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征兵,地主家庭出身的舅舅被部队看中接走提干,转业后更厉害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8 00:56 1

摘要:"坐下,我有话问你!"李指导员叫住了我,脸色严肃得吓人。我心里"咯噔"一下,盘算着最近几天有没有犯什么错,难道是前天晚上熄灯后和老乡聊天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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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我有话问你!"李指导员叫住了我,脸色严肃得吓人。我心里"咯噔"一下,盘算着最近几天有没有犯什么错,难道是前天晚上熄灯后和老乡聊天被发现了?

那是1978年的冬天,我刚入伍不到半年,对军营里的规矩还捏着一把汗。跟在李指导员后面走进办公室,我的腿都有点发软。

"你舅舅是干什么的?"李指导员开门见山地问。

我一愣,没想到是问这个。"在生产队干活,种地的。"我老实回答。

李指导员摇摇头:"我听说你家是地主?"

我的心跳顿时快了起来。入伍前,生产队长特意叮嘱我,家里的成分问题尽量少提,虽然现在政策宽松了,但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

"我爷爷那辈子确实家里有点地..."我支支吾吾地说。

"别紧张,我不是批评你。"李指导员语气缓和下来,"你舅舅表现很好,上面有意提拔他,想了解一下家庭情况。"

我这才松了口气,原来是问舅舅的事。舅舅比我早两年入伍,在炮兵连当文书,我来这个团后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服役。

"舅舅他..."我正想解释,班长在门外喊我去操场集合,李指导员挥挥手示意我先去训练。

那天的队列训练特别长,天冷得要命,呵出的气在空中都能结成霜。我的心思却全在舅舅的事情上。舅舅从小就是村里有名的"读书郎",可惜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初中毕业后就没再继续上学,只能回家种地。

"想什么呢?站没站相!"班长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我赶紧挺直腰杆,两只手紧贴裤缝。

训练结束后,我偷偷跑去炮兵连找舅舅。炮兵连在营区另一头,我一路小跑过去,生怕被人发现私自离开。冬天的操场上结了一层薄冰,脚下滑溜溜的。

"小江,找谁呢?"炮兵连的崔班长认识我,拦住了我。

"找我舅舅,有点急事。"我小声说,搓着冻得发红的手。

崔班长眼睛一亮:"你是李文的侄子?怪不得看着眼熟。他刚被叫去团部了,估计有好事。"

舅舅被叫去团部?我心里更加纳闷了。回到连队,我坐在铺位上叠被子,手法笨拙地学着"豆腐块",脑子里全是这件事。

晚上熄灯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上铺的老王探出头来:"小江,咋了?思春啊?"

"去你的!"我笑骂一句,"我舅舅可能要提干,我有点担心。"

"提干有啥担心的?那是好事啊!"老王不解,从上铺递下来半块从食堂顺出来的馒头,"吃点吧,我偷偷蘸了点白糖。"

我接过馒头咬了一口,甜滋滋的:"我家成分不好,怕影响他。"

老王嚼着馒头:"现在不是讲究本人表现吗?你舅舅在连里可是标兵,团里都有名的。对了,明天我值日,帮你把鞋也擦了。"

第二天早操前,我在食堂门口遇到了舅舅。大锅饭的香味飘出来,勾得人肚子直叫。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江娃子,听说昨天指导员找你问话了?"

我点点头:"他问起咱家的事了。"

舅舅递给我一个热乎乎的馒头:"别担心,上面说现在要落实政策,重在本人表现。昨天政委亲自找我谈话,说要推荐我去军校。"

我咬了一口馒头,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些。食堂里人声嘈杂,勺子敲在铁盘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只是..."舅舅声音低了下来,"老家还要做工作,爷爷奶奶那辈的事情可能会被翻出来。"

我点点头。爷爷那辈确实有些地,在土改时被划为地主,舅舅是我姥姥家的孩子,但也因为姥爷和我爷爷是亲戚,一直被牵连。小时候,舅舅没少受白眼,但他从来不说,只是比别人更加努力。

"先吃饭,下次再聊。"舅舅看见他连队的人来了,朝我眨眨眼,走开了。

接下来的几周,我几乎没见到舅舅,听说团里正在考察他,准备送去军校。我们连队的战士们也议论纷纷,毕竟提干的机会不多,尤其是对于地主成分的家庭来说。

"你说你舅舅咋就那么走运呢?"老王有一天晚上擦皮带时突然问我。

我想了想:"可能因为他真的很拼吧。听说他去年大演习,连续三天没合眼,硬是把数据算得一点不差。"

老王笑了:"就冲这股劲,也该提拔。对了,你有这舅舅的亲戚,是不是也能沾光啊?"

