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归来, 我当众甩出和离书, 面对刺客, 我冷笑看他浴血, 他哭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4 18:31 1

摘要:苏浅重生在靖王萧景珩的庆功宴上。上一世,她为他挡下刺客的毒箭,死在了同一天。此刻,觥筹交错,他高坐主位,意气风发,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苏浅重生在靖王萧景珩的庆功宴上。上一世,她为他挡下刺客的毒箭,死在了同一天。此刻,觥筹交错,他高坐主位,意气风发,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王妃,王爷敬你。”侍女端着酒杯,低声提醒。

苏浅抬眸,越过喧嚣的人群,直直望向那个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他正举杯,眼神却落在身侧的林婉儿身上,那份柔情,她从未得到过。

上一世,她就是在这里,痴痴地饮下那杯酒,随即刺客破窗而入。她想也没想,扑过去用身体为他铸成一道墙,毒箭穿心,她倒在他怀里,看到的却是他望向林婉儿时那焦急惊恐的眼神。

原来,他怕的,是林婉儿被吓到。

而她,苏浅,他的正妃,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挡箭牌。

心口的钝痛仿佛跨越了生死,再次清晰地传来。

“拿开。”苏浅的声音不大,却冰冷刺骨。

侍女愣住了。

满堂宾客的喧哗声似乎都小了些。

萧景珩终于将目光从林婉儿身上移开,落在了苏浅脸上,眉头微蹙,带着一丝不悦和审视。他这个王妃,向来温顺得像只鹌鹑,今天是怎么了?

“浅浅,过来。”他开口,语气带着命令的意味,仿佛一种施舍。

苏浅慢慢站起身。所有人都以为她要像往常一样,顺从地走过去,温婉地向他赔罪。

她确实走了过去,却不是走向他,而是走向大殿中央。

她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在场所有惊愕的面孔,最后定格在萧景珩那张俊美却薄情的脸上。

“王爷,”她开口,声音清越,传遍了整个大厅,“臣妾有一事相求。”

萧景珩的脸色沉了下来,“有事回府再说,别在宴会上失了体统。”

“不,就在这里说。”苏浅坚持道,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像一株雪中的翠竹,“臣妾,请求和离。”

“和离”二字一出,满座哗然。

连萧景珩都愣住了,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要和离,”苏浅一字一顿地重复,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从此,你我婚约作罢,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萧景珩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站起身,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苏浅,你疯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清醒。”苏浅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我嫁你三年,为你操持王府,孝敬长辈,甚至连我的嫁妆,都填补了你的军饷。我得到了什么?”

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他身边的林婉儿,那个穿着一身素白,显得楚楚可怜的女人。

“我得到的,是你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是满府下人对我的轻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冷落。萧景珩,我累了,不想再爱你了。”

这番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萧景珩的脸上。他身为战神王爷,何曾被人当众如此忤逆过?

他怒极反笑:“好,好一个不想再爱了。苏浅,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离了本王,你苏家能有什么好下场?”

“我苏家如何,不劳王爷费心。我苏浅是死是活,也与王爷无关。”

就在这时,预料中的混乱发生了。

“有刺客!”

数名黑衣人破窗而入,寒光闪闪的利剑直指主位上的萧景珩。

宾客们尖叫着四散奔逃。

林婉儿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到萧景珩身后。

萧景珩反应极快,一脚踢翻桌案,挡住第一波攻击,同时抽出腰间软剑,与刺客缠斗起来。

一名刺客看准时机,绕到他身后,手中淬了剧毒的匕首狠狠刺向他的后心!

