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对话 | 致敬!咸阳抗战老兵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4 16:04 1

摘要:“党叫干啥就干啥,一个心眼干好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是共产党带领我们打败日本侵略者,解放全中国的。”7月9日,在中国石油陕西咸阳销售分公司机关家属院,96岁的新四军老兵华寿保身着军装,声音洪亮地重温着那些刻骨铭心的烽火记忆。

岁月流逝,壮怀犹在。

在咸阳,

生活着一群可敬可爱的抗战老兵↓↓↓

华寿保: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

“党叫干啥就干啥,一个心眼干好啥。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们的好日子,是共产党带领我们打败日本侵略者,解放全中国的。”7月9日,在中国石油陕西咸阳销售分公司机关家属院,96岁的新四军老兵华寿保身着军装,声音洪亮地重温着那些刻骨铭心的烽火记忆。

“这张照片是1948年拍的,那年我19岁,跟着部队投身淮海战役。”“这张照片是1952年拍的,我随部队跨过鸭绿江,奔赴朝鲜。”“这件军装是1955年授勋时穿的,我保存了整整70年……”一张张泛黄的老照片,一件件带着岁月温度的历史印记老物件,静静诉说着那段烽火岁月。

华寿保,1929年9月出生于江苏省扬州市宝应县。1939年3月,侵华日军华北派遣队从淮阴向南而入宝应。同年10月,侵华日军从高邮乘汽艇向北,在宝应构筑工事,在泾河、黄浦、刘堡、氾水一一设立据点。次年初,伪宝应县自卫团成立。宝应成为“敌占区”,宝应大地沦为一片白色恐怖。

华寿保所在的氾水地区,所有村庄被一一扫荡,许多人被日军所杀……那时,社会暗无天日,民不聊生。

“当时侵华日军无恶不作,到一个地方杀掉好多人,抢光老百姓的粮食、牲畜,烧掉大家住的房子。老百姓的日子特别地凄惨。”华寿保说。

日本帝国主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民怨沸腾。日本帝国主义的所作所为在华寿保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共产党地下党员华疯子(大名不知)活动在氾水地区,传播革命思想,宣传抗日救国。华寿保受其影响,主动接近。

“华疯子是我一个远房堂叔,具体名字记不清了,我觉得他讲得特别好,只有参加共产党参加革命才有出路。”华寿保说。

华疯子介绍华寿保到鲁垛学习。

“革命才有出路,打鬼子才能翻身。咱们家人才能过上好日子。”华寿保坚定地说,1945年他参加新四军。

1945年7月,抗日战争进入转折阶段。华寿保来到苏中军区二分区建设专科学校,参加学习。他学习了如何发动群众和组织群众,如何进行土改和开展生产等。

1945年9月,抗战胜利。

“抗战胜利后我们特别开心,也特别激动。我所在的部队接到命令,收复了氾水。”华寿保说。

抗战胜利后,华寿保随部队参加了解放战争。

1963年退伍以后,华寿保进入咸阳石油公司工作,为石油事业作出了积极贡献。如今96岁的华寿保思路清晰,视力良好。几十年来,他坚持看书、看报、看新闻,关心国家大事。

“父亲参加革命时条件比较艰苦,家境也不好。从小他就教导我们要艰苦朴素,要忠于党、忠于政府,做一个诚实的人,做一个守信的人。”华寿保儿子华峰说。

“现在的生活特别好,年轻人要珍惜当下,要听党话跟党走,自信自立自强。”华寿保寄语当代年轻人。

采访中,老人回顾艰苦奋斗的岁月,缅怀牺牲的战友,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王焕林:烽火中的青春答卷

1929年9月,王焕林出生在陕西省旬邑县的一个普通农家。谁也未曾想,这个黄土高原上的少年,日后会在抗日烽火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人生印记,用热血与坚守写下属于自己的青春答卷。

1943年7月,年仅14岁的王焕林穿上军装,成为八路军陕甘宁边区留守兵团的战士。彼时的部队肩负着保卫陕甘宁边区这一抗日重要根据地的重任,在陕西淳化、兴平、旬邑、西安,甘肃平凉、西峰等地的军营里,他从握不稳枪的新兵,一步步成长为能熟练掌握战术、扛起防守重任的合格战士,每一次训练都朝着“能打胜仗、保卫家国”的目标全力迈进。

抗日战争时期,日军的侵略铁蹄逼近关中,除了频繁的空袭,地面上的骚扰也从未间断——敌人时常在根据地周边游荡,试图破坏粮道、袭扰村民。西安上空的空袭警报成了家常便饭,刺耳的声响刚落,王焕林就和战友们扛起武器冲向防空阵地,与当地军民紧紧站在一起,组成抗敌防线。即便手中只有步枪和手榴弹这些简陋武器,面对呼啸而来的敌机,他们也没有退缩。

“敌机飞得很低,能看清机翼上的太阳旗,那是侵略者的标志。”多年后,女婿梁忠华仍能从老人的口述中,感受到当时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愤怒。“有一次炸弹落在离阵地不远的地方,震得大家耳朵嗡嗡响,灰尘灌满了衣领,但没人后退,大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日本人毁了我们的家园,不能让侵略者踏过我们的阵地!”

