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破镜重圆言情文——《局部暴雨》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7 09:15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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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1、

和相亲对象见完面后,贺瓷从餐厅走出来,见到了站在路灯下的裴寂,出众的面容和冷峻强大的气场让众人频频回头。

“裴总,久仰,久仰。”

相亲对象弯着腰,双手给他递烟,大概是没想到能见到这种大佬,手都在抖。

裴寂没有接他的烟,只是眸色沉沉地看着贺瓷,手里把玩着她之前落在他房间的耳坠。

深夜,纠缠了半宿。

厚重的窗帘不透一丝月光,裴寂落在她耳边的声音喑哑低沉:“刚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

贺瓷勉强找回一丝清明,气息不稳却依旧咬牙切齿地说:“是啊,相谈甚欢。”

2、

贺瓷的记忆中有一段是空白的,比如她不知道自己肚子上为什么会有一道疤。

姐姐告诉她,她曾经割掉了一个多余的东西。

后来,贺瓷猛然记起了失忆前。

暴雨夜,那时的她冷冰冰地对裴寂说道:“我不要你了,也不要你的孩子,如果还能再见面,就当陌生人。”

可是重逢后,有些东西比记忆更早苏醒。

【外柔内刚x位高权重,年上爹系】

阅读指南:

男女主有一个可爱的女鹅,三岁

一篇狗血文,he

试读:

·

十月初,津市举办了一个商业地产的论坛,西达作为年度品牌价值榜的榜首,其总经理裴寂也受邀上台发言。

得知裴寂要参加这个论坛后,贺瓷便猜到了他的意图,全联房地产商会执行会长赵会长的儿媳是KL创始人威尔逊的小女儿,今晚赵家有晚宴,威尔逊也会出席。

往年这个论坛西达都是派副总级别的高层来参加,今年裴寂亲自来,赵家也不可能不给他面子,他们来津市的第一天便收到了赵家的邀请函。

这次论坛邀请了地产、金融、学术界的大腕及新闻媒体超过五百嘉宾出席,相比于裴寂在论坛会场第一排的位置,贺瓷和夏余馥的座位稍稍靠后一些。

在前排一众上了年纪的专家和政客中,样貌和气质出类拔萃的年轻精英很显眼,是众人视线的焦点,但由于事先打好了招呼,裴寂发言的时候,媒体手中的长枪短炮都放下了。

裴寂结合西达这几年的实践,讲述了存量楼宇换新过程中的一些有价值的议题。

贺瓷的视线也没办法从他身上挪开,被他身上那种从容且强大的气质吸引着,这是家族给他的底气,也是他这几年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之后沉淀出的气场。

男人的视线往台下扫了眼,四目相接的那一瞬间,贺瓷觉得自己的心跳都短暂停滞了,一直等到裴寂收回目光,她的心脏又开始过偿般的跳动。

她长舒了一口气,指尖用力地捏着笔记本。

裴寂的发言结束,众人掌声雷动,贺瓷才如梦初醒般,动作幅度很轻地活动了一下刚才由于紧张一直绷紧的肩背。

贺瓷正准备倾身和夏余馥交谈的时候才发现对方似乎身体不适,脸色不太好地捂着小腹。

贺瓷连忙从包里翻出一板止痛药递给她,“夏总,您是不是……”

还不等她讲话说完,夏余馥就从她手里接过了药,就着论坛统一发下的矿泉水咽了一粒,“谢谢,你比我助理还细心。”

“药是我上周放在包里备用的。”贺瓷笑笑,“前两次见您月初的时候身体不适,收拾包的时候就没把止痛药拿出来。”

止痛药的药效没那么快,夏余馥忍痛蹙眉道:“贺瓷,今晚赵家的场子我应该去不了了,你和裴总一起去,你在会议上提出的方案不错,随机应变就好。”

这次出差招商部只来了两个人,夏余馥身体不适,贺瓷自然就要顶上。

这是贺瓷头一回参加这么大的招商项目,想到晚上要独自面对,她虽然心里没底,但还是不露怯地说道:“好的,夏总。”

“你放心。”夏余馥用冰凉的手指握了一下贺瓷的手,“裴总在,他不会让你吃亏。”

最后,她叮嘱贺瓷道:“裴总他的胃不太好,喝多酒会不舒服,不知道周助会不会准备,你可以备一点温的蜂蜜水。”

