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支书儿子高考落榜当兵去了 十五年后一辆军车停在村口 他成了少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9 06:53 1

摘要:那年夏天特别热,知了叫得震天响。大家都说是热浪把分数也蒸发了。村支书老王的儿子王建军高考只差两分就能上二本线,这在我们青山村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那年夏天特别热,知了叫得震天响。大家都说是热浪把分数也蒸发了。村支书老王的儿子王建军高考只差两分就能上二本线,这在我们青山村算是个不大不小的新闻。

支书家院子里的老槐树下,我和几个村里的闲人喝着茶,听支书媳妇小声抹眼泪。老王站在院子中间,手里拿着那张红头文件,反复地念叨:“差两分,就两分啊。”

“复读呗,”有人建议,“现在复读生多的是。”

老王摇摇头,把红头文件叠起来塞进衣兜,手上留下了汗湿的褶皱。他五十多岁的人了,那天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连腰都直不起来。

“年纪大了,供不起了。”老王叹气道,目光飘向院子角落里的猪圈。去年他家的老母猪下了十二个小猪崽,卖了个好价钱,这才补上了儿子的补习费。可那猪圈现在空着,只有几只苍蝇在打转。

王建军倒是没怎么哭,他蹲在家门口的石阶上,摆弄着小时候玩的弹珠。那弹珠已经褪色了,但他还是一颗一颗地排着,好像在计算什么。其实我知道他在琢磨着未来。

村里的广播突然响了,是村委会的喇叭,声音嘶哑得像是有人在用砂纸磨。“通知,通知,今年征兵工作开始了,符合条件的适龄青年……”

喇叭的声音被风吹散了一半。但王建军站起来了,弹珠从他手里滚落,有一颗滚进了门槛的缝隙里,再也找不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建军就去了镇上的武装部。他妈哭得眼睛肿得像桃子。老王也没拦他,只是递给他一个破旧的布包,里面装着两百块钱和一个煮熟的咸鸭蛋。

“当兵好啊,”老王拍拍儿子的肩膀,“军人有骨气。”

王建军走的那天,我刚好去村口的小卖部买烟。他穿着新买的白衬衫,衬衫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像地图一样贴在背上。我喊了他一声,他回过头来,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坚定。

“老杨叔,我一定会回来的。”他说。

我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烟塞给他:“去了以后好好干。”

他没接那烟,笑着说:“等我回来抽。”

其实那时候谁也没当真。村里那么多出去当兵的,最后不都是回来种地或者去城里打工。可谁又能想到,那个带着咸鸭蛋和两百块钱的男孩,真的踏上了一条不同寻常的路。

村里人的记忆像那年的汛期,来得快去得也快。王建军入伍的事情很快就被新鲜事冲淡了。镇长换人了,村口的老槐树被雷劈了,村东头赵家的闺女跟镇上修车的私奔了……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老王和往常一样,每天骑着那辆掉了漆的二八自行车,车筐里放着公文包和一个暖水瓶。他去村委会上班,回来吃饭,然后在院子里听着半导体收音机,偶尔哼两句越剧。

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注意到,老王家的院墙上贴了一张解放军的宣传画,风吹日晒褪得看不清了,他也不换,只是在每年春节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揭下来,贴上新的春联,然后再把宣传画贴回去。

王建军走后的第三年,我去县城办事,碰到了从省城回来的王老师。他以前在村里教书,后来考上了教育学院,去省城当了中学老师。我们在县城的面馆里吃了顿面,他告诉我,他在省城参加一个会议的时候,看到一张军报,上面有王建军的名字,说他在反恐演习中表现突出,荣立三等功。

“支书家的娃有出息啊,”他喝了口汤,“高考差两分算什么,人家这是找到了自己的路。”

我回村后告诉了老王这个消息,他听完只是点点头,脸上波澜不惊,但那天晚上,村里人看到他在自家院子里喝酒,一个人喝了一斤多白酒,醉得不省人事。他老伴把他扶进屋时,他还在念叨:“我儿子,我儿子……”

第五年,村里通了电话。老王家装了一部,黑色的,转盘那种。每天晚上他都要擦一遍,然后端坐在电话旁边,好像在等什么。偶尔有人给他打官方电话,他总是先问:“是建军吗?”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然后清清嗓子正经起来。

