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美洲大陆上的那些年，战旗招展，风声紧。美国独立战争里，启蒙主义思想蹭蹭发芽，美国人自己都没料到会扩展得这么快吧？欧洲那一套科学理性、民主自由，没多久就在新大陆扎根。或许他们没受够束缚，或者只是不喜欢让老国王说了算？

文 | 静枫听史

编辑 | 静枫听史

美洲大陆上的那些年，战旗招展，风声紧。美国独立战争里，启蒙主义思想蹭蹭发芽，美国人自己都没料到会扩展得这么快吧？欧洲那一套科学理性、民主自由，没多久就在新大陆扎根。或许他们没受够束缚，或者只是不喜欢让老国王说了算？

其实，美国的启蒙运动比欧洲慢了几十年。可进步思想搞出来的革新效应，真是不输旧世界！科学信仰、民主追求，直接渗透独立战争时期的文学。影响深远，催生自我意识，还带出种种矛盾的人物关系，不只是纸面上的口号。

你说梅里亚，他把美国思想看成是多元因素拼凑，像个大熔炉。各种民族文化、风俗习惯，全往里面搅合。可基因还是盎格鲁-撒克逊，英伦血脉流转间，美国文化模式成型。最重要的族群——信新教的白人移民，WASP这标签挂得牢。穷人出发，总带着希望，就像赶海去捡贝壳，有人一无所获，也有人把沙子变成金子！

北美新世界给他们机会，奋斗、开拓、变革，这些关键词反复回响。合众为一的理念，形态模糊又充满力量。是不是每个人都认同？未必。可谁都想争点头筹，哪怕付出代价。

美国历史里，迁徙不停，西进运动是大戏。从东部到西部，一波波人像洪水一样流动。城市扩张，工业化掀起新潮，乡村人口卖掉田地进城找工、城市又有人想搬去郊区躲避喧闹。环境变迁，冻土带到阳光带的转移，是选择也是不得已。你以为迁徙只是数字游戏？其实每一次流动都是故事，是个人的挣扎。

但最猛烈的，是外来移民潮。几乎可以说，美国被来自四面八方的移民重塑了。英国殖民地时代加上后来的几年累计起来，六千多万人涌入。生生不息，这种生命力，很难找到第二个比肩的国家。

所以美国是移民的国家，这话谁都知道。德州大学的格罗登写文章：美国文化，核心就是基督教、资本主义、民主，三足鼎立，把欧洲那块土壤移植来再本土化。换个角度，思想观念、意识形态，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就是混合物。

美国文学呢？其实是欧洲文学在美洲大陆的延展，但又没法完全照搬。语言习惯、人口构成、精神特质，统统源自欧洲。最早移民把印第安人赶走，文明变迁不是轻描淡写，每一块土地都埋着矛盾与挣扎。

文化血脉上，美国文学有对真理的追寻。开拓实践、科学精神，强调个人主义。反对外部束缚，推崇个人价值至高。这种个体创造能力，看似每个人都能取得胜利，实际上只让一部分人浮起来。自由与民主成了近现代美国文学的主菜，和平偶有夹杂，更多是一种理想。

文学从来少不了社会背景的烘托。美国文学，时代潮流明显：印第安本土文化和欧洲移民文化多次碰撞。其实多元性是美国文学的底色，欧洲传统影响深刻，但新大陆的移民很快突破藩篱，自由思想一旦点燃，就不容易熄灭。

有些人说，这里的个人主义有点自私。其实是对个性的解放和自由的追求。当时美国建国，多民族混杂，各自带着进取心。这种日新月异，不是每个人都能跟得上。

和资本主义一同生长的美国文学，极少受封建贵族文化影响，倒不是说没有遗留下来的毛病。个人主义强烈，文学作品里头总有突破旧框架的影子。每一波新移民都带来新的文化，这就导致了美国文学的风格像拼贴画，庞杂多样。

事实上，美国文学的演变过程，就是不断融合各种民族文化、吸收优点的过程。殖民时代，印第安土著文学都是口头传说，没能进入主流体系。新英格兰清教移民区搞政教合一，文学仅为宗教服务。神学研究、移民史、布道、书信、日记，偶有世俗内容，但主角还是宗教。