“王爷小心!”有人惊呼。

萧景珩察觉到身后的杀气,但身前被牵制,已然来不及回防。

电光火石之间,他下意识地看向苏浅的方向。

上一世,就是这个时候,苏浅奋不顾身地扑了过来。

他看见苏浅动了。

她的动作很快,但不是扑向他,而是拉过身边一个早已吓傻的侍卫,将他往前一推,自己则敏捷地闪身躲到了一根巨大的廊柱后面。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

那名被推出去的侍卫成了替死鬼,匕首没入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当场毙命。

萧景珩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那把匕首刺穿,漏进了一股刺骨的寒风。

她……没有救他。

她眼睁睁地看着别人为他去死,自己却躲得远远的。

为什么?

他脑中一片空白,手上的动作却因为这瞬间的失神而慢了半分。另一名刺客的剑划过他的手臂,带出一道血痕。

很快,王府的护卫和禁军赶到,将刺客尽数拿下。

一场惊心动魄的刺杀,转瞬即逝。

大厅内一片狼藉,血腥味弥漫。

萧景珩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双眼却死死地盯着廊柱后的那个身影。

苏浅慢慢从柱子后走出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脸上没有惊慌,只有冷漠。她看都没看萧景珩一眼,仿佛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王爷没事吧?”林婉儿哭着扑上来,检查他的伤口,“流了好多血,婉儿好怕……”

萧景珩推开她,一步步走向苏浅。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为什么不救我?”

苏浅抬起头,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王爷武功高强,自有能力解决,何需我一个弱女子?”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萧景珩低吼,眼眶泛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失态,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人总是会变的。”苏浅淡淡地说,“王爷不也变了吗?从前你我青梅竹马,你也曾说过会护我一生一世。可后来呢?你的身边有了林婉儿,你的承诺就成了一句空话。”

她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无尽的苍凉和嘲讽。

“萧景珩,我们两不相欠了。上一世我为你死了,这一世,请你离我远一点。”

最后一句话,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口。

萧景珩如遭雷击,瞳孔骤然收缩。

上一世……她说什么?

他想抓住她问个清楚,苏浅却已经转身,毫不留恋地向外走去。

“和离书,我会派人送到王府。从此山高水长,死生不见。”

她的背影决绝,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萧景珩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手臂上的伤口在流血,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像是破开了一个更大的口子,鲜血淋漓,疼痛难当。

他不懂,为什么一夜之间,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苏浅,会变得如此陌生,如此……狠心。

* * *

离开靖王府,苏浅没有回苏家。

她知道,以她父亲趋炎附势的性子,必定会把她绑了送回王府。

她用自己仅剩的一些私房钱,在京城一个偏僻的巷子里租下了一间小院。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被困于后宅,不想再为男人而活。

上一世,她为了迎合萧景珩,洗手作羹汤,将自己家传的医术忘得一干二净。她的祖父曾是太医院院使,一手金针术出神入化。她自幼耳濡目染,天赋极高。

这一世,她要重新捡起自己的本事,为自己而活。

她换上男装,化名“苏先生”,在城西开了一家小小的医馆。

起初,医馆门可罗雀。但苏浅医术高明,药到病除,尤其擅长治疗一些疑难杂症。渐渐地,“苏先生”的名声在平民百姓中传开了。

这天,医馆里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

一个年轻人背着一位昏迷不醒的老者冲了进来,神色焦急。

“先生,快救救我老师!”

苏浅上前诊脉,眉头微蹙。老者脉象紊乱,气息微弱,是中了奇毒。

“此毒名为‘牵机’,毒性霸道,三日内若无解药,必死无疑。”苏浅沉声道。

年轻人面色大变:“先生可有解法?”

