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黄宏到台湾,请张学良为老家题词,少帅收起笑容写下3个字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3 17:09 1

摘要:黄宏这位来自沈阳的军人演员,怀揣着一份特殊的敬仰踏上台北土地,此行目标并不光是演出,还为了拜访传奇人物张学良。

1993年盛夏,一场跨越海峡的会面悄然发生。

黄宏这位来自沈阳的军人演员,怀揣着一份特殊的敬仰踏上台北土地,此行目标并不光是演出,还为了拜访传奇人物张学良

会面当天,九十余岁的少帅,面对老乡的请求沉默良久,提笔写下三个字却胜过千言万语

这三个字的背后,藏着半个世纪的身不由己,也藏着老人家对故土最深沉的爱与无奈。

1993年夏天,一支从北京出发的文艺代表团踏上了飞往台湾的航班。

表面上,这是一次旨在推动两岸文化交流的官方演出活动,有人则悄悄带着一份不寻常的期待与牵挂,就是黄宏

当时的黄宏刚凭借《打电话》、《打扑克》等小品作品家喻户晓,是大陆舞台上炙手可热的喜剧明星。

对于这位军人出身的东北演员来说,此次赴台演出,他更关心的是张学良,那个在他小时候就被一遍遍讲述的传说人物,也是一代又一代东北人心头难以割舍的情结

因此,当广电部下发赴台演出的任务时,黄宏第一时间报了名,正值两岸文化交流刚刚解冻不久,他所在的广播电视部组织了一支曲艺小分队,阵容强大引发岛内高度关注。

然而,名单上报后,黄宏却被突然叫停,在那个年代,军人赴台尚属敏感领域,作为现役文艺兵,黄宏的赴台申请被驳回

如此否决让黄宏心急如焚,他知道,张学良已近百岁,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索性托人四处奔走,还亲自找到时任统战部部长王兆国。

他没有明说自己的“小心思”,只是反复强调,这趟演出对于两岸人民情感交流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自己作为沈阳人,更希望能代表东北父老乡亲传递一点问候

终于,就在出发前两天,黄宏接到了广电总局的电话,得知自己的赴台许可得以批准。

几天后,黄宏穿着军绿色夹克,和同行的文艺工作者一起走下桃园机场的舷梯,作为首位正式踏足台湾的大陆军人,他的心情很复杂,更多的是兴奋

演出任务排得满满当当,媒体追着这支队伍不放,可黄宏心里清楚,这趟旅程真正的意义还没有实现,他没有声张,也没有提前告诉任何人,自己还有一个计划

7月28日午后,黄宏站在台北市中心一栋老旧四层公寓前,文艺团的演出已经结束,但他最重要的一场演出正要开始,直到一位佣人模样的女士开门,微笑着问道。

“您是来看少帅的吧?他在二楼,等你们很久了。”

“少帅”二字一出口,黄宏心里竟有些恍惚,带着随行的几位演员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屋内陈设简单,正中间坐着一位老者,脸上斑点密布仍透着几分年轻时的英气。

“都进来,别客气,坐,坐,年轻人别拘束!”

黄宏本想用“将军”、“少帅”这样的尊称,却在那一瞬间统统哽在了喉咙口,终究鞠了一躬,干脆而真诚地说道。

“张伯伯您好,晚辈黄宏,祝您高寿!”

“哎呀,可别高寿了,再高就要成老妖怪喽!”

屋里顿时笑声一片,紧张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轻松起来,黄宏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位传说中的少帅并没有想象中的威严与距离,反倒像一位爱说笑的老邻居。

“听说你们是搞文艺的?都是演员?”

“是的,张伯伯,我是小品演员。”

“小品?是跟相声差不多的吗?”

“有点像,不过更像是讲一个小故事,又有台词又有动作,还挺热闹。”

“哦,那你给我来一段?”

张学良的兴趣明显被勾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好奇,黄宏早有准备,走到房间中央,摆出一个夸张的军姿,开始表演自己最拿手的段子《打电话泄密》

一句句笑点精准落地,手势、表情、语气节奏把控得恰到好处,张学良坐在沙发上,时而抿嘴轻笑,时而哈哈开怀,一旁的佣人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小品嘛,小而精,你这不赖。”

张学良笑着点评,竟像极了个严谨的艺术指导,笑声未歇又忽然问道。

“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沈阳人。”

“哦,沈阳……原来叫奉天嘛!”

