停下车喊道。

王大爷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说:“不会!小满身子壮着呢!再说了,他爷爷我以前十二岁就下地干活了,他这才干啥呀!”

小满在一旁不好意思地笑。我注意到他手上的血泡已经结了痂,露出新长出的粉色嫩肉。

那块地真的很难整。光清理荆棘和石头就花了一个多月。王大爷每天回来,衣服都是破的,手上全是划痕。村里人劝他别折腾了,他就摇头:“欠着的,总得还。”

有人笑他傻,背后嘀咕说他天天嚷嚷着还钱,八成是装样子给村里人看,那荒地能种出啥来?

秋天到了,王大爷的地里居然真的有了收成——满满一地的红薯。那红薯个头不大,但是密密麻麻的,一片红彤彤的,在夕阳下格外好看。

我帮着他收了两天红薯,王大爷一边挖一边说:“这地看着不起眼,其实是块宝。上头虽然石头多,但底下的土壤不错,就是缺了精心伺候。”

红薯收完后,王大爷让孙子小满用三轮车装了满满几车,挨家挨户送。每家送一袋,说是感谢大家的救命之恩。

张屠户拿到红薯后,嫌弃地说:“这红薯干巴巴的,还没我家的一半大。”但等王大爷走后,我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把红薯摆在了堂屋的八仙桌上,就像摆着什么宝贝似的。

入冬前,王大爷又开始准备下一季的种植。这次他琢磨着种些不一样的东西。

“种啥呢?”我问他。

他神秘地笑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冬天特别冷,村口的水泥路结了冰,几个老人摔了跤。王大爷却每天还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地里忙活啥。有时候晚上经过他家,能看见屋里的灯光下,他弯着腰在翻一本破旧的书,仔细地看着。

我好奇,悄悄从窗户往里瞅了一眼,发现那是本种植技术的书,扉页上还有图书馆的章,不知道他从哪借来的。书边上摆着几个塑料小杯子,里面种着什么嫩芽。

春天来得特别早那年。二月底,村东头的荒地上已经冒出了嫩绿的新芽。我骑车经过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片荒地完全变了样,整整齐齐的,一排排不知道种的是什么,但长势喜人。

更惊讶的是周围的变化。原本杂草丛生的沟渠被疏通了,清清的水流淌其中;地边上还用石头垒起了一道矮墙,墙根种了几棵柳树,嫩枝在风中轻轻摇曳。

“种的是中药材。”王大爷得意地告诉我,“这是党参,那边是黄芪,前面一片是柴胡。”

“你懂这个?”我不敢相信。

“不懂,所以学呗。”他笑着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破旧的手机,“这是小满教我用的,上面能查资料,比书上全多了。”

我这才知道,王大爷这半年来一直在学习中药材种植技术。他说县医院有个姓陈的医生告诉他,中药材价格稳定,而且我们这里的土壤和气候适合种植某些品种。

“怪不得你整天抱着本子看。”我恍然大悟。

“那是,不学咋能种好?”王大爷眯着眼笑,“这地里可埋着我的真心呢!”

四月的一天,县里来了几个穿西装的人,开着小轿车直奔村委会。李支书把王大爷也叫去了。

原来是县里的中药材收购公司听说了我们村有人种中药材,特意来考察。那几个人在王大爷的地里转了一圈,连连点头。

“老人家,你这种植很规范啊,品相也不错。”为首的西装男人说,“我们公司想和你签收购合同,保证价格。”

王大爷咧嘴笑了,眼角的皱纹像扇子一样展开:“行啊,不过我还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想请你们公司教教我们村其他人也种这个。”王大爷说,“我一个人种不了多少,但咱们全村人一起种,那就不一样了。”

西装男人想了想,同意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当天晚上,村委会的大喇叭又响了,通知村里人第二天去祠堂开会,说是有好事。

第二天,祠堂又挤满了人。王大爷站在前面,像模像样地讲起了中药材种植的事情。他说话慢,还带着浓重的乡音,有时候卡壳了,就掏出小本子看一眼。但他的眼睛亮得吓人,满是自信。

“种地这事,看着简单,其实门道多着呢。”他说,“咱们村的地,都埋着宝,就看咱们会不会挖。”

会后,有十几户人家表示愿意尝试。王大爷笑得合不拢嘴,当场答应免费帮大家整地、提供技术指导。

李支书在一旁问他:“老王,你这是要当全村的技术顾问啊?”

