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花100万买下古宅定居,第二天干涸水池突然满水,邻居:快逃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7 05:58 3

摘要:在这个房价高得离谱的年代,能花一百万买到一处宅子,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程远舟和沈清墨这对夫妻就碰上了这样的好事。

在这个房价高得离谱的年代,能花一百万买到一处宅子,算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程远舟和沈清墨这对夫妻就碰上了这样的好事。

两口子都是能在家办公的,一个写稿子,一个画插画,在哪儿住都一样。

城里房子太贵,索性到乡下找个清静地方。谁知道搬进去第二天就出了怪事,原本干了二十多年的池子,一夜之间满了水。邻居们看见了都慌了神,拉着他们就说快走,这水不该出现的。

01

程远舟三十五岁,沈清墨三十二岁,结婚五年了。两人在杭州租房子住,一个月房租就要八千。程远舟给各种杂志写稿子,一篇稿子几百上千的,收入不算稳定。沈清墨在网上接插画的活,画一张图几百块,熬夜是常事。

这天程远舟从电脑前站起来,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对正在画图的媳妇说,咱们搬到乡下去吧。沈清墨头也不抬地说,你又做梦呢。程远舟说,我是认真的,城里房租太贵,咱俩的工作又不用去公司,找个便宜的地方住不是更好。

沈清墨放下画笔,看着丈夫说,你想好了?程远舟点点头,咱们手里有八十万存款,再借点,买个小房子应该够了。

两人开始在网上找房子。找了一个月,要么太贵,要么太偏。直到有一天,程远舟在一个专门卖老宅子的网站上,看到了一条信息。浙江某山村,一座清朝的宅子,占地两亩,只要一百万。

程远舟给中介打了电话。中介姓贺,四十来岁,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贺中介在电话里说,这宅子是真便宜,就是位置偏了点,离最近的镇上也有二十里路。

第二天,程远舟和沈清墨就坐车去看房了。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了两个小时,才到了那个村子。村子不大,也就三十来户人家,大多是老房子。墨池轩在村子东头,青砖黛瓦,看着就有年头了。

贺中介领着他们进了院子。院子很大,种着几棵老槐树。东南角有个池子,二十来平米,青石砌成的池壁,池底能看见石头上刻的花纹。只是池子干得彻底,底下全是枯叶和泥巴。

这池子咋干了?沈清墨问。贺中介说,有二十来年了吧,地下水没了,泉眼就枯了。不碍事的,旁边有自来水,生活用水不愁。

程远舟绕着宅子转了一圈。房子虽然老,但结构结实,梁柱都是好木头。屋里有六间房,改造一下住着挺宽敞。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沈清墨也喜欢这地方,安静,空气好,适合画画。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买下来。

签合同那天,村长来了。村长姓庄,六十来岁,人挺精明的样子。庄村长说,既然你们要住下来,有些规矩得说在前头。这宅子老了,能不动就别动,特别是那个池子,千万别想着改造。

程远舟问为啥。庄村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有些讲究。

02

搬家那天,左邻右舍都来帮忙。西边住着一对老夫妻,男的叫骆永昌,七十多了,退休前是村小学的老师。女的叫邬秀兰,六十来岁,年轻时是村里的赤脚医生。东边住着窦明生,四十出头,一个人过日子,在镇上开了个小超市。

骆永昌帮着搬箱子,一边搬一边问,你们睡觉轻不轻?有没有梦游的毛病?对潮湿过不过敏?问得沈清墨一头雾水,还是客客气气地回答了。

邬秀兰更奇怪,专门带了一包艾草来,说是驱邪的,非要在每个房间门框上挂一束。沈清墨不信这些,但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拒绝。

窦明生话不多,就帮着搬了几件重东西。临走的时候说,有啥需要的,去我店里拿,记账就行。说话的时候,眼睛老是往那个干池子瞟。

晚上,程远舟和沈清墨收拾到很晚。这老房子住着还真不错,冬暖夏凉的。两人累得不行,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沈清墨起来想去院子里透透气。推开门的那一刻,她愣住了。

昨天还干巴巴的池子,现在满满当当全是水!