我摇摇头:"我可没那个本事,就想安安稳稳把兵役服完。"边说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包家里寄来的瓜子,"老王,尝尝我们老家的瓜子,又大又香。"

老王喜滋滋地抓了一把:"你小子藏得够深的!"

冬去春来,舅舅真的接到了去军校的通知。临走前,他特意来找我,脸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悦。春天的军营里,操场边的杨树抽出了新芽,连队的广播里放着《军港之夜》,那歌声让人心里暖洋洋的。

"江娃子,以后你就是我在连队的眼睛和耳朵了。"舅舅笑着说,"有啥事就写信告诉我。"

我点点头:"舅,你不担心家里那些事了?"

舅舅表情认真起来:"政委说了,阶级成分不是判断一个人的唯一标准,重要的是贡献和表现。这些年,咱们家的老人吃了不少苦,现在政策好了,咱们更要珍惜机会。"

送别舅舅那天,我偷偷抹了眼泪。他是我们村子里第一个提干的兵,也是我们家终于翻身的希望。他临走前还给我留了半条香烟和一个火机,说是等我休假回家时送给爷爷。

舅舅走后,我在连队的生活继续着。每天早操、训练、吃饭、洗漱,周而复始。夏天到了,军营里热得连蚊帐都不想钻,只能扇着半湿的毛巾勉强入睡。唯一不同的是,有时战友们会拿我和舅舅开玩笑。

"小江,看不出来啊,你舅舅这么厉害!"

"以后你也要考虑提干不?"

我只是笑笑:"我可没那本事,能当个好兵就不错了。"

半年后,舅舅从军校来信,说学习很紧张,但他很适应。信中还特意提到,有空要我去看看他,军校的伙食比连队好多了,居然能吃到肉包子。读着舅舅的信,我既为他高兴,又有些羡慕。晚饭后的休息时间,我靠在窗边,闻着营区外麦田里的清香,给舅舅写回信。

1980年春天,我服役期满准备退伍时,舅舅已经是一名正式的军官了。团里的首长们见了我,还特意问起舅舅的情况。

"你舅舅在军校表现很突出,毕业后可能会留在那边当教员。"政委笑着对我说,"你要不要考虑留下来?"

我摇摇头:"我还是想回家乡,家里还需要我帮忙。"其实是我知道自己没有舅舅那么优秀,也没那个志向当军人一辈子。

退伍前一周,舅舅专程从军校赶来看我。两年没见,他变了不少,身上有了军官的气质,说话做事更加沉稳。他带来了两包军校食堂的点心,还有一条"红塔山",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

"江娃子,这两年辛苦了。"舅舅拍拍我的肩膀。

我笑道:"哪有啥辛苦的,倒是舅舅你,听说在军校很拼啊。"

舅舅笑了笑:"没办法,咱家出身不好,做什么都得比别人多努力一倍。"

这句话让我沉默了。从小到大,家里人都是这样教育我们的:因为成分不好,所以做什么都要更加努力,不能给人落下把柄。

"不过现在好了。"舅舅继续说,"政策变了,只要认真做事,总会有出路的。看你这被子叠得,还是不够方正,这么多时间都没学会。"他熟练地把我铺上的被子拆开重叠,几下就变成了一个完美的"豆腐块"。

我点点头:"舅,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好好干呗,争取早日入党,然后为家里做点事。"舅舅说这话时,眼里有光。

退伍那天,舅舅送我到车站。天空飘着毛毛细雨,车站老旧的候车室里挤满了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这是我这些年的一些心得,你回去可以看看,对工作生活也许有帮助。"

我接过本子,眼眶有些湿润:"舅,谢谢你。"

舅舅笑着摇摇头:"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对了,我托关系给你在县里一个工厂安排了工作,你先去报到,以后有什么困难就写信给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塞给我,"路上买点吃的。"

车开动时,我透过窗户看着舅舅的身影渐渐变小。他穿着干净整洁的军装,在细雨中站得笔直。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舅舅的提干,不仅改变了他的命运,也正在改变着我们整个家族的未来。

回到老家后,我按照舅舅的安排去了县里的工厂上班。因为有舅舅这层关系,工厂领导对我格外关照,分配了比较轻松的工作。车间里机器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机油的气味,但比起田间地头的劳作,这已经是好工作了。

"小江,听说你舅舅是军官?"车间主任有一天递给我一支烟问我。

我点点头:"是的,他在军校当教员。"

主任笑了:"难怪,县里领导特意打招呼要照顾你。你小子运气不错啊!"

