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年我带一人一狗回家过节,晚上发生的事情,改变了一家人的命运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31 04:58 1

摘要:我叫张建国,今年二十八岁,在省城一家纺织厂当机修工。车间里"咔嚓咔嚓"的织布机声从早响到晚,是我这些年的工作伴奏。

"我回来了,爸。"推开老家的大门,寒风夹着雪花扑面而来,父亲的脸色却比这天气还要冷上几分。

这是1992年除夕,我带着一个朋友和一条狗站在门外,父亲的目光在我身后停留,眉头越皱越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过年了,带个外人和野狗回来添乱?"

我叫张建国,今年二十八岁,在省城一家纺织厂当机修工。车间里"咔嚓咔嚓"的织布机声从早响到晚,是我这些年的工作伴奏。

九十年代初的国企改革像一阵寒风,吹得许多工厂摇摇欲坠。我们厂里的工人从四千多降到了不到两千,工资也经常发不出来,只能用厂里生产的布票来代替。

站在我身边的是小李,厂里技校的木工老师,今年刚刚因为厂校合并而下岗。除夕前夕,他拎着那个掉了漆的木箱站在工厂宿舍门口,无处可去。

"家里在东北,火车票早就卖光了,今年怕是回不去咯。"小李苦笑着说,脸上的胡茬已经好几天没刮了。

至于那条黄色的中型犬,是工厂大院的老黄狗,工人们都叫它"大黄"。厂子一关,看门的老王也走了,大黄就成了无主之犬,在大雪天里瑟瑟发抖,眼神里满是哀求。

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沾着面粉,头发被热气熏得微微卷曲。看见我们三个风尘仆仆的样子,她愣了一下,随即招呼我们进屋。

"快进来吧,外面冷死人了。小李是吧?别客气,就当自家。"她热情地说着,又看了眼脚边的大黄,犹豫了一下,"狗嘛...就放院子里吧,我一会儿给它弄点剩饭。"

屋里的煤炉烧得正旺,散发出温暖的热气。墙角的老式黑白电视机正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的预热节目,模糊的画面上是一群穿着艳丽的演员在排练。

我的弟弟张建军从里屋走出来,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头发留得有点长,穿着一件褪了色的牛仔夹克,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他上下打量着我和小李,默默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先洗洗手,马上吃饭。"母亲忙着往桌上摆碗筷,那是结婚时的嫁妆——一套带着青花图案的瓷碗,只有过年才舍得拿出来用。

气氛有些尴尬,直到母亲端出热气腾腾的饺子,才让屋里暖和起来。"尝尝,馅儿是韭菜猪肉的,你最爱吃的。"母亲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碗里。

父亲坐在桌子一端,默默地喝着二两白酒。他是村里有名的老木匠,手艺好,脾气也硬。就在我们以为这顿饭能安静地吃完时,父亲突然说起了一件事,彻底打破了这短暂的和谐。

"你三叔家昨天来借钱,我把存折里的两千块都给他了。"

父亲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碗筷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格外清脆,连最辣的白酒都掩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寒意。

母亲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手里的饺子也顾不上夹了。"老张,你怎么能把钱都给他!那是建军明年上大学的学费啊!他一个远房亲戚,有什么事这么急?"

父亲倔强地抬起头,那双常年与木料打交道的粗糙手掌在桌子上握成了拳头。"三叔待我不薄,当年我去县城技工学校,是他掏的学费。他有困难,我不能见死不救!"

"可是爸,您连问都没问用途就给了?"弟弟的眼眶红了,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我明年考上了怎么办?整天让我死读书,转头就把学费给了别人?"

"你这孩子,说啥呢!"父亲拍了一下桌子,"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不懂事!"

"我懂啥事?懂您重亲情不重自家人?"弟弟"啪"地一声把筷子摔在桌上,转身进了屋。

我坐在一旁,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家庭争执,心里五味杂陈。厂里发的布票兑不了现金,我能寄回家的钱越来越少,家里的担子全压在父亲肩上。

"我...我明天就回厂里,多加几个班。"我嗫嚅着说,却换来父亲一声冷哼。

"你那厂子还能撑多久?听说隔壁化纤厂都关门大吉了!"父亲指了指小李,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失望,"你看看,技校老师都保不住,你一个车间工人有什么底气?"

