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7年，韩石山一路南下，带着一份书稿，途经杭州的时候临时改变主意。他听说了郁天明在富阳的消息，脑子里闪现几种可能，像是赶路中突然变换方向那样，便想着不妨碰碰运气。这样一人的决定，多少带着一点随性，也没什么规划，但结果倒是挺出乎意料。
1987年，韩石山一路南下，带着一份书稿，途经杭州的时候临时改变主意。他听说了郁天明在富阳的消息，脑子里闪现几种可能，像是赶路中突然变换方向那样，便想着不妨碰碰运气。这样一人的决定，多少带着一点随性，也没什么规划，但结果倒是挺出乎意料。
见面时，郁天明确实很热情，话题没局限在表面的客套。他对民国早期的那些文人趣事如数家珍，也许和别人不一样，郁天明问的第一句竟是“你知不知道浙江为啥出了那么多文化名人？”韩石山一时答不上来，有点尴尬又有点好奇，好像对方在考他一样。
郁天明那边却没等太久，自己解释了理由，一口气说了几个条件“家道中落、寡母养子、个头矮小……” 他说得挺具体，连鲁迅自己父亲、个子也不高，话语里带点调侃和坚硬。气氛忽然变化，不少隐秘心事也慢慢浮现。
浙江文人密集，不止是天赋那么简单，听起来这些人物的底色，大多和现实压力、家庭变故息息相关。母亲和子女的羁绊，家境的坎坷，眼界和格局的拉扯，谁都无法一言蔽之。鲁迅最小的身高，反而成了心理上的一种支点吗？郁天明话里有意思，矮的人更狠，这种想法很难说有没有道理，只是他信。
鲁迅小时候，父亲早逝，生活环境偏苦。母亲在困境下一次次给他创造读书的机会。鲁迅性格坚韧，或许就是那种没退路的孩子。他的求知欲是硬生生撑出来的，靠自己不如靠外人，他没什么选择，只能向前。
读书时，鲁迅和同龄孩子不一样，内心更早就有了些细腻和旁观。旁人可能认为他冷静，其实是被迫成熟。日子里的艰难没办法一一表达，久而久之，他就有了自己的一套解释世界的方式。是不是有些中的人，因为经历太多便长了一层硬壳？但鲁迅少年时期并不会“狠”，至少那种锋芒还未外露。
母亲的坚持，让鲁迅能一直有书读。营养不够，个头只有一米五八，他缺失了很多，却没缺勇气。社会层层压力下，鲁迅的心智却越来越清晰。他知道靠自己，别无他法。这种独立是被环境“养成”的，不是什么天生性格。
后来，鲁迅去了江南学堂，又被送到日本。他在仙台医学校读书，本想学医，但看到同族人的麻木和痛苦，鲁迅觉醒了。他放弃了医生这个身份，要写作，要用文字去刺痛社会的伤口。是不是每个人的转变都要有一次冲击？鲁迅这件事也说不全，只能大致揣测。
他的选择和很多同辈文人不一样，那个年代有不少人作家早早写出作品，鲁迅出道却挺晚。1908年，他和二弟翻译了一本外文小才有了第一次发表。等到真正开始创作，已是在归国之后，这时候的鲁迅被国土环境彻底唤醒。若留在日本，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成为文学大家？
那几年，他干过教师、当过翻译，每份工作变换得扑朔迷离。因为南京临时政府，鲁迅被邀请当科长，但没多久，政治风波便让他愤然辞职。那种攒下的郁闷，一直没有宣泄出口，慢慢在他的笔下变成一种“狠”。奇怪的是，他反倒淡定，写出《怀旧》之类的文言文，个人情绪更重，影响有限。
等到三十七岁，《新青年》编辑部的身份，才彻底让鲁迅的写作爆发。他的《狂人日记》很快在圈内引起轰动。坚决、直接的批判风格仿佛把社会撕开了一道口子。多少人说“鲁迅写得狠”，其实那种冲劲背后是怒火和压制。毛泽东曾评鲁迅“骨头最硬”，但硬到底是什么？没人说得清楚，也许只有现场的人懂。
有人曾评论，胡适的书能学东西，鲁迅的文字则让人脾气变暴躁。其实未必准确，鲁迅的那些“霸气”是文字间藏着的刀锋。美感不重要，主打一个让人不敢忽略。每篇作品都像是宣战，哪怕篇章散乱，批判始终如一。
绍兴的文人气质，总被说流派独特，但“狠人”的基因稀少。有人认为徐渭和鲁迅是一类人，个子矮不代表弱小。郁天明的话其实偏颇了，但有一点没错，小个子也能有魄力。文人的狠劲，在文学隔绝的日常生活里到底表现几分，不妨再看看周围人的视角。
周树人（鲁迅本名）日常，却很有家庭温情，这和那个笔下直面社会的鲁迅反差很大。在文学战场，他像是拿笔冲锋的将军，私底下却挺柔情。那么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也许两者都在，不冲突。
理论上没多少人说鲁迅作品软弱无力。结构松散、没美感这些批评并不少见，但没人质疑作品本身的锋利。鲁迅在时代里发出的声音，确实是强心剂。有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像个“反社会分子”，可那只是方式，而非目的。
有意思的是，鲁迅身上还带着侠气。用武侠人物比拟，多少有点不对味，可那种“大丈夫”气质，却又让人佩服。他自己却从没承认过是什么侠士。因为在他侠士帮一两个人，自己要靠文字唤醒大批沉睡的人。你说这样的理想是大还是小？没法评判。
鲁迅是一米五八的硬骨头。这点尺寸背后，是个时代的强烈撞击。他的坚韧和勇气让人无法忽略，不管历史怎么盖，那个“硬”的标签始终甩不掉。有人迷恋他的刚毅，有人讨厌他的尖锐，碰到他这样的人物，社会舆论一时间也是懵了。
细数这些故事，鲁迅的人生其实充斥着矛盾。早年有柔软，后来又变成猛烈。在官场，他一再碰壁，最终远离。在文坛，他变成了旗手，一言一语都带着疏离，但没谁敢轻易靠近。这种身份切换一点也不完美。
但是回头想，个头矮就“狠”？其实也没啥必然。鲁迅的“狠”来源不是单一的生理条件。他凭借环境、性格，还有时代限定下的痛苦成长，才能养出这股劲头。人与环境关系复杂，外界看什么，都只是表面。可能每个人心里都藏着几道锋刃，只不过用法不同。
或许郁天明那天开玩笑说人矮狠，不是没有根据，却也处处漏洞。现实生活不那么简单，有时候心软的人也会爆发出难以预料的强烈反击。现实里，被惯用强硬手段的人往往不是真的勇士。
看鲁迅，大家说他“小男人”，也说“大丈夫”。其实两种身份合并一起，不是容易的事。他既有侠气，也有让人胆寒的批判力。是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答案不一定。
历史没太多评判空间，这种模棱两可的说不上完美，也没太多余地。鲁迅就是那种硬里带柔，但又常常“过犹不及”的人。他的文字让民众震醒，也让许多人焦虑。或许这正是一代文人“狠”的真正意义。
来源：慕容.浅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