王大爷摇摇头:“我就想多还点钱。我一个人种,一年能还多少?全村人都种,我这心里的债就还得快些。”

夏天,王大爷地里的中药材长势更好了。按照收购公司的预估,光这一季,他就能收入两万多。

有天傍晚,我去他地里找他,看见他正坐在地头的石墩上,手里捧着一个搪瓷缸子,喝着茶,望着满地的绿色出神。

“在想啥呢?”我坐到他旁边问。

他递给我一个空缸子,给我倒了点茶:“想我这辈子种了一辈子地,头一回觉得种地这么有意思。”

茶是自制的,用地边种的野薄荷和一点点干菊花,又香又甜。

“我这一辈子啊,就会种地。”他看着远处,慢慢地说,“以前总觉得种地没出息,所以拼命让儿子出去闯。现在才明白,种地也能有出息,关键是得用心种。”

太阳落山了,地里的青草散发出清新的气息。远处,几个村民正在各自的地里忙碌,三三两两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老长。

“你看,”王大爷指着远处,“张屠户家那块地,去年还是光秃秃的,现在多精神。他媳妇前几天还跟我说,要把卖肉的钱也投到地里来。”

我点点头:“是啊,村里这两年变化挺大的。”

“人心齐了,地就活了。”王大爷笑着说。

晚上回家的路上,我碰到了王大爷的孙子小满。他从镇上的学校放学回来,背着个大书包,骑着自行车。

“听说你考试考得不错?”我问他。

小满不好意思地笑笑:“还行吧,班里第三。”

“你爷爷知道了,肯定高兴。”

“他才不关心这个呢,”小满撇撇嘴,“他只关心他那块地。”

我笑了笑没说话。小满突然正色道:“不过我爷爷真厉害,以前我还觉得他老土,现在我同学都羡慕我有这样的爷爷。”

“怎么说?”

“我们学校组织参观县里的中药材基地,讲解员说起我们村的中药材,还专门提到了我爷爷呢!说他是’创新型农民’。”小满骄傲地挺起胸膛。

我心里一暖。

最近,王大爷的日子越来越忙。除了照顾自己的地,他还常常去村里其他人的地里转转,给大家提建议。村里现在种中药材的人家已经增加到了二十多户,连一向懒散的张屠户都转了性,把家门口的空地也利用起来,种上了几分地的党参。

前天,王大爷拿着一个信封来找我。

“老刘啊,帮我个忙。”他说着,把信封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叠现金,整整齐齐的,还有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每家每户的名字和金额。

“这是第一批还款,一共一万二。你帮我分给大家。”王大爷说。

“你自己给不就行了?”我不解地问。

他摇摇头:“我怕有人不收,你帮我拿着,说是村里统一安排的,他们就不好推辞了。”

我明白了他的用意,点点头答应了。

分钱的过程果然不顺利。很多人不肯收,说当初是大家自愿的,不用还。有人甚至直接把钱塞回到我手里,说什么也不要。

最难缠的是赵婶子,她家当初捐了五百块,如今我按照王大爷的名单还她八百(王大爷执意要加上”利息”),她却怎么也不肯收。

“那老头子,当初我家闺女结婚,他大半夜起来帮我家做喜糕,做了一宿,手都磨起泡了。”赵婶子红着眼睛说,“这钱,我咋能收?”

我只好把钱放在她家案板上就走。

还钱的事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大家对王大爷的评价更高了。有人提议让他当村里的农业技术员,还有固定工资。王大爷却摆摆手说不用,他就愿意在地里转悠。

昨天,我去县医院复查,正好碰见了王大爷的主治医生陈医生。聊天中得知,王大爷其实一直定期来复查,病情稳定,但还没有完全康复。

“他没跟村里人说?”我问。

陈医生摇摇头:“他不让说,怕大家担心。他说他还有债要还,不能有闪失。”

我心里一沉,突然想起王大爷有时候干活会突然停下来,扶着腰直喘气,却总说是累的。

回村的路上,我路过王大爷的地。远远地看见他弯着腰,在地里忙碌。晚霞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像是大地上的一道皱纹。

地边新添了几棵小树,是村里孩子们种的。听说是小满组织的,他当上了学校的环保小组长,带着同学们种树护河。树苗不大,但很挺拔,在夕阳下显得那么生机勃勃。

王大爷站起身,望着满地的绿色,擦了擦额头的汗,笑容里带着几分疲惫,却满是欣慰。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一亩地一颗心”。

那片曾经的荒地,如今已是全村最肥沃的一块宝地,承载着一位老人的感恩和执着,也凝聚着一个村庄的良善与希望。

就像王大爷常说的:“人心若齐,地就会活;人若用心,荒地也能变良田。”

或许,这就是最珍贵的还礼方式——用一生耕耘的热爱和执着,去回报那些曾经伸出援手的人们。

今年的中药材又到了收获季。王大爷的地,依然是全村长势最好的。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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