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水果界简直是个 “千人千面” 的江湖。就拿苹果来说,山东烟台的苹果像个豪爽的汉子,咬一口脆甜多汁;陕西洛川的苹果则带点文艺范儿,酸甜得恰到好处。橙子也不遑多让,江西赣南脐橙是浓香型选手,美国新奇士橙则走清爽挂路线。
水果界简直是个 “千人千面” 的江湖。就拿苹果来说,山东烟台的苹果像个豪爽的汉子,咬一口脆甜多汁;陕西洛川的苹果则带点文艺范儿,酸甜得恰到好处。橙子也不遑多让,江西赣南脐橙是浓香型选手,美国新奇士橙则走清爽挂路线。
可到了香蕉这儿,画风突变 —— 不管你在哪个国家、哪家超市买,剥开皮尝一口,嘿,味道都差不多,简直是水果界的 “铁打的营盘”。这事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全球香蕉的 “祖宗”,竟然能追溯到中国的一棵香蕉树!
要说香蕉的老家,得先提太平洋上的巴布亚新几内亚岛。那地方简直是芭蕉属植物的天堂,野蕉树长得比人还高,结的果子能当饭吃,当地土著早就把它纳入主食清单了。
咱们中国也早就有野生香蕉的身影,不过古人管它们叫 “芭蕉”,更多时候是拿来当文化符号的。“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这种诗句里,芭蕉是文人墨客的心头好,可谁也没想着把它往 “好吃” 的方向琢磨,就这么在园林里美了千百年。
大概 14 世纪的时候,印尼一带突然开窍了,培育出了能当零食吃的香蕉品种。这玩意儿一问世就火了,像块香喷喷的蛋糕,被四处流动的商队和迁徙人群带往各地。先是在非洲大陆扎了根,接着又被爱航海的葡萄牙人带到南美洲和加勒比海。就这么漂洋过海一路折腾,最后经南亚传到东南亚和澳洲,终于在我国云南一带落了脚。各地气候不一样,人们又爱琢磨着改良,原本的野生芭蕉杂交来变异去,慢慢就有了五花八门的香蕉品种。
现在咱们啃的香蕉,往上数到公元前 8000 年,都能找到两个野生 “祖宗”—— 小果野蕉和野蕉。小果野蕉味道挺甜,可惜一肚子籽,嚼起来跟吃沙子似的;野蕉倒是软糯,却带着股酸涩味,跟没熟的柿子似的。所以这俩货就算早在汉代就在云南一带晃悠,也没人把它们当正经水果。
后来不知道是谁灵光一闪,让这俩野生蕉杂交了一下,嘿,奇迹出现了!现代能吃的无籽香蕉就这么诞生了。现在市面上常见的香蕉,都是人工杂交出来的 “三倍体”,大概分香蕉(AAA)、大蕉(AAB)和粉蕉(ABB)三大类。2012 年的时候,科学家给小果野蕉做了基因测序,算是给香蕉家族的 “族谱” 搞了次权威认证,对后来培育新品种帮了大忙。
19 世纪末到 20 世纪初,香蕉界的顶流是 “大麦克”(Gros Michel)。这品种味道浓,果皮厚实耐折腾,运输起来特方便,简直是为全球贸易量身定做的,在市场上独霸一方。可好景不长,一种叫 “巴拿马病” 的真菌病害来了,跟扫雷似的,把 “大麦克” 种植园毁得七七八八,香蕉产业眼看就要黄了。
就在这时候,科学家们像挖到宝似的,发现了一种能扛住病害的香蕉 —— 华蕉(Cavendish)。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华蕉的老祖宗,是 19 世纪初被英国植物学家从中国南方(大概率是云南或广西)挖走的一棵香蕉树。这棵树后来被移栽到英国一个叫查茨沃思的庄园,庄园主人姓 Cavendish,华蕉就这么得名了,算是 “入乡随俗” 改了个洋名。
华蕉能在全球遍地开花,全靠它的 “独门绝技”—— 无性繁殖。简单说就是所有华蕉都是 “克隆体”,基因一模一样,跟复制粘贴似的。这就难怪全世界的香蕉尝起来都一个味儿了,几十亿根香蕉,其实都是那棵中国香蕉树的 “后代”。现在咱们中国也是香蕉大户,广西、云南、海南等地,大片大片种的都是华蕉。
不过华蕉也有个致命弱点 —— 基因太单一,跟批量生产的机器人似的。要是哪天出现专门对付它的新病害,比如现在悄悄蔓延的 “新巴拿马病”,那全球香蕉产业可能又要面临 “团灭” 风险。好在科学家们没闲着,正到处找能接班的新品种,或者琢磨着用基因技术给香蕉 “升级打怪”。
最后来几个冷知识凑个热闹:在植物学上,香蕉居然算浆果!别被草莓、蓝莓带偏了,人家香蕉也是正经浆果家族的。还有啊,香蕉因为含钾多,里面还有点放射性同位素钾 - 40,所以带点辐射,不过剂量小到可以忽略,就算顿顿吃香蕉当饭,也啥事儿没有。对了,用香蕉皮内侧擦发黑的银首饰,能把锈迹擦掉,跟变魔术似的,亲测有效!
所以说,全球香蕉还真跟中国那棵香蕉树有扯不断的关系。准确地说,是那棵中国香蕉树给世界送来了 “抗病基因”,救了香蕉产业一命。希望以后科学家们能想出好办法,让咱们一直有香蕉吃,说不定还能培育出草莓味、芒果味的香蕉呢,想想就带劲!
来源:早妈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