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年新兵刚下连,到家属院出公差,意外认识一个当团长的远房亲戚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12 23:10 1

摘要:"小子,你这是要上天啊?连团长都敢顶撞!"老班长孙大强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嘴里还叼着半截烟头,烟灰直往我领子里掉。

《营门相遇》

"小子,你这是要上天啊?连团长都敢顶撞!"老班长孙大强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嘴里还叼着半截烟头,烟灰直往我领子里掉。

我不敢吭声,低着脑袋像只斗败的公鸡。

这事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我叫李铮,1991年金秋,我告别了黄土高原的家乡,来到了这个戈壁滩上的军营。

那时候我才十九岁,脸上的豆子刚收完,还没来得及养出几根胡子茬,啥都不懂,就知道当兵光荣。

脑子里整天想着能穿上那身绿军装,回老家时让乡亲们高看一眼,好给我那寡居的娘争口气。

临走那天,母亲愁眉苦脸地把十块钱缝在我内衣的口袋里,像是埋了个宝贝似的。

"娃,舍不得用,实在熬不住了才拿出来。"她说着,眼圈都红了。

老支书写了一封推荐信塞到我手中,拍着我的肩膀说:"铮娃,好好干,别给咱李家沟丢脸。"

母亲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挥着手绢,眼中含着泪,嘴上却说着硬邦邦的话:"去了好好干,别惹事,别丢人,啊!"

坐了三天三夜的硬座,屁股都快磨出茧子了,我才到达西北某团。

谁知道刚到部队就跟个笑话似的。

叠的被子像个馒头,怎么压都压不平整。

站岗时打瞌睡,差点被值班排长逮个正着。

训练时掉队,被老兵们笑话是"榆木疙瘩"。

连长郝铁山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军人,脸上的褶子多得能夹死蚊子,两条眉毛总是拧在一起,每天早上点名都会额外盯着我看上几秒,看得我心里发毛。

"李铮,出列!"那天早上集合,郝连长破天荒地点了我的名。

"到!"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又犯了啥错,手心里直冒汗。

"你和张虎今天去团部家属院帮着搬运过冬物资,别给咱连队丢人。"郝连长瞪了我一眼,手指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回总算有个轻松活了。

老兵张虎是个壮实小伙,比我大两岁,黑不溜秋的脸上总挂着痞笑,最喜欢逗我这个新兵蛋子。

一路上,他絮絮叨叨地教我规矩:"团部可不比连队,那是龙潭虎穴,首长们都住那儿,眼睛别乱瞟,嘴巴别乱说,问你啥答啥,不然咱俩都得吃挂落。"

"啥是吃挂落?"我好奇地问。

"就是挨批,受处分呗,傻小子!"张虎用胳膊肘怼了我一下,又凑近我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咱们团长王建国可厉害了,当过侦察连长,立过三等功,谁惹他谁倒霉。"

这话把我吓得不轻,心想今天可得小心了。

戈壁滩的冬天来得早,十一月就飘起了雪花,天地间一片苍茫,北风呼啸着刮过光秃秃的山脊,像是在哭嚎。

我和张虎推着吱呀作响的小推车,挨家挨户送煤球和蔬菜。

到中午时分,我们俩早已累得直不起腰,手指冻得通红,脸上挂着白霜,身上沾满煤灰,像两个小煤球。

"就剩最后一户了,加把劲!"张虎搓了搓冻红的手。

最后一户的院门前,一个扎着花头巾的中年妇女正在扫雪,她穿着件灰蓝色的棉袄,腰间束着围裙,看到我们,笑眯眯地说:"快进来喝口热水暖和暖和。"

屋里暖融融的,一个煤球炉子烧得正旺,炉子上的水壶嘟嘟冒着热气。

墙上挂着一家三口的照片,男人穿着军装,浓眉大眼,神情严肃,看上去威严十足。

女主人热情地给我们倒了热水,又端出一盘红皮花生米:"快吃吧,别客气。"

张虎不用她说第二遍,抓了一把就往嘴里塞,嘎嘣嘎嘣嚼得欢。

"小伙子,你说话口音不像本地人啊?"她看着我问,眼睛里带着几分探究。

"报告首长家属,我是陕北榆林李家沟人。"我站得笔直,像根电线杆子。

她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水杯,眼神突然变得异常专注:"李家沟?你爹叫啥名字?"

"我爹叫李志刚。"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她为啥问这个。

女人脸色一变,手抖了下,水杯差点掉在地上,仔细打量我:"志刚?志刚不是..."

这时院门响了,外面传来脚步声,她赶紧收住话头:"你们先喝水,我去开门。"

我们喝完水,放下最后一批物资就告辞了。

回连队的路上,雪更大了,落在肩上厚厚一层,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张虎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刚才那是谁家不?团长王建国的家!他老婆姓马,大家都叫她马阿姨。你小子运气好,能跟团长夫人说上话,还能进他家门。"

我心不在焉地应着,脑子里想的是马阿姨为啥问我爹的事。

我爹据说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出意外没了,母亲从不多提,村里人也讳莫如深,我对他几乎没有记忆,只知道他是当兵的,似乎是为了救什么人牺牲的。

每当我问起,母亲就会转过身去擦眼泪,然后用那双粗糙的手摸摸我的头说:"你爹是个好人,以后你也要做个好人。"

一周后,连队通知有团领导要来检查内务。

郝连长把我叫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李铮,你负责内务展示,别给咱连队丢脸,听到没?"