新英格兰以外的地区，氛围更世俗化。殖民地历史风貌被记录下来，为欧洲人介绍新大陆。独立战争前后，政论文章和爱国演讲井喷。你看富兰克林，《穷理查历书》幽默风趣，又带点自嘲，引导大家相信自力更生和科学。不是谁都能写得这么入心。

十八世纪美国，两场革命同时发酵。一场是独立战争，另一场是民族文学革命。这种联动不是巧合，语言的惯性影响极大。独立战争前，北美文学几乎都是英国范本。宗教信仰和习俗，从第一批清教徒登岸那刻起就扎下根。开发新大陆、开发文学，这两件事互为因果，相互嵌套。

独立战争时期，无论是《独立宣言》、《不自由，毋宁死》，还是富兰克林的言辞，都刻画出美国人敢于追求自由的精神。巨人的话语激励众人，甚至影响文学走向。作家们对自由的渴望写进作品，成为那个时代文学的主体精神。可是，谁都知道，争自由不是一蹴而就，也有失败的时候。

如果说美国民族文学是革命时期的产物，那就不能忽略战争本身造就的诗歌和散文家。文化上升级，政治独立后本土作品渐多，文学创作不再完全受英国模式统治。十九世纪上半叶浪漫主义兴起，作家们从欧洲浪漫派学东西，却努力描绘美国自己的社会现实和历史传说，让民族内容逐渐丰满。

文学风格、题材、表现形式越来越有鲜明特色。不同思路、不同倾向的作家不断冒头，文坛百花齐放，谁也压不住谁。美国人民构建社会道德，他们推动民族文学发展。平等的诉求和创造民族特色的劲头，共同撑起整个文学框架。

从文学史演进来看，十七世纪殖民主义色彩越来越淡，独立战争催生的民族文学极大地改变了美国文学面貌。创作过程里和鉴赏过程中，民族身份认同愈发突出。可你说，这民族身份意识就完全统一吗？好像也不是那么简单。黑人作家拉·艾里森就写过《看不见的人》，他的话里有说种族的良心、个体才能和文化创造。每个人追求自我，结果竟然造就了全新的文化底色。

说到底，美国文学在自由民主土壤里生长，作家不断在传统与革命间选择题材。不同群体、不同观念，纷杂交融，有时候冲突，有时候合一。开放社会的特点让一切变得复杂。某种程度上，美国文学的核心精神，就是人类自由哲学和对个体意愿的坚持。可这哲学真的有用吗？有人觉得只是口号，也有人不屑一顾。

民族文学的形成反过来又影响文学发展。独立战争打断了英国文学的统治权，战后美国作家内容更本土，表达更自由。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蔓延，欧洲与美国风格、内容互相影响，把本地故事和社会现实吸纳进文学里头。推崇自由、尊重个体，提倡创造，这些特质有时成为文学的驱动力，有时只是时代的噱头。

美国文学谁都能参与——理论上是这样，但现实未免有门槛。多民族融合是事实，作家的身份认同却时常分裂，自由与约束、个体与群体、保守与变革反复拉扯。有时文学反映社会主流，有时只表达小众思想。你说文学是时代潮流的反映还是推动？其实并不确定。

文学里头常见前后冲突：比如自由追求，表面人人支持，但底色仍是宗教和资本主义的制约；个人主义和民族大一统之间的张力时不时冒头。文学里头反映多元性和包容性，可现实社会分化严重，这种对立常常无解。倒不是无法调和，而是美国历史本身，就是矛盾堆积。

有些历史学者觉得美国文学本土化只是表象，内核还是欧洲传统。可作家自己又极力摆脱欧洲烙印，让美国文学有新的自主性。两派观点激烈争论，这种分裂态度，使文学本身更复杂也更吸引人。

其实，历史现场比书本精彩。个体故事和各种社会转变，反映文学气质，也带来意外。合众为一，推崇自由，支持多元，但内部细节总有分歧。美国文学的演进，就是一场不断破碎又重组的过程。

有些东西，说到底，就是这样，谁也解释不清。美国文学的多元和开放、分裂与融合，最终让它拥有独特而复杂的主体精神。

所以，现在还在演变。自由与包容，个人与群体之间，边界模糊，轮廓清晰。文学变的是外表，不变的是那一种流动的根基。

来源：柳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