小李局促地低下头,夹了一个饺子却不敢吃,大气不敢出。屋里的气氛凝固得像窗外的冰雪。

晚饭后,我和小李帮母亲收拾碗筷。父亲坐在堂屋的老藤椅上,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报纸,一句话也不说。母亲叹了口气,递给我一床旧棉被,"晚上你和小李挤挤吧,这被子虽旧但暖和。"

母亲压低声音,偷偷地问:"你爸最近咋了?平时不是这脾气啊。"

我摇摇头,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推开木门,院子里的积雪在月光下闪着银光。大黄蜷缩在角落的草垛旁,看见我出来,尾巴摇了摇,却没站起来。

"大黄,过来。"我轻声唤道,从衣兜里掏出半个从饭桌上偷偷带出来的馒头。大黄慢慢走过来,小心翼翼地吃着馒头,温热的鼻息喷在我手心。

夜深了,屋里传来父母压低的争吵声,断断续续地传到院子里。我叹了口气,正准备回屋,院子里突然传来大黄急促的犬吠声。

它突然从我身边窜过,在雪地上留下一串凌乱的脚印,钻出院门不见了。

"这狗怎么回事?"小李披着衣服也出来了,一脸困惑。

"不知道,我去看看。"我抓起挂在门边的旧棉袄,跟着大黄的脚印往外走。

寒风刺骨,我和小李跟着大黄的脚印,穿过村口的老槐树,来到村后的废弃砖厂。这里曾是村里最热闹的地方,砖窑的火光日夜不熄,如今却只剩下断壁残垣。

大黄在一堆杂草丛中拼命刨着什么,不一会儿,它叼出一个满是泥土的铁盒。

"这是..."我接过铁盒,手指微微发抖。月光下,我认出了这个锈迹斑斑的糖果盒——那是十五年前的夏天,我和弟弟在这里埋下的"宝藏"。

小心翼翼地打开铁盒,里面有几颗褪了色的玻璃弹珠,两枚五分硬币,还有一张泛黄的纸条。纸条上是两行稚嫩的字迹:"长大后要开一个大工厂,让村里人都不用出去打工。——建国、建军,1977"

"你们小时候埋的东西?"小李好奇地问,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

我点点头,心里泛起一阵酸楚。十五年过去,我在省城的厂子里做着朝不保夕的工人,弟弟即将面临高考,而我们童年的梦想,却被埋在这冰冷的土地里。

"那时候傻,以为长大就能当厂长。"我自嘲地笑了笑,把铁盒揣进怀里,"回去吧,冷。"

正当我们准备回去时,远处突然亮起了橘红色的火光,伴随着急促的呼救声。

"不好,是着火了!"小李脸色一变,"好像是村东头!"

我们三人顾不上寒冷,连忙朝火光处跑去。大黄跑在最前面,像是带路的向导。到了村口,才发现正是借钱的远房三叔家起了火。

火势不大,但已经有不少村民围观。三叔家那座土坯房的厨房冒着浓烟,火舌不时从窗口窜出。

没等我反应过来,小李已经脱下棉袄,捂着嘴冲进了火场。"小李!"我喊道,却被浓烟呛得直咳嗽。大黄也汪汪叫着,焦急地在火场外奔跑。

"快,打水来!"村长扯着嗓子喊着,几个村民已经组成了一条人链,从井里打水灭火。

几分钟后,小李扶着满脸烟灰的三叔一家人出来了,手里还紧紧抱着一个木盒子。他的头发被烧焦了一小缕,脸上全是烟灰,但眼睛亮得出奇。

"没事了,只是厨房起火,已经控制住了。"小李气喘吁吁地说。

"多亏了这后生啊,要不然我那些老照片就全烧没了。"三叔拍着小李的肩膀,感激地说。他今年五十多岁,自从大队解散后就在家务农,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三叔见到我,愧疚地低下头:"建国,你爸借给我的钱..."

"三叔,那钱是做什么用的?"我直截了当地问,语气不自觉地有些生硬。

三叔叹了口气,指了指小李怀里抱着的木盒子:"是准备办村里的春节联欢会,想印些老照片,办个展览,请县里的剧团来演出。这些年村里越来越萧条,年轻人都出去了,我想着过年能把他们吸引回来,带动带动村里的经济。"

小李小心地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摞老照片。我翻看着,有上世纪六十年代公社开大会的合影,有七十年代村里第一台手扶拖拉机的照片,有八十年代村办企业的剪彩照,还有我和弟弟小时候在生产队礼堂表演节目的黑白照片。

"这么多老照片,真难得啊。"小李由衷地赞叹。

三叔满脸愧疚:"你爸二话没说就把钱给了我,可我今天整理这些照片,不小心打翻了煤油灯..."

