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恐怖故事:学渣与鬼学姐的互利协议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7 18:10 2

摘要:我们学校的查寝制度,是他妈一门失传已久的绝学。别的学校查卫生,看看有没有垃圾,被子叠没叠。我们学校,管这个叫“表层洁净度”,属于入门级。以学生会生活部那位姓阎的学姐为首的查寝天团,修的是内功。

我们学校的查寝制度,是他妈一门失传已久的绝学。别的学校查卫生,看看有没有垃圾,被子叠没叠。我们学校,管这个叫“表层洁净度”,属于入门级。以学生会生活部那位姓阎的学姐为首的查寝天团,修的是内功。

她们戴着白手套,能摸到你书架顶层那本《存在与虚无》扉页上零点零一毫米的积灰;她们带着量角器,能测出你牙刷与漱口杯倾斜角度偏差超过规定的五度;她们甚至能通过你桌面上那盆多肉植物叶片朝向,推断出你昨夜是否熬夜导致阳气不足无法吸引植物向阳——然后扣分,理由是“绿植精神面貌不佳,反应宿主颓靡心态”。

我们307,就是这变态制度下的悲惨产物。

“牙刷头朝向错误,扣2分。”

“阳台上晾晒的袜子,左右不对称,扣1分。”

“桌面物品共振频率不统一,影响整体和谐,扣5分。”

阎学姐面无表情地念着,身后的跟班运笔如飞。我们哥四个像鹌鹑一样缩在门口,听着这死刑宣判。

“宿舍总体评分,C级。明天早上五点,罚扫三号教学楼,包括所有厕所。”

门轻轻关上,留下我们四个和一片狼藉的绝望。

“去他妈的共振频率!”老大张伟,一个东北壮汉,把手里那本《线性代数》摔在床上,“老子桌子上的书和杯子还能给我共振出个《欢乐颂》是吧?”

“我的袜子……”老二小明,一个福建瘦猴,痛心疾首,“我他妈就剩这三只了,凑不成对,我能给你对称到哪儿去?难道要我一只脚穿两只?”

老三李慕,我们宿舍的智囊,推了推眼镜,镜片寒光一闪:“事不过三。这已经是连续第三次了。再扫下去,我们就不用考研了,直接保送本校环卫专业。”

我,老四,负责总结陈词:“所以,怎么办?真五点起来去舔厕所地板?”

李慕笑了,笑得我们毛骨悚然:“她们查的是人,如果来的不是人呢?”

“装鬼?”张伟眼睛一亮,“这个我熟啊!我东北老家那边,跳大神的我都见过!”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据说五十年前曾烧死过一整个女生宿舍的学生的夜晚(校园老传说,每个学校都有这么一个),我们307倾巢出动。

计划很简单:利用那个老传说,在她们查寝时营造闹鬼假象。小明负责在走廊尽头用手机播放空灵女声鬼叫;张伟块头大,负责披着白床单在窗外晃悠(我们二楼);我和李慕在室内,等她们一进来,就突然熄灯,然后用冰手摸她们脖子,用血红色墨水甩她们。

道具准备齐全:番茄酱(晚上食堂顺的)、红墨水、白床单挖了两个洞、还有小明珍藏的恐怖电影音效合集。

“记住,”李慕分配任务,“要的是吓跑,不是吓死。达到战略威慑目的即可。”

脚步声来了。清脆,有节奏,像是用皮尺量着地砖走过来的。

我们瞬间各就各位。

钥匙插入锁孔——查寝的都有备用钥匙。门开了。

阎学姐那张万年冰山脸率先映入眼帘,身后跟着两个同样面无表情的学姐。

就是现在!

“呜————啊啊啊————”小明凄厉的鬼叫准时从走廊尽头飘来。

窗外,张伟的白床单身影“唰”地荡过。

我猛地按灭了灯开关。

黑暗降临。

李慕立刻发出一声扭曲的、非人的叹息:“啊……还我命来……五十年前……好惨啊……”

我则摸出冰镇过的矿泉水瓶子,准备往学姐脖子上贴,另一只手蘸满了番茄酱,准备开甩。

一切完美按计划进行。

除了……进来的这三位。

灯灭的瞬间,她们似乎顿了一下。

然后,阎学姐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依旧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好奇?

“音频播放设备,小米旧款,音质损耗严重,扣5分。”

“窗外悬挂物,白色纯棉床单,材质尚可,但悬挂角度缺乏美感,且未报备高空作业,扣10分。”

“室内温度异常降低,疑似滥用空调制冷,违反节能条例,扣3分。”

我贴在阎学姐脖子上的冰水瓶,她连躲都没躲。反倒是我的手,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千载寒冰,冻得我指尖一麻。

李慕那边更惨,他甩出去的番茄酱,在空中像是碰到了什么无形的屏障,吧嗒一声,全掉地上了。

“液态污染物随意泼洒,严重破坏宿舍环境卫生,扣20分。”阎学姐的声音冷飕飕的。

黑暗中,我好像看到,她们三个的眼睛,幽幽地亮起一点绿光。

“战术失败!撤退!快撤退!”李慕带着哭腔吼了一声。

灯突然又亮了。

不是我们开的。

阎学姐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开关旁,她收回手,看着我们。

我们四个挤成一团,我手里还捏着半瓶冰水,李慕手上滴着番茄酱,像刚杀了人。窗外,张伟的白床单卡在了窗沿,他正手忙脚乱地往上爬。走廊里,小明的鬼叫变成了真实的尖叫——“妈呀!有鬼啊!”——连滚带爬地冲回宿舍。

阎学姐没看我们,她低头,看了看地上那摊失败的“血迹”,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点,凑到鼻尖闻了闻。

“番茄酱,高糖分,易招蚁虫,再扣5分。”

她抬起头,目光在我们四个惨无人色的脸上扫过。

“装神弄鬼,干扰正常查寝秩序,本应直接上报学生处,予以记过处分。”

我们心脏停跳。

但她话锋一转。

“不过……”她脸上似乎露出一个极其细微的、类似于“赞赏”的表情?“创意尚可。尤其是利用校园传说这一点,进行了本土化改良,值得肯定。”

我们:“???”

