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将军府一夜之间被屠,我错将她的侍女救了出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7 18:08 1

摘要:若一切顺利,我会将阮笑送回家,将来的她会每天都开心,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生。

若一切顺利,我会将阮笑送回家,将来的她会每天都开心,平安喜乐的过完这一生。

快到临安的时候,拦截追杀的人中已经没有了暗卫和官家的人,也许是三皇子和秦飞放弃了,也许是其中发生了变故。

但我却知道,我不能陪她到临安了。,为紫衣楼派来了连锦,那个从我进了紫衣楼就和我称兄道弟的人。

他的刀法不在我之下,若他是领命来要我人头的,那么,我和他之间必定会死一个。

此刻我唯一庆幸的,是认出了阮笑,她不是江盈盈,而是阮笑。

我教会了阮笑骑马,我让她骑马先去临安,在临安一个叫梦肆的酒馆等我。

她难得地没有任性,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你会守约的,对吗?”

“我会。”

她在马背上双手用力搓了搓脸,然后骑着马顺着大路而去,透过树叶的间隙,看见的便是青瓦白墙。

那近在咫尺的临安,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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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锦到了,跟着他一道的还有五个青衣,连锦穿着象征着紫衣楼最高层的紫衣站在我面前。

“来吧!连承,别留手!”

刀光剑影中,我似乎回到了在紫衣楼的时候,每天在刀口舔血的日子,算起来并不难熬,唯一让我痛苦的,是宫恒的死。

他本欲在自己死后将紫衣楼交到我的手中,却被他的养子宫易天下毒害死,而后嫁祸于我,一夜之间,我成了紫衣楼的首要刺杀对象。

曾经的同僚顷刻间变成索命的厉鬼,将我一路追至蜀地。

摆脱他们后,我隐姓埋名三年,并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瓜葛,但宫易天,我是必须杀的。

宫恒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必须手刃杀他的人,和连锦的争斗并没有想象中的难。

我挥刀砍向他的最后一刻,他突然站直了身体,迎着刀口仰头弃了武器。

他哭着说:“阿衍,小谷子他们都死了,你知道吗?!”

我才知道,在我被迫离开紫衣楼后,同我有关系的人都被宫易天所杀,手段之残忍,就连紫衣楼的杀手都不忍看。

连锦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他亲手杀了小谷子,以表对宫易天的忠心。

然后,痛苦的蛰伏在紫衣楼。

小谷子是他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养了十年,他亲自动手,不仅表了忠心,也给了小谷子一个痛快,留了全尸。

连锦知道我的脾性,所以,认定了我绝不可能杀了宫恒,所以他一直在等,等着我回去,和我一起杀了宫易天,为曾经的同僚报仇。

也是连锦,在我受伤昏迷后,带人围了三皇子的人,堵了他继续追杀江盈盈的路。

我和连锦将跟着来的五个青衣杀了后,让他去渡口等我,临安就在面前,我要将阮笑安置妥当。

到了梦肆酒馆,老板告诉我,并无我口中形容的女子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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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阮笑,是在城南郊外的小树林。

她很幸运,在进了临安城后,直接遇上了外出的阮家人,阮笑的样貌同她母亲年轻时有七成相似。

于是,她没来得及的去酒肆,就被带回了阮家。

我打听到她的行踪不过半日,她坐在我身侧,望着火堆发呆,说出的话也闷闷的。

“我娘说,我年纪大大了,既然回了家,婚事就得抓紧张罗,他们定会让我风风光光的出嫁。”

我很奇怪,寻回失踪多年的孩子,不应该那么快就将她嫁出去的啊。

“爹娘在我走失之后郁郁寡欢,三舅舅在外寻了一个同我很相似的孩子回来.……”

“这十多年,他们将爱都给了那个孩子,对我,自是慢慢便忘了……”

阮笑的声音慢慢哽咽,扯着我的袖子问:“连承,女子都要嫁人吗?可我不想啊.....”

我用手里的树枝戳着火堆,掩盖心中升起的怒气:“这个世道,女子总是要嫁人的,没有男人的庇护,你会被人欺负,凌辱.....”

她将唇咬的发白,半晌才从唇间挤出一句话:“我有你……”

我垂头看着火堆燃烧的木头,噼啪声一阵阵激起心中的不甘,若我从始至终身家清白,那便万事皆可。

但我是一个刽子手,自己都不能善终,何谈守护和陪伴?