不知道夏余馥是怎么跟裴寂说的,他们回酒店没多久,就有工作人员给上门给贺瓷送衣服,衣服有一排,任贺瓷选。

贺瓷选了一套黑色的丝绒礼服长裙,裙子简单雅致,而且是很贴心的长袖款。

除了这些衣服,裴寂还送来了一条项链。

当戴着手套的工作人员将项链小心翼翼从保险箱里取出时,贺瓷微愣。

项链中间是一颗重达两百克拉的天然黄钻,浓彩黄的色级,净度极高。

且不说项链周围镶嵌的高净度钻石,公开拍卖市场上,超过200克拉的天然黄钻屈指可数,光这一颗黄钻就值京西市中心的三居室。

贺瓷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夏余馥,“夏总,这……”

夏余馥也一时语塞,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副早就有所准备的样子,怕是就算她今天没有痛经,裴寂也会创造条件让贺瓷去的。

贺瓷抿了一下唇,最终还是对那几位工作人员说道:“项链收起来吧,麻烦你们了。”

毕竟今晚是去工作的,贺瓷只是简单化了个淡妆,头发盘起,露出了白皙的天鹅颈。

她骨相顶级,但今天的造型却中和了明艳中略带攻击性的部分,大气不张扬。

连平时甚少夸赞别人的夏余馥也不经感叹道:“真不错。”

接到周助的电话之后,贺瓷便下了楼。

她甚少有对自己容貌不自信的时候,可是见到停在酒店门口裴寂的那辆迈巴赫时,脚步不禁放慢,手心也因为出汗而变得有些濡湿。

不知为何,她这次想得有些多。

他会喜欢她的造型吗?会介意她没戴那条项链吗?

贺瓷将车门拉开,微微弯腰喊了声:“裴总,抱歉,让您久等了。”

裴寂穿得比下午在论坛上还要正式,他合上文件,微微颔首,示意她上车。

裴寂从她身上扫过的视线似乎还是和往常一般古井无波,最终停留在她空荡荡的脖子上。

车子缓缓启动,在对方询问前,贺瓷主动解释道:“裴总,项链太贵重了,我怕不太合适。”

贺瓷不知道他为什么拿出这样贵重的项链,只当他对这些钱没有太多的概念,那点钱对于裴寂来说却是不算什么,但却不是能出现在一个普通员工脖子上的东西。

当年没有送出去的东西,又一次被拒绝了。

裴寂对上贺瓷诚恳的视线,喉结滚动了下,掀唇开口道:“不贵重,那钻是假的。”

好冷的冷笑话……

贺瓷笑道:“您可真会开玩笑。”

裴寂收回视线,没有再说话,当年这颗黄钻本就是他高价拍来送给贺瓷的,不过标价拥有再多的零又怎样,她不喜欢不接受,在他这里自然是一文不值。

-

裴寂和贺瓷来得不算早,大多数宾客已经到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通向宴会厅的大门有一条不短的台阶,贺瓷的鞋跟有些高,她刚拎起略长的裙摆准备上楼时,余光就瞟到了裴寂伸向她的手臂。

“谢谢裴总。”

贺瓷低声道谢,扶着他的手臂,稳稳踩上了台阶。

已经挺长时间没穿这样的细高跟了,贺瓷的注意力一直放在脚下,直到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小瓷。”

熟悉的声音让贺瓷的脚步一顿,她下意识抬头朝着声源望去。

不远处的男人长身玉立,笑容干净带着少年感。

两人走完最后几级台阶,裴寂低头看了眼被身旁的女人无意识越握越紧的手臂。

他寡淡的眼神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扫了一圈后,眸中染上礼貌却又有些疏离的笑意,和他身边的上了年纪的男人打招呼:“威尔逊先生,好久不见。”

KL已经入驻西达很多年,威尔逊和裴寂虽谈不上相熟,但也见过面,年初的时候威尔逊家族来巡店时,就是裴寂亲自接待的。

直到威尔逊先生热情地要和裴寂握手,贺瓷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搁在裴寂的手臂上,她连忙收回手,脸上挂上得体的笑容。

等到两位老板寒暄完,裴寂向威尔逊引荐了贺瓷。

贺瓷和KL方面的负责人打招呼:“威尔逊先生,您好。”