抗战胜利后,王焕林继续随部队参与战斗,为新中国成立贡献力量。1949年11月,因家中父母无人照料选择退役回乡。此后,他将战场的坚韧融入务农生活,默默承担家庭责任。2015年,“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纪念章挂在他胸前时,老人浑浊的眼睛泛起泪光——那是对烽火岁月最深刻的回望,也是对青春最好的致敬。

如今,王焕林的生活平静简单,过往记忆虽渐模糊,但那段扛枪卫国的抗战岁月,始终深深镌刻在他的生命里。他的故事,是无数抗日老兵的缩影:国家危难时挺身而出,用青春热血护家国,这份忠诚与担当,值得永远铭记。

张福春:弹弓练出神枪手

1944年5月,我国北方的麦田刚泛起金黄,16岁的少年张福春攥着姑姑留下的八路军联络图,来到华北战场上,成为了一名八路军战士。参军后,张福春被编入突击队,凭借精准的枪法,很快成为队里的“神枪手”。而在参军前,这个农家少年早已用弹弓在村头练就了“百发百中”的绝技。

8月22日,在秦都区玉泉西路金茂雅苑小区,96岁的张福春在家里讲起自己参加八路军的故事。“我在队伍里,枪法最好,都是之前在家打弹弓打下的基础,每天晚上我就着煤油灯看《论持久战》,连做梦都是端着枪冲向鬼子。”

“抗战时期,我们队伍的条件很艰苦,哪有白面?都是高粱掺玉米面,窝窝头硬得能砸核桃。”张福春轻轻摇着头,眼神里能感受到当年的艰辛。

“有一次我们三天没吃东西,老班长把最后半块窝窝头塞给我,说‘你枪法准,留着命多杀鬼子’。”张福春哽咽地说,第二天老班长就牺牲了,怀里还揣着一小包没吃完的高粱。

1945年7月,冀中平原正值雨季。张福春所在的突击队被困在一条河畔的李家村,日军“铁桶阵”封锁了所有出路。

“那天雾大,连长让我扮作村民出去送情报。”张福春声音突然低沉,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他骑着一匹马刚蹚过河心,子弹便擦着他的耳边飞过,这匹马中枪后轰然倒下,将他掀入湍急的河水。“冰凉的河水灌进嘴里,我憋着气往下游潜,手肘撞在石头上钻心地疼。”张福春指着右臂的疤痕,“游了半里地,终于摸到一块大石头,爬上去才发现衣服被子弹打出好多破洞。”当他将情报送入当时所在的八路军联络站时,身体已冻得发紫,后背的衣服也已经被血浸透。最终突击队得到援助,突围成功。这次行动让他荣膺二等功,更在团里传为佳话。抗战胜利后,张福春又跟随部队参加了多场激烈的战斗。

1958年,张福春转业到青海省劳改局工作,1980年调到当时的咸阳市环境卫生管理局直到退休。

当记者快离开时,张福春唱起了《我们都是神枪手》。嘹亮的歌声里,那个16岁的少年依然在河畔奔跑,他用手中的步枪和智慧,书写了属于普通八路军战士的传奇。

贺一平:坚守后方亦是为战士铸甲

8月22日,99岁的贺一平用颤抖的双手轻抚胸前的“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纪念章。阳光透过窗棂,在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章面上的和平鸽熠熠生辉,诉说着一位抗战老兵跨越八十余载的忠诚与坚守。

1926年7月,贺一平出生在陕西省清涧县黄土坡上的窑洞里。年幼的他常趴在炕桌旁,听父亲讲红军的故事,那些关于信念与坚守的话语,像种子般悄悄落进心田。

1937年,11岁的贺一平正在清涧县高杰村小学读书。彼时的陕甘宁边区,经常要应对日军空中袭扰。“年纪太小,扛不动枪,没法上战场杀敌。”他眼中虽有遗憾,却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号召中找到方向,在老师带领下,以开荒种田、生产粮食为支援前线贡献力量。

