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开700公里高速回娘家,过路费扣1800报警调监控这车真是你的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3 21:46 2

摘要: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们家是印钞票的吗?”

面对丈夫的咆哮,她还是独自驱车七百公里。

一张1800元的天价过路费,让她愤怒报警,本以为只是系统出错。

然而,当警察调出监控,指着那辆和她一模一样的车,缓缓问出:

“林女士,这辆车,真是你的?”

她才惊觉,一个巨大的阴谋已将她的人生彻底颠覆。

01

林晚晴觉得,自己这辈子,就像是被泡在温吞水里的青蛙。

水不算热,但也绝不舒适,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

三十三岁,在申城这座巨大的水泥森林里,她有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一个不好不坏的丈夫,和一个可爱但吵闹的女儿。

她的工作是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当行政,每天的工作就是订饭、买文具、处理各种鸡零狗碎的杂事,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

丈夫高远,在一家IT公司当程序员,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头发掉得比赚得快,两人凑在一起,勉强在这座城市里供着一套小小的两居室,每个月还完房贷车贷,剩下的钱要掰成八瓣花。

那辆国产的二手车,是林晚晴去年咬着牙买的。

有了女儿乐乐之后,没车的日子实在太难熬,去趟医院像打仗,周末想带孩子去趟公园都得转三趟地铁。

高远起初是不同意的,他总说,再等等,等他升职了,等他项目奖金下来了,我们就换个好点的。

但林晚晴等不了了。

她不想让女儿的童年,也像她一样,充满了等待和忍耐。

她的童年,记忆里总是伴随着父母的叹息声,和弟弟林伟无休止的索取。

她出生在距离申城七百公里外的一个小县城里。

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思想传统,骨子里就觉得,儿子才是自家的根,女儿早晚是泼出去的水。

所以,从小到大,家里但凡有点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弟弟林伟。

林伟想买游戏机,母亲张桂芬二话不说就给钱。

林晚晴想买一本课外书,张桂芬就会皱着眉头说:“女孩子家读那么多书干什么,将来还不是要嫁人。”

这些话,像一根根小刺,扎在林晚晴心里,时间久了,那块地方就结了厚厚的茧。

她拼了命地学习,考上了申城的大学,就是为了逃离那个让她窒息的家。

她以为,只要离得够远,就能把过去甩在身后。

可血缘这种东西,是她这辈子都剪不断的线。

大学毕业后,她留在了申城,结了婚,生了孩子。

母亲张桂芬的电话,也准时地从老家追了过来。

电话的内容,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件事。

“晚晴啊,你弟弟谈了个对象,准备结婚了,家里要给他准备彩礼钱。”

“晚晴啊,你弟弟工作上有点不顺心,想自己做点小生意,你这个当姐姐的,是不是该支持一下?”

“晚晴啊,乐乐都这么大了,你和高远是不是该考虑给我们生个外孙了?你弟弟那一脉可就指望你了。”

每一次,林晚晴都只能沉默地听着,然后把刚发下来的工资,转一部分过去。

高远为此没少跟她吵架。

“你就是个无底洞!你弟弟是巨婴吗?三十岁的人了,还要你这个姐姐养着!”

“我们自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倒好,胳臂肘往外拐!”

林晚晴也觉得委屈,可她能怎么办呢?

那边是她的亲生父母,是她一奶同胞的弟弟。

她狠不下那个心。

她只能更拼命地工作,更节俭地生活,试图在两边找到一个可悲的平衡。

她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下去。

直到那个电话打来,把她生活中脆弱的平衡,彻底击碎。

02

那天下午,林晚晴正在公司手忙脚乱地核对报销单,手机就响了。

是母亲张桂芬。

“喂,妈。”

“晚晴啊,你这个月底,必须回来一趟!”张桂芬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晚晴心里咯噔一下,小声问道:“怎么了妈,出什么事了?”

“你弟弟的婚事定下来了!就在下个月初八,女方家说了,结婚那天,你这个当大姑姐的必须到场,不然就是看不起他们家!”

林晚晴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妈,公司这边忙,月底正是最忙的时候,我不一定请得到假。”

“请不到假也得请!”张桂芬的声音陡然拔高,“天大的事有你弟弟的婚事大吗?你弟弟这辈子就结一次婚!你这个当姐姐的要是不回来,像话吗?你让我们的脸往哪搁?”

隔着电话,林晚晴都能想象到母亲唾沫横飞的样子。

“再说了,你开着车回来,多有面子!让你那些邻居亲戚都看看,我女儿在申城混出头了!”

林晚晴的心沉了下去。

原来,面子才是最重要的。

至于她工作忙不忙,一个人开七百公里高速累不累,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还有,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去银行取两万块钱现金。”张桂芬又补了一句。

“两万?”林晚晴的声音都在发颤,“妈,我上个月不是刚给家里打了一万吗?”