我心里明白,这不是运气,而是舅舅一步一个脚印换来的。

舅舅在军校一干就是十年,从助教到讲师,最后成了教研室主任。期间,他利用职务之便,帮助了家里不少人。我的几个表弟也因此顺利入伍,有的甚至走上了和舅舅相似的道路。每次他回家,村里人都特别热情,连村长都要亲自上门拜访,那阵势让我们家的老人感慨万分。

1992年,舅舅因为工作出色,被推荐转业到省里的一个部门任职。临走前,他回了趟老家,村里人都来看他,那阵仗简直像过年一样热闹。院子里摆了好几桌,锅碗瓢盆的声音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鸡鸭鱼肉的香味。

"李文啊,想不到你小时候那个成分不好的孩子,现在出息这么大!"村长端着酒杯感叹道。

舅舅笑而不语,只是和每个人都热情地打招呼。他从省城带回来的礼物——收音机、手表、花布,把村里人羡慕得不行。晚上,家里人围坐在一起,舅舅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小时候,因为家里的成分问题,我受了不少委屈。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要证明,一个人的价值不是靠出身决定的。"舅舅语气平静,但眼神坚定,"现在看来,我算是做到了。"

老奶奶抹着眼泪:"文啊,你出息了,家里人跟着你也沾光啊!"

舅舅转业后,在省里的工作更加忙碌,但他始终没有忘记家乡和亲人。每逢过年过节,他都会寄钱回来,有时还会托人带些城里的稀罕物品——电饭煲、录音机、甚至是刚出来不久的彩电。那年村里第一台彩电就是在我们家,看《西游记》的时候,院子里挤满了村里的孩子。

"江娃子,听说你厂里效益不好?考虑换个工作不?"有一次舅舅打电话问我。办公室里传来同事的说笑声,听起来他那边环境不错。

我苦笑:"现在哪有那么容易找工作啊。厂里都开始放长假了,工资也发不出来。"

舅舅沉默了一会儿:"这样,我托人给你在市里安排个岗位,虽然工资不高,但稳定,还有编制。"

就这样,我离开了效益不佳的工厂,来到市里的一个事业单位工作。尽管只是一个普通职员,但有了编制,生活总算有了保障。办公室里有暖气,冬天不用像工厂那样冻得发抖;夏天有电扇,虽然没有空调,但也比工厂里的闷热强多了。

"你舅舅可真是你们家的福星啊!"同事们经常这样说,有时还会托我给舅舅捎东西。

我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都很复杂。一方面,我感激舅舅的帮助;另一方面,我也明白,如果不是因为那次部队的伯乐相马,舅舅可能至今还在村里种地,我们家的命运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2000年,舅舅在省里已经是一个处级干部了。那年春节,全家人聚在一起吃年饭,舅舅难得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客厅里的大彩电正播放着春晚,欢声笑语不断。

"其实我一直记得那年在部队,政委找我谈话的情景。"舅舅突然说,"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小李啊,你是个好苗子,别让家庭成分成为你前进的绊脚石。部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舅舅端起酒杯:"那一刻,我才真正感觉到,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出身如何,只要努力,总会有人赏识。"

我举起杯子和舅舅碰了一下:"舅,您是我们全家的榜样。"酒很烈,一入喉就辣得眼睛发酸。

舅舅摇摇头:"我只是走得早一些,赶上了好政策。你们现在的机会比我那时候多多了,关键看自己怎么把握。来,再来一杯!"

那顿饭后,我常常想起舅舅的话。是啊,他能有今天,既是个人努力的结果,也是时代变革的产物。78年那场征兵,不仅改变了舅舅的命运,也间接改变了我们全家的生活轨迹。每次回想起在部队的那段时光,我都觉得那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经历,虽然辛苦,但让我亲眼见证了一个时代的变化。

如今,舅舅已经退休了,但他的影响力依然存在。他的儿子,我的表弟,已经在省城的一家大企业担任高管;他的女儿,我的表妹,成了一名大学教师。而我,虽然只是一名普通职员,但也比当年在村里种地的父辈们过得好多了。孩子上了大学,家里也搬进了县城的楼房,老人也有了养老金,不用再为生计发愁。

有时候,我会想起那个冬天,李指导员叫住我问话的场景。那时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次谈话会成为改变我们家族命运的起点。那年的军营冬天特别冷,站岗时冻得脚趾发麻,可那却是我们家最温暖的一个冬天。

人生真是奇妙,一个小小的机遇,可能就会带来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而舅舅,则抓住了那个机遇,用自己的努力证明了一个道理:无论出身如何,命运终究掌握在自己手中。

每当有人问起我舅舅的故事,我总是满怀敬意地说:"那是78年的征兵,部队的伯乐看中了他,带他走上了一条不一样的路。"说这话时,我眼前总会浮现出那个冬天里,舅舅穿着军装,站在雪地里冲我笑的样子。那个画面,温暖了我一生。

师友们,这个故事最打动你的地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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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李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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