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失忆后我躺平认命,冷面夫君却红着眼拆了伪装:夫人 别再忘了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4 23:58 3

摘要:睁眼是绣着缠枝莲的青纱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云锦褥子。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丫鬟快步走近,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见我醒了,眼睛一下子亮了:“夫人!您终于醒了!大夫说您要是再睡,就该伤着根本了!”

第一章 醒来不识侯门月,只道余生是凉秋

暮春的风裹着细雨,敲在侯府卧房的菱花窗上,淅淅沥沥的声响把我从混沌里唤醒。

睁眼是绣着缠枝莲的青纱帐,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安神香,身下是软得能陷进去的云锦褥子。一个穿着青绿色比甲的丫鬟快步走近,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药碗,见我醒了,眼睛一下子亮了:“夫人!您终于醒了!大夫说您要是再睡,就该伤着根本了!”

“夫人?”我撑着胳膊坐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你是谁?这是哪里?”

丫鬟脸上的笑容僵住,眼眶瞬间红了:“夫人,您怎么了?我是晚翠啊!这是镇北侯府,您是侯爷的夫人,沈清辞啊!”

镇北侯府、沈清辞、侯爷……这些名字像散落在水里的墨,晕开一片模糊的影子,怎么也抓不住。晚翠说,我半月前在府里的摘星台赏梅,不慎失足摔了下去,撞到了头,醒来就忘了所有事——包括我的夫君,当朝赫赫有名的镇北侯,萧景渊。

“侯爷呢?”我摸着后脑勺还隐隐作痛的伤处,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慌。

晚翠端药的手顿了顿,声音低了些:“侯爷……在书房处理公务呢。您昏迷这些天,侯爷每天都会来看您一次,只是待一会儿就走,话也少。”她犹豫了一下,又补了句,“夫人,您别多心,侯爷性子本就冷,对谁都这样,不是不关心您。”

我接过药碗,苦涩的药味直冲鼻腔。透过氤氲的热气,我好像能想象出那个“冷面侯爷”的模样——该是穿着玄色锦袍,眉眼锋利,周身带着生人勿近的寒气,就像话本里写的那些位高权重、无心风月的权贵。

失忆前的我,跟这样的人过着怎样的日子?晚翠没细说,只含糊说“您和侯爷成婚三年,一向相敬如宾”。可“相敬如宾”这四个字,听着就透着疏离,像隔着一层冰。

也罢,忘了就忘了。既没了过往的牵绊,往后在侯府安安分分过日子,守着这一方院落,也算是认命了。

接下来的几日,我都待在卧房里养伤。晚翠每天陪我说话,给我讲侯府的规矩,讲外面的趣事,唯独很少提萧景渊。偶尔我问起,她要么岔开话题,要么只说“侯爷还在忙”。

直到第五日傍晚,夕阳把卧房的地板染成暖金色,我正坐在窗边临摹字帖,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晚翠连忙起身,躬身行礼:“侯爷。”

我握着笔的手顿了顿,抬头望去。

门口站着的男子,果然如我想象中那般——玄色暗纹锦袍,腰束玉带,墨发用玉冠束起,面容俊朗得近乎凌厉,只是眉宇间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冷意。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没有温度,像在看一件寻常的器物。

“身子好些了?”他开口,声音低沉,也带着几分凉。

“谢侯爷关心,好多了。”我放下笔,起身想行礼,却被他抬手拦住。

“不必多礼,坐着吧。”他走进来,目光扫过桌上的字帖,“还在练字?”

“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我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衣角。面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我只觉得陌生,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局促。

他没再说话,只是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房间里静得只剩下窗外的风声,还有他身上淡淡的松墨味。我偷偷抬眼打量他,却见他突然转头,目光正好与我撞上。

我慌忙低下头,心跳莫名快了几分。刚才那一瞬间,我好像在他眼底看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是冷,也不是淡,倒像是……慌乱?

