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先说几句题外话吧。要是随便拉个现在的人来问：“你敢想象一百多年前的刑场长啥样？”九成九都眨眨眼，说些新闻里看的“枪毙”“注射”什么，最多加一句“以前更狠”。但你要是站在那个年代，亲眼看了那一场场杀人如同宰牛分猪，不仅皮肉腾腾，连人的脸面尊严都像抹布一样丢在地上
先说几句题外话吧。要是随便拉个现在的人来问：“你敢想象一百多年前的刑场长啥样？”九成九都眨眨眼，说些新闻里看的“枪毙”“注射”什么，最多加一句“以前更狠”。但你要是站在那个年代，亲眼看了那一场场杀人如同宰牛分猪，不仅皮肉腾腾，连人的脸面尊严都像抹布一样丢在地上——说真的，我们现代人估计头皮发麻，做个噩梦都醒不过来。
故事里的那位女囚，她的命运其实早在被推上囚车的那一刻就彻底断了线。这不像现在电视里播的法庭剧，“叮咚”的正义铃，律师能翻案。这就是街头巷尾、大白天，当众剥夺一个人的一切：她被扒得赤条条，推到大庭广众下，不光是肉体痛苦，还有精神上的灭顶之灾。说实话，这种场面，连刑场上的围观群众都忍不住低声说“太过了”，可有人还拍手叫好，说“罪该如此”，人心就是这样捉摸不透。
不过要讲到凌迟，老一辈人都明白那是一种“千刀万剐”，据说刀手练了手法，要一刀一刀地割，不能砍断筋骨，得让人一直活着、一直疼着。有些人可能会想，这种酷刑只用在“大恶之人”身上。可你翻翻史册，哪都是“逼供逼招”，有的冤枉、有的栽赃，谁能说清呢？
其实比起女囚受刑的细节，另一桩旧事更让我心里不舒坦。比如清末有个叫王参议的老官，他因揭发贪腐，被陷害下刑场，那时家里还有稚子难养，他在刑场上不喊冤不哭，只是默默把手里的银票塞进了刽子手的袖口——要的是请他“快刀快割”，别让自己疼得太久。你说，这世间还有什么羞辱比这更深？一个堂堂之人，到最后只能讨点人情，让死得痛快些。
凌迟这种刑罚，其实不仅让犯人受难，也把“看热闹”的百姓困在一种恐惧和麻木里。过去的大户人家，遇到有人要处死刑，往往不让自家孩子出去“看热闹”，怕他们心生阴影。可巷尾那些穷苦人家却免不了要随人潮挤去，一方面想看看官府“秉公执法”，一方面也许就图个“解闷”。刑场成了一种奇怪的市集，有人讨价还价卖花生，有人在边上偷摸哭泣，让人看到生死之间的荒唐和残忍。
有人会问，这样百般折磨一个人，到底是“扬善惩恶”还是“以暴制暴”？说到底，凌迟的重点不是处决，而是用刀子在大众眼里“立威”。官府要的是震慑，要的是把权力拉到最高的平台上。可在那个年代，权力和苦难往往绑在一起，谁被拉出来受苦，不在于他做了什么，而在于谁把他推下去了。
女囚的身份到底是个谜，有人说她是因泄露官府机密被定罪，有人说是兄弟间争夺家产，被人诬陷。其实这种事情，随便哪年哪月，翻一翻报丧信和衙门笔录总能找到，真真假假，有几个人能说得清？她最后在刑场上，身边的刽子手冷着脸，眼里只有活计，没有什么恻隐，也就算是这一行干久了，心里早就丢了什么善恶之分。她的眼神，估摸着从她被推出囚车、鞋子掉在泥地上的那一刻起，就变了——不像电视剧里的女烈，哭喊声都能震天。真实的，更多是麻木和绝望。
闲话说回来，社会里真正“善恶分明”的日子其实比想象的要少。像这女囚的案子里，不单单是她一个人在受难，她的家人、邻居、甚至同情她的人，都被卷进了各种议论、指指点点。有人说“谁叫她不听话”，有人私下给她烧了点纸钱，悄悄念了句“可惜”。旧时的女人运气不好，哪怕不是罪大恶极，只要碰上权力漩涡，轻易就能被推到极端的境地。你想，即便她侥幸活下来，也很难重新抬头做人，这种社会性死亡，比肉体痛苦还叫人抓心挠肝。
说到这里，很多人会想：“以前的人是不是铁石心肠？”其实不然。刑场边上，甚至有些刽子手自己悄悄掉了眼泪，只是他们无权拒绝。还有案场附近的老人，回家都砸了一夜的茶罐子，说“瞧这世道，谁家没个女儿？”旧社会那种道德和规矩，其实有时候是最强大的枷锁，绑得所有人都不敢叫冤、也不敢同情，怕自己哪天也成了那囚车里的人。
你要问，这种凌迟青草头上的露珠、刀尖下的命运，最终是为谁服务？可能到头来，还是那种所谓的“震慑”，让多数人从心底害怕，再不敢轻易“犯事”。可用刀子切肉切到切不出人性，究竟是对正义的维护，还是另一种说不清的错杀？不了解具体案情的人，终究只能在后人的闲话里想象那个女人最后一眼的样子。
这世界从来没什么绝对的公平。旧日的刑罚像一面镜子，把人的弱小、社会的冷漠都照得清清楚楚。人们嘴里说“杀一儆百”，却没人想过被“儆”的那个人家，墙根下有没有年迈的娘亲，家里米缸空得能养猫。
时代变了，如今再回头看这些事，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不舒服。也许等过几年、十几年，我们对当下的“法理”还会有新的思索。但那千刀万剐的刑场，那个被丢弃了名字和尊严的女人，她的故事远远不止血腥与残暴，更让人思考的，是人在权力世界里的卑微和宿命。说句实话，真正的公道不在刀口，而在老百姓心里，这一点，我们恐怕再活一百年都不敢说能做得圆满。
唉，又说多了，大家有啥想法，不妨夜深茶凉的时候聊一聊——我们该怎么对待，“曾经连名字都来不及记住的她”？
来源：乐天派旭日O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