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她等替身一百年,却等来一河毒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4 02:32 2

摘要:连续七天凌晨,我都看见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在河边烧纸。 同事说那是“河姑”,每百年需找一个替身才能往生。 第八天她突然拦住我:“你愿意帮我吗?” 我颤抖着拒绝,她却笑了:“别怕,我不是找替身。” “河水快被上游化工厂毒死了,我需要活人帮忙报警。”

连续七天凌晨,我都看见那个穿蓝布衫的女人在河边烧纸。 同事说那是“河姑”,每百年需找一个替身才能往生。 第八天她突然拦住我:“你愿意帮我吗?” 我颤抖着拒绝,她却笑了:“别怕,我不是找替身。” “河水快被上游化工厂毒死了,我需要活人帮忙报警。”

王磊搬到清河村才一个星期,生物钟还没从城市的霓虹夜里倒过来。第四天凌晨,他又被窗外野猫打架的嘶叫吵醒,口干舌燥,索性披衣下楼找水。

村里的夜和城里不一样,黑得纯粹,静得吓人。空气里一股子河岸边带来的水汽和泥土腥味,吸进肺里凉丝丝的。他借着手机那点微弱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往租住的老屋走。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簇火。

就在河滩靠近水边的那片空地上,一个女人蹲在那里,背对着他,正往一小堆火里一张一张地递着黄纸。火苗忽明忽暗,舔舐着纸的边缘,映得她身上那件旧式的、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子忽蓝忽橘。她蹲得极稳,一动不动,只有手腕机械地抬起、落下。火堆噼啪轻响,在这死寂的夜里瘆得人心头发毛。

王磊打了个寒噤,睡意瞬间跑得一干二净。他下意识地熄了手机屏幕,把自己缩进旁边一丛半人高的芦苇后面,大气不敢出。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半夜烧纸?他心里嘀咕,一股凉气却顺着脊椎爬上来。

那女人烧了很久,直到最后一沓纸钱化作灰烬,火星明灭着黯淡下去。她才慢慢地、慢慢地站起身,没回头,径直沿着河岸,悄无声息地往上游去了,身影融进浓墨般的夜色里,像个被水冲淡的影子。

王磊僵在芦苇丛后,直到确认人真的走了,才敢慢慢直起身。河风吹过,那堆纸灰打着旋飞起来,黑蝴蝶似的。他猛搓了几下胳膊,逃也似的回了屋。

第二天,他跟负责带他熟悉村里的老支书旁敲侧击,描述了一下那女人的样子和河边烧纸的事。

老支书正嘬着卷烟,闻言动作一顿,浑浊的眼睛从烟雾后面抬起来,看了王磊好一会儿,才含混地“哦”了一声:“莫管闲事,磊娃子。河边夜里潮气重,少去晃荡。早些睡。”

那眼神里的东西,王磊读懂了,是忌讳。

可第二天凌晨,几乎是同一个时间,王磊鬼使神差又走到了窗边。他轻轻拨开一条窗缝,往下看。

她还在那儿。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蓝布衫,同样跳跃的火苗。就像一盘按了重复播放的录像带。

第三天,第四天……接连七天,王磊像个被无形绳索牵着的木偶,每到那个点就准时守在窗后,或者,如果睡不着,就远远躲在那丛芦苇后面,看着那一幕无声的哑剧。恐惧还在,但一种扭曲的好奇心更抓挠着他。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第七天夜里,那女人起身时,似乎极轻极缓地,朝他藏身的方向顿了一下。

王磊汗毛倒竖,当晚就发起了低烧,梦里全是冰冷的河水和无声燃烧的纸钱。

第八天早上,项目组的同事大刘来看他,见他脸色青白眼下乌黑,吓了一跳:“我靠,王磊,你让女鬼吸了阳气了?”

王磊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熬不住,把连续七天的怪事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大刘原本嬉笑的表情听着听着就没了,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听到“蓝布衫”、“烧了七天”时,他猛地吸了口凉气,凑近压低声音:“操……你小子不是撞上‘河姑’了吧?”

“河姑?”王磊心脏一跳。

“老辈子传下来的话,”大刘声音压得更低,像怕被什么听见,“说是有些横死水边、心愿未了的女人,怨魂散不进地府,就得守在河边当‘河姑’。每过一百年,得找一个替死鬼,才能解脱去投胎。找替身之前,她得连烧七夜的买路钱……你他妈正好撞上第七夜!”

大刘拍拍他的肩,语气半真半假:“兄弟,自求多福吧。今晚她肯定要来找替身了。锁好门,听见啥声都别应,更别去河边!熬过今晚大概就没事了。”

王磊躺在床上,感觉那股凉气不是从窗外来的,而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大刘的话和窗外那条河粼粼的水光搅在一起,在他脑子里反复盘旋。

找替身……投胎……

夜幕落下,像一口黑锅扣死了清河村。王磊把门窗反锁了又检查一遍,缩在床上,耳朵却竖得像雷达,捕捉着外面每一丝动静。心跳声大得盖过了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熬过去,眼看手机上的数字跳过了凌晨三点。最死寂的时分到了。

外面什么特别的声音都没有,只有风掠过河面的呜咽。

也许……没事了?大刘也就是听说……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几乎是同时——

嗒。嗒。嗒。

清晰的敲门声。

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敲的不是院门,赫然就是他这间临河屋子的房门!

