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潮|人民币属于人民
当二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还是有些水平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二姐虽说是高中毕业,毕竟也是上山看过野猪跑,下水抓过浪里白条。年轻时候也是一枚乡村文艺女青年,看过小说做过梦,心里装过诗歌和远方。
当二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觉得还是有些水平的。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的二姐虽说是高中毕业,毕竟也是上山看过野猪跑,下水抓过浪里白条。年轻时候也是一枚乡村文艺女青年,看过小说做过梦,心里装过诗歌和远方。
山间的雾气在晨昏时分漫过大士庵门口的石阶,苔痕斑驳的莲座旁,沙砾岩壁凝固了千年光阴。僧服垂落,儒履轻踏,道冠微倾,支大士在此端坐数百年,他已经快忘记了自己的名和姓。
暮春初夏之际,我创作的《美丽大漈我的家》乡歌在“学习强国”平台上播出。作为一名畲乡景宁大漈人,我心中有太多感慨,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但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记得住乡愁。”乡愁是什么?在我看来,乡愁就是思乡爱乡。
归程的这天是立秋。车轮飞驰,山川在后视镜里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地下沉,高速路旁的树影像粗壮绳索,解缆了我这一艘小小的归舟,隧道里的灯点亮的方向叫故乡。我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把油门放松些,再松些,把车轮放慢些,再慢些。脑海不由自主地冒满问号:八年算不算一场阔别
黄龙洞体育馆的名字听说已久,去黄龙洞却还是第一次。沿着3号线地铁C口往外走,进入公园,只见楼阁高檐翘角,二层上的招牌匾上用箔字写道“黄龙洞”。一楼的入口,一盏宫灯挂起,门两边对联上写着:“黄泽不竭,老子其犹”。这副对联是有来头的,“老子其犹”后面省去“龙耶”两
犹记得当年,我们进村部,入礼堂,实地参观蒲田乡村博物馆。在这里,古与今交织,历史与现代融合,那些图文史料、物件展品,宛如沉默的智者,承载着绵邈悠长的乡愁记忆,诉说着蒲田那厚重的人文历史。对于“戴礼故里,经学之乡”的蒲田村,也就有了大致的了解和认知。
这座被长江与汉江分割成三镇的城市,面临着过江交通的挑战,长江上一座又一座的桥梁,成为连接南北、东西的重要交通枢纽,不仅促进了城市的发展,也见证了武汉从古至今的发展变迁。
都说天童寺万工池旁的银杏很漂亮,在去的路上有人提醒,今年的银杏树叶未黄先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果然不出所料,落了一地的银杏叶,树叶还是处于绿和黄之间,慕名而来的游人却很多,以至于中午十一点,香积厨吃斋饭人满为患。
长大以后,茶进入我的生活已有六十多年,但早年只喝农民家庭炒制的土茶,也就是最普通的绿茶,当时经济上也只允许喝这种茶。那时爱喝茶,喜欢的也只是与白开水不同的那一点苦涩、那一点清香、还有那一点微微的甜。真正爱上喝茶,离不开喝茶,并且像宋朝之人那样,从喝茶中得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