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柜,年轻人的灵魂收容所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30 00:16 2

摘要:鲁迅先生大概也没想到,他的《狂人日记》里那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如今被改成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痛柜”。老一辈的玻璃柜里锁着爱马仕、茅台和劳力士,新一代的亚克力柜子里挤满了亚克力吧唧、盲盒玩偶和动漫立牌。前者是上流社会的敲门砖,后者是二次元信徒的圣物。两代

鲁迅先生大概也没想到,他的《狂人日记》里那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如今被改成了“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痛柜”。老一辈的玻璃柜里锁着爱马仕、茅台和劳力士,新一代的亚克力柜子里挤满了亚克力吧唧、盲盒玩偶和动漫立牌。前者是上流社会的敲门砖,后者是二次元信徒的圣物。两代人隔着玻璃相望,彼此都觉得对方柜子里的东西“痛”得莫名其妙。

文/磊叔

来源/南方周末、新浪新闻、知乎

图/百度AI

01

从“痛车”到“痛柜”:亚文化如何攻占生活

“痛文化”这词,听着像自虐,实则是年轻人的“精神纹身”。日本人把贴满动漫贴纸的汽车叫“痛车”,因为日语里“痛”有“夸张到刺眼”的意思。这病毒般的审美传到中国,万物皆可“痛”——背包挂满徽章叫“痛包”,玻璃柜堆满周边叫“痛柜”,甚至有人把厕所瓷砖都贴满《咒术回战》海报,美其名曰“痛厕”。

老一辈看这些花花绿绿的塑料片直摇头:花几百块买个铁皮徽章?还不如囤两瓶茅台等升值。可年轻人心里门清:茅台是给别人看的,谷子(goods音译,指周边)是给自己磕的。就像上海百联ZX商场,靠着40多家谷子店起死回生,客流量暴涨40%,这哪是购物中心,分明是二次元信徒的朝圣地。

02

爱马仕与亚克力的“符号战争”

老一辈的柜子是资产展览馆,年轻人的柜子却是情感反应堆。前者用奢侈品构建阶级护城河,后者用吧唧盲盒玩“符号炼金术”。本雅明说机械复制时代艺术失去了灵韵,可Z世代愣是把流水线生产的亚克力牌炼成了“精神舍利子”。泡泡玛特的隐藏款玩偶,在闲鱼上能炒到原价十倍,这不是消费,是给纸片人上供。

更绝的是“吃复数”——同一款谷子买N个,摆成矩阵才显虔诚。老一辈集邮是为升值,年轻人囤谷子是为“推角色”(追捧虚拟偶像)。前者算计回报率,后者只管颅内高潮。难怪有人说:“冒犯我可以,骂我推的角色不行。”

03

反消费主义的“精致抠”

别看年轻人柜子里堆满谷子,他们可比老一辈会算账。蜜雪冰城4块钱的柠檬水照喝,1688上找“平替”比价三天,但为演唱会门票一掷千金眼都不眨。这代人是互联网原住民,早把消费主义套路摸得门儿清——餐厅评分能买?那专挑3.5分的吃;KOL带货翻车?那自己当人形雷达扫雷。

表面看他们“又抠又壕”,实则是把每一分钱都花成“情绪杠杆”。20块的奶茶嫌贵,20块的吧唧叫性价比,因为前者只是糖水,后者是通往异世界的传送门。就像嬉皮士当年用公社对抗物质主义,00后举着痛包对消费主义竖中指:我们买的是人设,不是LOGO。

04

“痛”出来的新经济

当95后女性撑起痛包交易90%的江山,当定制痛板服务让闲鱼卖家笑醒,这场亚文化运动早就不只是圈地自萌。1689亿的谷子经济规模,3089亿的五年预期,资本家看得眼红心跳。可年轻人心里明镜似的:我们捧红的是IP,但绝不会为品牌溢价买单。就像他们能把濒死的商场救活,也能让烧钱买评分的餐厅现原形。

那些痛柜里密密麻麻的周边,哪是什么乱花钱?分明是新时代的《资本论》——当灵晕从物质转移到情感,当消费从炫耀变成暗号,新一代早就参透了:真正的奢侈品,是能用亚克力牌组出独一无二的人生密码。

05

玻璃柜与次元壁

鲁迅写《狂人日记》那年月,礼教吃人;现在某些人眼里,痛柜也吃人。老一辈总觉得年轻人“痛”得不正常,却忘了自己年轻时,也曾在迪斯科舞厅里顶着爆炸头,被父母骂“不务正业”。代际冲突从来都是轮回,区别只是密码锁换成了指纹锁,黑胶唱片变成了虚拟偶像。

说到底,每个时代都需要自己的“痛柜”。它既是反抗的防空洞,也是认同的接头暗号。就像南屏街口的柏联广场,那些挤在谷子店前的年轻人,或许正在完成本雅明没写完的预言:当物质再也无法定义我们,就让痛柜成为新时代的“灵晕收容所”吧。

名词解释:

“痛柜”之所以被称为”痛柜”,是因为它通常用于展示和存放爱好者们心爱的物品,这些物品往往是他们心中的”宝贝”,一旦损坏或丢失会让他们感到非常”痛心”,因此得名”痛柜”。

这个名称起源于日本御宅族文化,御宅族们会将自己喜欢的动漫、游戏、模型等收藏品放在专门的展示柜中,这些展示柜就被称为”痛柜”。因为这些物品对他们来说具有很高的情感价值,一旦展示柜内的物品受损,他们会感到非常痛心,所以”痛柜”这个名字就形象地表达了这种心情。

另外,”痛”在日语中也有沉迷、热衷的意思,所以”痛柜”也可以理解为热衷于某样事物的展示柜。这个词语在动漫、游戏等领域爱好者中广泛流传,成为了一个特定的文化符号。

来源:三人成虎一点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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