王磊浑身血液瞬间冻僵了,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死死盯着那扇薄薄的木门,冷汗唰地浸透了背心。

“谁?”他嗓子紧得发不出声,哑着问了一句。

门外的敲击停了。

一片死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牙齿磕碰的细响。

几秒后,一道女人的声音贴着一门板传进来,嘶哑,模糊,像裹着一河的水汽:

“后生仔……开开门……帮帮我……”

王磊腿一软,差点瘫下去。他手忙脚乱地去摸手机,想报警,想给大刘打电话,手指抖得连密码都输错三次。

那声音又响起来,带着一种冰冷的、执拗的耐心:“开开门……就帮一下……好快就好……”

王磊崩溃了,抄起桌上一把水果刀比在身前,声音抖得不成调:“你走!你走!我不开门!我不当替死鬼!你找别人去!”

门外突然没声了。

那种极致的安静比之前的敲门声更可怕。

王磊死死攥着刀柄,指甲掐进掌心。

过了也许很久,也许只有一瞬。

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穿透门缝,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语调却完全变了。不再是那种飘忽鬼气的哀求,而是带上了一点儿……近乎无奈的情绪?

“后生仔,”她说,“你弄错了。”

王磊一愣。

“我不是来找替身的。”

王磊屏住呼吸,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是找替身?那这连烧七夜的纸钱,这百年传说,这凌晨三点的敲门……

女人的声音继续传来,那股子水汽氤氲的模糊感褪去不少,显出一种被漫长时光磨损后的疲惫和一种奇怪的焦急:“河水要死了……上游……那厂子……毒水……我没法子……”

王磊完全懵了。什么河水要死了?什么厂子?

“你……你说什么?”

“报警。”女人的声音陡然清晰起来,像冲破了一层什么阻碍,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迫切,“得叫人来!河水快被毒死了!鱼死光了,泥鳅也快绝了!再下去,沿岸的人都要遭殃!我……我近不了那厂子的身,碰不了活人的东西!你得帮我报警!”

王磊贴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脚边。

巨大的荒诞感和一种超出理解的惊悚淹没了他。一个传说中的“河姑”,连续七天凌晨烧纸,在第八夜敲开他的门,不是为了找替身往生,而是因为……河水被污染了,要他帮忙报警?

这比他预想中的所有鬼故事都要离奇。

他喉咙发干,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地撞,但某种直觉,或许是那女声里压抑不住的焦灼太过真实,让他颤抖着,对着门缝问出了一句话:

“……你怎么证明?”

门外沉默了一下。

然后,王磊听到那嘶哑的声音轻轻说:“你窗台右边砖块下,压着你昨晚掉的一百块钱。捡回去吧,后生仔,莫再丢了。”

王磊猛地扭头看向窗户。他昨晚确实在窗边抽过烟,好像掏过口袋……

他连滚爬爬扑到窗边,哆哆嗦嗦推开窗户,伸手一摸——冰凉的砖块下,那张红色的钞票一角赫然就在那里!

冷汗再次浸透了他,但这不再是纯粹的恐惧,而是掺进了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撼。她能看到?她一直知道他在看?甚至能隔空放回他掉的钱?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门外的“存在”,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她真的不是来找替身的?那条河……

王磊猛地想起,这几天似乎确实没在河里看到过鱼星子,岸边偶尔能看到翻白肚的小鱼,空气里好像也若有似无地飘着一股奇怪的甜腥味,不同于往常的土腥气。他原本没在意,只当是河底淤泥的味道。

难道……

一种比惧怕鬼魂更强烈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那是对于某种现实灾难的直觉。

他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几秒后,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猛地伸手,嘎吱一声,拔开了老旧的木质门闩。

门被拉开一条缝。

凌晨冰冷的空气涌进来,带着那股熟悉的、却仿佛更加浓烈了的甜腥气。

那个女人就站在门外,依旧穿着那身旧蓝布衫子,身形有些虚渺,仿佛下一瞬就要被风吹散。但她确实站在那里,脸上没有想象中的青面獠牙,只是一种被水泡久了般的浮肿的苍白,眉眼间积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忧虑。

她看着王磊,那双眼睛黑得不见底,里面没有索命的怨毒,只有一片沉沉的、近乎绝望的哀恸,和一丝看到他开门后骤然燃起的、微弱的希冀。

她的目光越过王磊,似乎能穿透墙壁,直直望向窗外那条无声流淌的黑沉沉的河。

“那条河……”王磊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真的……”

女人缓缓将目光移回他脸上,极其缓慢地点了一下头,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嗯。它快死了。”

她停顿了一下,那双过于漆黑的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剧烈地翻腾了一下,像是百年的孤寂与守望都在这一刻凝固成沉重的实体。

“我守了它……一百年了。”

来源:一品姑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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