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陛下,娘娘跳诛仙台时,还攥着您给的定情玉簪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7 01:16 2

摘要:长信宫的烛火燃到第三更时,沈清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绣绷。素白的宫装袖口沾着几缕银线,是她为陛下萧景渊绣的护心镜纹样——当年他还是四皇子,出征前她亲手将这纹样缝进里衣,说“清辞的针脚,能替殿下挡刀枪”。

第一章 生辰冷宴,玉簪蒙尘

长信宫的烛火燃到第三更时,沈清辞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绣绷。素白的宫装袖口沾着几缕银线,是她为陛下萧景渊绣的护心镜纹样——当年他还是四皇子,出征前她亲手将这纹样缝进里衣,说“清辞的针脚,能替殿下挡刀枪”。

可如今,这纹样只配垫在妆奁最底层。

今日是她的生辰,亦是她入宫为后的第三年。殿外连半盏庆生的宫灯都没有,只有小宫女晚翠偷偷端来的一碗长寿面,汤里飘着两片青菜,连颗虾仁都见不着。

“娘娘,要不……奴婢再去御膳房问问?”晚翠看着自家主子苍白的脸,眼眶发红,“好歹是您的生辰,陛下总该……”

“不必了。”沈清辞打断她,指尖抚过妆奁上那支羊脂玉簪——簪头雕着并蒂莲,是萧景渊登基前亲手为她戴上的,说“待我君临天下,便让你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

可现在,最尊贵的女子是柳如烟。

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来,吹得烛火明灭。柳如烟披着狐裘斗篷,珠翠环绕地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太监,手里端着的托盘上,是一碗黑漆漆的药。

“姐姐,陛下说你近来心绪不宁,特意让我送安神汤来。”柳如烟笑得温婉,眼底却藏着冷光,“毕竟姐姐是皇后,若是扰了龙体,可就不好了。”

沈清辞看着那碗药,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苦涩——上个月她偶感风寒,太医院开的药就是这个味道,可喝了三天,咳嗽反而加重,后来晚翠偷偷换了民间的土方子,才慢慢好起来。

“贵妃有心了。”沈清辞起身,裙摆扫过冰凉的地面,“只是我今日身子不适,这药……便先放着吧。”

“姐姐是不给我面子,还是不给陛下面子?”柳如烟上前一步,声音陡然拔高,“陛下说了,这药你必须喝!若你不肯,便是抗旨不遵!”

那四个太监立刻上前,就要架住沈清辞的胳膊。晚翠挡在主子身前,急得发抖:“贵妃娘娘!皇后娘娘是中宫之主,你们不能这样!”

“中宫之主?”柳如烟嗤笑一声,伸手扯住沈清辞的衣领,将她推到妆奁前,“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有半点皇后的模样?陛下早就厌弃你了!若不是看在你那死鬼父亲曾是开国功臣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

沈清辞的指尖死死攥着那支并蒂莲玉簪,簪尖硌得掌心生疼。她的父亲,镇国大将军沈策,去年因“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斩于午门,尸骨无存。可她知道,父亲是被冤枉的——那天她在宫门外跪了整整一夜,求萧景渊查清楚,可他只派太监传了一句“皇后安分守己,勿要干涉朝政”。

“我父亲是忠臣!”沈清辞的声音发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柳如烟,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柳如烟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沈清辞脸上,“你以为陛下为何不肯见你?因为他恨你!恨你父亲当年逼他娶你,恨你占了皇后的位置!”

她指着殿外的雪:“你看看!今日是你的生辰,可陛下在我的瑶光宫,陪我看了一整晚的雪!他还说,这雪比你好看多了!”

沈清辞的心像被冰锥狠狠扎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想起三年前,萧景渊在桃花树下对她许诺:“清辞,待我登基,每年你的生辰,我都陪你看桃花。”

可如今,桃花谢了,承诺碎了,只剩下满殿的冷寂和刺骨的寒风。

柳如烟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笑得更得意了:“姐姐,这药你还是喝了吧。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那唯一的弟弟,在天牢里还能活多久。”

“你说什么?”沈清辞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震惊和愤怒,“我弟弟他犯了什么错?你凭什么抓他?”

“凭什么?”柳如烟挑眉,“就凭他是沈策的儿子,凭陛下现在不想看到任何姓沈的人!你若乖乖喝了这药,我便求陛下饶他一命。若是不喝……”

她凑近沈清辞的耳边,声音阴冷:“天牢里的日子,可比宫里难熬多了。老鼠、蟑螂,还有那些饿疯了的犯人……你说,你弟弟那么娇弱,能撑几天?”