脸上的笑容淡点,贺瓷转向刚才喊他名字的男人:“林先生,好久不见。”

从称呼到语气都很疏离。

“看来你们认识。”威尔逊亲切地说道。

林子昂解释道:“威尔逊先生,我们之前是中学同学。”

尽管时不时就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视线,但贺瓷熟视无睹,和裴寂打着配合,聊起了西达和KL之间的合作,表示出邀请KL咖啡的首店入驻西达的合作意愿。

直到裴寂开了一个新的话题,和威尔逊谈到了这些年来高端酒店已经成为奢侈品牌渗透到各大城市的主要窗口,贺瓷才意识到裴寂此行的目的远不止所谓的KL咖啡的首店,他想和威尔逊达成更重要的合作。

得知裴寂也要来津市是其实她是好奇的,毕竟这是招商部内部的事。

再说现在很多首店也就是一个噱头,最后是否能够有一个好结果还得另说,总归是不值得裴寂亲自跑一趟的,现在就说得通了。

威尔逊表示自己虽有这个想法,但从未向中国的合作伙伴们释放信号,他诧异又欣赏裴寂的远见,两位老板相谈甚欢,并约好了第二天一起打高尔夫。

宴会来了很多行业内的人,其中也有些是之前夏余馥带着贺瓷见过的,跟裴寂打过招呼后,贺瓷便去维护这些西达的客户群。

夜渐渐深了,贺瓷收到周助发来的消息,示意她裴寂准备回去了。

贺瓷和众人道别,由于大家都陆续离去,宴会厅门口人多车多有些堵,她又往前走了一段,发消息给周助告诉对方她的具体位置。

百无聊赖等着车,她点开刘雅熙的对话框。

【……我竟然遇到林子昂了,他现在任职于KL中国区,裂开.jpg】

【如果招商部真的要和KL谈,说不定我还要和他接洽,头好痛。】

对方估计在忙,贺瓷没等来她的回复。

津市这几天阵阵秋雨,气温也逐渐走低,长袖的裙子也不能完全抵御初秋略带寒意的晚风,一阵风吹来,贺瓷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瓷。”

贺瓷回头,暗叹一口气,侧身避开了林子昂手上那件,正准备落在她肩头的西装外套。

大概也是为自己的没有边界感而感到尴尬,林子昂收回衣服,搭在自己的手臂上,笑着说道:“抱歉。”

贺瓷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

他们身边的路灯比其他的灯要暗一些,有些昏暗的灯光勾勒出他温润的面部轮廓,他们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却始终未能相交。

“之前就听他们说你在西达,没想到今天可以在这里遇见你。”林子昂脸上的笑意深了些,“KL咖啡的首店是我们团队负责的,说不定以后有机会可以一起工作。”

“是吗?”相比于他的热情,贺瓷脸上的神情始终淡淡,“你读书的时候就很想进KL,恭喜你,得偿所愿了,你以后还是叫我贺瓷吧,既然不可避免要在工作场合中遇到,就不要让人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林子昂的眉头微微蹙起:“小瓷,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辆迈巴赫就停在了路边,后座的车窗降下,裴寂虽未开口,但眸色深沉,周身的气压也是低的,看上去很不爽。

贺瓷如释重负般和林子昂道了别,拉开车门上了车。

看着裴寂额头上带着的点点冷汗,贺瓷觉得自己大概到裴寂的臭脸究竟是为何。

他刚才和威尔逊喝得不少,现在胃估计是疼了。

想起了夏余馥的话,贺瓷轻声问道:“裴总,我准备了温的蜂蜜水,您要喝点吗?”

“ 我不想喝。”他的语气难得带上一点孩子气,“胃痛,想吐。”

窗外的灯光掠进车里,他的侧脸掩在半明半昧的光线中,眉毛因为身体上的不适而微蹙。

贺瓷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本应该存在于她那缺了页的记忆中一般。

像是某种特定的程序启动,她也被推上了预定的轨道。

她从包里掏出蓝牙耳机,递了一只耳机给裴寂,开口问道:“要不要听会儿歌转移注意力,这样可能会好受些?”

裴寂垂着眸子看她的手,浓密的睫毛轻易将他眼中的情绪尽数掩去。

他最终还是拿起了那只耳机,塞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前奏响起,随着车窗外街景飞速倒退,一些片段也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快到贺瓷抓不住——

“喂,你好受点了吗?真的不要去医院吗?”