“那一万是你弟弟买订婚戒指的钱!这两万是给女方家的见面礼!这是规矩!你这个当姐姐的,总不能让你弟弟在丈母娘家抬不起头吧?”

“可是我……”

“行了行了,就这么说定了啊,你赶紧去请假买东西,别误了正事。”

说完,张桂芬“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林晚晴捏着手机,愣在原地,只觉得一阵冰冷的无力感包裹了全身。

那天晚上,她小心翼翼地跟高远提了这件事。

果不其然,高远当场就炸了。

“又回去?又要钱?林晚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们家是印钞票的吗?”

高远烦躁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

“我这个月项目出了问题,奖金全泡汤了!房贷车贷怎么办?乐乐的兴趣班怎么办?你张张嘴就要两万,你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可那是我弟……”

“你弟你弟!你心里就只有你弟!”高远一拳砸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这个家?你想过乐乐吗?”

女儿乐乐被这声巨响吓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林晚晴赶紧跑进卧室抱起女儿,心乱如麻。

高远看着她,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

“我告诉你,这钱,我一分都不会出。你要回去,你自己想办法。你自己开着那破车,带着孩子,在高速上跑七百公里,你觉得安全吗?出了事怎么办?”

那晚,两个人第一次分房睡了。

林晚晴抱着女儿,听着客厅里高远一声接一声的叹气,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高远说得对。

可是一边是逼迫她的娘家,一边是濒临崩溃的丈夫。

她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她从自己工作几年攒下的那点微薄的私房钱里,取了两万块钱。

然后,她向公司请了五天年假,开始准备那趟漫长而未知的回家之路。

03

出发那天,申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林晚晴凌晨五点就起了床。

她把女儿乐乐的衣服、玩具、零食塞了满满一个行李箱。

又检查了一遍车辆的轮胎和机油。

高远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帮她把行李搬到后备箱。

临走前,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塞到林晚晴手里。

“拿着,路上给乐乐买点吃的。”他的声音很硬。

林晚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一酸,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路上小心。”高远说完,转身就进了楼道。

林晚晴坐在驾驶座上,看着后视镜里丈夫决绝的背影,感觉心口堵得厉害。

她发动了汽车,汇入了申城黎明时分的车流。

七百公里的路程,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灰色带子。

乐乐起初还很兴奋,在后座的儿童安全座椅上又唱又跳。

但两个小时后,新鲜感过去,她就开始烦躁起来。

“妈妈,我无聊。”

“妈妈,我们到了吗?”

“妈妈,我想尿尿。”

林晚晴只能不停地安抚她,一会儿递零食,一会儿讲故事,还要时刻注意着路况。

开了四个小时后,她实在撑不住了,把车开进了服务区。

雨还在下,服务区里人不多。

她抱着乐乐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服务区工作服的男人,正围着她的车转悠。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本地口音很重。

“大妹子,这车你的啊?”男人看到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是啊,怎么了?”林晚晴警惕地问。

“没啥没啥,”男人摆摆手,“我看你这车牌是申城的,一个人带个娃开长途,不容易啊。”

林晚晴没说话,只想赶紧离开。

“去哪啊?”男人又问。

“回家。”

“哦哦,回家好,回家好。”男人点点头,目光又在她的车上扫了一圈,眼神有些奇怪。

林晚晴心里有些发毛,她不再理会这个男人,迅速把女儿抱上车,锁好车门,一脚油门驶离了服务区。

开出很远,她还觉得后背发凉。

路上,弟弟林伟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姐,你到哪了?”

“刚过金陵,还有一半路呢。”

“哦,那你快点啊,我跟我丈母娘都说好了,我姐开着申城牌照的车回来,可有面子了!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啊!”

林伟的语气里,满是炫耀和催促。

“知道了。”林晚晴疲惫地回了一句。

“对了姐,那两万块钱你准备好了吗?记得用个大红包包起来,显得好看!”

“嗯。”

挂了电话,林晚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拼尽全力想要逃离的那个地方,如今,却要她风风光光地回去,给他们挣面子。

傍晚时分,当她终于把车开下高速,看到县城那个熟悉的收费站时,她没有半点近乡情怯的激动,只有一种快要虚脱的疲惫。

娘家的那顿晚饭,气氛十分诡异。

父母和弟弟对她嘘寒问暖,热情得让她有些不适应。

母亲张桂芬把鸡腿一个劲儿地往她碗里夹,嘴里不停地说:“我女儿就是有出息,在上海开公司,当大老板!”