但我却还是脱口而出:“若你愿意,我带你走。”

阮笑自然同意了,她开心的同我说,喜欢临安的青瓦白墙,她还说:“连承,我还想要一条狗,小小的。你不在时,它便能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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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宫易天不是很容易。整个紫衣楼从内到外,在三年间已经被他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心腹。

看似滴水不漏,但我和连锦都知道,三年的时间,还不足以培养出能抗衡我和他的人。

宫易天生性多疑,杀了太多前楼主和我的人,所以,他现在可以说是无人可用。

但楼中比三年前更多的人,也会让我和连锦一不小心就永远埋骨其中一个连锦一面在宫易天的面前周旋,一面和在附近藏身的我商量尽量周全的计划。

期间,我去过几次临安阮家,阮笑,我感觉她的情绪一天不如一天。

宅院里连廊接着连廊,飞檐叠着飞檐,将这里编织成一张禁锢着阮笑的牢笼,她说她喜欢夜晚,因为到了夜晚,我才会翻过院墙,小声的敲她的窗。

她说:“天上的星星每日都在,但阴天的时候都失去了踪影。它们尚且有自由的时候,我却一直在这一方庭院,被层层叠叠的院墙困在其中。”

我说:“我一定会在天上满是星星的时候来接你。”

她疑惑: “为何?”

“因为没有星星就是阴天,会下雨的,我不想你淋湿。”

一切都在照计划进行着,七月的最后一天,我们终于杀到了宫易天的面前。

连锦抱着宫恒的牌位,我割断了宫易天的喉咙,紫衣楼再一次回到了我和连锦的手里。

之后,我去了临安,一切好像都在朝着好的方面行进,那些追杀江盈盈人已经消失了两个月,京中也传来了秦飞成亲的消息。

而我,现在只需将阮笑从阮家弄出来就行了,但我却在人潮汹涌的湖边,看见了一对璧人。

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迎风而立,他身边的阮笑半垂着头靠他很近,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何其荒唐的一个世家嫡女,怎么可能是我这样的人所能觊觎的。

浑浑噩噩的回了紫衣楼,连锦同我说了什么我都没听到。

忘记一个人很难么?

若她只在了心里一阵子,或许不那么难,但阮笑却在我心里待了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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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等,等阮家传出嫁女儿的消息,这一等,等了半年,从炎炎夏日,等到了又一年寒冬里阮家却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强烈的思念折磨的我无法入睡,我想再见阮笑一面,当天晚上,我便去了。

在她窗前轻轻的敲了三下。窗户比以往任何一次开的都快,月色中,阮笑面色苍白,全然没有见到我的开心。

她对着我吼:“你走啊!来这里做什么?!”

我被她吓了一跳,看见她掩面大哭的时候心痛到了极致。

“你来做什么啊?为什么现在这个时候来?!”她边哭边喊,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成了哽在喉间的呜咽。

我抬手碰了碰她捂着脸的手指:“别哭,你哭起来好丑的。”

我本以为她会反驳,谁知,她却飞快的将怀里带着暖意的半块鸳鸯玉佩拿了出来,那块属于江盈盈,和秦飞一对的鸳鸯玉佩。

我隐约知道了什么,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只听她断断续续的说:“杀一人,一百两是么?这块玉佩,不止值一百两。帮我杀了秦飞! ”

将将军府被屠,始作俑者其实是秦飞,这是我回紫衣楼后,派人查探到的。

秦飞让我将江盈盈送至南中肖家,不过是想通过肖家人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断了她知晓一切真相的途径罢了。

也许,秦飞真的爱过江盈盈,所以,无论如何都想保她一条命,却不想她知道自己干的一切。

但他却不知道,江盈盈早在我到将军府时,就自刎在了她父亲身边。

这些,我以为阮笑不会知道,我以为她会同那个白衫男子喜结连理,幸福一辈子。

她却知道了一切。在这个困住她的宅院中等着我,等着我帮她杀了仇人。

“连承,你知道吗?小姐一直都在等着秦飞。日日同我说,待秦飞回了京城,就会十里红妆将她娶回家。但她却等到了秦飞的死讯!”

“她将玉佩给了我,说皇帝将死,太子也动了杀心,没人能护得住将军府了。秦飞说,有人会来救她,信物便是这玉佩。她想让我活下去,自己却怕秦飞在黄泉路等的太久,所以拔刀自刎了。”

“她爱他那么深,他怎么可以杀了她的全家??怎么可以在小姐尸骨未寒的时候娶了别人?!”阮笑泣不成声。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呢还是一直以为,她口中絮絮叨叨的人,都是那个小姐。并不是我。

而她,自始至终,一直都没认出我来,即使我提到了阿衍这个名字,她依旧一脸茫然。

也许,她根本不记得,那年的冬月,她救了一个快死的小乞丐。

阮笑曾经的施舍,在她的认知里可能已经习以为常,却不知道,那样的举动救了我的命。也让她的身影,在我心里留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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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拿起了那半块玉佩,玉佩底部的坠子却被她紧紧捏在手里,她的眼底闪着我看不懂的光,我俩就这样僵持着。

她问:“你会回来的对吗?”