沈清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与素白的宫装形成刺眼的对比。她看着柳如烟那张得意的脸,又想起天牢里受苦的弟弟,最终还是颤抖着伸出手,端起了那碗安神汤。

“我喝。”她的声音沙哑,“但你记住,若我弟弟少一根头发,我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你一起陪葬!”

柳如烟满意地看着她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带着太监转身离去,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姐姐安心歇着吧,陛下说了,以后没有他的旨意,你不许踏出长信宫半步。”

殿门关上的瞬间,沈清辞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晚翠连忙上前扶她,却发现她的嘴角已经溢出了黑血。

“娘娘!娘娘您怎么样?”晚翠急得大哭,“奴婢这就去叫太医!”

“别去。”沈清辞拉住她,气息微弱,“柳如烟既然敢给我下毒,就不会让太医救我……晚翠,你听我说,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

她从怀中掏出一封早已写好的信,塞进晚翠手里:“这封信,你替我收好。若是有一天,陛下知道错了,你再把这封信给他……告诉他,我沈清辞,从未背叛过他,我父亲,也是忠臣。”

晚翠哭着点头,将信紧紧抱在怀里。沈清辞看着妆奁上的并蒂莲玉簪,眼中落下两行清泪:“我曾以为,他是我的良人,可到头来,却只是一场笑话……”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沈清辞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随即又被绝望取代。他终于来了,可她已经……等不起了。

第二章 误会加深,废后诏书

萧景渊踏入长信宫时,首先看到的就是瘫倒在地上的沈清辞,以及她嘴角的黑血。他皱了皱眉,心中莫名一紧,却还是冷着一张脸,语气疏离:“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清辞看着他,心如死灰。他不问她为何会这样,不问她是否难受,反而觉得她在耍手段。

“陛下……”她想解释,想告诉他柳如烟下毒的事,想告诉他父亲是冤枉的,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

晚翠连忙跪下来,哭着说:“陛下!是贵妃娘娘!是贵妃娘娘逼娘娘喝了有毒的安神汤!您快救救娘娘吧!”

“放肆!”萧景渊厉声呵斥,“贵妃温婉贤淑,怎会做出这种事?定是你们这些奴才挑拨离间!”

他走到沈清辞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沈清辞,你别以为用苦肉计就能博取我的同情。你父亲通敌叛国,罪该万死,我留你一条命,让你做皇后,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怎样?”

“我父亲没有通敌叛国!”沈清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是柳家!是柳家陷害我父亲!陛下,你醒醒吧!柳如烟接近你,就是为了柳家的权势!”

“够了!”萧景渊被她戳中了痛处,怒火中烧,“你父亲的罪证确凿,容不得你狡辩!柳家是忠臣,如烟更是贤良淑德,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太监说:“传朕旨意,皇后沈清辞善妒成性,谋害贵妃,且为罪臣之女,不知悔改,即日起废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

“陛下!不可啊!”晚翠哭喊着抱住萧景渊的腿,“娘娘是被冤枉的!您不能这样对娘娘!”

萧景渊一脚将晚翠踹开,眼神冰冷:“再敢多言,一并打入天牢!”

晚翠倒在地上,看着萧景渊决绝的背影,哭得撕心裂肺。沈清辞躺在地上,看着殿顶的横梁,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起了父亲被斩的那天,想起了弟弟被抓的场景,想起了自己三年来的付出,原来都只是一场徒劳。

她慢慢闭上眼睛,意识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的时候,一股暖流忽然涌入体内——是晚翠偷偷给她服下的解毒丸,那是她之前从民间郎中那里买来的,没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场。

沈清辞缓缓睁开眼睛,晚翠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娘娘,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就带你离开皇宫。咱们去找王爷,王爷一定会帮咱们的!”

晚翠口中的王爷,是萧景渊的弟弟,靖王萧景瑜。萧景瑜与沈清辞的父亲沈策是忘年交,一直相信沈策是被冤枉的,也多次在萧景渊面前为沈家求情,却都被驳回。

沈清辞点了点头,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只要能离开皇宫,只要能找到萧景瑜,她就能为父亲和弟弟平反,就能让柳家的阴谋败露。

深夜,晚翠趁着守卫换班的间隙,带着沈清辞从长信宫的密道逃了出去。密道尽头是皇宫外的一条小巷,巷口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是萧景瑜安排来的人。

“娘娘,快上车吧!”晚翠扶着沈清辞上了马车,“咱们很快就能见到王爷了。”

沈清辞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这场逃亡,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可她没想到,马车刚驶出京城,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为首的黑衣人戴着面具,声音沙哑:“皇后娘娘,陛下有旨,请您回宫。”

“我已经不是皇后了!”沈清辞冷声说,“你们是柳如烟派来的人吧?想杀我灭口?”

