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故事:因为身有隐疾,他的三个儿女三个爹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30 09:00 1

摘要:他呀,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这风风雨雨的四十多年,他为家里操碎了心,却满心欢喜。他常说:“我拉扯着这一家子,可不容易,但我幸福着呢。虽说三个儿女三个爹,和我没血缘关系,可这又有啥要紧,咱不也是弄成一家人了!”

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我帮文锦叔从工资卡里取了200块现金当作他的零花钱,剩下的工资则全部转账回了家。办妥这些事,文锦叔迎来了一个月里最开心的一天。

他呀,仿佛完成了一项重大使命。这风风雨雨的四十多年,他为家里操碎了心,却满心欢喜。他常说:“我拉扯着这一家子,可不容易,但我幸福着呢。虽说三个儿女三个爹,和我没血缘关系,可这又有啥要紧,咱不也是弄成一家人了!”

文锦叔今年65岁,这一生颇为坎坷,却极易满足。他自幼父母双亡,无奈寄居于大伯家。大伯家孩子众多,文锦叔和他们一样,没读多少书,小小年纪便整日与农活为伴。19岁那年,他成了我们村凤花婶家的上门女婿。

结婚那天,小山村热闹极了。唢呐声、鞭炮声、人们的吵闹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入耳。大家欢笑着把新娘新郎送入洞房。

待客人散去,夜深人静,文锦叔轻轻挑开凤花婶的头纱,不禁感叹:“好美。”

凤花婶大大咧咧地说:“还傻站着干啥,天都不早了,快睡觉。”文锦叔磨磨蹭蹭支支吾吾地应道:“好吧,你先睡,我去趟厕所。”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这可把凤花婶等得望眼欲穿,实在困得不行就睡着了。等她醒来,天已大亮,身边却不见文锦叔,凤花婶莫名其妙地嘟囔着:“怎么回事,这个死鬼跑哪去了?”说着便四处寻找。

费了好大劲,才发现文锦叔躺在牛圈里,身上盖着一床打着补丁的旧棉被,正呼呼大睡,浑然不知漂亮的媳妇已来到身边。

凤花婶又惊奇又纳闷地问:“你咋在这睡啊,昨晚大喜日子,咱俩该好好亲热亲热才对!”

文锦叔揉了揉睡眼,打着哈欠说:“从小到大习惯了。”凤花婶不知缘由,也不想再追问,便搀扶着他回了婚房。

白天,两人有说有笑,恩恩爱爱的,老两口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虽嘴上不说,却难掩内心的喜悦,盼着他们早早圆房,生个大胖孙子,好让他们尝尝做爷爷奶奶的滋味,延续家族香火嘛,这也是人之常情。

可到了晚上,文锦叔就像变了个人,扭扭捏捏,烦闷不堪。洗漱完后,就是不肯上床。凤花婶急不可耐,硬拉着他上床,想行夫妻之事。

可文锦叔却用手紧紧捂住裤腰带,不让凤花婶碰,一碰就像被扎了刺般难受。凤花婶无奈又疲惫,气得背过身去生气。她可是个活泼开朗又漂亮的姑娘,哪受过这种委屈,大声哭喊着:“你为啥这样对我,是不是看不上我?我一个大姑娘主动靠近你,你还摆架子。你打听打听,方圆十几里,我凤花也是数一数二的俊姑娘。算了,明天我就告诉我爹我娘,把你休了,重新找一个。”

此时的文锦叔像泄了气的皮球,蔫头耷脑,闷不做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两人就这样背靠背,辗转反侧,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文锦叔洗漱完毕,就看到老两口端坐在饭桌旁,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凤花婶忙前忙后,把早餐端上桌,解下围裙扔到一边。只见她双眼红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文锦叔心里明白,二老肯定知道了昨晚的事。他不敢抬头,只是闷头干巴巴地吃着馒头,喝着稀饭。很快,大家都吃完了饭。文锦叔正要起身离开,凤花婶的爹开了口:“别急着走,你到底咋回事,为啥对凤花这么冷漠,碰都不碰她一下?我们就盼着早点抱孙子,你倒好,还嫌弃我闺女!”

