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了,谁给我做饭吃”AA生活27年,妻子退休去旅居享受生活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9 11:57 1

摘要:那是我退休的第一天,初春的阳光透过厨房的丝瓜帘洒在泛黄的地板上,我却像笼中终得自由的鸟儿,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家。

《丝瓜帘后的约定》

"你走了,谁给我做饭吃?"听到这话,正在收拾行李的我手一顿,抬起头看向他惊讶的表情。

那是我退休的第一天,初春的阳光透过厨房的丝瓜帘洒在泛黄的地板上,我却像笼中终得自由的鸟儿,迫不及待想逃离这个生活了二十七年的家。

老傅,我这个从不会表达感情的丈夫,站在那里,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带着少有的慌张。

时光倒回到1995年,那时我和老傅在同一家国营纺织厂上班。他是机修班的技术骨干,一双手能让趴窝的织布机起死回生;我在统计科工作,每天和一摞摞生产报表打交道。

那时厂里的红砖平房后面有个相亲角,每到周末,热心的李师傅总会张罗着撮合年轻人。"秀芝啊,我给你介绍个对象,老实本分,手艺好,以后不愁吃穿。"她神秘地冲我挤挤眼。

记得初次见面,老傅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头发用水捋得一丝不苟,手上的机油痕迹却总也洗不干净。他不善言辞,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藏着说不完的话。

"我有个想法,咱们结婚后AA制生活如何?"他那时认真地说,眼神坦诚得让人无法拒绝,"各管各的钱,共同承担生活开销,互不干涉对方的收入支配。"

听到这话,我愣住了。九十年代初,下岗潮刚刚开始,不少女同志都在打听哪个男人有铁饭碗,哪个对象家里条件好。而老傅却提出这么"新潮"的生活方式,让我既疑惑又好奇。

"行啊,不过家务活怎么分?"我试探性地问。

"你做饭,我负责修理家电和搬重物。"他想都没想就回答,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我这人手笨,进了厨房准得把锅底烧穿。"

那个年代,能有个固定工作的对象已经不错了。我爹娘虽然对他这个"AA制"有些不满,但看在他老实肯干的份上,也就点了头。

于是,一纸红色的结婚证,二十七年前的婚约,我们开始了这段各管各钱,却同住一屋的生活。

每天清晨四点半,大喇叭里的广播还没响起,我已经起床为他准备早餐。油条、豆浆、小笼包,每天不重样。我们那个年代的女人,都把做好一日三餐当成天经地义的事。

夏天,厨房里热得像蒸笼,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但我总想着多做几个他爱吃的菜;冬天,手冻得通红,切菜时手指关节疼得直哆嗦,可我还是坚持变着花样做几个热菜等他回来。

这些年来,他的胃被我养刁了,厂食堂的大锅饭再也入不了他的口。"还是秀芝做的好吃,"他总在同事面前这么夸我,"拿手的红烧肉,连猪都想回锅再煮一回。"

而他呢,家里的水龙头滴水他修,收音机没声了他修,电风扇转不动他修,连电视机雪花屏了也是他三下五除二就摆平。只要院子里谁家的电器犯了毛病,大伙儿都会想到老傅。

"老傅,我家缝纫机踩不动了。""老傅,我家煤炉子点不着了。"邻居们总是这样喊着,敲开我们的门。

每到这时,他总会放下碗筷,擦擦嘴,拎起那个破旧的工具箱就出门。而我呢,则在旁边埋怨几句:"吃个饭都不消停。"可心里又为他的能耐感到自豪。

唯独,他从来不迈进厨房的门槛,连泡碗方便面都笨手笨脚。有次我发烧了,他煮的面条糊得锅底漆黑,味道苦得难以下咽。

"这辈子我认了,就是跟厨房犯冲。"他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平淡如水,细水长流。我们有个儿子,小名大壮,从小就像他爸,心灵手巧,考上了南方的大学,毕业后在广州一家工厂当工程师,一年到头难得回家一次。

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说话越来越少,各自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早上他出门前,我把热水瓶灌满,中午带饭的搪瓷缸放在门口;晚上他回来,换下的工作服我立马拿去泡洗。就这样,两个人像齿轮一样,咬合着过日子,却越来越少了年轻时的笑声。