老人的声音忽然一顿,神色也随之一变,仿佛被一阵风吹回了从前,眼神穿过黄宏,望向那扇关闭的窗。

情到深处

茶水渐凉,黄宏一行人坐在张学良的起居室里,谈笑声逐渐由最初的热烈转为低缓,张学良的神情变得柔和却沉重,望着黄宏,语气慢了许多。

“我记得那里的路……还有那棵老榆树……火车站旁边有个小卖铺,小时候我常去偷拿糖吃,被我爹揍得满院子跑。”

他说着,嘴角微微扬起,像是一种自嘲,声音里带着老人特有的颤音,每个音节都好像费了力气却又不愿省略。

“奉天……现在叫沈阳了,是不是?”

“是的,现在叫沈阳,我家就在和平区,离南站不远,就是以前日本人建的那块地方。”

“我知道那儿……南满铁路,从奉天通到大连……我小时候常坐火车去旅顺看海,那时候街道窄,石头铺的,晚上还打灯笼哩……”

黄宏能感觉到,眼前这位老人正独自沉浸在回忆的洪流中,一个人的乡愁总是最容易被同乡引出来。

“张伯伯,大帅府现在早就修缮好了,焕然一新,院子干净整洁,照旧有人打扫,还有解说员讲解您的事迹,老乡们常去那儿转,人人都还念着您呢。”

“老百姓……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很多人都说,少帅要是能回来看看该多好。”

张学良的喉结动了动,眼里浮起一层雾气,又缓缓地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

“我老伴儿……身体不好啊,现在还在美国做手术,我得陪着她。”

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黄宏听着这话,心里一阵发酸,这并不是老人家的真实想法,老伴身体不好是实情,但更真实的原因,他不愿说也不能说

他不能轻易回去,不是不想,而是一旦回去就意味着表态,一旦表态就意味着选择,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明白,有些选择是不能公开说出口的。

黄宏没有再劝,他知道老人家心里的苦,只能轻轻点头。

“那就等机会吧,但不管您回不回,家乡人永远记着您。”

张学良闻言点了点头,像是终于听到了一句让他心安的话,那一刻,他的眼里只剩下沉静和遥远的光。

题词难书

临别在即,黄宏知道,这次见面可能是彼此生命中的唯一一场交集,再三斟酌还是从皮包里拿出一张干净的白纸和一支笔。

“张伯伯,老家人都很想您,我们也知道您有难言之隐,不方便回去,但……您要是能写几句话,哪怕一小段,留给大家,我们也好带回去,告诉沈阳的人您他还记得我们。”

只见张学良缓缓伸手拿起笔,手指微微颤抖,他盯着那张白纸良久未动。

黄宏原以为他是在斟酌词句,也许会写下“思乡”、“勿忘”、“奉天旧地”等词语,哪怕是只言片语,也能表达一份乡情。

谁也没想到,张学良最后只是低下头,在纸的角落里,一笔一划、极其缓慢地写下了三个字,

张学良,随后放下笔,抬头看向黄宏,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老了,眼睛不好了……就写个名字吧,其他的……你替我说。”

黄宏怔住了,心头一紧,喉头发涩。

这三个字看似简单却重如千钧,他不能写“思念”,不能写“故乡”,不能写“人民”,更不能写“归来”

在这个岛上,他活着却并不自由,他不是普通的老人,而是复杂历史的代言人,是敏感词汇的集合体,是一枚仍被某些人紧紧控制的棋子。

只能说,张学良太清楚这世界的逻辑了,他能活着,靠的从来不是张扬,而是隐忍,也只有他的名字是中立的,是属于他自己的。

但恰恰是这个名字,比任何词句都更沉重、更深情,是一种身份的宣告,是他对故乡最委婉、最含蓄、也是最无奈的回应。

“其他的……你替我说。”

张学良缓缓地重复了一遍,眼神望向窗外,仿佛想逃避又仿佛在期盼,期盼着有人能代他,说出那些不能说的话。

黄宏站轻轻点头,将那张写着“张学良”的纸小心翼翼地收进文件夹中,此后,没有多余的仪式也没有拍照留念,张学良只是摆了摆手以示告别。

佣人适时递上一个红色的布袋,说是张先生准备的红包,里面装着一些小纪念品和美金,是他做长辈的心意,众人推辞不及,张学良却笑了笑。

“我高兴你们来看我,礼数总得有吧!”

黄宏接过来,像是在收下一个时代的告别。

离开时,车子缓缓启动,黄宏又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一眼,那栋老楼的窗户还开着,阳光照在木窗上,透出一道模糊的剪影,正是张学良

黄宏一瞬间恍惚,那不是少帅也不是将军,而是一位老去的游子,在异国他乡默默目送远去的家人。

那是一句沉默的告白,是一位老人对故土最后的凝望,是他将故乡深深埋进心底,不敢说、不愿说、也不能说的万语千言

来源:与时档案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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