“我难受的时候就喜欢听歌,这样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

“看在你刚才帮了我的份上,我分一只耳机给你吧。”

贺瓷皱着眉靠在椅背上,努力想要回忆更多细节,她究竟在跟谁说话?

可是一道机械的女声将往事撕碎,把她拉回了现实。

“来自微信,刘雅熙。”

在贺瓷还懵着的时候,新消息开始自动播报——

“哈哈哈,你这怎么不算和前任狭路相逢?”

“不过你别说,他从英国追到美国现在又到了国内,还挺执着的。”

毕竟共友不少,圈子重叠,其实在刘雅熙上次随口提起之前,贺瓷就已经知道了林子昂要回国工作,只是没想到重逢来得这样快。

她和林子昂之间没有太多的爱恨情仇,故事普通又平淡。

在伦敦读高中时,林子昂和她是同学,男生阳光自信成绩优异,一直是圈子里的风云人物,他们两人之间也有青春期独有的暗流涌动。

可惜,还未等到那层窗户纸捅破,十八岁那年林家公司经营不善,宣告破产,欠下高额的债务,林子昂也被迫回国读书。

一直到贺瓷二十三岁在纽约读研究生时,他又出现在了她的世界里,并且开始追求她。

车祸之后,她的梦境中总是有一个男人的影子,心里总是很空,林子昂是她记忆里唯一有过好感的人,她很快便答应了他的追求。

不过林子昂在波士顿工作,在恋爱关系维持的半年时间里,他们一直是异地。

然而时隔多年,重逢后的他们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的人,贺家父母年轻时白手起家创建公司,贺家虽然比不上裴家这种顶级豪门,但贺瓷从小被家里富养,从未为钱发愁。

可原本就好强的林子昂,经历过经济上的危机后,现在更是只想一个劲向上爬,异地见面本就难,贺瓷有时没课去找他,他总有加不完的班。

各种节日和贺瓷生日,她在纽约也等不到他,异地谈出了异国的困难度。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贺瓷很少有因多巴胺分泌而感到甜蜜和刺激,更多是觉得怅然若失,心里空着的那一块越来越大,呼呼灌着冷风,心底似乎也总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该是这样的。

或许正因为如此,贺瓷也有些抗拒和他的肢体接触,在一起半年他们之间做的亲密的事情仅限于牵手。

对这段亲密关系的无所适从,越来越少的共同语言,一直停滞不前的感情,让本就不容易的异地恋雪上加霜。

矛盾爆发只是时间问题,他们之间的爱情很快夭折。

身边的朋友们开玩笑时总说林子昂在追着她跑,但贺瓷从未觉得自己被他坚定选择过,林子昂也对她不能理解他而感到失望。

林子昂不是梦里那个影子,存在于她心中的那个林子昂也不是真正的他,只是她在青春年少时勾勒出来的一个少年美好的轮廓。

他们能走在一起是因为心中有缺憾,为那没有结局的那份青春悸动心有不甘,是对未曾得到的东西蠢蠢欲动。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他们现在并不合适,尝试过了,便不再遗憾,即使分开,对他们来说也是另一种圆满。

如今二十五岁的贺瓷比二十三岁的贺瓷更能理解林子昂,他将学习和事业的优先级排在爱情之前,并没有错。

虽然理解了,却也早已放下和释怀。

-

私生活暴露在老板面前很尴尬,在刘雅熙再一次语出惊人说出一些不合时宜的话之前,贺瓷匆忙断开了蓝牙。

歌声戛然而止。

裴寂取下耳机,在指尖摩挲着,并没有急着递给她。

贺瓷空咽了一下,瞟他一眼,手放在膝盖上,有些局促地说道:“裴总,抱歉。”

车子驶入隧道,昏暗的光线,他优越的侧脸轮廓很模糊,让贺瓷想起了老电影里的镜头。

暗淡的光线完美掩饰了他身体的紧绷、眼中的晦暗和眼睫的颤抖,酒精让他沙哑的声线和艰涩的嗓音也变得合理,“KL的林子昂是你的前男友?”