林晚晴哭笑不得,她纠正了好几次,自己只是个小行政,但母亲依旧我行我素地跟亲戚吹嘘。

当她把那个装着两万块钱的红包递给弟弟时,一家人的热情达到了顶峰。

弟弟林伟拿着红包,笑得合不拢嘴。

父亲则满意地拍着她的肩膀说:“没白养你这个女儿!”

那一刻,林晚晴觉得自己不像个女儿,更像是一件被摆在货架上,用来炫耀和交易的商品。

04

在老家的那几天,对林晚晴来说,简直就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她成了父母用来炫耀的工具,每天被带着去见各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算计和探究。

“晚晴啊,在上海一个月挣多少钱啊?”

“听说你家女婿是高材生,年薪得有大几十万吧?”

“你们公司还招不招人啊?让你弟弟也去呗!”

林晚晴被这些问题纠缠得精疲力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应付着。

而她的车,则成了弟弟林伟的专属座驾。

林伟每天开着她的车,载着未婚妻在县城里到处兜风,呼朋引伴,好不威风。

林晚晴说了几次,让他开慢点,注意安全。

林伟却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姐,你真啰嗦!借我开两天怎么了,这么小气!”

母亲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让你弟开开怎么了,你还能开一辈子啊?”

林晚晴彻底没了脾气。

好不容易熬到弟弟婚礼结束,她几乎是逃一般地提出了要回申城。

父母还想留她多住几天,被她用公司有急事当借口,强硬地拒绝了。

离开那天,依旧是她一个人,带着女儿。

弟弟林伟把车钥匙扔给她,连句“路上小心”都没有,就又和朋友喝酒去了。

父母把她送到村口,嘴里念叨的还是:“回去好好干,多挣点钱,以后你弟弟养孩子,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

林晚晴麻木地点着头,关上了车窗。

回程的路,似乎比来时更加漫长。

她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样,沉甸甸的,找不到着落。

回到申城那个小小的家,高远不在。

桌上留了张字条,说公司派他去邻市出差了,一个星期后回来。

林晚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第一次觉得,这座她奋斗了十年的城市,是如此的陌生和冰冷。

接下来的几天,她强打精神,把女儿送去幼儿园,自己则回到公司上班,生活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收到了一条手机短信。

【尊敬的ETC用户,您尾号xxxx的车辆于x月x日产生高速通行费1867.5元,已从您的绑定账户扣款,如有疑问请咨询……】

一千八百六十七块五?

林晚晴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把那条短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上面的数字清清楚楚。

怎么可能?

她从老家开回来,满打满算七百公里,就算加上来回,也绝对不可能有这么高的过路费!

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立刻打开手机银行,查询了扣款记录,明明白白地显示,就在今天早上,她的账户被高速公路管理中心划走了一千八百多块。

一股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这简直是抢钱!

她立刻拨通了高速公路客服中心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客服小姐用甜美但毫无感情的声音告诉她,根据后台数据显示,她的车在过去的一周内,有多条高速通行记录,行驶轨迹遍布了周边好几个省份,总里程数超过了两千公里,所以这个费用是完全正确的。

“不可能!我上周根本没上过高速!我的车就停在小区地库里!”林晚晴激动地反驳。

“女士,我们的系统是不会出错的。”客服的语气依旧平淡,“如果您认为是车辆被盗用或者ETC卡被盗刷,我们建议您立刻报警处理。”

挂了电话,林晚晴气得浑身发抖。

她来不及多想,抓起包就冲出了公司,直奔最近的派出所。

派出所里,接待她的是一位姓陈的警官。

陈警官看起来五十岁上下,态度很温和,他耐心地听完林晚晴的叙述,做了详细的笔录。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你的车或者ETC卡,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别人使用了?”陈警官问道。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多过路费!”林晚晴肯定地说道。

“别急,我们来查查看。”

陈警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番,调取了交通部门的监控系统。

他根据林晚晴提供的ETC交易记录,很快就锁定了几张关键时间点的过路照片。

“林女士,你过来看一下。”陈警官指着屏幕。

林晚晴凑了过去。

屏幕上是几张高清的监控抓拍照片,能清晰地看到她的那辆灰色国产车,正在通过不同的高速收费站。

车牌号,车型,甚至连她自己贴在挡风玻璃上的小挂件,都一模一样。

“这……这确实是我的车。”林晚晴喃喃自语。

“我们一张一张看。”

陈警官点开下一张照片,那是三天前,在一个距离申城五百公里外的收费站拍下的。

他指着屏幕,随口问道:“林女士,您确认一下,这辆车,真是你的?”

林晚晴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定格的照片上。

起初,她只是在确认车牌和车型,但就在下一秒,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瞬间停止了。

她的视线仿佛被照片上驾驶座里的某个东西死死地钉住,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变得惨白一片。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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