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是1963年11月22号。美国人还没从感恩节的琐事里回过味来,一条消息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把平静撕碎——肯尼迪总统在达拉斯中枪身亡。你想象不到,电视里反复播放着那个画面,街头巷尾都炸开锅了。大家谈论着尸体、阴谋、美国梦的破碎,但背地里,更热衷八卦的是肯
那天是1963年11月22号。美国人还没从感恩节的琐事里回过味来,一条消息就像一记响亮的耳光,彻底把平静撕碎——肯尼迪总统在达拉斯中枪身亡。你想象不到,电视里反复播放着那个画面,街头巷尾都炸开锅了。大家谈论着尸体、阴谋、美国梦的破碎,但背地里,更热衷八卦的是肯尼迪身后那些剪影——政坛风云之外,谁都知道肯尼迪是个“花丛老手”,他留下来的可不光是几个大政小事,还有那几个叫得出名字的女人。
在肯尼迪的情史里,最让老百姓嘴上常挂的,有两位好似天上的明星——奥黛丽·赫本和玛丽莲·梦露。一个是黑发清水,像贵族一样端庄,另一个金发波浪,笑容里带着点魔。说实话,每每提到她们,就算是那些老旧收音机旁的老太太,也会咂咂嘴感慨肯尼迪“真是有福气”。不过,说起故事劲爆,俩人的风格可截然不同,像饭桌上的凉拌黄瓜和爆炒辣子鸡,滋味不一样,也难怪肯尼迪难以割舍。
其实,肯尼迪当年看到赫本,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参议员,全美上下刚刚被《罗马假日》里的公主形象迷得七荤八素。赫本的笑,这种清纯透着优雅,不是梦露那种“热辣扑面”的感觉,而是一种你看了就慌,仿佛小时候偷吃糖被人抓住,却只被温柔注视一眼——据说他看完首映,跟身边的兄弟都直言:“完了,我栽了。”但肯尼迪不是单纯的痴情少年,脑子清楚,他知道赫本的世界属于好莱坞红毯、鲜花掌声,而他的世界,是华盛顿的竞选、国会的盘算。
有时候男人就是奇怪,明明情感上惦记的更多,却偏偏得靠权衡来决定人生大事。肯尼迪斟酌再三,最后还是跟自己熟悉的“政坛圈内人”杰奎琳步入了婚姻。赫本倒也并不是那种小鸟依人,她的高傲是骨子里的——没多久,转头嫁给了名门望族的梅尔·费尔,她后来在瑞士的家里养花、画画,偶尔出席慈善晚宴,也没提肯尼迪的晦气往事。但奇妙的是,赫本这一份欲拒还迎的气质,反而牢牢锁住了肯尼迪的心,仿佛时间越长,他越觉得这段感情特别。
再说说梦露,那是另外一番景象。你要是在美国五十年代的宴会上溜达,必然能听到谁在偷讲梦露的事——笑声一串串,配着酒杯的碰撞,热闹得很。她是那种进了门就吸引全部目光的女人,1954年在电影《热情的夏威夷》里脱口而出的比基尼装,直接引爆了全美男人的幻想。肯尼迪怎么可能顶得住这股子风潮?更何况,他的妹夫彼得·劳福德本就是好莱坞的中介,一拉线,“总统与影星”,说简单点,就像老美上演的肥皂剧。
其实,梦露在那些年已经不是普通人,她的生活里处处是渴望和失落。流行文化塑造她,消费她,也伤害她。梦露对肯尼迪的情感,说是依赖更像一场飙车——她年少时心碎不断,成长后又发现现实权力场比银幕还复杂。如果说她真的对当第一夫人有想象,那种渴望,也许更像想找个依靠。坊间一直有传说,梦露还直接打电话给杰奎琳,话里藏着点挑衅。其实后来有人专门查过电话记录——并非全属空穴来风,确实有那么几个凌晨的通话,连带着梦露喝醉时自言自语的话。
赫本的做法就不一样。很多时候,赫本顶多是在肯尼迪夫妇出游、或者白宫某个静悄悄的夜晚,才和肯尼迪见面。两人之间的关系,无需炫耀,她对隐秘感的执着,比梦露那种公开叫板的气势更为细腻。肯尼迪对待她的方式,就是恨不得把人藏起来,连自己的贴身保镖都安排换班,只为让赫本走进史密森博物馆后门的那条小道。