水清得很,能看见池底的石头花纹。早上的太阳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的。池子里还有几条小鱼在游,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远舟!远舟!沈清墨赶紧叫醒丈夫。

程远舟跑出来一看,也傻了。他蹲在池边,用手试了试水,冰凉冰凉的,是真的水。

昨晚上下雨了?沈清墨问。

没有啊,程远舟皱着眉头,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外面干得很。就算下雨,也不能一夜就满成这样。

两人正纳闷,骆永昌急匆匆跑过来了。看见满池子的水,老头子脸色一下子变了,糟了糟了!你们快走!马上离开这里!

骆老师,咋回事啊?程远舟问。

骆永昌喘着粗气,来不及解释了,相信我,赶紧走!这水……这水不该出现的!

这时候窦明生也过来了,看见池水,眼神复杂得很。他说,二十三年了,它又出现了。

啥二十三年?沈清墨追问。

窦明生和骆永昌对视了一眼。骆永昌叹了口气,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瞒也瞒不住。二十三年前,这池子也突然出现过水,然后……

然后咋了?程远舟急了。

然后住在这里的一家四口,全都失踪了。邬秀兰不知道啥时候也来了,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03

三个邻居把程远舟夫妻请到骆永昌家里,讲起了二十三年前的事。

那时候住在墨池轩的是墨家最后的后人,墨远山。墨远山是做古董生意的,媳妇宁素心是小学老师。两口子有两个孩子,大的叫墨青,十五岁,小的叫墨白,才八岁。

2001年夏天,也是这么一个早上,池子突然就满了水。墨远山觉得稀奇,还专门请了省城的专家来看。专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可能是地下水位变了。

满水后的第七天晚上,墨家四口人突然就没了。没有任何征兆,没留下任何东西。警察来查了很久,把池子的水都抽干了,啥也没发现。从那以后,这宅子就空着了。

警察最后咋说的?程远舟问。

说是一家子欠债跑路了。窦明生说,但我不信。墨远山生意好着呢,不可能欠债。再说了,他们连衣服都没带走。

你们都看见了?沈清墨敏锐地问。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骆永昌说,我们都在。那晚我失眠,看见墨家的灯一直亮着。邬秀兰被叫去给墨白看病,说是突然发烧了。窦明生……

我那时候还是个小伙子,暗恋墨青。窦明生坦然地说,那晚我在墙外边转悠,想约她看电影。

那你们看见啥异常的没有?程远舟追问。

三个人同时摇头,但眼神都有些闪烁。

程远舟和沈清墨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不走。两人都是讲道理的人,不信鬼神那一套。既然来了,总得弄清楚是咋回事。

当晚,程远舟在池子周围装了几个监控摄像头。沈清墨则在网上搜墨家失踪的新闻,奇怪的是,几乎找不到相关报道。

深夜两点多,沈清墨被脚步声惊醒了。声音很轻,像是有人光着脚在木地板上走。她推了推程远舟,他睡得死沉。

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房门外边。沈清墨屏住呼吸,心跳得厉害。脚步声停了,接着传来敲门声。

咚、咚、咚。很有节奏,每次三下。

沈清墨不敢出声,拿手机给程远舟发微信,可他手机静音了。敲门声持续了五分钟,才慢慢远去。

第二天早上,沈清墨查看监控,发现昨晚两点到三点的录像全是黑的,啥也没拍到。她把这事告诉程远舟,他检查了设备,没发现故障。

更奇怪的是,院子地上有一串湿脚印,从池子边一直到他们房门口。

04

程远舟决定深入调查这事。他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找到当年负责墨家案子的老警察耿怀德。