第七年,村里开始搞新农村建设。老王主动请缨,带着人修路、盖房子、搞绿化。他的头发白了大半,但干起活来比年轻人还有劲。有人笑他是不是老来疯,他就笑笑说:“要把村子建设好,等建军回来看看。”

第十年,老王退休了。村里给他开了个简短的欢送会,新来的年轻干部给他送了一块”模范村干部”的牌匾。那天他破天荒地喝了点酒,站在村委会的台阶上,给大家讲起了他儿子。

“我儿子啊,现在在边防,当连长呢。去年给我寄了一张照片,穿着军装,可神气了。”他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在场的人都知道,王建军这些年一直没回来过,连个假都没休。但没人戳破,大家只是跟着点头,说是啊是啊,支书家的娃有出息。

老王退休后,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村口的小路上走一走。那条路是通往镇上的,也是当年王建军离开的路。老王走到路口,就站一会儿,然后再慢慢地走回来。他老伴有时候会抱怨:“天天去看什么呢?路又不会长腿跑了。”

老王就笑:“我去看看有没有新面孔来村里。”

其实大家都明白,他是在等他儿子。

时间走得太快,晃眼就是十五年。

那天早上,老王像往常一样去路口走了一圈。不同的是,他在那站了特别久,久到邻居老李经过两次都看到他还在那站着。

“老王,太阳这么大,回去歇着吧。”老李劝他。

老王摇摇头:“今天感觉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风向变了。”老王抬头看了看天,“从东边吹来的,跟建军走那天一样。”

老李听了直摇头,心想这老头是真的老糊涂了。

但就在那天中午,全村人都听到了一阵轰鸣声。开始大家以为是要下雨了,雷声滚滚。可声音越来越近,从村口的方向传来。

我正在院子里削竹子,听到声音抬头一看,只见一辆墨绿色的军车缓缓驶入村口,扬起一路黄尘。紧跟着又来了两辆黑色轿车,车上挂着军区的牌照。

村里的狗都跑出来狂吠,小孩子们也追在车后面跑,大人们纷纷站在自家门口往外张望。这阵势,青山村几十年没见过。

军车在村委会门口停下了。从第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人,身材挺拔,皮肤被太阳晒得黝黑,肩上的军衔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起初没认出来,直到他摘下军帽,露出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是王建军!只是再也不是那个蹲在石阶上玩弹珠的少年了。

“爸!”他喊了一声,声音洪亮得像是在军营里点名。

老王正好从路口走回来,听到声音愣在了原地。他揉了揉眼睛,像是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王建军大步走过去,在老王面前立正敬礼:“爸,儿子回来了。”

老王浑身颤抖,伸出手想摸摸儿子的脸,又缩了回来,好像怕把这个梦惊醒。“真的是你啊,建军?”

“是我,爸。”

随后从军车上下来几个穿着制服的军官,他们向老王敬礼。一位军官上前说道:“王主任,总部授予您儿子少将军衔,特地派我们护送他回乡探亲。”

这话一出,村里人全都惊呆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差两分没考上大学的男孩,如今竟然成了少将!

老王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王建军一把扶住。他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老伴听到消息跑出来,看到这一幕直接哭倒在地上。

那天晚上,老王家灯火通明。全村的人都来了,院子里站不下,就站在门外的路上,只为看一眼这个从青山村走出去的少将军。

村委会临时搭了个台子,村里的文艺队还表演了节目。王建军坐在上面,不时起身向乡亲们敬礼致意。他看上去有些拘谨,但眼神里满是温情。

酒过三巡,老王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建军啊,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竖起耳朵。

王建军轻轻摇了摇头:“爸,有些事情不能说。”

老王明白了,点点头不再追问。但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不依不饶:“建军啊,你当年高考差两分,现在怎么就当上将军了?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啊!”

王建军笑了笑,说道:“叔,我这人没什么故事,就是运气好。入伍后碰上了好领导,又赶上军队改革,有机会立功受奖。再说了,打仗不看分数,看的是胆识和责任心。”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墙上那张褪色的军人宣传画上:“其实要感谢我爸。当年如果不是他支持我去当兵,我可能就在家复读了,现在说不定在哪个单位当个小职员。”

老王摆摆手:“哪里是我支持你,那时候家里穷,供不起你读书了。”

“不,爸,”王建军认真地说,“您把那两百块钱和咸鸭蛋给我时说的话,我一直记得:‘军人有骨气’。这句话陪伴了我十五年。每次遇到困难,我都会想起这句话,想起您的眼神。”

老王眼泪又下来了,他抹了把脸:“我那时候就是随口一说。”

“但对我来说,很重要。”王建军说。

我在一旁看着,突然想起了那天在村口,他说”等我回来抽”的场景。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还是中华,递给他:“建军,当年的承诺,该兑现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老杨叔,您还记得这事啊!”