她身后的一个学姐小声补充:“比五十年前那批强多了,她们只会哭。”

另一个学姐点头:“而且道具准备很充分,虽然执行层面略有瑕疵。”

阎学姐总结陈词:“看得出,用了心。”

我们彻底懵了。这什么走向?恐怖片秒变学术研讨会?

李慕胆子稍大,颤声问:“学…学姐…你们…不害怕?”

三位学姐对视一眼,忽然,毫无征兆地,她们的脑袋同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脖子发出“咔咔”的木质轻响,后脑勺对着我们,然后又咔咔地转了回来。

阎学姐:“你指这个?”

张伟“嗷”一嗓子,直接抽过去了。

我腿一软,要不是扶着墙,也跪了。

小明已经缩到桌子底下开始念阿弥陀佛。

李慕眼镜都吓掉了,嘴唇哆嗦着:“五…五十年前…女生宿舍…失火……”

阎学姐叹了口气,这口气带着一股陈年的焦糊味:“是啊。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干净整齐的宿舍,有错吗?”她指了指自己,“生活部长,阎芳。”又指指旁边两位,“副部长,李静,王娜。五十年了,没人记得给我们烧点新的洗漱用品。学校的配额,款式太老了。”

她看向我们桌子上那些被批评得体无完肤的牙刷杯子和毛巾,眼神里流露出一种真实的、跨越了半个世纪的羡慕。

“你们的毛巾……是纯棉的吗?看起来很柔软。”那个叫李静的学姐小声问。

“牙……牙刷是电动声波的?”王娜学姐看着老大的飞利浦牙刷,眼睛里的绿光都亮了几分。

一个荒谬的、疯狂的念头在李慕重新戴好的眼镜片后闪过。

他一把推开还在念经的小明,踢了一脚悠悠转醒的张伟,声音虽然还发颤,却努力挤出一丝商业谈判般的谄媚:

“学姐!诸位尊敬的学姐!我们……我们或许可以达成一项互利共赢的合作协议!”

阎学姐挑了挑眉(如果那烧焦的眉骨还能称之为眉的话):“说。”

“我们!307全体成员!承诺!每年清明、中元、校庆日!必定准时奉上最新款、最高档的洗漱用品!毛巾要最柔软的!牙刷要最新声波技术!漱口杯要最新智能感应款!洗衣液香水味的、留香珠樱花味的,管够!”

阎学姐沉默了一下,另外两位学姐眼中的绿光疯狂闪烁,显然极为心动。

“条件?”阎芳学姐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速似乎快了一点点。

“保我们宿舍,年年评优!次次查寝,全部通过!”李慕斩钉截铁。

黑暗里,一阵短暂的沉默。只有窗外风吹过,带着呜呜的声响,不知道是风本身,还是什么别的。

阎学姐伸出手,那手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透明,边缘似乎还带着点焦黑。

“可以。但违约后果……”她没说完,只是目光扫过我们四个,我们同时感到一股凉气从尾巴骨窜上天灵盖。

“绝不违约!”我们四个异口同声,指天发誓。

那只冰凉的手,与李慕还在微微发抖的、沾着番茄酱的手,轻轻握了一下。

“合作愉快。”阎芳学姐露出一抹僵硬的、但确实是笑意的表情。

从那天起,307宿舍成了传奇。

无论我们实际乱成什么狗样,查寝评分永远是雷打不动的A+。阎学姐她们依旧会来,依旧戴着白手套,拿着记录板,但流程变成了:开门,点点头,走到我们特意开辟的“贡品角”——那里供奉着最新款的电动牙刷、散发着高级香氛的洗衣液、蓬松柔软的毛巾——检查一下生产日期和品牌,然后在记录板上写下“优”,转身离开。

有时她们心情好,比如收到限量版香水洗衣液时,副部长李静还会小声指点一句:“明天查寝,主要看床底鞋架摆放。”

我们因此躲过无数一劫。

毕业那天,我们哥四个最后一次仔仔细细地打扫了宿舍,尤其是那个贡品角,擦得一尘不染。我们烧完了承诺的最后一批货——一套顶级的护肤用品小样——对着空荡荡的宿舍拜了三拜。

“学姐们,保重!以后……会有新的学弟给你们烧的!”

空气里,似乎传来一声极轻极淡的,带着焦糊味的哼声。

像是满意,又像是不屑。

门轻轻关上。

锁死了我们荒诞又恐怖的四年,也锁住了里面一段不足为外人道的契约。

只有走廊尽头,隐隐约约,似乎永远回荡着那么一句:

“牙刷朝向错误……扣……嗯,这次就算了。”

来源:张义谨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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