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清朝县令,每年的俸禄是45两,可硬性支出大约需要3万两!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1 20:16 4

摘要:普通人总觉得,当官的日子不好过,那是你没见过晚清的知县——明面上年薪才45两,实际花销逼近三万两。钱从哪里来?哪有这么大的窟窿?谁往里补?说出来有点像讲段子,但都是杜凤治在他密密麻麻的日记里一点点写下来的。

普通人总觉得,当官的日子不好过,那是你没见过晚清的知县——明面上年薪才45两,实际花销逼近三万两。钱从哪里来?哪有这么大的窟窿?谁往里补?说出来有点像讲段子,但都是杜凤治在他密密麻麻的日记里一点点写下来的。

杜凤治其实是个做官的“小透明”,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了不得的大官。可就是这个名字,看似平常得像菜市场里随手能拎出来两个的“杜先生”,偏偏靠几十年如一日写日记,把自己这一摊子鸡毛蒜皮过成了清末社会的一面镜子,说他是“活得最明白的知县”都不为过。

话说回来,谁会想到,这位县令,从道光一路走到同治,四个皇帝换着看,日记竟然写了足足四十年。前后不间断,除了太平军攻浙江、亲人横死那两年实在提不起笔来,其余的风风雨雨都被他细细琐琐地记下。甚至出差在外,晚上住在船上,“滴答滴答”点着油灯,也要码上几千字,连处理闹考一团糟以后,哪怕夜里没睡都得凑个总结。四十册日记,厚得能垫板凳。

杜凤治心思细腻,连给幕友发多少钱、官场谁走谁留、买糕点送人、总督大人过生日,清清楚楚写得明明白白。钱都花到哪去了,谁成了自家心头肉,哪些局里不能不打点,之前和现在的县令们,只怕都没他自省——有点像苦命打工人做预算,看着数字掉眼泪。

你以为县官只有自己和几个差役?错得很远。县衙其实是个超级“家族企业”,要事事操心,什么“幕客”“师爷”都少不了。别看杜凤治自己是主官,大事小情都得靠大大小小的师爷支棱着,每人每年几千两银子,七八个人立刻就是大几千;小席也计入开销。一月一月地发伙食,谁能想到当县官先要操心养活自家这帮人?

更闹心的还不是这些人拿工资,亲戚、儿子、堂兄在外头也是伸手一档。杜凤治两个儿子加上亲堂兄,都在衙门里吃饭,而且还都是账房、钱粮这种肥差——清代州县,公私合一,家里人参政叫“家产制”,表面一团和气,背地生怕被谁分了养家糊口那一碗饭。

一般人算账,总觉得自己会亏。可到晚清,知县只靠朝廷那点薪水,别说养家糊口了,给底下发薪都不够。衙门里的书吏衙役,编制不过几十,实际却成百上千,为了让一大家子都别饿肚子,只能自己想法“开源”。额外多请的小吏、小役,银子还得县令抠着给。你不要小瞧这些书吏,他们都是地头蛇,说话管用,翻卷子、看状子、上下跑,都靠他们。

再说衙役,清末审案打人、收钱追账、带人押送,哪一样离得开他们?编制三十多,实际千把人,哪里找这钱?换算到咱们现在,不就像班组长每年要掏腰包发几百万工资?可这县官还没资格埋怨,只能一边赔笑一边想办法“循环利用”。

开销大成这样,收入怎么补得上?要说杜凤治真愁过,应该信。可清末地方财政制度本来就是打着补丁用的,县衙自给自足、灰色操作,几乎是规矩了。税粮,“火耗”一提大家就懂,比如运粮路上羊肠小道、霉雨天造孽,100斤义务交税实际可能给你收150斤——多的部分自然流向公门,“照章办事”,其实满地是门路。

县里收的钱多,一部分要用来发工资、打点上下、做礼送人。别以为只有知县心疼,总督生日一到,珠宝、绸缎、现银寸步不能落下风。一次礼物就是普通百姓一辈子的血汗钱。有亲自送过,杜凤治在日记里有数,自己也觉得心里泛酸,可又奈何不得——不送就没下文,送多送少全指着“公道话”。

县里的灰色收入花样不少。考试办场县试,暗地里卖个线索、泄点题算是明面;各种商号作坊、纸厂酒坊,小到铺子大到厂子,都得按年“进贡”:送银子、送礼,名曰“安全检查”,实际上就是招呼一声、你知我知的规矩。每年下来的“礼金”,从纸厂一项都能千两起步。

审案收钱更大胆。明面上罚款,里头你一笔我一笔,每日都有进项。赢的来谢,输的照罚,扯皮的多收一通。杜凤治断过一桩诬告案,照章收“罚金”进了公账,实际还不是私囊?这些事他都记在日记里,冷静分析,有时候甚至忍不住自嘲两句——如果说不上贪,只能说这是“体系默认”的生计方式。

还有一个隐秘的致富门道,就是临走前的“契税大促销”。要过户田地、房产,本来照律要掏6.5%,可卸任那会儿,全县大松绑,低至2%,1.8%,谁不抢着合法化?这一波猛征,交易规模一动就是几十万两。杜凤治卸任前,光税契置换就让自己和亲信忙到翻白眼。日记写得明白,钱到哪里去了大家心知肚明。

讲真的,底下的书吏衙役也不是傻子,他们摸清路数,早知道钱要流向谁。每天碰见喜事、红事,孝敬知县不能落下,有油水也要分三七开。南海有个刘标,听说光靠灰收入,能豪掷上万两做生意。县官既然默许,底下人也乐得打马虎眼。一个链条下来,公私勾连,油水长流,俸禄早就成了摆设。

杜凤治的日记,像一面刺眼的镜子。你说他贪,那是“规矩”;你说他清,钱的路儿明明白白一条条走进账房。他偶尔在日记里发发牢骚,说自己心累,说时局难安;可到了月底,账本一合,又是净赚。咱们隔着百多年,冷眼回望,总觉得一地鸡毛里藏着些滑稽和心酸。

若再多活几年,等清朝土崩瓦解,不知道杜凤治会不会觉得,那些满地散银、斗米养命,终究只不过是杯水车薪。也许,他最后会把笔搁下,叹口气,觉得这四十年的苦心经营,到底搏来了一本人生账簿——账里有银两,也有愁肠。还是那句话,人生一场,谁能真的两袖清风、无债一身轻?

来源:悠闲原野sP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