“有,但我缺一味主药,名为‘雪顶寒莲’。”

“雪顶寒莲?”年轻人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黯淡下去,“此物只在北境雪山之巅生长,千金难求……”

“我这里正好有一株。”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苏浅和年轻人同时望去。

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清隽,气质温和,手中捧着一个锦盒。

他走到苏浅面前,打开锦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株晶莹剔透的雪莲。

“在下顾云舟,听闻此地有位神医,特来拜访。不想正好能帮上忙。”男子微笑着说,“这株雪莲,赠与先生救人。”

苏浅看着他,眼前的男子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

“多谢。”她没有推辞,救人要紧。

有了雪顶寒莲,苏浅很快配出了解药。老者服下后,悠悠转醒。

年轻人对苏浅和顾云舟千恩万谢。原来这位老者是当朝大儒,桃李满天下。年轻人则是他的得意门生,名叫李修。

送走他们后,医馆里只剩下苏浅和顾云舟。

“顾公子为何会随身携带雪顶寒莲?”苏浅好奇地问。

顾云舟笑了笑,温和地说:“家母身体不好,常用此物入药。今日恰好路过药行,便多买了一株备用。”

他看着苏浅,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和欣赏:“苏先生年纪轻轻,医术却如此了得,实在令人佩服。”

“略懂皮毛而已。”苏浅淡淡回应。她对陌生人总保持着一份警惕。

顾云舟也不在意她的冷淡,只是温和地笑着,陪她整理药材,偶尔聊上几句医理。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苏浅竟也觉得与他交谈十分投机。

* * *

与此同时,靖王府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自从苏浅离开后,萧景珩就像变了一个人。

他变得暴躁易怒,稍有不顺便大发雷霆。整个王府的下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林婉儿使尽浑身解数,想要讨他欢心,却次次都碰一鼻子灰。

他开始频繁地做梦,梦里全是苏浅。

梦里,她为他挡下毒箭,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地问他:“景珩,你……爱过我吗?”

他想回答,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然后,他就会从梦中惊醒,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他派人去查苏浅的下落,得到的回报却是:王妃不知所踪。

他动用了所有势力,几乎把整个京城翻了过来,却依旧找不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这才意识到,那个他从未放在心上的女人,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如今连根拔起,带走了他所有的血肉。

他开始回忆过去。

他想起,苏浅刚嫁给他时,眼中总是闪着星星,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真心给他。

他想起,他出征前,她为他缝制的战袍,针脚细密,满含情意。

他想起,他生病时,她不眠不休地照顾,直到他痊愈,自己却累倒了。

他还想起,林婉儿受了风寒,他紧张地抱着她去看大夫,却没看到身后苏浅落寞的身影。那天,是她的生辰。

一桩桩,一件件,过去被他忽略的细节,如今像一把把尖刀,反复凌迟着他的心。

原来,他不是不爱,只是习惯了她的付出,把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

直到失去,他才追悔莫及。

这天,他处理完公务,路过城西,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巷子。

巷子尽头,有一家小小的医馆。

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门口晾晒药材。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男装,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素面朝天,却比在王府时更加鲜活,更加耀眼。

那一刻,萧景珩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

他找到了她。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颤抖:“浅浅……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浅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用力挣脱他的手,“靖王爷,请自重。”

这疏离的称呼,像一根针,刺进萧景珩的心里。

“浅浅,跟我回去。”他放软了语气,几乎是在恳求,“以前是我不对,我……”

“王爷说笑了。”苏浅打断他,“我们已经和离了。我现在过得很好,不想再跟王府有任何牵扯。”

“你过得很好?”萧景珩看着她粗糙的双手,和这间简陋的医馆,怒火中烧,“你就住这种地方?穿这种衣服?苏浅,你别再赌气了!”

“赌气?”苏浅觉得可笑,“王爷,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是在赌气,都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对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在赌气。我是真的,不想要你了。”

“我不信!”萧景珩固执地说,“你爱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不爱就不爱了?”

“是啊,爱了那么多年,就像一场大病。如今病好了,人也清醒了。”苏浅的眼神平静无波,“王爷,请回吧。我的医馆,不欢迎你。”

正在这时,顾云舟提着一个食盒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看到萧景珩,微微一愣,随即走到苏浅身边,自然地将她护在身后。

“苏先生,这位是?”他温和地问,但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

“一位……不相干的病人。”苏浅淡淡地说。

萧景珩看着顾云舟,又看看他护着苏浅的姿态,一股强烈的嫉妒和危机感涌上心头。

“你是谁?”他冷声问。

“在下顾云舟,是苏先生的朋友。”顾云舟不卑不亢地回答。

朋友?萧景珩冷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是普通朋友?