一直到去年体检,医生说我血压高,建议我多放松心情。"你都快六十了,该享享清福了。"医生叮嘱我。

那天回家,我翻出大学同学寄来的明信片,上面是大理洱海的风景。蓝天、白云、苍山、洱海,多美啊!同学在信中说,那里的生活慢悠悠的,每天看看日出日落,洗洗衣服,做做小菜,比城里舒坦多了。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退休后去大理生活一段时间。这念头一冒出来,就如同发了芽的种子,再也压不住了。

"李秀芝,你这是咋想的?好端端的,去那么远干啥?一个人多危险啊。"老傅听了我的计划后皱起眉头,手里的报纸都捏皱了。

"我又不是去探险,是去休养生活。退休金一个月也有三千多,比你那两千多的工资都高。足够我在那边租个小房子住了。"我据理力争。

"可你走了,我吃啥?家里谁收拾?"他的话里带着少有的焦虑。

"你五十八了,也该学着自己照顾自己了。再说了,咱们不是约定AA制吗?我用我的钱,你管得着吗?"我有些生气地反问。

这话说完,老傅的脸色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他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出门,"啪"地一声带上了门。

就这样,我们之间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冲突爆发了。

那几天,我故意做些他不爱吃的菜,想让他也体会一下不合口味的滋味。清炒苦瓜,拌凉黄瓜,酸辣白菜丝,都是他平时碰都不碰的。他闷不吭声地吃着,时不时抬眼看我,却又不开口说什么。

"秀芝,你做的饭再难吃,也比食堂的强。"第三天,他终于憋出这么一句,想缓和气氛。

"是吗?那以后你自己做去吧,保准比我做的还难吃。"我撂下碗筷,扭头回了屋。

更让老傅难以接受的是,隔壁的老张夫妻退休后,一起去了西藏旅游。老张回来后,天天在院子里摆弄他的单反相机,向邻居们吹嘘他们夫妻如何如何恩爱,走过了多少地方,看了多少风景。

那些照片在院子里传看,雪山、寺庙、湖泊,还有老张夫妻在布达拉宫前的合影。老傅看得眼睛发直,一脸羡慕又嫉妒。

"老傅,你媳妇要去云南?怎么不一起去呢?老两口一起多好。"老张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喝茶一边说。

"她愿意去就去呗,我不习惯到处跑。"老傅嘴上这么说,眼神却透着落寞。

"秀芝,咱们不能也一起去吗?"有一天晚上,他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请求,"老张媳妇做饭也不如你,人家都能结伴同游。"

"一起去?你去了能干什么?在那边住几个月,你连个鸡蛋都不会煎,三天两头就得找饭店。再说了,旅费可不少,你那点退休金够花吗?"我嘲讽道,心里却因为他第一次提出想和我一起出去而有些动摇。

他不说话了,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默默走出了家门。那晚,他回来得很晚,身上有股浓浓的烟味和二锅头的气息。我假装睡着了,听见他在黑暗中叹气,然后轻手轻脚地在沙发上躺下。

第二天早上,他红着眼睛起来,嗓子哑得像破锣。"秀芝,你要走就走吧,别担心我。"他说着,竟然自己倒了杯热水喝。

临行前一周,我整理衣物时,无意中在他的衣柜最底层发现了一本发黄的账本。那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种老式记账本,蓝色的硬皮封面已经磨得发白。

翻开一看,我愣住了。那不是记账的本子,而是他记录的我为家里做的每一顿饭、洗的每一件衣服、打扫的每一次卫生。从结婚第一天起,一直到上个月,密密麻麻,一笔不落。有些地方还贴着小票,是我买菜的收据。

"1995年5月2日,秀芝做红烧排骨、青椒土豆丝、蒜泥白肉,可惜我加班回来晚了,菜都凉了,她还是热了热给我吃。"

"1998年冬天,天气冷,秀芝每天早上都给我烧热水洗脸。"

"2008年我住院,秀芝每天下班后来医院照顾我,从不喊累。"

最让我心酸的是最后一页,写着:"秀芝为家付出太多,我欠她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攒够钱了要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下面还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原来,他一直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那些我以为他视而不见的付出,那些我认为理所当然的家务,他全都记着,而且心存感激。

放下账本,我又发现了一叠存折和几张银行卡。拿出来一看,都是些零零散散的存款,有五百的,有两千的,甚至还有一张一万多的定期存单。这些年,老傅一直有自己的小金库,却从不声张。

