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疆域到底有多大?看看明朝的记载和留下的古地图就知道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11:08 2

摘要:聊起明朝的地图,那真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甚至有点儿乱麻一团。看到网上每隔一阵就有人为明朝地图吵架,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十几二十张,再多瞧几眼,各种画法真就没见过两张完全一样的。咱们平时说的“明朝多大”,还真不是一句话能盖棺定论的。有的人把版图画得比现在中国还

聊起明朝的地图,那真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甚至有点儿乱麻一团。看到网上每隔一阵就有人为明朝地图吵架,我也忍不住多看了十几二十张,再多瞧几眼,各种画法真就没见过两张完全一样的。咱们平时说的“明朝多大”,还真不是一句话能盖棺定论的。有的人把版图画得比现在中国还大,恨不能南到爪哇,北攀贝加尔湖,西出帕米尔,东进扶桑;也有的学者把它缩成殷墟边上一块弹丸地。其实仔细一琢磨,现在国内外、老百姓、学者、港台甚至各大论坛,这绘法、理解法都千差万别。总的来说,大体无外乎两种:一种画得特宽特广,一种更讲控制力。至于真有多大?我觉得得看看明朝当地人怎么描绘自家地盘,认真琢磨下那些明人亲手画下的地图才有说服力——别人家的想象,终归是隔了一道墙。

明朝的地理信息,我们要说靠谱还得数那一摞明人亲绘的“自传”——身份最正的,永远是朝廷给出的官方地图。昔日文人骚客自吹自擂归自吹,手里的小本子上边疆一画,这才叫明正言顺。说到明官署编绘大地图,咱不得不提崇祯年间那套《舆地全图》——那可不是给谁玩玩儿的,小小一幅纸上,写着明三京十三省,却怎么看都没费心把塞外草原、西藏高原还有东北极地算帐在内。你再去瞅“彩绘京畿全览”,常常只到松潘、嘉峪关止步,甚至满眼都是福建、云南、广东的县市,边角那位“蒙古王爷”,只在注释里潦草带过。哪有半点“把天边全包走”的气势?日后学者还在版图边上加画大苍岭,明朝人可没那闲心思。

当然不止一幅地图,明朝流传下的地理图册浩浩荡荡。再比如“孙志南行图”,人家画得仔细得很,路标、逆旅、渡口都标得清清楚楚,西边再远也就到嘉峪关和西宁,西藏那片地方就画只小点,旁边写一句“土蕃未服”——明明白白告诉你,朝廷的手没伸那么远。就像现代人出去旅行,有人大地图一摊,“这都是我熟的地儿”,到头来也不过去过八大景点,剩下地名谁敢乱点头?

再细究文字资料,明朝常有通判、知府手头备一本《舆地纪要》,里面写得清楚得很:什么“两广十三府多商路,岭南以水曲折为界,难通巡抚之令”,还有“崎岖之地控而不守,不起屯卫”。瞅着这意思,朝廷下命令也只能沿官道传下去,真到了云南边角地儿,下面的土官想多听一耳朵都难。不信的话,去看看洪武初年修的《大明一统志》,那上头还真按实际画了省和州县,每处边疆还留了大段空白地带。文人老习惯一逮住机会就夸,“我大明疆域,远过汉唐”,可仔细算算,版图边界其实处处留着“此地未开”“蛮荒地界”,没有后来讲的那么玄幻。还有人总说,官方文书里提“封疆万里”,实地跑一遍就知道,中间好多地方,老百姓自己都不知道算不算明朝的地界。

这种“两张皮”事儿其实很常见,比如说,明末大槐树移民,陕西、山西后来传得铺天盖地,可你真查移民名册,数目多得离谱,能落实到姓名、来路的反而只有一小批。有点像明朝地图口口声声管着大半个亚洲,说到头能“操心”的其实还是十三省那一套。你看,连边界都没画清楚,号称多大有啥用?