“娘娘说笑了。”黑衣人冷笑一声,“我们只是奉命行事。陛下说了,您若是乖乖回宫,还能留条全尸。若是反抗……”

他挥了挥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刻围了上来,手中的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晚翠挡在沈清辞身前,拔出腰间的匕首:“娘娘,您快走!奴婢来挡住他们!”

“晚翠!”沈清辞拉住她,“不行,你打不过他们的!”

“娘娘,奴婢的命是您给的,能为您死,奴婢心甘情愿!”晚翠说完,就冲向了黑衣人。

沈清辞看着晚翠被黑衣人围攻,心中痛苦万分。她知道,自己不能让晚翠白白牺牲。她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座高台——那是诛仙台,是皇宫用来处决重刑犯的地方,传说跳下去的人,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沈清辞咬了咬牙,趁着黑衣人注意力都在晚翠身上,朝着诛仙台的方向跑去。她知道,只要她跳下去,柳如烟就再也不能用她来威胁弟弟,父亲的冤屈,或许还有机会平反。

第三章 诛仙台跳,玉簪为证

沈清辞跑到诛仙台时,身后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她站在诛仙台的边缘,寒风呼啸着刮过她的脸颊,将她的发丝吹得凌乱。

下方是深不见底的云雾,仿佛一张巨大的嘴巴,随时准备将她吞噬。

“娘娘,您快下来!”为首的黑衣人喊道,“陛下只是一时生气,只要您回去认错,陛下一定会原谅您的!”

“原谅我?”沈清辞笑了,笑得凄凉,“他从来就没有信过我,又何谈原谅?”

她从发髻上拔下那支并蒂莲玉簪,指尖轻轻摩挲着簪头的纹样。这是萧景渊给她的定情信物,也是她这三年来唯一的念想。如今,念想没了,这玉簪,也该还给它的主人了。

“你回去告诉萧景渊,”沈清辞的声音在寒风中飘荡,“我沈清辞,此生无愧于心,无愧于他,更无愧于沈家!我父亲是忠臣,若有来生,我定要为沈家报仇!”

说完,她将玉簪朝着皇宫的方向扔去,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诛仙台下方的云雾中。

黑衣人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沈清辞竟然真的敢跳诛仙台。为首的黑衣人反应过来,连忙派人去追那支玉簪,同时快马加鞭赶回皇宫,向萧景渊禀报。

萧景渊此时正在瑶光宫,陪着柳如烟看雪。柳如烟依偎在他怀里,柔声说:“陛下,您看这雪下得多大,若是能一直这样陪着您,臣妾就满足了。”

萧景渊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却莫名有些烦躁。他想起了沈清辞,想起了她刚才在长信宫的样子,想起了她嘴角的黑血。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陛下!不好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跳诛仙台了!”

“你说什么?”萧景渊猛地推开柳如烟,站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你再说一遍!”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从诛仙台跳下去了!”太监重复道,“奴才们赶到时,只看到娘娘扔下来的一支并蒂莲玉簪,人已经不见了……”

并蒂莲玉簪!

萧景渊的心猛地一沉,那支玉簪是他亲手为沈清辞戴上的,他怎么会不记得?他疯了一样冲出瑶光宫,朝着诛仙台的方向跑去。柳如烟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被担忧取代——她没想到沈清辞竟然这么刚烈,若是萧景渊查起来,恐怕会露出破绽。

萧景渊赶到诛仙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站在沈清辞跳下去的地方,看着下方的云雾,心中一片空白。太监将那支捡回来的并蒂莲玉簪递给他,玉簪上还沾着几滴血迹,是沈清辞掌心的血。

“清辞……”萧景渊喃喃自语,指尖抚过玉簪上的血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了三年前,桃花树下,沈清辞穿着粉色的衣裙,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说“景渊,我等你”;想起了他登基时,沈清辞穿着皇后的霞帔,眼中满是骄傲和喜悦;想起了他生病时,沈清辞彻夜守在他床边,为他熬药,为他擦汗……