梦露和肯尼迪之间,说到底就是两股倔强相撞。肯尼迪喜欢权力的征服游戏,但他也清楚——这种关系要是真捅透了,全美上下不会姑息他。尤其是梦露,那个圈子里谁不说她是“交际花”?但她对肯尼迪那叫一个死心塌地。什么女佣装进白宫,有无数传言。其实有一次真被后勤人员看到过,她抱着一束玫瑰藏在卫生间,满脑子都是怕这个男人忘了自己。最夸张的还是那场生日宴。梦露穿着钻石缀的裸色裙子,舞台灯打下来大半身体透着光,她唱得一声声,底下政界要人一个个面色古怪,除了笑,还有那种“这下麻烦了”的尴尬。
你要说肯尼迪没慌,他还真慌了。那几天后,他甚至跟弟弟罗伯特·肯尼迪特意在咖啡馆聊了一个小时,所有人都知道,这事顶不住,得让弟弟想办法。哥俩后来和梦露的交集,并不是光鲜的艳遇,有太多烂摊子,太多不可告人的事在流动。直到梦露死在洛杉矶那间黑暗的公寓,整个圈子都乱了套。那些法医口述、官方报告,都试图淡化,死因归作意外。但她最后几周的精神状态、频繁惊恐的电话、甚至在朋友家留下的“如果我出事,请找罗伯特”这类纸条,谁都明白,这里头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
说白了,梦露的结局不是巧合。她拿着点把柄,扬言要曝光肯尼迪兄弟的秘密,包括一些晚上在罗斯福饭店餐厅的密谈,还有那三言两语透露出的国家内幕。罗伯特的手段是出了名的铁腕,当年有人在白宫花园看到他和私下律师吵架,就是因为梦露嘴太碎,不肯收敛。结果大家都清楚——她的故事最终定格在孤独、酒精和漫无边际的幻想中。
对比着看,赫本就幸运得多。肯尼迪对她的喜欢,是种小心翼翼的呵护,甚至他在一九六一年给私人医生都开过特批,让赫本参观白宫时不记录访客名单。总统日常那么多,唯独对赫本操心——怕她被媒体盯上,怕身边助手说漏嘴。有次赫本在巴黎拍戏,肯尼迪亲自送去一只雕刻小熊当礼物,礼盒上什么标志都没有,后来赫本把那只小熊摆到儿子书架上,还让画家朋友画了一幅。亚历山大·本德森(当时英国驻美记者)在日记里曾打趣说:“没见过哪个总统这么保护一个女人。”
其实,肯尼迪也不是没有在公开场合表达过对赫本的倾心。记者问最爱哪部电影,他的答案是《罗马假日》,大家都心照不宣。杰奎琳风度一向高雅,但那阵子藏不住些许醋意。有次她和朋友聊天,说起自己要多穿些素色连衣裙,学学“那个奥黛丽”——朋友们表面上善意调侃,心里其实都明白:“第一夫人”的位置,并不是永不动摇。
很多人喜欢拿梦露和赫本作对比,但在肯尼迪身边,两人命运天差地别。梦露太过明艳,她想抓住一切,却最终什么也没抓住。赫本反倒因为一直低调,把心事藏进了花园深处。你要说肯尼迪自私,也确实如此——他最终选的是能让自己仕途安稳的人,而不是让自己情绪起伏的女人。
其实有些事,人们说不清,梦露那种敢爱敢恨的性格,太适合银幕,但未必适合权力场。她赌在一颗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心上,最后输了。赫本呢,她懂得进退,懂得分寸,有时候懂得规避的女人,反而能留在回忆里,永久不会消失。
肯尼迪的故事,很多人都爱议论,但那些真真假假的风流韵事里,其实包裹着权力与情感的博弈。你说梦露错在何处?大概就是她选错了棋盘,而不是棋子。至于赫本,她未必赢得世俗的全部赞誉,但她是真的在那一场风暴之后,还保有自己的骄傲。
很多年过去了,再翻开那时的旧报纸,看到赫本的笑和梦露的背影,有些故事,你永远猜不到结局——你只会觉得,人的命运,有时候就是一卷偶然展开的老照片吧。
来源:莫离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