"保证完成任务!"我拍着胸脯,心想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检查那天,我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早上起来把被子叠了又叠,方方正正地放在床上,内务柜里的东西排得整整齐齐,连袜子都折成了豆腐块。

当王团长迈着方步走进内务室时,我差点咬到舌头。

他四十多岁的样子,浓眉大眼,和照片上一模一样,脸色严肃得像冬天的戈壁滩,身旁跟着的就是马阿姨。

"报告首长,内务整理完毕!请指示!"我大声喊道,声音都变了调。

王团长看了我一眼,好像愣了一下,眉头微皱,然后走近我检查我的被子。

马阿姨冲我微微一笑,那笑容有点复杂,像是带着欣慰,又像是带着心疼。

"你是哪里人?"王团长突然问我,声音低沉有力。

"报告团长,陕北榆林李家沟人!"我挺直腰杆。

"家里有什么人?"他继续问,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

"报告团长,有母亲和奶奶!"我的声音有点发颤。

他点点头,目光扫过我的内务,眉头又皱了皱:"这被子叠得不够规范,边角不够直,以后多向老兵学习。"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这回肯定要被批评了。

检查结束后,我以为自己表现得还行,谁知道郝连长黑着脸把我叫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冷得要命,一个小煤炉烧得很旺,但没多大用处,冷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人直哆嗦。

"李铮啊李铮,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犯了多大错误?"郝连长踱着步子,不停地搓着手。

我低着头不敢吭声。

"回答首长问题态度不够端正,声音不够洪亮,立正姿势不规范,脚跟没并拢,被子叠得像猪窝!"他一口气数了一大堆罪状,最后重重地拍了下桌子,"罚你整理仓库三天!明白没有?"

我委屈得想哭,都快鼻子酸了,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是,连长。"

仓库里又黑又冷,灯泡只有15瓦,照得人影绰绰的。

我一边搬箱子一边骂娘,心想自己也太倒霉了,好不容易有个表现的机会,结果弄巧成拙。

正郁闷着,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郝连长,小李这兵怎么样?"是王团长的声音。

我赶紧竖起耳朵,蹑手蹑脚地靠近门缝。

"还行,就是太毛糙,需要多磨练。"郝连长的声音听起来很恭敬。

"那就严格要求,别手软。他爹当年就是个硬骨头,这小子不能丢了传统。要多压压,让他知道当兵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王团长,您认识他爹?"郝连长的声音充满惊讶。

"老战友了...当年在前线..."声音渐渐远去,听不真切了。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箱子啪嗒掉在地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我爹和团长是战友?那马阿姨认识我爹也就不奇怪了。

可为啥从来没人告诉我?母亲为啥对这事只字不提?村里人为啥都不愿多说?

这些问题像团乱麻,绕在我心头,让我彻夜难眠。

那晚,我趴在被窝里偷偷给母亲写信,问她关于父亲和王团长的事。

两周后,我收到母亲的回信,信中只简单提到爹和一个叫王建国的人是战友,至于其他的,母亲只说等我探亲回家再说。

年关将近,连队接到紧急任务,附近山区一户牧民家发生火灾,需要紧急救援。

当晚大雪纷飞,鹅毛般的大雪从天而降,铺天盖地,气温骤降到零下二十多度。

我跟着连队冲向火场,雪地里跑着特别费劲,每抬一次脚都像灌了铅似的。

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火焰在风中摇曳,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此起彼伏。

风把雪吹得到处都是,模糊了视线,灼热的空气和冰冷的雪花形成鲜明对比。

郝连长指挥我们分头搜救:"张虎、王明,你们去正房!李铮、孙大强,你们去后院!其他人灭火!快!"

我负责检查羊圈后面的小屋,刚跑到小溪边,突然听到呼救声。

"救命!有人掉水里了!救命啊!"

顺着声音看去,漆黑的冰面上破了一个洞,一个小男孩在水中挣扎,小手不停地拍打着冰面,溅起一片片水花。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脱军大衣。

"坚持住!我来救你!"我冲男孩喊道。

刚靠近冰洞,咔嚓一声,我脚下的冰层碎了,整个人扎进了刺骨的冰水中。

那一刻,我感觉生命被冻结了,全身像被无数把刀子割着,疼得我直抽气,连呼吸都变成了一种折磨。

我拼命挣扎,却被湿透的棉衣拖累,越陷越深。

"救命...救..."我的喊声都变得微弱了。

恍惚中,我感觉有人抓住了我的衣领,用力把我往岸上拽。

"坚持住,坚持住!"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焦急和命令的口吻。

"妈,我冷..."我意识开始模糊,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影。

"铮娃,铮娃,坚持住!别睡!听到没有!这是命令!"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我努力睁开眼,看到的是王团长焦急的脸。

他浑身湿透,嘴唇冻得发紫,却还在不停地呼喊我的名字,一边喊一边把我往岸上拖。

"小虎,快去叫人!快!"他冲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男孩喊道。

那应该就是刚才落水的孩子,看样子已经被救上来了。

"别怕,爹在呢..."我好像听到他这么说,但又不确定是不是幻觉。

接着,一片黑暗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窗外阳光明媚,照在床脚,暖洋洋的。

马阿姨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本书,见我醒了,赶紧放下书,端水给我喝。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们了。"她的声音带着关切。

我的喉咙干得冒烟,贪婪地喝了几口水,问道:"团长呢?"