他接过烟,拆开包装,给在座的每个人都散了一支,然后给老王点上,自己也抽了一口。

“爸,这些年我有个习惯,”他说,“每次执行完重要任务,我都会在心里和您说说话。告诉您我又前进了一步,离您交给我的期望又近了一些。”

老王低着头,只是不停地抹眼泪。

屋外的月光洒在院子里,照在那棵老槐树上。树下放着一个旧茶几,上面摆着几个粗瓷茶杯,一个用来装烟灰的易拉罐,还有一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的王建军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骨瘦如柴,眼睛却亮得惊人。

王建军这次回来只待了三天。临走那天,全村人又聚在了村口为他送行。

他换回了军装,站在军车前,向村民们敬礼。老王和老伴站在最前面,老两口红着眼眶,却笑得比过年还开心。

“爸,妈,我走了。”王建军说,“等我下次休假,一定带你们去看看大海。”

老王点点头:“不急,你忙你的,有空了就回来看看。”

王建军刚要上车,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村委会的院子。那里有一面旗杆,以前每逢重大节日才会升起国旗。这些年来,旗杆生了锈,绳子也断了,没人再用它。

他站在旗杆下,仰头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向老王:“爸,这个能修好吗?”

老王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儿子的意思。他拍着胸脯保证:“修,一定修!下次你回来,这里每天都会升起国旗!”

王建军满意地笑了,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转身上了车。军车缓缓启动,扬起一路尘土,消失在村口的拐弯处。

老王站在那里,久久不愿离去。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走吧,回家了。”

他点点头,但眼睛还盯着远方。“老杨啊,”他突然说,“你说,如果当年建军考上大学了,会不会比现在更好?”

我想了想,说:“那谁知道呢?可能考上了,也就是个普通人。命啊,这东西谁说得准。”

老王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是啊,谁说得准呢。”

回去的路上,老王走得很慢,但背却挺得很直,像是年轻了二十岁。我知道,从今天起,他走路的姿势会不一样了,说话的语气会不一样了,就连看人的眼神也会不一样了。

他不再是那个儿子高考落榜的村支书老王,而是一位少将的父亲。

到了村口,他突然停下脚步,指着路边一块空地说:“老杨,你说在这里建个广场怎么样?中间立个石碑,写上’青山村英才录’,把村里所有出去有出息的娃娃名字都刻上去。”

我笑着点头:“好主意。建军肯定排第一个。”

“不,”他摇摇头,“按年龄排,公平一点。每个娃娃都有自己的路,只要走出去了,就值得记住。”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种令人动容的满足和骄傲。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人生无常”——那个差两分没考上大学的男孩,十五年后成了少将;那个弯着腰的老支书,如今昂首挺胸走在乡间小路上。

或许命运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残酷,它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转弯。

后来的事情大家也都知道了。村里真的建起了那个广场,石碑也立起来了,第一个刻上去的是王大娃,他是五十年代参军入伍的老兵,在抗美援朝战场上牺牲了;第二个是李春花,她是村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孩子,现在在省城当医生;第三个才是王建军……

石碑后面还空着很多位置,等着更多的青山村孩子去填满它。

老王退休后成了村里的”荣誉支书”,每天早上负责在村委会升国旗,风雨无阻。那面锈迹斑斑的旗杆修好了,每天清晨,鲜艳的五星红旗都会在第一缕阳光中缓缓升起。

有时候,我会陪老王一起去升旗。站在旗下,他总是挺直腰板,仰望着冉冉升起的国旗,眼神里满是骄傲。

“老王,”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你后悔当初没让建军复读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摇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关键是要走出自己的精彩。”

我点点头,心里默默记下了这句话。

青山村的故事还在继续,村口的那条路依然通向远方,不知道还会带走多少年轻人,又会带回多少荣耀。但我知道,无论他们走得多远,总有一天会回来,因为这里永远是他们的根。

就像那个差两分没考上大学的男孩,十五年后开着军车回到村口,向父亲和乡亲们证明:人生的路,从来不只有一条。

来源:易营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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