文锦叔刚想说“叔,我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只得说道:“叔,我听您的,今晚就圆房。”说完,像做了贼似的,失魂落魄地溜走了。一旁的凤花听了,顿时破涕为笑,脸上洋溢着喜悦,哼着小曲去厨房洗刷了,还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有老头子出面,还治不了你。”

这一整天,凤花满心期待着夜幕降临,好圆了洞房花烛夜;而文锦叔却希望白天能再长一点。可时间不等人,很快就到了晚上。吃过饭,洗漱完毕,老两口早早回房,给小两口留出空间。白天被岳父骂了一顿,文锦叔今晚乖了许多,脱了衣服和鞋子,上床钻进被窝。

此时凤花早已把被窝暖好了,两人面对面,互相望着。凤花嗔怪道:“看啥呢,呆子,你可真急死人。”说完,一把将文锦叔搂进怀里,像机关枪似的对着他狂吻。

文锦叔任由她这般“狂风暴雨”,自己却像个呆子,没什么反应。即便前戏做足,文锦叔依旧毫无动静,急得自己满头大汗。尝试了好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凤花着急地问:“文锦,你到底咋了?”文锦叔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我记得小时候和堂哥去爬树摘树叶喂羊,不小心从十几米高的树上摔下来,正好伤到裆部,当时流了好多血。因为家里孩子多,我又是寄人篱下,不敢告诉大伯,怕被赶出家门,就一直忍着疼,装作没事。就这样熬了二十多天,期间还发了炎,流了脓。”

说着,羞愧地瞟了一眼凤花。凤花听完,大惊失色,五雷轰顶,像疯了一样扒开他的裆部查个究竟。这一看,吓得她不知所措,瘫坐在床上。原来,文锦叔的命根子竟如几岁孩童般大小,边上还有一道大大的疤痕。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谜团终于解开,小两口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一大清早,凤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两位老人。于是,一家人商量着向邻里借了些钱,带着文锦叔去县城看病。

到了医院,男性专科医生诊断后表示:“因孩童时命根子受伤严重,又未及时医治,导致终生没有性功能和生育能力。”听完诊断结果,一家四口抱头痛哭。

日子还得继续过,家丑不可外扬,一家人整日以泪洗面。尤其是凤花,原本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材,因嫁了个“太监”一样的男人,白天心事重重无精打采。夜晚像抱着个木头一样的男人“活守寡”得不到滋润,脸上渐渐憔悴蜡黄失去了光彩。

半年后,街上来了个木匠在他们家干活。这木匠人高马大,五官俊秀帅气,总是笑容满面,健硕的身体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不知不觉,凤花喜欢上了他,很快两人偷吃了禁果,凤花的“第一次”献给了这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此时的凤花,已经越来越大胆了,有时候白天干活,和木匠眉来眼去,不停地给他端茶倒水,擦汗,俨然夫妻一般恩爱,文锦叔倒成了“五百瓦的”电灯泡。

文锦叔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毕竟凤花是自己的媳妇,本应自己享受她那肤白如雪的身体,可如今自己却无能为力。想到这些,文锦叔暗自落泪。

但转念一想,自己从小寄人篱下,从未感受过亲情疼爱,自己是“嫁”过来的上门女婿,万一事情闹大了被赶出家门,那就无家可归流落街头了;还有,自己的那方面不行,让自己的女人跟着自己“守活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为何不成全他们,借木匠的“优良品种”为自己生儿育女呢?

这么一想,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于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装不知道。日子一天天过去,木匠和凤花整日缠缠绵绵,如胶似漆。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村子里的木匠活干完了,木匠要去另一个公社找生意做,凤花依依不舍,偷偷掉眼泪,木匠也是舍不得走,可是为了生计只能就此别过。

时间过得很快,下个月,凤花感觉自己想吐,还特别想吃酸的,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八个月后,凤花在县医院产房里疼得死去活来。文锦叔蹲在走廊里啃着冷馒头,听到婴儿啼哭时,馒头渣呛进喉咙,咳得满脸通红。

当凤花面色苍白地被推出来时,文锦叔把保温桶里的小米粥吹了又吹。他故意用粗糙的指腹蹭了蹭婴儿皱巴巴的脸,说道:“是个带把的,咱们有后了。”

孩子满月那天,文锦叔砍了院里的老槐树,连夜打了一副雕花摇篮。他在抽屉里藏了一张泛黄的诊断书,上面“输精管断裂”的字样都被摸得起毛了。

后来,木匠再来村子时,文锦叔正在给摇篮刷桐油,他抬头冲那人笑着说:“娃叫念祖,你有空常来看看他们娘俩,教念祖使刨子做木匠活。”说完,幸福的笑容挂在脸上,这副笑容一直陪伴着他,也许这就是他最想要的幸福……!

不知不觉三年过去了,凤花婶又接着“扑通扑通”给文锦叔生了一儿一女,娃儿爹一个是隔壁村卖酱油的万老六,一个是五里外一个村的卖豆腐的杨大壮。

文锦叔看着茁壮成长的三个娃,虽然天天像老黄牛一样干完地里活,又到村后自留地采石场打零工,整天累得腰酸背痛,但心里暖洋洋热乎乎的,把三个娃视为己出,当宝贝一样养着供着。

文锦叔这一生虽然给不了凤花婶“性福”,但却能给她带来家的温暖,享受别样的幸福,他知足了,她也知足了,现在他们儿孙满堂,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延续着过下来了。

来源:大历史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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