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鑫源化工厂的老板王总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携着三千万赃款潜逃到东南亚后，竟会栽在自己投资的矿泉水厂上。当医生告诉他，他和他宝贝孙子的体内重金属严重超标，病因正是他投资的矿泉水厂的水源被污染时，他躺在病床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鑫源化工厂的老板王总绝对不会想到，自己携着三千万赃款潜逃到东南亚后，竟会栽在自己投资的矿泉水厂上。当医生告诉他，他和他宝贝孙子的体内重金属严重超标，病因正是他投资的矿泉水厂的水源被污染时，他躺在病床上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一切，远在监狱里的李可以通过一则国际新闻看到了。电视画面里，那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老板如今枯瘦如柴，插着呼吸机，而那笔他处心积虑卷走的巨款，早已被天价医疗费吞噬殆尽。

“因果报应...”李可以喃喃自语，手里的报纸微微颤抖。他不由得想起三年前，自己还是鑫源化工厂的生产主管时——

凌晨三点，李可以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家门，一股刺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轻轻推开卧室门，妻子正给咳得满脸通红的儿子拍背。五岁的小家伙蜷缩成一小团，每一声咳嗽都像刀割在李可以心上。

“又严重了？”李可以低声问，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妻子红着眼圈摇头：“医生说再这样下去可能要转成哮喘。小区里好几个孩子都这样了，说是空气质量问题...”

李可以的心猛地一沉。

作为鑫源化工厂的生产主管，他比谁都清楚，三个月前，就是他亲自下令偷偷改了污水管道，将未经处理的废水直接排入了小区背后的河道。

那时老板拍着他的肩膀承诺：“省下的处理费，年底给你三成奖金，够你换辆新车了。”

第二天一早，李可以提前到了工厂。他鬼使神差地绕到厂区后墙，看向那条被他们称作“秘密通道”的管道。银白色的管口正汩汩涌出深褐色液体，直接注入河道，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主管，这么早？”保安老张笑着打招呼，“听说今年效益好，年底奖金少不了吧？”

李可以勉强笑笑，目光却不离那泛着沫的河水。他突然注意到，河岸两侧的草木竟然大片枯死，而不过百米外，就是小区儿童常去玩耍的小公园。

“老张，这水...是不是排得有点多？”李可以试探着问。

老张凑近低声说：“老板不是说没问题嘛！再说，又不是就我们一家这么干，上游那几家厂子半夜排得更凶！”

那天一整天，李可以心神不宁。车间主任来找他签字增产，他瞥见废水处理系统再次被“绕开”，手中的笔迟迟落不下去。

“李主管，老板可等着这批货呢。”车间主任意味深长地说，“听说您儿子身体不太好？多挣点钱，好给孩子找更好的医生啊。”

笔尖终于落下，李可以心里那点不安被压了下去。

半个月后，小区居民组织了一次抗议活动。数十人举着标语站在化工厂门口，要求厂方解释河道污染问题。李可以躲在办公室窗帘后，看见邻居老陈举着儿子咳血染红的手帕，声嘶力竭地控诉。

老板站在台上，对着话筒信誓旦旦：“我以人格担保，鑫源化工厂绝对达标排放！如果有问题，我立刻关闭工厂！”

台下，李可以的心腹小刘悄悄问他：“主管，咱们那管道...”

“闭嘴！”李可以低声呵斥，“做好你的事。”

那天晚上，李可以做了噩梦。梦见儿子长大后指着他的鼻子骂：“你是凶手！”他惊出一身冷汗，凌晨悄悄起床，翻出管道设计图看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鼓起勇气敲开老板办公室：“王总，那条管道...是不是考虑停一停？居民反应越来越强烈了...”

