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张寿臣为何对于世德说:苏文茂比你入门早,你得尊敬他啊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3 08:41 1

摘要:一盏茶,几句闲话。讲讲北京、天津隔着一条铁路,出了几个名气响亮的相声人。你要是说张寿臣,谁都服气,可是在收徒这事儿上,他偏有自己的讲究,不像如今咱网上一拜就是“师父”——早些年,这一套,可都是规矩里的门道哩。偏偏1931年那一天,张寿臣破了自己的规矩,一下子收

一盏茶,几句闲话。讲讲北京、天津隔着一条铁路,出了几个名气响亮的相声人。你要是说张寿臣,谁都服气,可是在收徒这事儿上,他偏有自己的讲究,不像如今咱网上一拜就是“师父”——早些年,这一套,可都是规矩里的门道哩。偏偏1931年那一天,张寿臣破了自己的规矩,一下子收了师弟和大弟子。更巧的是,这事还牵出来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师徒亲缘,多少年都有人琢磨。

这事儿细说起来,真有点生活里的“狗血”味。那天,是常连安领着儿子常宝堃来拜师。你说常连安年纪比张寿臣还大,可这道门槛,一旦迈进去就得讲规矩。磕头的刹那,常连安没了那份师兄的架子,硬是叫张寿臣做了师兄——这辈分颠来倒去,京剧院里外头都能聊一年。再说常宝堃,那会儿才九岁,眼睛亮生生、话头利索不浮滑,张寿臣一看就心里欢喜。收他做掌门大弟子,听着是师父爱才,其实人也有那点“偏心眼儿”:谁不想自己的手艺有人接着灯火?

京津一带老话常说,收徒弟得瞅眼缘,看性情。张寿臣自打头一回在天桥露脸,就跟那舞台大灯似的,亮了半边天。可等他自己名声传出去,三十岁还没收成一个徒弟——这不是随随便便挑人,是另有打量。什么得是北京人,什么双眼要大、伶俐又不油滑,还得嘴巴能说不贫,全靠规矩里挑活人。你要问凭什么这样?行里有人见过,不服都得憋回去。

偏偏这收徒的“法则”,到了于世德那儿又不灵了。咱们说,于世德连张寿臣的标准都不沾边——眼睛小,按理说很难进门。到底为什么收了呢?也是命里有那一把火。有个细节可以讲讲:于世德小时候家在北京,街坊里不少人说,“这孩子净爱听相声。”他能在天桥听上一天,晚上还抱着电匣子熬到半夜。张寿臣在电台念段子,那声音穿过夜色,一砖一瓦都成了梦想。

于世德,家里人说是北京人,也有说是辽宁的,谁家门口不是外省来的老邻居?别管哪的,他心里头认定自己是北京的那块料。故事转个弯,讲到他十一岁那年的执念——家长觉得相声是杂耍,没个正经出路,小孩子哪懂什么“开口饭难吃”?于世德闹着要拜师,硬是找到马连登——这人是于世德的表哥,老一辈的曲艺名家。你以为马连登会高兴?偏偏劝了好几句,“别说了,这行不容易。”小孩磨不住就跑,第二天又来,第三天再来。

北京城里头,谁能架住孩子撒泼?马连登最后服软,带着他去了张寿臣家。两位长者一见面确实亲,都是老舞台上的人。张寿臣望了眼于世德,没说话——规矩还在,眼睛这事也在他心头打鼓。可这孩子一迈门槛就跪下了,喊了声“师父”,那当口真见情分。张寿臣笑了,话里话外透着暖意,“马兄带来的孩子,那就算了,眼睛小点也无妨。”拜师仪式都免了,就这么口头收下了。

于世德入门之后,日子过得真像张寿臣的亲儿子。吃住都在师父家,走哪儿跟哪儿。张寿臣平时喊他“我儿”,别的徒弟听着都羡慕。练想词、学捧哏、背书,全都手把手教。于世德那文化底子也就小学四年级,张寿臣干脆把书法、做人的规矩一股脑儿灌进去。心疼归心疼,对待也没半点马虎——有一次去济南演出,师父抽大烟,有人说让孩子抽两口治肚子疼。张寿臣当场发火,“我收下孩子,人家家里信得过我,怎能做这种缺德事?”拉着于世德就送医院,守到转危为安。

再说这捧哏的路,于世德的性格其实不爱争。师父看得明白,就常常给他说:“儿啊,将来捧哏比逗哏有饭吃。”有心有人帮,他后来上台,常跟武魁海、穆祥林这些师兄搭档,多少也是师父暗中安排。

师徒情是情,规矩还是规矩。张寿臣最宠着于世德,却偏要他敬重苏文茂。这事也有点说头:苏文茂出身北京胡同,小买卖人家,命里苦过。父亲去世早,小小年纪就放下书本去药铺当学徒。十二岁那年拜在常宝堃门下,算是“文”字辈。打那以后,苏文茂成了张寿臣的最大一个徒孙。

于世德其实比苏文茂小三岁,但辈分上是亲师叔。艺人门内,师徒辈分是死规矩,谁都得认。苏文茂见着于世德,嘴里一定叫“师叔”。于世德每每腼腆地笑,连声“唉”都不说。说到这儿,师父当年怎么教?“他叫你师叔,你得尊重他。”于世德记在心里。

具体拜师仪式是在1944年才正式办,天津的相声艺人那天差不多都去了,热闹得很。苏文茂也想来,可偏巧赶上电台直播,缺席了。饭都端上来了,张寿臣一句话:“别动筷子,等苏文茂!”话落筷停,没人敢动。众艺人圈子里,规矩就是规矩。

于世德那天给师父、前辈们磕头,头都磕麻了。头昏之余,还有点懵:从北京胡同,到天津码头,不知多少人见了得叫他“师叔”——这一份名分背后,其实也是老艺人规矩的传承。

说到这儿,也许咱们都想问一句:这一门规矩,到底是不是刻板?张寿臣收徒也好,偏爱也罢,每个人投进一份心思,年代不同,人还是那样,规矩还是那样。生活里头,有没有那么一把钥匙,能打开别人的心门,让花瓶和杂耍变成一门真手艺?

也许于世德那晚在天桥,望着舞台上的灯,心里装着的不是名分也不是规矩,而是那一句能让台下人都笑的台词。故事里有骨有肉,师徒情分里参杂着老北京的土气,人情世故就是这般,说不完的细节,说不尽的话头。至于他们后来各自的路,是不是总能顺着规矩又不失本心,谁又能说得准呢?

故事没完,喝完这杯茶,咱们下回再聊。

来源:喜庆的百香果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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