那天傍晚,我回来时闻到一股糊味。推开门,只见厨房里烟雾缭绕,老傅手忙脚乱地用笤帚扇着窗户,锅里的菜已经烧焦了。他的右手食指上贴着创可贴,应该是被烫伤了。

"你这是干嘛呢?"我赶紧接过锅铲,关了火。

"学做饭。"他憨厚地笑了笑,露出一排发黄的牙齿,"你不在家,我总得自己解决温饱问题。"

那一刻,我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二十七年了,他从没进过厨房,如今却为了我的离开而硬着头皮学做饭。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开门一看,是许久未归的儿子大壮。

"妈,我回来了。"儿子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南方特产,"听爸说你要去云南,我特意请假回来看看。"

"大壮,快进来。"我赶紧接过他手中的东西,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老傅,责备他怎么背着我告诉儿子。

"爸,妈,你们怎么又拌嘴了?"儿子刚坐下就问,眼睛在我们之间转来转去。

"谁和他拌嘴了,我就是想去云南住一段时间。"我给儿子倒了杯水,心虚地低下头。

儿子看看我,又看看老傅,叹了口气:"妈,您是不是不知道,爸这些年一直有个存折,存着给您的私房钱。"

我疑惑地看向老傅。他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本来想给你六十岁生日惊喜的,在大理买了套小房子,想带你去看看。"老傅红着脸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谁知道你要自己去..."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走到厨房的墙角,我搬开那个老式的铁皮米桶,从底下拿出那本一直藏在米缸下面的存折,递给他。

"我也给你存了钱,本来想给你买辆电动三轮车,让你退休后可以到处转转,不用再骑那辆老破自行车。"我说着,眼圈有些发红。

儿子在一旁笑了起来:"你们俩呀,真是活到老学到老。二十七年了,还藏着掖着。"

我们相视而笑,笑着笑着,我却哭了。二十七年的AA生活,看似各过各的,却在暗地里都为对方着想,都在偷偷为对方准备着惊喜。

"妈,其实爸一直很想和您一起去旅游,只是他老觉得自己没用,怕给您添麻烦。"儿子说着,拍了拍老傅的肩膀,"您不在家的时候,他可念叨您了,总说没人给他做可口的饭菜了。"

老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妈做的饭,是这世上最好吃的。"

第二天,我发现厨房里多了几本菜谱,都是我平时爱做的菜。有几页上还有老傅笨拙的铅笔笔记:"豆腐要先用盐水泡一下,秀芝喜欢吃老豆腐...红烧肉要用冰糖上色,火候要控制好..."

一本八十年代的《家常菜谱》被翻得起了毛边,里面夹着几张从报纸上剪下来的菜谱,还有老傅歪歪扭扭的字:"清蒸鱼不能煮太久,否则肉老了秀芝不爱吃。"

他在学我的拿手菜,为的是我不在家时,自己能照顾好自己。这个从来不入厨房的男人,居然在偷偷钻研菜谱。

傍晚,我们坐在小院里的石桌旁乘凉。初春的风还带着丝丝凉意,老傅递给我一件外套。

"明天去街上买点东西,你不是说要去云南吗?那边冷,多带点衣服。"他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看着远处,透着一丝不舍。

"老傅,你真的舍得我去?"我试探着问。

"舍不得,可是拦不住啊。"他苦笑着说,"这二十七年,你为这个家操心操劳,也该轻松轻松了。"

夜深了,院子里的蟋蟀叫个不停。老傅突然问我:"秀芝,你还记得咱们刚结婚时住的那间小平房吗?"

我点点头。那是厂里分的一间小平房,只有十几平米,厨房和卫生间都是公用的。

"那时候,你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公共厨房排队做饭。冬天天还没亮,你就踩着积雪去提水烧火。"老傅的声音有些哽咽,"那些事,我都记得。"

临行前夜,老傅破天荒地下厨做了一桌子菜。糖醋里脊有点咸,红烧鱼有点糊,就连他最拿手的炒青菜也切得大小不一。但我却吃得特别香,因为这是二十七年来他第一次为我下厨。

"别嫌难吃,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么多菜。"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难吃,挺香的。"我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咸得我直吸气,却还是笑着说好吃。