可再抬眼时,他眼底又恢复了那种波澜不惊的冷,仿佛刚才是我的错觉。

“好好养伤,有需要就吩咐晚翠。”他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玄色的袍角扫过门槛,没留下一丝留恋。

晚翠送他出去,回来时见我盯着门口发呆,轻声说:“夫人,您别往心里去,侯爷就是这样的性子,对谁都淡淡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心里那点莫名的慌,却像投入湖面的石子,漾开了一圈圈涟漪。

第二章 庭院偶遇藏暖意,旧物难掩故人情

伤好得差不多后,我开始在侯府里走动。

镇北侯府很大,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庭院里种满了各种花草。晚翠说,这些都是我嫁过来后亲手打理的,尤其是西跨院的那片海棠,每年春天开得最盛。

可我看着那些熟悉的花草,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半点记忆都没有。

这日清晨,我带着晚翠去西跨院看海棠。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动静。晚翠压低声音:“好像是侯爷在里面。”

我愣了一下,脚步顿住。自从那日他来看过我后,这几天我们再没见过面,听晚翠说,他要么在书房待着,要么就去军营,很少在府里闲逛。

“我们还是别过去了,免得打扰侯爷。”我拉着晚翠想走,却被她拦住:“夫人,您忘了?这海棠院是您的地盘,您想去就去,哪有避着侯爷的道理?再说,说不定侯爷是来看您种的海棠呢。”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有些犹豫。正僵持着,里面的动静停了,紧接着,萧景渊的声音传了出来:“谁在外面?”

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

萧景渊站在海棠树下,手里拿着一把小铲子,脚下放着一个装着花肥的篮子,身上的玄色锦袍沾了点泥土,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冷硬,多了些烟火气。看到我,他手里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侯爷。”我躬身行礼。

“你怎么来了?”他放下铲子,顺手拍了拍袍角的泥土,只是那动作有些僵硬,像是在掩饰什么。

“想着来看海棠,没想到打扰到侯爷了。”我抬头,目光落在他刚才打理的那株海棠上——那株海棠比旁边的几株长得都好,枝桠修剪得整整齐齐,根部还松了土,显然是精心照料过的。

“闲来无事,过来看看。”他避开我的目光,看向别处,“这几株海棠长势不错,你以前很喜欢。”

“是吗?”我心里泛起一丝好奇,“晚翠说,这些海棠都是我种的?”

“嗯。”他点头,声音轻了些,“你嫁过来那年,亲手栽了这八株海棠,说要等它们开花,跟我一起赏。”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莫名的温柔,和他平日里的冷淡截然不同。可“跟我一起赏”这几个字,又让我疑惑——若是我以前真的盼着跟他一起赏海棠,那我们的关系,应该不止“相敬如宾”这么简单吧?

“侯爷还记得这些?”我忍不住问。

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不过是随口记着,没什么。”他弯腰拿起地上的篮子,“你既然来了,就慢慢看,我先回去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步伐比平时快了些,像是在逃。

我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那几株精心打理的海棠,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晚翠凑过来,小声说:“夫人,您没发现吗?侯爷刚才打理的,是您最喜欢的那株重瓣海棠,以前您总说这株最娇贵,得格外上心。”

我愣住了。晚翠也是今天才跟我说我喜欢重瓣海棠,萧景渊是怎么知道的?而且看他打理的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做。

难道失忆前,他并没有像表面那样冷淡?

接下来的日子,类似的“反常”越来越多。

我爱吃甜口的点心,尤其是枣泥糕。那天我随口跟晚翠提了一句,第二天早上,餐桌就多了一碟刚做好的枣泥糕,外皮酥脆,内馅香甜,正是我喜欢的口感。晚翠说,是厨房特意做的,可我后来偶然听到厨房的丫鬟议论,说那枣泥糕是侯爷半夜让人去城外的“福记糕点铺”买的——那家铺子里的枣泥糕,是京城最好的,只是要提前预定,还得跑很远的路。

我夜里总容易做噩梦,每次惊醒,都能看到床边放着一个暖炉,炉子里的炭火总是刚好的温度,不烫也不凉。晚翠说,是她每晚过来放的,可我有一次凌晨醒来,隐约看到一个玄色的身影从门口离开,脚步很轻,像是怕吵醒我。

还有一次,我在书房找书,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一个瓷瓶。那瓷瓶是前朝的珍品,我吓得脸色发白,以为要被责罚。可萧景渊听到动静过来,第一句话不是问瓷瓶怎么样,而是抓着我的手,紧张地问:“有没有伤到?”

他的手很暖,掌心带着薄茧,握着我的时候,力道有些大,指尖甚至在微微颤抖。我抬头看他,他的眼底满是慌乱,那种冷意荡然无存,只剩下担忧。

“我……我没事。”我慌忙抽回手,心跳快得像要跳出胸腔。

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后退一步,又恢复了那种冷淡的模样:“下次小心些,书房的东西别乱碰。”

说完,他转身就走,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手里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心里乱成一团麻。

这个萧景渊,到底哪个才是真的?是那个冷面冷心、对我疏离的侯爷,还是这个偷偷记着我的喜好、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关心我的人?