老板慢条斯理地泡着茶：“可以啊，知道你儿子看病花了多少钱吗？知道你老婆为什么天天跟你吵架吗？没有钱，在这个社会上寸步难行！等项目完工，我提拔你当副总。”

又一张饼画下来，比以往的都大。

李可以沉默了。他想起儿子的医药费账单，想起妻子羡慕别人家换新车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

悲剧发生在深秋的一个周末。

几个孩子在河道边玩耍，不小心滑进了河里。等救上来时，三个孩子全身起满红疹，其中一个很快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尽管及时送医，最终一个七岁女孩还是因多器官衰竭不幸离世。

死因鉴定结果令人震惊：重金属中毒。

舆论哗然。警方介入，很快就查到了鑫源化工厂的秘密管道。

逮捕令下来的那天早晨，老板已经携家带口逃往国外。李可以作为直接责任人，被戴上手铐带走。临走前，他看见妻子哭晕在门口，儿子躲在母亲身后，用恐惧又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爸爸，为什么你要毒死小朋友？”儿子的问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狱中，李可以得知了更可怕的消息：自家小区的自来水井因为靠近污染河道，也受到了渗透污染。长期饮用井水的居民中，已有十余人被查出重金属超标，包括他的妻子和儿子。

他想起一年前，自来水公司曾来检测水质，是他代表工厂出具了“周边环境无污染”的证明。因为老板说：“要是查出来问题，工厂就得关门，几百号人失业，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亲手埋下的祸根，最终毒害了自己的家人。

庭审那天，李可以看到那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她一夜白头，枯槁得如同老妪。

“我女儿才七岁，”女人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她喜欢跳舞，说长大要当老师。你知道她最后的日子有多痛苦吗？浑身插满管子，哭着说疼...”

李可以不敢抬头，法庭的地板上溅开他悔恨的泪水。

“我对不起...”话未说完，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一股腥甜涌上喉咙。经监狱医院检查，他同样患有重金属中毒症状，且已影响到肝肾功能。

原来，每次“巡视”管道后，他都在工厂食堂吃饭，而那些蔬菜，是用“处理过”的河水灌溉的。

判决书下来：因重大环境污染罪，判处有期徒刑十年。李可以没有上诉。

入狱第三年，妻子带着儿子来探监。她说孩子身体好转了许多，举家搬到了偏远山区，那里空气好水干净。

“儿子还问你什么时候回家。”妻子轻声说。

李可以隔着玻璃窗，第一次笑了：“告诉儿子，爸爸在做很重要的事。”

他在监狱里组织了一个环保学习小组，用自己的经历告诫更多人：任何以环境和健康为代价的发展，最终都会报应在自己身上。

出狱那天，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李可以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那个曾被他污染的小区。河水已经治理，但岸边的警示牌依然立着：“曾受污染区域，谨慎接触”。

一位老人坐在长椅上晒太阳。李可以认出是当年带头抗议的老陈。

“陈叔，我是...”李可以不知该如何介绍自己。

老人眯眼看他许久，缓缓道：“小李啊，你回来了。”

没有预想中的责骂，只有平静的接纳。

“我孙女走了五年了，”老人说，“她妈妈去年生了二胎，是个健康的男孩。河水治理好了，现在偶尔能看到小鱼。”

李可以的眼泪夺眶而出。

“人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老人拍拍身旁的空位，“但土地宽容，只要真心悔改，它总会给你重新开始的机会。”

李可以坐下来，望着清澈的河水。他知道，有些伤害无法弥补，但醒悟永远不晚。

他余生都将为环保事业奔走，不是为了赎罪，而是明白了：人类与自然之间，从来都是因果相连，报应不爽。

【读者互动】 你是否也曾见证过“因果循环”的真实故事？是否也曾为某个选择付出代价，或因他人行为承受后果？欢迎在评论区分享你的经历与感悟。

记住：今日之所为，明日必将回响。无论是善是恶，生活总会以某种方式回应我们的选择。

愿你的每一个选择都能结出善果，愿你的每一步行走都不负天地良心。

来源：幽默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