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山下乡,是很多家庭茶余饭后绕不开的话题。说起来像个时代命题,落到每个人身上,其实不过是一串串日子、几双鞋、一把老锄头。可真说到那些年,谁心里没点坎坷?有人被分配到了天南地北,书包还没捂热,就拎起行李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扎进泥泞或大雪、麦地和猪圈里。这些年
上山下乡,是很多家庭茶余饭后绕不开的话题。说起来像个时代命题,落到每个人身上,其实不过是一串串日子、几双鞋、一把老锄头。可真说到那些年,谁心里没点坎坷?有人被分配到了天南地北,书包还没捂热,就拎起行李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头扎进泥泞或大雪、麦地和猪圈里。这些年,我们在老报纸、泛黄照片下翻找过,被夹在历史缝隙里的声音,听得越多,越觉得那时的人,真不简单。
“农村是广阔天地”——这八个字,五十岁往上的人都敲过。它既是口号,也是命运的铁轨。六十年代末,父母们嘴里说得多,后来才明白,谁舍得把孩子送去苦地方。可那个时候,谁也翻不出历史的浪头,黑板报上说得明白:“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再教育。”于是有激情、有志气也有无数个疑问,被一脚踢进与灰尘和野草纠缠的新世界。
有些人像带点光环的主角,比如翁乃强。1936年生人,北京中央美院出来的,算起年头比那些小知青年长一截,却和大伙一锅蒸。别的知青用手摸泥巴,他多一只眼睛。那只“眼睛”,就挂在脖子上的相机。他本来是摄影记者,说白了,干的就是把那段记忆“偷”进相纸里。后来才知道,正是这些无意间的快门,帮我们还原了一点点曾经的色与形。
想想那年头的下乡知青,比现在的大学毕业生会捣鼓事儿。獐子岛上有一批姑娘,衣服挽到小腿肚子清清爽爽。人家会点航海知识,蹬着渔船就和海打交道。打对虾,不光图肚子里多几口肉,也攒了点自信。纪录一破,广播还没响完,岛上的人先在沙滩边跳了两脚,算是苦日子里自己给自己的“通告”。
知识变成力气,是那会儿的共同题。学过机械和建筑的少年们,终于知道那些课本上“杠杆、滑轮”是啥意思。修桥时候,谁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小先生。泥水碰脸,裤腿补丁上又多了两块,回头一笑,大家都变成了“不怕苦不怕累”的老朋友。有趣的是,教村里人修理工具,嘴皮子磨得冒烟,有执行力也有挫折——谁家门口的牛死活不肯走进沟渠,几十个人哄,闹腾成一场小戏。
别看都是孩子,养猪也能玩出门道。论起养猪,知青队里不少“争气娃”,能把又瘦又小的猪,喂成一筐又黑又壮的肥肉。老乡有时候会站在圈边,半疑半信:“书呆子还真有两把刷子!”知青们得意,却也不总是风光时刻。有的猪病了,夜里还得守着,看着村口月亮喘气。
这些细枝末节,爬满了每个人的岁月。大热天割麦,手心打泡,胳膊火辣辣的疼。想家,凑在被窝偷偷抹眼泪;忍不住,总要写个信回城里。可是啊,心里素来倔,也不愿让大人担心。水井边逮个缸洗衣服,招呼几句,明天继续拉着扁担走田埂。
北大荒——名字里透着寒气。可当年的北大荒,听说只有一条土路、几间窝棚,男人女人都一色地黑瘦。知青进了荒原,铺草席、点油灯、熬白粥。有的人开了拖拉机,红火一阵,乡下娃扎堆来看新鲜。可更多时候,和牛在泥泞里跋涉,一边喊累,一边暗笑自己“能文能武”。现在回头说北大荒变“北大仓”,都是人沉下心干的。
可不是全是劳作。陈家沟的知青们,农闲时学太极拳。踩着露水,打一套拳,汗水糊了额头。晚上姑娘们聚到炕头,有会刺绣的,会做绣花鞋的。道是苦里偷闲,其实是在用自己的小手劲,把生活过得扎扎实实。
日子有时候很慢。农机还没进村,耕田靠牛。知青们也照样下地,手上长茧。路过村口,见到孩子们没什么新玩意儿,咬着草棍儿,就能玩半天。小卖部摆着辣条、咸菜篮,还有点手工布偶。要说下乡没意思也不是,和社员小孩踢个毽子,晚上围着麦秆火堆聊人生,偶尔也能咯咯笑出声。
讲起来,知青们里大把姑娘。别瞧她们柔弱,有的还能上电线杆修高压线。男孩子腿软的时候,还能逗一句:“看嘛,谁说女子不如男!”女生脸上不慌,心里也难免打鼓,可一转眼事儿就过去,剩下只有风吹过的麻花辫。
那时候思想教育天天抓。工地、田头,知青们趁休息就在一起学“讲义”,有时候说是学习,其实更多跟室友聊些人生琐事,顺便给远方的父母报一声平安。谁家的小子参军了,全村人擀面条送行。那年头,一句“给家里争光”,全村都能热起来。
七十年代末,风向又变。高考恢复了,有的人告别乡土,卷着铺盖又往城里赶。留下的,带着一肚子家常和谜语。知青岁月,像压箱底的旧棉被,沾了汗水,也有温暖。
半个多世纪都过去了。翁乃强拍下的那些彩色照片,像兜里压着的陈年车票,把上山下乡的苦和甜封存下来。照片后面站着的,是一群带着青春和问号的人。现在再回想,那些日子也许不尽如意,可谁说不是锻炼了骨头筋呢?
日子,会往前走。知青的故事,也许不会有标准结尾,但在他们心里,那段上山下乡的时光,是一场无人复制的青春,究竟带来遗憾还是成全,谁也说不清。你呢?如果故事发生在你身上,会变成什么样?
来源:可靠远山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