贺瓷点点头,认真解释道:“是,两年前我们谈过一段时间,但我们现在就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我保证不会因为我和他的关系影响工作的。”

“两年前……”

裴寂低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连高中那些事情都能清清楚楚的记得,只是忘记了和他有关的一切,当年说不要了就真的完全丢掉了,说要离开就真的不再回头。

车内的气氛凝滞住,贺瓷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紧张,抿了一下唇,捏着裙摆的指尖收得更紧了,他不相信她?担心自己会因为和林子昂的关系而耽误工作吗?

好在响起的电话解救了她。

裴寂看了眼手机,将电话接起,“喂,妈。”

“还在忙吗?你这几天不在家,我就把小糖豆接到我那儿住几天,跟你说一声。”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低且轻,“她现在趴我腿上睡着了。”

心情糟糕透顶,裴寂手肘抵在车窗上,指尖摁着胀痛的太阳穴,问道:“您回国了?”

“你昨天找人就差把整个京西掀过来了,我哪里还有心思度假?不过还好没闹到你外公跟前去。”裴玉珊压低声音说道,“这事儿你自己得反思,再有下次我一定揍你。”

裴寂低声笑:“舍不得揍那个闯祸的小坏蛋就揍我是吧?”

裴玉珊清清嗓子,说道:“你是不是罚她了?看她今天情绪都不高。”

“罚了她一个月的甜食。”裴寂反问,嗓音慵懒,“闯了这么大的祸不该罚吗?”

裴玉珊不插手晚辈的教育,只是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自己多反思吧,不是出差就是加班,一年你有几天是准点下班的?我让裴煊提前回国也是希望他能减轻你的负担,让你多陪陪女儿,你倒好,还是这么忙,我都有半个月没见着你了。”

裴寂拿出杀手锏:“如果我不忙,您能提前退休?”

“每次跟你说这事儿,你小子就那这个理由来搪塞我。”裴玉珊说道,“不说了,我孙女都要被吵醒了,明天回京西后记得回家吃饭,顺便接孩子。”

车内安静,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女声,却不真切,贺瓷自觉扭头看窗外隧道上飞速倒退的灯。

其实电话一接通,听到裴寂对那人的称呼,她心下便了然。

裴家虽是老钱家族,但西达集团是裴寂的外祖父裴知源先生年轻时一手创建的。

裴知源只有一位独女,也就是裴寂的母亲,裴玉珊。

裴玉珊早年便离婚了,和前夫育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裴寂跟母亲和外祖父生活在京西。

小儿子跟着父亲生活。

“贺瓷。”

挂断电话后,裴寂喊了她的名字,以为他还要继续之前的那个话题,她的心脏微微提起了点。

谁知他却说道:“我要去津市的西达给家里的小孩买点东西,如果你有空,和我一起去。”

知道林子昂的事情应该算是过去了,贺瓷松了一口气,说道:“好的。”

“我女儿前两天闯祸了,我惩罚了她,但她会做错事也是有苦衷的,所以我打算给她买点礼物安慰一下小朋友。”

倒是没想到裴寂会主动和她提起孩子的事情,贺瓷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车子驶离隧道,光线变亮了些,她看见他的眼中带上些无奈和宠溺。

恩威并施的教育方法挺好的,贺瓷轻笑道:“小孩子,难免会闯祸的。”

裴寂的眉梢轻挑了下,问道:“三岁小孩子的衣服,你会挑吗?”

“会的,”贺瓷解释道,“我姐姐也有个女儿,我挺喜欢给小女孩买衣服的。”

香香软软的女宝宝谁会不喜欢呢?蓓蓓衣柜里有一大半的衣服都是贺瓷买的,连贺苑都看不下去了,让她少买点,小孩子长得快,衣服没穿几次就小了。

贺瓷记得那时是蓓蓓的五岁生日,当时她们姐妹俩说话的时候蓓蓓的奶奶也在,老人家笑眯眯地说:“是啊,好多衣服都没穿过呢,小瓷过两年也生个闺女,衣服可以给小妹妹穿。”

陈弘新的父母和他一样和善,贺苑对两位老人的态度也很尊敬,当时却因为老人家的玩笑话脸色难看:“生什么?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贺瓷刚想辩驳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就被长姐的一记眼刀堵了回去。

也不知道贺苑被触到了哪片逆鳞,当时那种一头雾水的感觉,贺瓷一年后依旧记忆犹新。

来源:AAA冰冰推书A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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