第三章 宴席风波显真心,旧帕勾起忆碎片

转眼到了五月,宫里设宴,邀请各位王公贵族携家眷参加。晚翠说,往年这样的宴席,我都会陪萧景渊一起去,只是今年我失忆了,侯爷原本想替我推辞,可太后特意下了懿旨,点名要见我,没办法推辞。

出发前,晚翠给我梳妆。她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摆满了各种珠宝,琳琅满目。“夫人,您以前最喜欢这支赤金嵌红宝石的步摇,说戴着显气色。”她拿起一支步摇,想插在我发间。

“等等。”门口传来萧景渊的声音。他走进来,目光落在那支步摇上,眉头微蹙,“换一支吧,这支太张扬,宫里人多眼杂,容易惹麻烦。”

晚翠愣了一下,只好放下步摇,换了一支素雅的珍珠钗。我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藕荷色罗裙,搭配珍珠钗,确实低调了不少。

“这样就好。”萧景渊点点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又很快移开,“时辰不早了,走吧。”

到了皇宫,宴席设在御花园的湖边。各家夫人小姐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气氛热闹。我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安静地坐在角落,偶尔应付几句旁人的问话。

萧景渊被几位王爷拉着去喝酒,临走前,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叮嘱,像是在说“别乱跑,等我回来”。

我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粉色罗裙的女子走了过来,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李嫣然。她以前跟我走得近,只是我现在忘了她,只能客气地打招呼。

“清辞,好久不见,你身子好些了吗?”李嫣然笑着坐下,目光却带着几分审视,“听说你摔了头,忘了不少事?连景渊哥哥都忘了?”

“劳李小姐关心,好多了。”我礼貌地回应。

李嫣然却没打算就此打住,她端起酒杯,凑近我,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周围的人听见:“说起来,你和景渊哥哥成婚三年,日子过得也太冷清了。以前还好,你还会主动些,现在你失忆了,怕是更生疏了吧?”

这话一出,周围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好奇和探究。我脸上有些发烫,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突然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抬头,看到萧景渊不知何时回来了,他站在我身边,眼神冷得像冰,盯着李嫣然:“李小姐,我夫人身子刚好,不便多聊,还请自重。”

李嫣然脸色一白,没想到萧景渊会这么不给她面子:“景渊哥哥,我只是跟清辞聊聊天……”

“我夫人不喜人议论私事,李小姐若是没事,就请回吧。”萧景渊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握着我的手又紧了些,像是在给我撑腰。

李嫣然咬着唇,只好悻悻地走了。周围的人见萧景渊护着我,也不敢再乱看,纷纷收回目光。

萧景渊松开我的手,却没走远,坐在我身边,给我夹了一块我爱吃的水晶虾饺:“别理她,她一向爱多嘴。”

“谢谢侯爷。”我接过虾饺,心里满是暖意。刚才他护着我的样子,一点都不冷淡,反而带着几分霸道的温柔。

宴席过半,我有些闷,想去湖边透透气。萧景渊不放心,陪我一起去。

湖边的风很凉,吹在脸上,舒服了不少。我们并肩走着,谁都没说话,却没有之前的尴尬,反而多了几分宁静的默契。

“以前,我们也常这样一起散步吗?”我忍不住问。

萧景渊脚步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嗯。你以前总说,御花园的湖比侯府的好看,每次来宫里,都要拉着我来这里走一走。”

我的心里泛起一丝甜,又有些涩:“可惜我都忘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底的冷意渐渐散去,多了几分温柔:“没关系,忘了就忘了,以后我们可以重新来。”

就在这时,我的裙摆被风吹得缠在了湖边的石头上,我弯腰去解,不小心碰掉了腰间的香囊。香囊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是一块叠得整齐的素色手帕,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海棠花。

萧景渊看到那块手帕,脸色突然变了,他快步走过来,弯腰捡起手帕,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海棠花,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心疼,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红。

“这手帕……”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熟悉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类似的场景。

“这是你以前给我绣的。”他声音有些哑,“那年我去边疆打仗,你说怕我受伤,绣了这块手帕给我,说看到它,就像看到你在身边。”

我的脑子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段模糊的记忆碎片涌了出来——

也是在这样的湖边,我拿着一块素色手帕,认真地绣着海棠花,萧景渊站在我身边,笑着说:“夫人绣的海棠,比真的还好看。等我从边疆回来,一定陪你看遍所有的海棠。”

我当时还笑着捶了他一下:“你要是敢不回来,我就把这些海棠都拔了!”