“我们会有青瓦白墙的小房子,对么?连承,今日,你为何要来?!”

“若你没来就好了......”阮笑又开始哭了,扯着坠子迟迟不肯放手。

也许她希望秦飞死,也许她也希望我回来,但她没有其他办法杀了秦飞帮江盈盈报仇,更没有办法保证我能活着回来。

连接玉佩和坠子间那条紧绷的线,成了她此刻犹豫不决唯一的支撑,但这何尝不是我的坚持。

我甚至想回到年幼将死的那一年,我不曾同宫恒去紫衣楼,在城中学门手艺,有了活下去的营生,同阮笑一直相识相伴,平平淡淡的过完一生。

另一只手的拳头捏的死紧,指甲刺破了血肉,我却感觉不到疼痛。

“我会回来。”

闻言,她抬头看着我,脸上糊满了眼泪,捏着吊坠的手也慢慢有些松动,她现在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让自己安心的承诺,而我,需要一个可以坚持的信念。

我有些艰难的将吊坠从阮笑的手里抽出来,用手帕帮她擦着脸上的泪,笑了:“看吧,我就说你哭起来很丑。擦擦脸。今年,我还同你一起过上元节。”

“真的?”

“真的。我同你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她低头发现了我手心的伤,用帕子仔细的包裹:“怎么又受伤了,真不会爱护自己……”

我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手却止不住的微颤,承诺和信念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它能支撑起一个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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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似乎知道自己会有危险,周围的护卫多不胜数,在京城,我根本找不到动手的时机。

每年上元节前,他都会去锁龙山祭拜的离了京城,没了护卫,是唯一的机会。

而且锁龙山有紫衣楼的暗道,杀了他,我完全可以安全的离开。

但不知道为何,我却心慌的厉害,于是,我在紫衣楼用抽签的方式挑选死士,以防万一。

抽生死签的时候,我做了手脚。连锦拿着长签的手在抖,就连那双细长的凤目都在抽搐。

“阿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抬手按了按他的肩:“这次,我怕所有人都有去无回。我还需要你帮我,守着紫衣楼,照看阮笑……”

秦飞看见我的时候是惊愕的,但也仅仅只是一瞬,他调整好仪态,故作轻松:“你怎么现在来了?江盈盈可还好?”

我摊开手掌,手心躺着江盈盈的贴身玉佩:“有人用这个,买你的命...”

秦飞一脸震惊,身形不稳:“你说什么?盈盈为何? ......难道她知道了.……不应该啊,将军府的人都死了,所有知道内情的人我也都杀了,她不可能知道!”

说着,他似乎想到什么一般:“难道她知道我派人去杀她了?但我也是身不由己啊,而且你在她身边,我知道你能护得住她,她为何?......”

我将玉佩装好,拔出了刀:“江盈盈早在将军府被屠满门的时候就死了。她以为你死了,怕耽搁太长时间,追不上你,所以自刎在了将军府。”

秦飞跌坐在了地上。

“你们放火烧府的时候,难道没人告诉你,她就死在她父亲的旁边?”

看着秦飞扭曲着脸,我心中莫名感到舒畅,若是阮笑也在,她一定会很开心。

江盈盈死的太不值,但是她若没有死,又该怎么面对这个自己深爱,却屠了自己满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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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死了,但我没想到,新帝此刻也在锁龙山,或许是同秦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所有人都不知道。

将军府的事,他和秦飞一样,都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为赢若只是秦飞一人,没有新帝的首肯,他也万万没胆屠了整个将军府。

想起途中见到的种种,我要做了一件大事一一弑君。

撤退的哨声响起来尽管紫衣楼的死士都不明所以,但还是隐了身形,沿着暗道离开了锁龙山。

突如其来的哨声也让新帝身边的人警戒了起来,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来到新帝身后。

我轻声说“这是替冤死的人讨的命。

然后,抬刀抹了他的脖子,所有人都没有动,变故来的太快,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当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连续抹了周围三个人的脖子,血与刀的碰撞,成为我绚丽的落幕。

赶来的护卫将我团团围住,惊恐的盯着浑身浴血的我,无数的箭矢在空天划着弧线,我知道,这一次,我躲不开了。

本以为,早已习惯了疼痛,但被扎成刺猬还是很痛的,比以往受过的伤都要疼。

仰面倒下,我看见了头顶漆黑的天空的星星都不见了。

“阮阮,今天没有星星......”