白天他在课堂上识字,傍晚就跟着老师开垦荒地。学校操场改成农田,师生们蹲在地里种小米,手掌磨出茧子也没人喊累。“上级说,后方也是阵地,种好粮食就是打日本鬼子一样。”看着马车载着自己种好的粮食驶向前线,贺一平渐渐懂得,坚守后方亦是为战士铸甲。

1944年,18岁的贺一平进入延安中学学习。因成绩优异、思想进步、表现突出,那年秋天,他在组织的推荐下,成为一名光荣的共产党员。同年年底,陕甘宁边区掀起“冬学”运动,当时志丹县侯家村把年龄在12岁至20岁的青少年组织起来,贺一平在这里当起扫盲班老师。

那时,冬夜的窑洞里寒气逼人,贺一平与老乡们挤在土炕上,他搓着冻僵的手教大家识字,讲生产卫生常识,也讲革命道理。“油灯芯爆着火星,老乡们的眼睛比灯还亮。”他总想起那时的场景,也忽然读懂校长李敷仁的话:“革命不光靠枪杆子,还得靠笔杆子。”于是,他带着乡亲们学文化、搞生产,在边区大后方的阵地上奋力耕耘。

1945年,抗战胜利的消息传来时,贺一平正在学校的操场上。“当时,全校师生都激动地跳了起来,有人把帽子扔向天空,有人抱在一起哭。”多年后回忆起这一幕,老人仍难掩激动。1946年,贺一平进入延安大学深造,在那里,他受到了校长李敷仁的亲切关怀和革命思想的影响。毕业后,他成为陕甘宁边区的一名邮递员,新中国成立后又投身党政工作,始终不忘初心,为党和国家奉献了毕生精力。如今,贺一平已是四世同堂,在子女照料下安享晚年。客厅最显眼处,那枚纪念章散发着光亮,成为这个家庭最珍贵的传家宝。

卜应田:弹痕里藏着穿越时空的峥嵘

8月22日,在淳化县润镇卜家村的一处农家小院里,93岁的卜应田颤巍巍地举起右手,胸前佩戴着那枚“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80周年”纪念章,他骄傲地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阳光穿过葡萄架的缝隙,在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身上多处因枪伤而留下的弹痕在褪色的衬衣下,仿佛在诉说着那段穿越时空的峥嵘岁月。

1945年1月,关中平原的寒风裹挟着战争的硝烟。13岁的放羊娃卜应田攥着参军报名表,在淳化县城的八路军征兵处前积极报名。这个在淳化县土生土长的农家孩子,用多年放羊生涯练就的强壮体魄,敲开了八路军陕甘宁晋绥联防军的大门。

卜应田刚成为八路军的一名新兵,他所在部队接到紧急任务:需将一批重伤员从敌占区边缘的后方医院转移至更安全的山区。当时,日军正对根据地进行“扫荡”,医院所在村庄已被包围。卜应田和战友们利用夜色掩护,用门板、骡车搭建临时担架队。途中遭遇暴雨,山路泥泞,他带头背负伤员。路遇河水暴涨区域,卜应田跳入齐胸深的河水,用绳索牵引担架过河,确保所有伤员和物资安全抵达根据地。此次行动挽救了近百名重伤员的生命,并为后续反攻保存了有生力量。

1945年8月,在陕甘宁晋绥联防军警备第一旅旅部,卜应田成了副旅长陈国栋的警卫员。

从抗日战争到解放战争,卜应田参加过无数次惨烈战斗,身上的几处伤痕是最深刻的“军功章”,至今仍能感受到战争带来的伤痛。

1957年那个春寒料峭的早晨,卜应田转业,他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到淳化县公安局报到,之后又在基层多个岗位上默默耕耘……

小儿子卜兵军从老式立柜里捧出泛黄的相册,照片里穿着蓝布中山装的卜应田正在给孩子们讲战斗故事。泛黄的军被上,补丁摞着补丁,最外层的布面已磨出细密的毛边,父亲卜应田却总说:“盖着它,连梦都是甜的。”

如今,卜应田和91岁的老伴住在小儿子家里安享晚年,窗台上装满军功章、纪念章的铁盒擦得锃亮。临别时,卜应田执意要送大家到村口。老槐树下,他忽然立定敬礼,虽已年老,他的动作依然标准如初。远处,一群戴着红领巾的少年正跑过村口的运动场,他们的笑声惊起一群飞鸟,扑棱棱飞向瓦蓝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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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连天的岁月里

他们用青春和热血守护家国

和平安宁的今天

他们的故事与精神依然熠熠生辉

本文转载自 咸阳融媒

来源:遇见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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