“苏浅,你离开王府,就是为了跟他在一起?”他质问道,语气酸涩。

苏浅觉得他的质问简直不可理喻。

“我跟谁在一起,与你何干?”她冷冷地反问,“萧景珩,你别忘了,是你先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你的林婉儿还在王府里等着你呢。”

“我把她送走了。”萧景珩急切地说,“我把她送出京城了,以后再也不会见她。浅浅,我心里只有你,一直都只有你!”

这话要是放在上一世,苏浅会感动得痛哭流涕。

可现在,她只觉得讽刺。

“晚了。”她说,“萧景珩,一切都太晚了。我的心,在你让我替林婉儿喝下那碗避子汤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在你为了她一次次斥责我的时候,就已经冷了。在你看着我为你挡箭而死,却只关心她有没有被吓到的时候,就已经碎成灰了。”

她每说一句,萧景珩的脸色就白一分。

避子汤……挡箭……这些事他都记得,却从未想过,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伤害。

“浅浅,我……”他想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王爷请回吧。”顾云舟适时地开口,下了逐客令,“苏先生累了,需要休息。”

萧景珩不甘心地看着苏浅,可对上她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他最终还是狼狈地转身离开。

他不会放弃的。他想。她是他的王妃,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 * *

萧景珩的出现,并没有在苏浅心里掀起太多波澜。

她和顾云舟的关系,却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升温。

顾云舟每天都会来医馆,有时是送些自己做的小菜,有时是帮她研磨药材,有时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她诊病。

他从不过问她的过去,也从不给她任何压力。

他就像一缕春风,温柔地吹散了她心头的阴霾。

苏浅渐渐发现,自己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他们有说不完的话题,从医术到诗文,从山川到河流。

和他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安心。

这天,顾云舟带她去了京郊的一处山谷。

谷中开满了不知名的野花,清香扑鼻。

“这里很美。”苏浅由衷地赞叹。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应该属于这样的地方,而不是那座困住你的王府。”顾云舟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苏浅的心,漏跳了一拍。

“苏浅,”他忽然郑重地叫她的名字,“我知道我或许有些唐突,但我……心悦你。无关你的过去,无关你的身份,只因为你是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雕刻精美的木簪,递到她面前。

“我不是王孙贵族,给不了你荣华富贵。但这支簪子,是我亲手为你刻的。我只想问你,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保护你?”

苏浅看着他真诚的眼睛,看着他手中的木簪,眼眶一热。

两世为人,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郑重地对待她,将她视若珍宝。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伸手,接过了那支木簪。

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顾云舟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他小心翼翼地将木簪插入她的发间。

“很配你。”他由衷地说。

苏浅低下头,嘴角微微上扬。

或许,她也可以拥有新的开始。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萧景珩并没有放弃。他用尽各种手段,试图挽回苏浅。

他送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苏浅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

他动用王爷的权势,强行封了苏浅的医馆,苏浅便在家中为邻里免费看诊。

他甚至跑到苏浅的小院外,站了一整夜,苏浅却连门都没有开。

他的偏执和纠缠,让苏浅不胜其烦。

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林婉儿的报复。

原来,萧景珩并没有真的把林婉儿送走,只是将她安置在了城外的别院。

林婉儿得知萧景珩对苏浅余情未了,嫉妒得发疯。她买通了地痞流氓,想要毁了苏浅的清白。

那天晚上,苏浅从外面采药回来,在巷口被几个流氓堵住了。

就在危急关头,顾云舟出现了。

他虽然是一介书生,却也学过几招防身的功夫。他将苏浅护在身后,与流氓们缠斗起来。

但对方人多势众,顾云舟很快就落了下风,为了保护苏浅,他的手臂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就在此时,萧景珩带着人及时赶到。

他看到顾云舟受伤,苏浅被吓得脸色发白,心中的怒火和杀意达到了顶点。

他的人很快就制服了所有流氓。

“说,谁派你们来的!”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冰。

流氓们哪里经得住他的威压,很快就招供了,是林婉儿指使的。

萧景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看向苏浅,眼中满是愧疚和心疼。“浅浅,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

“够了!”苏浅打断他,她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萧景珩,你离我远一点,就是对我最大的仁慈!”