墨色中突然出现了一抹白,它飞舞着,在眼前越来越大,大片的雪花落在了我的脸上,融化成水。

下雪了.……

“阮阮,下雪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遇见你的那天更冷.……”

阮笑番外

连锦是在上元节的前一天见到我的,他颓然的将竹管中的密信递给了我。

看完,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甚至连知晓仇人死去后的愉悦都没有,我只是愣愣的看着连锦。

“连承呢?明天就是上元节了。秦飞既然已经死了,他为何还不回来接我?”

连锦的眼眸猩红:“他回不来了。我现在来接你,你愿意继续待在阮家,还是同我回紫衣楼?”

就算早就预知了结果,但我依旧不停的摇头,似乎要将连锦的话从脑子里甩出去。

“他答应我了,他答应我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

连锦无力的靠在门槛上,似是自言自语:“连承他啊,一生都在泥泞里。虽然在紫衣楼他已经屈从于自己的命运,却仍然守护着自己的本心。”

他用手撑着脸,泪水从指缝中缓缓流下:“即使身处黑暗,他却没有和我们一样,期待着光明。因为照耀着他的光一直都在。是那个在大雪中,穿着淡青色衣衫的女娃娃。”

我待愣在原地,连锦的话,有那么一瞬间和深埋在我脑中的记忆相重合。

连锦突然伸手捏着我的肩,双手抑制不住的颤抖:“你真的一点不记得了吗?你在大雪里给一个受伤的人吃食和药,还同他说,从此以后,他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阮笑,你真的想不起来了吗?!”

23

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跟着连锦回到紫衣楼过了多久。

一开始,连承叫江盈盈时,我就知道他认错了人,而他,就是小姐为了让我活着,而托付的人。

我会活着,将军府的事太蹊跷,我想要寻到真相,却没守好自己的心,让自己心里慢慢有了连承的存在。

我坐在紫衣楼连承曾经的经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念着“阿衍。”

记忆中本来模糊的影像渐渐清晰,是啊,我想起来了,在我和小姐的秘密小屋里,曾经有过一个男孩子,浑身是伤,木讷,害羞。

虽然,总被自己捉弄,却从不发火了看见危险,总是想试图保护自己。

但阿衍太瘦,又怎么护得住,只不过拼尽全力,让我摔倒时不那么疼而已。

我知道,他是小乞丐,虽然浑身脏兮兮的,但眼睛却干净得很。

我可怜他。

当时阿衍对我说:“我叫阿衍,阮阮。”

我也对阿衍说:“今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阿衍悄无声息的离开,让我难过了很久了但记忆总是特别容易消失的,经过时间的洗礼,那些快乐的悲伤的东西,总是会被冲散。

最终,埋葬在记忆的最深处,有时候至死都无法再想起来,有时候,需要一些契机。

最后见到连承的那天,我其实是不希望他出现的,父母在房间的谈话,被刚好路过的我听见,所以,知道了将军府被屠的真相。

知道了自己珍爱的小姐,因为秦飞放出的假消息自刎在府中,我哭闹,歇斯底里,却做不了任何事,甚至亲手为小姐复仇都做不到。

所以,当时我有多么希望连承出现,替小姐报仇的但又不希望他出现。

焦灼的情绪将自己撕裂,那几日我感觉呼吸都是痛的,于是,我给自己定了一个期限。

若连承在期限之内出现了,就让他帮我杀了秦飞,他那么厉害,杀了秦飞一定会完好无损的回来。

在同母亲打算让我嫁的人见面后,我发现,自己的眼中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我只想要连承。

连承也承诺,会带我离开。

所以,我自言自语的念叨:“本来期限是上元节前,现在改成十月吧。若十月前你都没有出现,那我便不要你报仇了”

现在距离十月不过三日了,或许,心底里我是不愿意连承出现的。

那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从白天到夜里,我一直心神不宁,嘴里则一直在默念,过了今日,不管连承出不出现,我都不报仇了。

但连承却在消失了半年之久,再次出现了。

我哭,我骂他,我扯着玉佩的吊坠死死不放手,我真的希望,他能软弱一次,拒绝我。

他却依旧温和的说:“我会回来。”

周围的人总说,不要对短暂出现的人执念太深,可我知道,当一个人幸福的时候,胸腔里强烈跳动的心,是真实的。

这一次,我记住了,阿衍,连承。

夕阳西下,稻田边的青砖白瓦小屋被太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狗吠,阿衍的声音似乎随着风飘到了我的耳边。

“阮阮,你看,那边像不像我们的房子?青瓦白墙,旁边还有一条狗。”

来源:葡萄很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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