"您没事就好。"我拍了拍三叔的肩膀,心里的怨气消了大半。

回到家里,父亲和母亲还在低声争执,弟弟独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吹着冷风,手里摆弄着一个旧收音机。看到我们回来,三个人都愣住了。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这么狼狈?"母亲紧张地问,快步走过来检查我们有没有受伤。

我将事情经过告诉了他们,又把铁盒和老照片放在桌上。"爸,三叔借钱是为了办村里的联欢会,想印这些老照片,请剧团来演出,让外出的年轻人都回村过年。"

弟弟凑过来,好奇地看着那些照片:"这不是咱家门口那棵老槐树吗?那时候还没这么粗呢。"

父亲迟疑地拿起一张照片,是七十年代全村大丰收后的合影。他的手微微颤抖:"这一年粮食大丰收,队里奖励我一辆自行车,那可是稀罕物啊..."

母亲接过一张照片,是八十年代初村里第一次通电的情景。黑白照片上,一群孩子围着一盏电灯欢呼雀跃:"我记得那天,全村人都来看电灯,晚上谁家都舍不得关灯,亮堂得像白天。"

我突然明白了父亲的用意。。曾经热闹的村庄,如今只剩下老人和孩子,年轻人都涌向城市,谁还记得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

"爸,这些年我一直在外面,很少回家,也没能多贴补家用..."我哽咽了一下,手指轻抚着那张童年的梦想清单,"我一直以为只要自己在城里站稳脚跟就好,却忘了家乡的根。"

父亲抹了抹眼角:"我也不对,一门心思想着村子,却忽略了你们的感受。建军明年上学的事,我应该和你们商量的。"

他把手放在弟弟肩上:"儿子,不是爸不关心你上学的事,只是...我不想看着这个村子就这么衰败下去。我这辈子没出过远门,这村子就是我的全部。"

弟弟低着头不说话,但肩膀明显放松了下来。

窗外,除夕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墙上的挂历停在1992年最后一天,那个年代,变革的风正吹遍中国的每一个角落,没人知道明天会怎样。

我们一家人围坐在桌前,看着铁盒里的梦想清单和那些老照片,陷入了沉思。屋外的大黄不时发出轻微的叫声,像是在提醒我们什么。

小李突然开口:"我看这联欢会是办不成了,不过..."他指了指我和弟弟的梦想清单,"也许可以从小事做起。我在技校教了五年木工,虽然现在下岗了,但手艺还在。村里有那么多闲置的房子,为啥不开个小作坊?"

"木工?"弟弟眼睛一亮,把玩着手中的小刀,"我高中就喜欢捣鼓这些,还自己做过一个小板凳。"

父亲审视地看着小李:"你手艺怎么样?能做啥?"

小李不慌不忙地从他那个掉了漆的木箱里取出几件小物件——一个精致的木梳、一个栩栩如生的小木马,还有一个雕工精美的笔筒。"这些都是我闲时做的,在厂里还教过徒弟呢。"

父亲接过木梳,仔细端详着,脸上露出赞许的表情:"手艺不错,起码有我年轻时的七分功力了。"

我看着铁盒里的纸条,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我们何不把这梦想变成现实?不是大工厂,而是从一个小作坊开始。村里有那么多的闲置砖房,可以改造成工作室,教村里的年轻人一技之长。"

弟弟兴奋地说:"我可以在学校里帮忙宣传,现在不少同学都想学门手艺呢!"

母亲也点点头:"我在街上卖了这么多年豆腐,认识的人多,可以帮忙介绍客户。"

父亲慢慢点头,粗糙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我认识不少老工友,很多人都有一手好技术,只是没地方施展。如果能组织起来..."

"我可以教木工,还能做些家具模型。"小李兴奋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我负责记账和管理,这些年做豆腐的账目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母亲自告奋勇,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账本,那是她做了二十多年的豆腐账。

。"弟弟也加入了讨论,他的眼神里有了新的活力。

。大黄趴在门口,尾巴轻轻摇摆,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和解而高兴。

第二天一早,雪停了,天格外晴朗。我和父亲带着大黄去了村委会,把想法告诉了村长。恰好村里有几间废弃的小学教室,自从村里的孩子都去镇上上学后,这里就空置着。

"正好可以作为技能培训的场所,还省了租金。"村长是个精明能干的中年人,一听这主意就两眼放光,"咱村现在最缺的就是能留住年轻人的产业啊!"