那段记忆很模糊,却带着暖暖的温度,让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我……”我看着萧景渊,想说我好像想起了一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把手帕叠好,放回我的香囊里,又把香囊系回我的腰间,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没关系,慢慢想,不急。”

他的眼底,满是温柔和耐心,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淡。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他不是不装了,而是在我失忆后,再也忍不住,一点点卸下了伪装,露出了藏在心底的深情。

第四章 毒计拆穿护佳人,坦诚过往解心结

从宫里回来后,萧景渊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

他不再躲着我,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我吃饭,陪我在府里散步,甚至会主动跟我说一些以前的事——比如我第一次下厨给他做饭,把菜炒糊了,他却吃得一干二净;比如我们第一次去逛庙会,我被街边的糖画吸引,拉着他看了半个时辰;比如他第一次带军功回来,我高兴得哭了,抱着他说“以后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这些小事,他记得清清楚楚,说的时候,眼底满是温柔,让我心里的暖意一点点堆积。

只是,我还是没恢复完整的记忆,偶尔会想起一些碎片,却连不成完整的画面。萧景渊说,不急,等我想起来的时候,自然就会记得。

可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出了事。

那天,晚翠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说是一个陌生的丫鬟送来的,说是给我的东西。我打开包裹,里面是一盒精致的点心,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听闻姐姐身子康复,特送点心祝贺,妹妹李嫣然”。

我愣了一下,李嫣然怎么会突然给我送点心?而且还是用这种匿名的方式。

晚翠皱着眉:“夫人,这点心怕是有问题,李小姐前几天在宫里还对您不友好,怎么会突然送点心来?要不还是别吃了。”

我也觉得奇怪,正想让人把点心扔了,萧景渊走了进来。他看到桌上的点心,脸色一下子沉了:“这是谁送的?”

“说是李嫣然送的。”我把纸条递给她。

萧景渊看了纸条,眼神冷得吓人:“把点心给我,我让人去查。”

他让人把点心拿去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点心里面加了慢性毒药,少量食用会让人精神萎靡,长期食用,会损伤根本,甚至不孕。

我吓得脸色发白,没想到李嫣然竟然这么狠毒。

萧景渊握着我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和愤怒:“都怪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惊吓。”

“不关你的事,是我太不小心了。”我靠在他怀里,心里又怕又暖。

萧景渊抱着我,声音低沉而坚定:“放心,我不会让她好过的。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第二天,吏部尚书家就出了事——有人举报吏部尚书贪赃枉法,证据确凿,陛下大怒,下令把吏部尚书打入天牢,李嫣然也被禁足在家,终身不得出府。

我知道,这是萧景渊做的。他用他的方式,保护了我。

经历了这件事,我对萧景渊的依赖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好奇——失忆前,我们到底为什么会“相敬如宾”?他为什么要伪装冷漠?

这天晚上,我们坐在庭院里看月亮,我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侯爷,以前我们为什么会那么疏远?你为什么要装作不关心我?”

萧景渊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苦涩:“因为三年前,我在边疆打仗时,被敌人暗算,中了毒。太医说,那毒会传染,还会影响子嗣,让我离你远些,免得连累你。”

我愣住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怕你担心,怕你因为我难过。”他握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愧疚,“我想等我把毒解了,再告诉你。可那毒很难解,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只能一直装作冷漠,想让你慢慢对我死心,去找更好的人。”

“你怎么这么傻!”我忍不住哭了,“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怎么能一个人扛着这么多事?”

“我以为我是为你好。”他把我搂进怀里,声音有些哑,“可我没想到,你不仅没对我死心,还一直默默关心我。你偷偷给我找解毒的方子,每天给我煮解毒的汤药,甚至在我毒发难受的时候,守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说‘萧景渊,你不准死’。”

我的脑子突然一阵剧痛,一段完整的记忆涌了出来——

三年前的一个深夜,萧景渊毒发,浑身冰冷,蜷缩在床上,痛苦地呻吟。我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眼泪不停地掉:“萧景渊,你坚持住,太医说这服药能缓解你的痛苦,你喝了它,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当时意识模糊,却还在推我:“别碰我,我有毒,会传染给你的……”