有意思的是,明朝的文书、章奏里,只要是皇帝或高官写的,描述疆域的方式往往大有门道。有一回,南京兵部上书朱棣,专门描述“纵横大明,西至关陇,东涉辽河,南吞百越,北踞塞外”,还特地写明沙漠边什么“鞑靼游牧地带,不设县邑,难以驻军”。这才是老实话,嘴巴夸归夸,该承认掌控不了的地盘照样承认。老百姓其实心里明镜似的:哪里有卫所、驿站、税关,土司多半听朝廷话,哪里没强兵重将,年景一乱,马上“归蛮荒去了”。外人永远看不懂咱们这点“会过日子”的处事哲学。

我要岔开两句。明末流寇四起,边疆的堡寨连年紧张,有些地方接着就出现了所谓“土流官之争”,也就是说,朝廷设想控制范围其实和实际治安边缘有很大落差。你看看当时贵州苗疆一带,官方地图还画着大明辖地,可实际上土司和苗首早就自立门户,朝廷也乐得“只要不造反我还给你土司印信”,所以真正讲疆域大小,连明代本朝人说法都相当含糊,各级官员甚至常为军粮和征调吵成一锅粥。“辽东铁岭以外一片荒服,云南腾冲西面尽是生番湿瘴”,他们心里都门儿清。

其实早在朱元璋刚刚坐天下时,“天下归明”的说法就开始流行,可那会儿他手里的管辖地就只是江南一隅、北直隶边。后来到建文、永乐,打下了更多疆土,但也就“两京十三省”的范围撑得住。至于那些传说里“安南都归明地”,我敢打包票,那大多也就是短暂的军政班子,雨一大就容易丢。像朱棣当年远征漠北,军队到过瓦剌一带,史书也写着“收复广袤”,可转眼人家又各自守着牧场,明朝的手根本伸不到。

有人喜欢把唐、汉时期的疆域翻出来比。其实不瞒你说,当时汉朝文书说到西域最多也就是“敦煌以西置郡”,唐朝拿下龟兹、焉耆已经是极限。明人倒老老实实承认自个儿“弱于汉而敌于唐”。你要真抠细节,哪朝政令能管多远?全靠州府、都护府有没有军队驻守。再厉害的皇帝,既不敢吹呼伦贝尔,更不敢想巴尔喀什湖。“行政设治”还是最关键的标准,大多朝代其实只争夺人口稠密、易征税那一溜肥地,“名义领土”,说白了就是嘴皮子功夫。

看到这,真有人会纳闷:明朝人怎么那么“诚实”?其实不奇怪。你仔细看明代的《分省地理志》,哪怕边远一线的官员,也都习惯“留白”,只有真能管到的地方才细细画下来。官场里盛行一句话:“不落笔者,非常之地也。”把该管的划清楚,自己心里也踏实。可能也是那个年代小心谨慎,皇帝容不得臣下乱许诺,“一纸空文最忌讳”,于是一代代地图,就只画到自己“敢认账”的地盘,其他啥也不多嘴。

顺嘴提一句,岛屿这事儿也挺扎心。福建官员偶有消息说对岸“小琉球有人来投奔”,可真正编入行政的始终没几回。明代有次册立东海使节,都得斟酌再三,就怕“远地反叛,失大体”,于是更不愿意标明岛屿归属,地图上常常只画上影子或者干脆留白。要不是后来海禁开裂,估计很多沿海岛屿连多看看都嫌麻烦。

你问我,这么折腾到最后,明朝版图到底多大?我说,真要讲究一点,还是明朝自己给出的“自画像”最靠谱。后来的谭其骧老先生地图当然漂亮,但那更像“历史想象画”,用现代的眼光去设计古人的世界,三分之一是考据,剩下多少有点意思的猜测。地理学家要是按现代主权边界算地盘,只会越画越宽。其实连当年的大臣都怕担责任,谁敢拍胸脯说边界在哪,就像庙会划绳,谁也不愿做第一个出头的。

所以说到底,地图这玩意儿,画的其实不是疆域,而是“心里的地盘”。有的朝代嘴上呼啦啦,全国都是一家,有的皇帝老实得很,哪怕只管理几道山沟,也心甘情愿写在纸上。如今,咱们回头再看明朝人一笔一划描出来的轮廓,倒觉得他们的“谨慎”反而让史实更有分量。想来也是,历史嘛,有时留白,更能动人。你说呢?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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