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闪过。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他错信了柳如烟,错怪了沈清辞,更错杀了沈策。

“清辞!你回来!”萧景渊对着诛仙台下方大喊,声音嘶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冤枉你,不该废黜你的皇后之位,不该……”

他的声音被寒风吞没,下方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支玉簪,在他手中冰冷刺骨,提醒着他,沈清辞已经不在了。

柳如烟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萧景渊失魂落魄的样子。她走上前,想要安慰他,却被萧景渊一把推开。

“是你!都是你!”萧景渊指着她,眼中满是怒火,“若不是你,清辞就不会跳诛仙台!若不是你,沈家就不会家破人亡!柳如烟,你好狠的心!”

柳如烟被他吓得后退一步,眼中满是委屈:“陛下,臣妾没有!臣妾只是关心您,不想看到您被皇后娘娘蒙骗……臣妾真的不知道皇后娘娘会跳诛仙台啊!”

“蒙骗?”萧景渊冷笑,“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侍卫说:“将柳贵妃打入冷宫,彻查柳家!若发现柳家与沈将军通敌叛国一案有关,格杀勿论!”

侍卫们不敢怠慢,立刻上前,将柳如烟押了下去。柳如烟哭喊着,挣扎着,可萧景渊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萧景渊重新回到诛仙台边缘,抱着那支并蒂莲玉簪,缓缓蹲下身子。眼泪,终于从他眼中落下,滴在玉簪上,与血迹融合在一起。

“清辞,我知道错了,你回来好不好?”他的声音哽咽,“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其实早就知道你父亲是被冤枉的,我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为沈家平反。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厌弃过你,我只是……只是被柳家的权势所迫,不得不暂时委屈你。我还没有告诉你,每年你的生辰,我都在桃花树下等你,只是你从来没有去过……”

他有太多的话想对沈清辞说,可现在,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第四章 疯魔寻妻,真相大白

从那天起,萧景渊变了。

他不再处理朝政,不再住在皇宫里,而是每天都守在诛仙台边,日复一日地对着下方的云雾喊话,喊着沈清辞的名字。

他派人去诛仙台下方寻找沈清辞的尸体,可找了三个月,却什么都没有找到。有人说,沈清辞的尸体被云雾吞噬了;有人说,沈清辞跳下去后并没有死,而是被好心人救走了;还有人说,沈清辞的魂魄在诛仙台徘徊,等着向萧景渊索命。

萧景渊不愿意相信沈清辞已经死了。他固执地认为,沈清辞一定还活着,只是在跟他赌气,只要他一直等下去,沈清辞就一定会回来。

他开始疯魔了。

他会把宫中所有穿素白宫装的宫女都当成沈清辞,拉着她们的手,问她们“清辞,你是不是回来了?你是不是原谅我了?”;他会把所有雕有并蒂莲纹样的东西都当成宝贝,小心翼翼地收藏起来,说“这是清辞喜欢的,我要留给她”;他甚至会在深夜,一个人跑到桃花树下,对着空无一人的桃花树说话,说“清辞,你看,今年的桃花开得还是那么好看,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看桃花啊?”

满朝文武都慌了,他们的陛下变成了这副样子,朝政无人打理,边境也开始蠢蠢欲动。靖王萧景瑜多次进宫劝说萧景渊,可萧景渊根本听不进去,他只知道找沈清辞,只知道等沈清辞回来。

柳如烟被打入冷宫后,萧景瑜派人彻查了柳家。很快,柳家陷害沈策的证据就被找了出来——柳家与敌国勾结,为了夺取兵权,故意伪造了沈策通敌叛国的罪证,然后嫁祸给沈策。而柳如烟接近萧景渊,也是柳家的阴谋,目的就是为了在宫中安插眼线,方便柳家行事。

萧景瑜将证据呈给萧景渊时,萧景渊正在诛仙台边,抱着那支并蒂莲玉簪发呆。他看到证据后,没有发怒,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证据放在地上,然后继续对着云雾喊话:“清辞,你看到了吗?我为你父亲平反了,柳家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回来好不好?”

萧景瑜看着他这副样子,心中又痛又气:“皇兄!你醒醒吧!皇嫂已经不在了!你这样折磨自己,皇嫂在天有灵,也不会安心的!”

“她没有不在!”萧景渊猛地回头,眼中布满血丝,“她只是在跟我赌气,她一定会回来的!你看,这玉簪还在这里,她一定会回来拿她的玉簪的!”