“我不怕!”我固执地把药喂到他嘴边,“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那段记忆清晰而深刻,带着当时的心疼和恐惧,让我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晚晚,对不起……”萧景渊抱着我,声音里满是愧疚和心疼,“是我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不该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以后,我再也不会装了,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一点苦。”

“嗯。”我靠在他怀里,擦干眼泪,心里的结终于解开了。

原来,失忆前的我们,不是疏远,而是深爱。他的冷漠,是为了保护我;我的沉默,是为了陪着他。只是我们都太傻,用错了方式,让彼此受了这么多委屈。

第五章 记忆归位情更浓,余生相伴不离分

自从萧景渊跟我坦白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他不再伪装冷漠,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

他会陪我一起打理海棠院,会亲手给我做我爱吃的枣泥糕,会在我看书的时候,安静地坐在我身边处理公务,偶尔抬头,对我笑一笑,眼神里满是宠溺。

晚翠看着我们这样,笑着说:“夫人,您和侯爷现在这样,才像真正的夫妻呢。以前侯爷虽然也关心您,可总是躲躲闪闪的,看得我都着急。”

我笑着点头,心里满是幸福。

这天,我和萧景渊去城外的寺庙祈福。寺庙里有一棵千年古槐,据说对着古槐许愿,很灵验。

我站在古槐前,双手合十,心里默念:“愿我能早日恢复所有记忆,愿我和萧景渊永远在一起,平安顺遂。”

萧景渊站在我身边,也双手合十,轻声说:“我愿用我所有的福气,换晚晚平安喜乐,换我们余生相伴不离。”

我转头看他,他也正好看着我,眼底满是温柔。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就在这时,我的脑子突然一阵清明,所有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从我们第一次在元宵灯会上相遇,他帮我找回被偷的荷包;到他上门提亲,紧张得说不出话;到我们成婚那天,他掀开我的盖头,眼神里满是欢喜;到他去边疆打仗,我每天在府里等他回来,为他祈祷;到他中毒归来,我们互相隐瞒,却又互相牵挂;到我失足摔下摘星台,他抱着我,疯了一样喊我的名字,眼泪掉在我的脸上……

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清晰而深刻,带着满满的爱意,让我的眼眶瞬间红了。

“晚晚,你怎么了?”萧景渊看到我哭了,紧张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记起来了,景渊,我都记起来了!”我扑进他怀里,激动地说,“我记起我们第一次相遇,记起我们成婚,记起你去边疆,记起你中毒……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萧景渊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紧紧抱着我,声音里满是激动和欢喜:“真的?你都记起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抱着我,在古槐前转了一圈,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周围的人看到我们这样,都笑着送上祝福。

从寺庙回来后,我们的日子过得更加甜蜜。萧景渊把军务之余的时间都用来陪我,我们一起逛庙会,一起看花灯,一起去看海棠花,把以前没来得及做的事,一件件补回来。

有一次,我们在海棠院赏海棠,萧景渊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轻声说:“晚晚,谢谢你。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我也谢谢你。”我转过身,抱着他,“谢谢你保护我,谢谢你这么爱我。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好,再也不分开。”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眼神里满是坚定。

没过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我拿着孕检单告诉萧景渊的时候,他激动得手都在抖,抱着我转了好几圈,眼眶都红了:“晚晚,我们要有孩子了!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他每天都会小心翼翼地陪着我,给我读安胎的书,给我煮安胎的汤,连走路都要扶着我,生怕我受一点委屈。府里的人都说,侯爷现在像个“妻奴”,可他一点都不在意,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十月怀胎,我顺利生下了一个儿子。萧景渊抱着孩子,笑得合不拢嘴,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和爱意:“晚晚,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看着他和孩子,心里满是幸福。

后来,孩子慢慢长大,萧景渊教他读书写字,教他骑马射箭,我则在一旁看着他们,偶尔给他们递杯水,送点点心。海棠院的海棠每年都会盛开,我们一家三口会坐在海棠树下,吃着点心,聊着天,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

有时候,我会想起失忆那段日子。虽然忘了很多事,却让我重新认识了萧景渊,让我们解开了心结,让彼此的感情更加深厚。

我很庆幸,失忆后我没有真的认命,而是选择了靠近他;我更庆幸,他在我失忆后,终于不再伪装,露出了藏在心底的深情。

原来,最好的爱情,不是一帆风顺,而是经历过波折后,依然能紧紧握住彼此的手,再也不放开。

往后余生,有他,有孩子,有海棠花开,便是我此生最美的圆满。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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