耿怀德已经退休了,现在在派出所管档案。听说程远舟是为墨家的事来的,他很意外,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外人来问这事。

在耿怀德帮助下,程远舟看到了当年的案卷。案卷很厚,但大多是例行记录,没啥实质线索。唯一引起他注意的,是墨白的一本日记。

日记是在墨白书包里发现的,最后一篇写在失踪前三天:

“池子里有人在唱歌,很好听的歌。爸爸说我听错了,但我真的听到了。妈妈让我别告诉别人。哥哥说,要是池子里真有人,那一定是美人鱼。我想看看美人鱼长啥样。”

耿怀德说,这孩子从小爱幻想,我们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也许……

也许啥?

也许孩子看到的是真的。耿怀德压低声音,其实当年还有个细节没写进报告。墨家失踪那晚,有村民说看见池子里有蓝光,像鬼火,但比鬼火亮多了。

程远舟回到墨池轩,开始仔细研究宅子的结构。他找到了原始图纸,发现图纸上标着一个地下室,入口就在池子下面。

但现在池子里全是水,没法查看。程远舟想了个办法——潜水。他在镇上租了套潜水设备,准备下水看看。

沈清墨极力反对,太危险了,不知道池子多深,也不知道下面有啥。

正因为不知道,才要去看。程远舟很坚持。

下水后,程远舟发现池子比想的深多了,足有五米。池底确实有个入口,被块大石板盖着,石板上刻着奇怪的符号。他试图推开石板,但太重了,一个人推不动。

就在这时,水流突然变急了,有啥东西在水下快速移动。程远舟赶紧上浮,爬上岸时已经筋疲力尽。

看到啥了吗?沈清墨焦急地问。

有个入口,被封着。还有……程远舟喘着气,我感觉水下有活物,很大的活物。

当晚,程远舟发起了高烧,说胡话。沈清墨守在他身边,隐约听见他说:他们还活着……都在下面……别开门……

05

程远舟病了三天才好转。这期间,窦明生经常来看望,还带了些退烧的草药。沈清墨注意到,窦明生对池子的事似乎知道得比他说的多。

趁程远舟睡着,沈清墨单独找窦明生谈。

窦大哥,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们?

窦明生沉默了很久,有些事,知道了未必是好事。

但我们已经住这儿了,总要知道真相。

窦明生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是个年轻姑娘。这是墨青。失踪那晚,她本来要跟我私奔的。

沈清墨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相爱了,但她爸反对,说我配不上她。我们约好那晚一起走,去省城闯。但是……窦明生眼眶红了,我在墙外等了一夜,她没出来。第二天才知道,他们全家都不见了。

那你进去找过她吗?

进去了,啥也没有。屋子很整齐,就像他们只是出门散步。唯一奇怪的是,我在墨青房间里发现了这个。

窦明生又掏出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些蓝色粉末。这是在她枕头下发现的。我拿去化验过,是种罕见的矿物质,含有微量放射性元素。

就在程远舟刚好的第二天,庄村长突然来了。他带着几个村委会的人,说是来关心新住户。

但程远舟明显感觉到,他们另有目的。果然,寒暄几句后,庄村长提了个建议:程先生,我们村委会讨论过了,觉得这池子既然又有水了,不如开发成景点。我们给你们一笔可观的补偿,你们搬到村里其他地方住。

要是我们不同意呢?沈清墨问。

庄村长脸色变了变,那就太可惜了。这池子的水,恐怕维持不了多久。到时候,你们的投资可就打水漂了。

这话听着像威胁。程远舟正要发作,突然想到啥,改口道:庄村长,您是不是知道这池子的秘密?

庄村长眼神闪烁,啥秘密?我不明白你在说啥。

墨家失踪的真相,您一定知道些啥吧?