萧景瑜知道,萧景渊已经疯了。他看着自己的皇兄,看着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帝王,如今却变成了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跑过来,跪在地上,激动地说:“陛下!靖王殿下!找到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还活着!”

“你说什么?”萧景渊和萧景瑜同时看向侍卫,眼中满是惊喜。

“奴才们在诛仙台下方的山洞里找到了皇后娘娘!”侍卫说,“皇后娘娘只是受了点伤,昏迷了三个月,现在已经醒过来了!奴才已经派人把皇后娘娘送回皇宫,请太医诊治了!”

萧景渊疯了一样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他跑得太快,摔倒了好几次,膝盖和手掌都磨破了,可他却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清辞还活着,他的清辞还活着!

他回到皇宫时,太医正在为沈清辞诊治。沈清辞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却比三个月前多了几分生气。萧景渊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看着她的脸,眼泪又一次落了下来。

“清辞……”他轻声呼唤,声音颤抖,“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沈清辞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萧景渊,眼中没有惊喜,也没有愤怒,只有一片平静。她看着他,轻声说:“陛下,你来了。”

“我来了,清辞,我来了。”萧景渊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萧景渊连忙用自己的手给她暖着,“你放心,柳家已经被我处置了,你父亲的冤屈也平反了,你弟弟也被我从大牢里放出来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

沈清辞看着他,沉默了很久,然后轻轻抽回自己的手:“陛下,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怎么会不重要?”萧景渊急了,“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冤枉了你,我对不起你,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补偿你,我会让你重新做回皇后,我会让你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就像我当初答应你的那样!”

“不必了。”沈清辞摇了摇头,“陛下,我已经累了。这三年来,我尝尽了深宫的冷暖,也看透了人心的险恶。我不想再做皇后,也不想再留在皇宫里。”

“清辞,你别走!”萧景渊拉住她的手,不肯放开,“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若是走了,我就跟你一起走,不管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沈清辞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她知道,萧景渊是真的后悔了,也是真的在乎她。可她心中的伤口,不是一句“我错了”就能愈合的。

“陛下,”沈清辞轻声说,“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萧景渊知道,他不能逼她,只能点了点头:“好,我给你时间。不管你想多久,我都会等你。”

从那以后,萧景渊每天都会去看望沈清辞,为她熬药,为她讲故事,为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他不再处理朝政,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萧景瑜,只是一心一意地陪着沈清辞。

沈清辞看着他笨拙却真诚的样子,心中的冰山渐渐融化。她知道,她还是爱着萧景渊的,只是需要时间来忘记过去的伤痛。

三个月后,沈清辞的身体终于康复了。萧景渊小心翼翼地问她:“清辞,你想好了吗?你愿意留下来吗?”

沈清辞看着他,笑了,笑得像三年前桃花树下那样灿烂:“陛下,我愿意留下来。只是,我不要再做皇后,我只想做你的沈清辞,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

萧景渊激动地抱住她,眼泪落在她的肩膀上:“好,不做皇后,你就是我的清辞,只属于我的清辞。”

后来,萧景渊将皇位传给了萧景瑜,自己则带着沈清辞离开了皇宫,去了江南。他们在桃花树下建了一座小院,每年沈清辞的生辰,萧景渊都会陪她看桃花,就像他当初许诺的那样。

有人说,在江南的桃花村里,经常能看到一对夫妻,男子温柔体贴,女子温婉动人,他们手牵着手,漫步在桃花林中,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

而那支并蒂莲玉簪,被萧景渊小心翼翼地收藏着,放在他们卧室的妆奁里。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萧景渊都会拿着玉簪,对沈清辞说:“清辞,幸好你回来了,幸好我没有失去你。”

沈清辞则会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景渊,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尾声

多年后,江南桃花村。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牵着一位同样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漫步在桃花林中。老者手中拿着一支并蒂莲玉簪,虽然玉簪已经有些磨损,却依旧被保养得很好。

“清辞,你看,今年的桃花开得还是那么好看。”老者笑着说,眼中满是温柔。

老妇人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笑意:“是啊,景渊,我们已经在这里看了几十年的桃花了。”

“几十年哪里够?”老者握住她的手,“我要陪你看一辈子的桃花,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陪你看。”

老妇人笑了,笑得像个小姑娘:“好,那我们就约定好了,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一起看桃花。”

阳光透过桃花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那支并蒂莲玉簪,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见证着他们跨越了误会和伤痛,相守一生的爱情。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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