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潮|凌寒留香
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原名“徽音”,汉族。祖籍福建闽侯(今福建福州),出生于浙江杭州。为中国近现代建筑学家、文学家,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
林徽因(1904年6月10日-1955年4月1日),原名“徽音”,汉族。祖籍福建闽侯(今福建福州),出生于浙江杭州。为中国近现代建筑学家、文学家,清华大学建筑系教授。
每年的春天,观赏樱花是最能撩拨人视觉神经的赏心乐事。无锡鼋头渚、北京玉渊潭、武大校园、昆明圆通山“四大赏樱胜地”常常成为春季赏花主题旅行首选目的地。无锡的鼋头渚我曾得尝所愿去过一次,的的确确被洪春桥和赏樱楼的樱花惊呆了,好久都在我的记忆里盘旋。其他的赏樱地一直
三月的杭城,全城俱是踏青赏花的人。南山路北山路人潮汹涌,车满为患。导航图上“烈焰滚滚”,西湖周边就像是被“描了一条红色的边”,许多人一致的感受是全城的人都出动了。不是摩肩接踵正在看太子湾的郁金香,就是心急火燎地正在去看的路上。
2009年的衢州,樱花尚未成景。学校组织教职工赴无锡鼋头渚赏樱。到达无锡,本地司机听闻我们来自浙江,好胜心顿时高涨,他话里话外地炫着“苏大强”如何如何,同时也不忘踩一下“浙大富”。同行的张老师是思政教师,亦是辩论高手,岂肯示弱?当即以“谁不说俺家乡好”为题,与
“唐人街”作为海外华人聚居地,在有关题材的作品中不断被提及,但以唐人街上的女人们为聚焦点的作品,似乎不多。近期,由百花文艺出版社推出的顾艳的长篇《唐人街上的女人们》,为我们打开了一扇新的门窗。小说以华盛顿“唐人街”为着眼点,通过主人公米娅的形象塑造,书写唐人街
春分刚过,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潜入我的房间。窗外,小鸟在枝芽奋发的枝头欢快地歌唱,仿佛在告诉我美好春天已经来到。一只调皮的松鼠跳入我家阳台,在落地的玻璃窗上爬来爬去,似在催我去感受春天的美妙。美丽春天,万物复苏,一年一度,人皆可以拥有。但我因为重疾缠
在阳春三月的杭城游走,姹紫嫣红的芳菲百媚千娇,各自呈现着自己独特的风采,就像一部剧情紧凑、画面优美的连续剧,让人一集接一集,一口气往下看,怎么也停不下来。春光里,每一种花都颜值天成,自带滤镜,是每一剧集中不可或缺的主角。这是春光的主场,实在不忍有片刻的懈怠,生
本以为已取得阶段性成果,稳步行驶在康庄大道,可惜事与愿违。“帅不过三秒”的魔怔定律,如影随形。投稿几处平台,均以出师不利告终,抓狂到“怀疑人生”。
每年春天,杭州人外出踏青赏花,总会想起信义坊步行街的“樱花王”。网上各种平台公号上,也会有热心的朋友晒出自己的实况播报。今年自然也不例外。从花蕾初绽到新花始发,都有热心人在前方探班。
玉兰如烛,腊梅初谢。仲春的柔阳里,著名作家田渭法老师寄来了厚厚的一叠打印文稿。这是他即将出版的新著——《浣纱江边著文章》的原稿。田老师嘱我为这部新著作点评论,让我有些惶恐。
在历史的长河中,竹子,以其独特的风姿与品格,一直占据着文人墨客的心间。宋代大诗人苏轼曾留下“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的千古名句,寥寥数语,便将他对竹子的钟爱与精神寄托展现得淋漓尽致。在苏轼的世界里,竹子是高雅、坚韧与脱俗的象征,是他在尘
对日本,可谓十分熟悉。一是从电影、书本、新闻上。我童年时,正是六七十年代,从样板戏《红灯记》中认识了叫一个鸠山的日本坏人,上唇留着一撮仁丹胡子;从《地雷战》《地道战》《铁道游击队》中知道了日本兵,学会了“咪西咪西”等词。记得当年少有抒情歌曲播送,学校却能教一首
雷声歇响,春雨过后的凌晨五点,竹林里正上演着植物界的“越狱大戏”。那些头戴褐色钢盔的尖脑袋突然顶破土层,以每小时0.5厘米的速度向上蹿逃。这些不安分的“地下工作者”正是春笋,堪称“跨界”的超级间谍——白天伪装成无害的竹鞭蛰伏地底,入夜就化身暗夜刺客突破防线。
我习惯于边漫步西湖,边观赏柳枝上萌动的第一颗芽尖。尽管今年的春天被流感困扰,但决意寻访柳枝上那一顶点的嫩芽,还是驱使我戴着口罩隔三差五去西湖边问柳、摄柳。
李英的《远方的“雷烨树”》,宛如一束穿透岁月迷雾、跨越时空的耀眼强光,将一位消逝在历史长河深处的战地记者形象,清晰地映照于我们眼前。这部洋洋洒洒21万字的报告文学,凭借独特的叙事结构与细腻入微的笔触,缓缓为我们铺展一幅跨越时空的精神宏阔长卷。当书页翻动的窸窣声
我和程瑞鑫曾同在浙江日报社大院里工作多年,但真正开始交往始于北京。当时我任浙江日报报业集团北京分社社长,因工作原因,与时任《中国美术报》社社长兼总编辑王平及其团队多有联系,包括瑞鑫。
邵叶茂是我的老乡,好兄弟。昨天他来电告诉我,他的二胡启蒙老师王孝和前天离世了,内心十分悲痛。我知道他与恩师感情很深,当年他就读黄公岙小学,这所村校办在他家本村史家祠堂里。他的班主任王孝和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乡村老师,拉得一手好二胡。王老师发现八岁的小阿茂,有一双纤
“翠峰飞埃绕青云,岭顶窅窅凝氤氲。一抹尘烟莹羽裳,栖霞踏雾觅兰韵”。栖霞深处,云雾人家,百年玉兰扬花盎露,玉雪飘香,绰约风姿摇曳吐春,傲立于云顶杨盆,又是一年春来时。
中国散文,浩如烟海。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篇散文问世,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但凡好的散文总是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写出气象,妙趣洋溢,是作者真情性格的流露,或奔放、或委婉、或简练、或飘逸。读桑洛的文字,给人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他的作品《一院子的时光》让我再一次惊喜,再
在我的老家绍兴上虞,现在不大有孩子唱这首童谣了:一箩麦,两箩麦,三箩开始打荞麦。小的时候,三两伙伴聚在一起,常常一边唱,一边举着手掌相对。方言里,“箩”与“捋”近音,唱“一箩麦”“两箩麦”,便要互相各捋一记对方的手掌。后头还有老长的一串词,边念边玩,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