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98岁的何祚庥院士院士的办公室最近比过年的集市还热闹，自打上个月把那笔两亿的中医代理费稳稳揣进兜里，各路厂商的名片就跟雪花似的往他桌上飘，连门口保安都学会了看包装认合作方——印着“百年古方”“独家秘制”的盒子，准是来谈合作的。

（小说，情节纯属虚构）

98岁的何祚庥院士院士的办公室最近比过年的集市还热闹，自打上个月把那笔两亿的中医代理费稳稳揣进兜里，各路厂商的名片就跟雪花似的往他桌上飘，连门口保安都学会了看包装认合作方——印着“百年古方”“独家秘制”的盒子，准是来谈合作的。

这天刚到九点，九天药王谷的人就踩着“噔噔”响的皮鞋闯了进来，领头的代表西装笔挺，公文包一放桌上就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怕别人不知道里面装着“大生意”。“何院士！久仰大名！”代表脸上的笑堆得能溢出来，伸手就递过一份烫金封面的“产品手册”，“我们这款‘抗癌中医神药’，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治好了多少晚期癌症患者！现在请您代言，一口价——三亿！”

何老捏着手册翻了两页，眼神在“根治癌症”“无任何副作用”的字眼上扫了扫，又慢悠悠端起桌上的保温杯，喝了口枸杞水：“你们这药，国家药监局的批文在哪？三期临床试验数据呢？连个最基本的成分检测报告都没有，就敢叫‘神药’？这不是把老百姓的命当儿戏吗？”

代表脸上的笑没僵半秒，反而凑得更近了些，声音压得低却满是底气：“院士您这就外行了！老祖宗的方子哪用得着那些洋玩意儿检测？效果摆在那儿呢！三亿要是觉得少，我们再加一个亿，四亿！这数，您在整个中医圈打听，没人能给这么实在！”

办公室里的挂钟“滴答滴答”走得响，何老放下保温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突然抬眼盯着代表，语气不紧不慢：“四亿啊……倒是不少。不过要我帮你们宣传这种‘没谱’的药，得加钱——五亿。”

代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猛地一拍大腿，差点把桌上的保温杯震倒：“五亿就五亿！何院士果然爽快！我这就打电话让财务准备预付款，合同今天就能签！”说着就掏出手机拨电话，那股急切劲儿，像是怕何祚庥院士下一秒就反悔。

没几天，何何祚庥院士的直播就准时开播了。镜头前的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唐装，头发梳得锃亮，手里拿着话筒，唾沫星子横飞地讲得兴起：“各位家人们！今天我必须跟大家说句大实话——中医理论那可是四维层面的顶尖学科！比西医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西医才多少年历史？二百年！早就快走到头了，越治越添乱！咱们中医不一样，走了几千年还跟小伙子似的，浑身是劲！那些说中医不科学的，就是蚂蚁想给巨人量身高，用自己那点小眼界约束巨人，可笑不可笑？”

他越说越激动，时不时举起九天药王谷的“抗癌神药”盒子晃了晃：“就像我手里这款药，不用检测就知道是好东西！老祖宗的智慧，还能有错？”直播间里的弹幕刷得飞快，有少数人问“没检测真的安全吗”，可很快就被“支持何院士”“中医万岁”“买药支持”的评论淹没。

何老看着屏幕上不断滚动的“好评”，又想起银行卡里即将到账的五亿，嘴角的笑怎么也藏不住。至于那些等着靠“神药”救命的患者，那些被他吹得天花乱坠的“四维理论”，在五亿现金面前，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毕竟在他眼里，什么中医西医，什么治病救人，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在。

来源：怀疑探索者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