庄村长站起身,我啥都不知道。程先生,忠告你一句,有些事,不是你们外来人能理解的。为了你们的安全,还是早点离开为好。

说完,他带着人匆匆走了。

当晚,程远舟和沈清墨商量,决定主动出击。他们要打开池底的入口,看看下面到底有啥。

06

程远舟联系了几个朋友,都是户外探险爱好者,其中还有个专业的洞穴探险家。他们带来了专业设备,准备一起下水开启石板。

下水之前,骆永昌突然出现,极力阻止。你们不能这么做!这是禁忌!

啥禁忌?程远舟问。

骆永昌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池子下面,通着一个古墓。是明朝一个王爷的墓。当年墨家祖先就是盗墓贼,他们发现了这墓,但也触动了机关。墓里有毒气,谁进去谁死。

那为啥不报告文物部门?

因为……骆永昌欲言又止,因为村里很多人都参与了盗墓,包括我爸。要是事情暴露,整个村子都要受牵连。

但程远舟他们还是决定下水。这次四个人一起潜下去,合力推开了石板。下面果然是个通道,但不是通向古墓,而是个现代化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电灯,虽然昏暗,但还能照明。墙上贴满了各种地图和照片,桌子上放着些实验设备和化学试剂。最让人震惊的是,角落里有四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泡着四个人形的东西。

程远舟走近一看,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容器里泡着的,正是墨家四口人!他们的身体保存完好,就像在睡觉。但当他看到他们的脸时,更加震惊了——他们的眼睛是睁开的,眼球还在缓慢转动!

天哪,他们还活着!一个朋友惊叫道。

就在所有人都被眼前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时,地下室的另一扇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竟然是邬秀兰。

她手里拿着把手术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我就知道,你们迟早会发现的。

邬阿姨,这到底是咋回事?沈清墨颤声问道。

邬秀兰叹了口气,这是个实验,关于永生的实验。

07

原来邬秀兰年轻时不只是赤脚医生,她曾经是某个秘密研究所的研究员,专门研究人体冷冻技术。研究所解散后,她带着些设备和药剂回到村里,继续进行秘密实验。

墨家人是她的第一批实验对象。她在给墨白看病时,给他们全家下了药,然后把他们转移到这个地下室,注射了特殊药剂,让他们进入一种假死状态。

但他们还有意识,邬秀兰说,他们能看能听,只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这就是永生的代价。

你疯了!程远舟怒吼,快把他们救出来!

邬秀兰摇摇头,已经太晚了。一旦脱离营养液,他们会立刻死亡。再说了,你以为只有他们吗?

她按下一个开关,整个地下室的灯都亮了。众人这才发现,地下室比想象中大得多,里面至少有二十个玻璃容器,每个里面都泡着一个人。

这些年失踪的村民,都在这里。邬秀兰平静地说,我给了他们永生。

程远舟的朋友已经报了警,但信号在地下室里很微弱。邬秀兰似乎一点也不慌张,报警也没用,整个村子的人都是共犯。

她开始讲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村子二十年前集体参与了一个地下交易——为某些富豪提供“永生服务”。邬秀兰提供技术,村民提供场地和掩护,那些失踪的人,有些是自愿的,有些是被骗的。

墨远山发现了这个秘密,威胁要报警,所以我只能让他们“失踪”。邬秀兰说,至于池水,那是地下室冷却系统排出的废水。每隔二十多年,系统需要大修一次,废水就会溢出。

庄村长知道这一切?

他不仅知道,他儿子就在那边的容器里。邬秀兰指了指另一个角落,他得了绝症,选择了这种方式“活着”。

就在这时,地下室里突然响起了警报声。邬秀兰脸色一变,糟了,你们破坏了密封,外面的空气进来了。系统要崩溃了!

果然,那些玻璃容器开始出现裂痕,营养液开始泄漏。

容器一个接一个地破裂,里面的人像木偶一样倒出来。他们的身体还保持着泡在液体里的姿势,但眼睛里流露出极度的恐惧和痛苦。

墨青倒在地上,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啥。窦明生不知道啥时候也下来了,冲过去抱住她,泪流满面。青青,是我,明生!