父亲和村长商量着场地的事情,我则和小李开始清理教室。那是两间砖木结构的房子,虽然有些年头了,但结构还算结实。只是窗户上的玻璃碎了几块,墙皮也剥落了不少。

"没关系,我们自己动手修。"小李挽起袖子,脸上全是干劲。他从村委会借来几把工具,熟练地开始补窗户。

大黄也不闲着,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对每一个好奇前来看热闹的村民都热情地摇尾巴,像个尽职的"迎宾员"。看着它灵活的身影,谁能想到昨天它还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呢?

中午时分,弟弟带着几个同学也来帮忙了。这些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干活虽然毛手毛脚的,但一个个充满了热情。母亲和几个邻居大娘给我们送来热腾腾的饺子和馒头,大家围坐在院子里,说说笑笑地吃起了简单的午餐。

"听说你们要办木工培训班?我家老头子年轻时就是木匠,退休在家闲得发慌,我看他明天就能来帮忙。"李大娘端着饭碗说。

"我侄子今年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整天在家打牌,我让他来跟你们学手艺。"张婶也凑过来说。

"要我说,咱村里那么多闲置的三轮车,可以组织个运输队,专门给木工坊送货。"王大爷吸着旱烟,眼睛却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我看着这热闹的景象,心里满是感慨。就在昨天,我还因为带回一个朋友和一条狗而被责备,而今天,这个朋友和这条狗却意外地成了连接我们家庭与村庄的纽带。

下午,小李在院子里支起一张简易工作台,现场展示了他的木工技艺。他用废木料三下五除二地做了一个精巧的小板凳,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木雕作品——一个栩栩如生的小公鸡。村民们围观着,啧啧称奇。

"这手艺不简单啊!"

"城里人就是不一样,手巧!"

"我家那小子要是能学会这本事,还愁找不到活干?"

看着众人的反应,父亲的眼睛里闪烁着骄傲的光芒。他虽然话不多,但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接纳了小李这个"外人"。

三叔也来了,他带着一堆从火场抢救出来的老照片,兴致勃勃地跟大家讲述着每张照片背后的故事。那些照片宛如一座桥梁,连接着过去与现在,老一辈的记忆与年轻人的好奇。

"这张是七十年代大队办起第一个食品加工厂时拍的,当时可风光了,全公社都来参观。"

"这是八十年代初村里第一次办运动会,你爸还得了拔河比赛第一名呢!"

或许,我们的小木工坊不能立刻改变什么,但它至少给了这个村庄一丝新的希望。

傍晚时分,大黄突然叼来一块木头,放在小李脚边。小李笑着摸了摸它的头:"你也想帮忙是吧?"

大黄汪汪叫了两声,尾巴摇得像风车一样。小李拿起那块木头,随手雕刻起来。不一会儿,一个小狗的形象就栩栩如生地呈现在木头上。

"送给你,大黄。"小李把木雕小狗挂在大黄的脖子上,引来众人一阵笑声。

午夜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敲响。我们一家人和小李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中绽放的烟花。大黄蹲在我们脚边,脖子上挂着那个小木雕,尾巴快活地摇着。

"新年快乐!"我们一起喊道,声音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弟弟突然指着远处说:"看,好多灯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村里的房子一盏盏亮起了灯,像是繁星落在了大地上。这是新年的第一个夜晚,也是我们村庄新生活的开始。

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那只粗糙的手上满是岁月的痕迹:"儿子,谢谢你带小李和大黄回来。"

"爸,是它们找到了我们埋的宝藏。"我笑着说。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人生的归途并不一定是回到原点,而是找到新的方向。一个人的命运也许渺小,但当我们凝聚在一起,哪怕是一人一狗的微小力量,也能改变一家人、甚至一个村庄的未来。

我抬头望着星空,心中默默许下新年愿望:愿这个始于一场误会,终于一次和解的除夕夜,成为我们家崭新篇章的起点。

而那个被大黄发现的铁盒,那张童年的梦想清单,将不再是埋藏在土里的往事,而是指引我们前行的灯塔。有时候,正是生活中最不经意的相遇——一个陌生人,一条流浪狗,才让我们重新发现了生活最珍贵的意义。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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