"感冒了,在隔壁躺着。"马阿姨帮我擦了擦额头,"铮娃,你这孩子,真像你爹,一样的倔,一样的勇敢。"

我心里一震:"您认识我爹?"

马阿姨沉默了一会,眼圈有点红,从包里拿出一个布包:"这是你爹的遗物,本该早些给你的,只是建国一直说等你成长起来再给你。"

我颤抖着接过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封泛黄的信和一枚闪亮的军功章。

"你爹和建国是生死之交,当年在边境执行任务时,为了救建国牺牲了。"马阿姨的声音有些哽咽,"建国一直把这事放在心上,这些年暗中照顾你们娘俩,每年都会让人送些钱和物资去你家。"

我一愣,想起小时候每年确实会有人送东西来,母亲总说是亲戚接济。

"建国特意安排你到他的团里,却不愿相认,说军营是最公平的地方,不能搞特殊。他要求郝连长对你严格训练,就是想让你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像你爹一样。"马阿姨擦了擦眼角。

我打开信,上面是父亲的字迹,笔画有力,透着坚毅:

"儿子,等你看到这封信时,爹可能已经不在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如果你将来也穿上这身军装,记住:军营是最公平的地方,要靠本事立足,不要依靠关系。爹希望你能像爹一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要好好照顾你娘,她受了太多苦,你是她唯一的希望。"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信纸。

原来团长和连长对我的严厉,是为了让我真正成长为军人,是对我爹的承诺,也是对我的期望。

出院那天,王团长来看我,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很好。

他递给我一个小本子,封面已经磨损得厉害了:"这是你爹的日记,我保存了这么多年,现在该还给你了。"

"团长..."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翻江倒海。

"别说了,以后好好干。"他拍拍我的肩膀,眼神复杂,"记住你爹的话,军营是靠本事说话的地方,不是靠关系。我对你严格,就是想让你真正成为一名军人,不辜负你爹的期望。"

"我明白了,团长。"我挺直腰板,敬了个军礼。

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背影看起来有些孤独。

从那以后,我仿佛变了个人,训练刻苦,学习认真,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硬是把自己练得像块铁一样。

其他新兵都纳闷,问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拼命。

日记本里,我读到了父亲的故事。

他和王建国曾是侦察连的战友,一起出生入死。

那年边境出了事,他们奉命前去侦察,遭遇敌方伏击,父亲为掩护负伤的王建国撤退,独自断后,最终壮烈牺牲。

王建国负伤回来后,一直自责不已,立誓要照顾好父亲的家人。

这么多年,他一直默默关注着我和母亲,却从不表露身份,就怕我们因为这层关系而特殊对待。

一年后,我光荣地成为了一名班长,带着新兵训练。

春节前,王团长特意批准我探亲,还塞给我两百块钱:"给你娘买点好东西,就说是你的津贴。"

回到家乡,母亲看到我的变化,又惊又喜:"铮娃,你长结实了,也懂事了。"

我把父亲的遗物交给她,她紧紧抱着那枚军功章,泪如雨下:"你爹是个好人,好人啊..."

我在家待了七天,临走前,母亲拉着我的手说:"铮娃,团长对你好,你要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

"娘,我明白。"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多年后,我已经是一名连长,鬓角开始有了白发,眼角也有了皱纹。

戈壁滩上的连队依旧严寒,但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

在新兵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王小虎,王建国的儿子。

这孩子和当年的我一样倔强,也一样笨拙,叠被子像馒头,训练时总是掉队。

看着这个和当年的我一样的新兵,我故意板起脸:"王小虎,出列!你这被子叠得像什么样子!再给我叠一次!"

男孩委屈地看着我,眼眶有点红,却不敢顶嘴,默默地重新叠起了被子。

晚上查铺时,我悄悄在他枕边放了一个热水袋,想起当年郝连长也曾这样对我。

窗外,戈壁的风依旧呼啸,卷起漫天黄沙,仿佛讲述着那些未曾诉说的军营故事。

冬天的夜里特别长,战士们都睡了,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父亲的日记和照片,思绪万千。

王团长已经退役了,听说身体不太好,住在省城的医院里。

明天,我准备带着王小虎去看望他,告诉他,他儿子在我手下成长得很好,就像当年他对我的培养一样。

这是一种传承,一种责任,也是一种感恩。

"小子,你这是要上天啊?"第二天早操,我看着王小虎又掉队了,忍不住骂道,恍然间,我成了当年的老班长,而那些深藏的爱与期许,依然在这片戈壁滩上,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来源:回忆旧梦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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