饭后,老傅拿出那套房子的照片给我看。那是大理古城附近的一套小院子,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院子里还种着几棵果树。

"本来想着你六十岁生日那天带你去看的,给你个惊喜。"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惜被你抢先了。"

"秀芝,对不起,这些年让你照顾我太多。"他放下照片,认真地说,"我太自私了,只顾着让你照顾我,从没想过你也有自己的向往。"

"我也要向你道歉,一直以为你不懂我的心思,不知道我的付出。"我拉住他粗糙的手,那双手上布满了机油留下的黑色印记和岁月刻下的沟壑。

那一晚,我们似乎回到了刚结婚的日子,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把这二十七年来积压的情感,不满,委屈,感激,全都倒了出来。

"其实我挺怕你离开的,"老傅最后说,"这些年,家里家外都是你操持,我早就离不开你了。"

"那我们重新约定如何?"我提议。

于是,我们达成了新的约定:我先去云南住三个月,他在家学厨艺;三个月后,他来接我,我们一起去丽江旅居半年。那栋小院子,就作为我们的新家。

"你不是一直想看玉龙雪山吗?"他笑着说,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我陪你去看!"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丝瓜帘洒在厨房地板上,留下斑驳的光影。这次,他早早起床,为我煮了一碗白粥,切了几片咸菜。

"别嫌简单,这是我的拿手好戏了。"他笑着说,递给我一个老式的暖水瓶,"路上渴了就喝点水。"

我接过暖水瓶,心头一热。这是我们结婚时买的那个搪瓷暖水瓶,花纹已经模糊了,但保温效果还是很好。

"走吧,我送你去车站。"他提起我的行李箱,那是九十年代买的老式行李箱,虽然有些陈旧,但依然结实。

在汽车站,我们没有过多的离别话语。二十七年的夫妻,早已不需要那些煽情的告别。他只是嘱咐我:"到了给我打电话,记得按时吃药。"

"你记得学做饭,我回来要检查的。"我笑着说,心里却默默记下了他脸上的每一道皱纹,仿佛要把这一刻永远铭记。

汽车启动的那一刻,我透过车窗看到他站在原地向我挥手。阳光下,他的身影有些单薄,花白的头发在风中轻轻飘动,却坚定而温暖。

一个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理解另一个人的心?二十七年的AA生活,我们各自独立,却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融入对方的生活,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车窗外,春天的田野一片新绿,农民正在田里忙碌,炊烟从远处的村庄袅袅升起。这景象让我想起了我和老傅年轻时去郊外春游的情景。那时的他,头发乌黑,笑容腼腆;那时的我,扎着马尾辫,穿着自己缝制的碎花裙。

我们坐在田埂上,分享着自带的午餐,看着远处的炊烟,憧憬着未来的生活。那时我们约定彼此尊重,共同进步。而今,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却给了我们更深的理解和包容。

大理的第一个早晨,我收到了老傅发来的信息,是一张他做的早餐照片,旁边放着那本发黄的账本。照片上方写着:"今天学会了煎鸡蛋,虽然有点糊,但味道还行。你在那边吃得惯吗?"

我笑了,眼角的皱纹温柔地舒展开来。我知道,在家的那扇丝瓜帘后,有个笨手笨脚的老头子正在学着照顾自己,也在等着与我共度余生。

坐在洱海边,看着远处的苍山,我忽然明白:年轻时,我们约定AA制,是为了保持各自的独立和尊严;而今,我们重新约定同行,是因为明白了再多的独立,也抵不过一生相伴的温暖。

独立不是为了分开,而是为了以更好的姿态在一起。二十七年的相濡以沫,让我们明白了这个简单却深刻的道理。

我拿出手机,拍下洱海的日出,发给他:"大理的早晨真美,但如果你在,会更美。三个月后,我在这里等你。"

不一会儿,手机响了,是老傅发来的消息:"等我,我一定来。到时候咱们一起看雪山,一起尝遍当地的美食,一起数星星。"

我眼中含着泪水,轻轻回复:"好,我等你。"

三个月后,我会回去;三个月后,我们会再出发。这一次,不再是独自前行,而是携手同游,共同开启人生的新篇章。

那扇丝瓜帘后的约定,将会延续到我们生命的尽头。它见证了我们的过去,也将见证我们的未来。在那斑驳的光影中,我们找到了彼此,也找到了自己。

来源:从前美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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