她扶起受伤的顾云舟,看也不看萧景珩,径直回了小院。

萧景珩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和她对顾云舟那毫不掩饰的关心,心如刀割。

他知道,他彻底失去她了。

回到王府,萧景珩第一次对林婉儿动了手。

他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警告过你,不许动她。”

林婉儿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王爷,你为了那个女人打我?你忘了是谁在你最落魄的时候陪着你吗?是我啊!”

“闭嘴!”萧景珩厉声喝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吗?你接近我,不过是看中了我的权势。你做的那些事,真以为我一无所知?”

他将一份调查卷宗扔在林婉儿面前。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当年他被政敌陷害,身中剧毒,是苏浅不顾自身安危,用自己的血为他做药引,才救了他一命。而这件事,却被林婉儿冒名顶替,成了她的功劳。

林婉儿的脸色瞬间惨白。

“不……不是的,王爷,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萧景珩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来人,将她送入庵堂,终身不得出。”

处理完林婉儿,萧景珩感到一阵空前的疲惫和绝望。

他做错了太多,伤害了她太深,如今,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几天后,边关急报,敌军来犯。

皇帝下令,命靖王萧景珩再次挂帅出征。

出征前一天,萧景珩来到了苏浅的小院外。

这一次,他没有进去,只是在门口站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她了。

他托人给苏浅送去了一封信,和一份和离书。

和离书上,他不仅盖上了自己的私印,还请旨盖上了皇家的玉玺。从此,苏浅恢复自由之身,婚嫁再无人能干涉。

信上只有一句话:

浅浅,珍重。愿你此生,安稳顺遂,再无忧愁。

做完这一切,他穿上盔甲,跨上战马,头也不回地奔赴战场。

这一次,他没有想过要活着回来。

他欠她的那条命,就在战场上还给她吧。

苏浅收到了和离书和那封信。

她看着信上那熟悉的字迹,心中五味杂陈。

过去的种种,像一幅幅画卷在眼前闪过。爱过的,恨过的,最终都将归于尘土。

“都结束了。”她轻声说。

顾云舟从身后轻轻抱住她,“是啊,都结束了。以后,有我。”

苏浅靠在他怀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几个月后,京城传来消息,靖王萧景珩战死沙场,马革裹尸。

据说,他在最后一战中,身中数箭,却依旧死战不退,硬是凭一人之力,斩杀了敌军主帅,为大军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皇帝追封他为“忠勇亲王”,举国哀悼。

苏浅听到这个消息时,正在院子里晒药。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没有悲伤,也没有喜悦,心中一片平静。

那个纠缠了她两世的男人,终于以这样的方式,退出了她的生命。

也好。

从此,尘归尘,土归土。

又过了一年,苏浅的医馆重新开张了,但不再是她一个人。

顾云舟考取了功名,却放弃了入朝为官的机会,选择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悬壶济世。

他们的小医馆,成了城西最温暖的地方。

这天,阳光正好,苏浅坐在院子里看医书,顾云舟在一旁为她修剪花草。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浅浅,”顾云舟忽然开口,“我们成亲吧。”

苏浅抬起头,看到他眼中闪烁的期待和温柔,笑着点了点头。

“好。”

这一世,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那面破碎的镜子,不必重圆。因为她已经找到了一片更完整、更清澈的天空。

来源:果园欢闹采摘的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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