墨青的眼睛转向他,眼角滑下一滴泪,然后永远闭上了。

邬秀兰疯狂地想修复系统,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绝望地跪在地上,二十三年的心血,全毁了!

这时,地下室开始震动,头顶的石板开始掉落。原来整个地下系统都建立在精密的平衡上,一旦被破坏,整个结构都会崩塌。

快跑!程远舟大喊。

所有人开始往出口跑。但通道太窄,一次只能过一个人。眼看着地下室就要坍塌,程远舟让其他人先走,自己最后一个。

就在他即将离开时,看到墨白还有微弱的呼吸。他不忍心丢下一个孩子,抱起墨白就往外冲。

08

当程远舟抱着墨白从池子里出来时,整个院子已经被警察包围了。原来他的朋友发现信号微弱后,立刻跑到有信号的地方报了警,警方出动了特警队。

墨白被紧急送往医院,奇迹般地活了下来,但大脑受损严重,醒来后心智只有五岁孩子的水平。其他从容器里出来的人,全部死亡。

邬秀兰被逮捕,庄村长和其他几个知情的村民也被带走调查。整个村子陷入恐慌,很多人连夜逃走。

窦明生抱着墨青的尸体不肯撒手,最后被强制送进了精神病院。骆永昌作为证人,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切——原来他一直在帮邬秀兰运送设备和药品,但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医疗用品。

案件震惊全国,但奇怪的是,媒体的报道很快就被压了下来。有人说是因为涉及的层面太广,有些“客户”的身份太敏感。

一个月后,程远舟和沈清墨决定离开墨池轩。这座宅子已经被封锁,成了刑事案件现场。他们的一百万购房款,在漫长的法律程序后,可能会退还,也可能不会。

离开前的最后一晚,他们又去看了一眼那个池子。池水已经完全干涸,露出了破碎的底部。地下室已经被填埋,但似乎还能听到下面传来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唱歌,又像是在哭泣。

沈清墨问程远舟,你后悔吗?

程远舟摇摇头,不后悔。至少我们让那些人得到了解脱。

可是墨白……

他活着,虽然失去了记忆,但至少他自由了。

他们收拾好最后的行李,开车离开了村子。在后视镜里,墨池轩渐渐变小,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三年后,程远舟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只有一张照片和一句话。

照片是一份实验报告的复印件,上面显示,邬秀兰的实验其实是某个跨国制药公司的秘密项目。那些被泡在容器里的人,不是为了永生,而是作为活体器官库,为真正的“客户”提供器官移植。

那句话是:墨远山知道得太多了,但你们知道得还不够。小心。

程远舟把信烧了。他和沈清墨已经在另一个城市开始了新生活,他们不想再卷入这些事情。

但有时候,在深夜里,沈清墨还是会梦到那个满水的池子。梦里,池水是蓝色的,像墨水一样深邃。水面下,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那些眼睛里,满是不甘和怨恨。

程远舟则经常梦到墨白。梦里,墨白恢复了正常,他说:叔叔,池子里真的有人在唱歌。他们唱的是安魂曲。

后来有人说,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墨池轩的池子里又出现了水。水面上漂浮着蓝色的光点,像是萤火虫,又像是游魂。有胆大的人靠近去看,发现水里倒映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那些面孔在水里微笑着,招手让人下来。

据说,又有人失踪了。

但这次,没有人敢去调查真相。墨池轩被彻底封死,围墙加高到三米,上面拉满了铁丝网。门口立了块牌子:危险建筑,禁止入内。

可是每年的某个夜晚,还是有人说,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歌声。那歌声很美,美得让人想要跳进池子里,永远不再出来。

村子渐渐荒废,年轻人都搬走了,只剩下些走不动的老人。他们偶尔会聚在一起,小声谈论着当年的事情。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啥是真的,啥是假的。

来源:清风唏嘘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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