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GWX家住中山门新村一段九排23号,ZKD家住中山门新村九段。全新村整体房屋建筑工程的风格、面积和用材标准都是按照统一建筑设计蓝图施工的。两米多宽长条型的小院里住有十户人家,北面是死里外,两间卧室,每间的使用面积有15平方米左右。南面是两间比较矮的平房,每间的
(每周三发表的“我的地质岁月”系列是我大哥写的回忆文章,他没有公众号,所以由我代发。考虑到文中都系真人真事,为保护个人隐私,所有人名都以拼音代替。)
GWX家住中山门新村一段九排23号,ZKD家住中山门新村九段。全新村整体房屋建筑工程的风格、面积和用材标准都是按照统一建筑设计蓝图施工的。两米多宽长条型的小院里住有十户人家,北面是死里外,两间卧室,每间的使用面积有15平方米左右。南面是两间比较矮的平房,每间的面积不到10平方米,一间是厨房,一间是杂物房。长条形院子外面,两头各有一个自来水龙头和下水管道污水井口。整个中山门新村,我只看到为数不多的几个公用旱厕所,听ZKD说,每天早上七点前后人都要排大队解手,八点钟以后就没人排队了。
WWD家住河东区大王庄九经路吉祥里五号,是我们九位在三分队工作的知青里面家庭居住面积最小的一家。我是地震以后才第一次到他家,一个小而窄的长条型的院子里住着五户人家。他家住在最里边,十来平方米的房屋使用面积里,一个自搭建的三层床铺占有屋内三分之二的面积。平时是他两个弟弟睡在床的顶层,他父母睡在床的中层,他两个妹妹睡在床的底层。每层只有一米来的高度,人勉强可以坐着穿衣服。由于家庭居住条件差,他又是长子,选调到地质队工作后,时间不长就娶了在老家沧州地区青县供销社上班的女青年。
1989年初,河北省地质局物资处的DYP和财计处的WSW等四个人到秦皇岛水文地质大队西盐务工地考察八层办公楼的施工进度和五大建材(钢筋、水泥、木材、玻璃、沥青)的实际使用情况。陪同视察的我单位人员,有财务科的JWH、会计LCQ、基建科技术负责人WJQ和我。当时我是基建科长,根据工程进度向领导们汇报:沥青还缺15吨,资金还差30万元,如果资金、五大建材都到位的话,年底两层高的化验室、三层高(地下一层地上两层)的食堂、局部八层高的办公楼都能竣工。WSW当场同意先给10万元的拨款。DYP接茬说:“今年沥青的指标还没下来,去年局里还有20吨指标还没提到货,如果你们能有办法提到货,这20吨指标白送给你们。今年新指标下来后照常分配给你们。”我说:“可以一试。不知道是石油沥青还是煤沥青?具体供货地点在哪里?”DYP说:“是石油沥青,直接到沧州大化炼油厂提货。”
中午我们八个人在饭馆吃饭时,J总偷偷地问我:“有把握吗?”我说:“没把握。1981年5月17日地质八队的ZBJ医生调到沧州地质七队卫生所任所长,走之前我给他做了两个单人沙发和茶几,我俩的关系一直很好。听说地质七队卫生所在他的领导下,面向社会公开营业,搞得很火。我想问问他跟炼油厂有熟人吗?这就是碰运气的事。”
1989年4月6号,清明节刚过,我跟J总说:“让LZY开车去沧州炼油厂提取沥青。”J总看着我说:“为什么非要LZY开车?”我说:“他是沧州人,老家还有亲人,也许能帮我们一把。”
车过青县,在青县与沧州交界的一个镇上停车,我下车去商店里买东西时,遇见WWQ。原来青县供销社的这个门市部,被他两口子承包了。他领着我到柜台后面的办公室里,见到他老伴。这个女人长的一般,但很热情,有一股子经商的特有气质,让人觉得亲切。她先让我坐下来,拿过一把香蕉递给我。随后问我这是去哪?我把去沧州炼油厂提沥青的事一说。她说:“现在物资供应是双轨制,沥青货源比较紧张。你跟炼油厂如果没有熟人的话,怕是提不到沥青。”我说:“我小学同学NYS在沧州大化当党委副书记,不知道跟炼油厂有关系吗?”她说:“炼油厂是大化的下属单位,NYS这个人我没见过,但知道大化有这个人。我给炼油厂销售科打个电话,你办手续时就顺便提起NYS,估计问题不大。”果不其然,我顺利的提出沥青。这也是我和WWQ最后一次见面,以后则失去了联系。
WWQ、GWX和ZKD三人的家在天津虽然离得比较近,但相互之间的关系并不特别好。我是他们到大苇塘工地后才与他们有了来往,尤其是GWX和坑口部分职工一起,要求JHB书记让我在食堂吃饭时按照死伙标准交伙食费的事,让我在人生最低落时的心态,产生了一丝温暖。从此与他的关系开始越来越密切,每当我去天津时都要去他家看看他的父母,问问有什么事吗?给GWX捎东西吗?顺脚也到ZKD家看看。
七十年代末期省地质局解散地质五队“三八”机掘队,将地质八队三分队同时解散,把坑口大部分职工调到地质五队组建新的机掘队,原三分队小C任队长,ZKD随着一起到地质五队机掘队。八十年代中期ZKD调到天津东丽区詹庄子路14号异型轧钢厂。1989年单位改革改制,他下岗在中山门马路边上修自行车。1990年我俩偶然在马路边相遇,闲聊中他说起异形轧钢厂的工程项目施工一事。那时我在秦皇岛水文地质队任多种经营办主任,就托他帮我引见一下轧钢厂的领导。后来在他的引下,我请轧钢厂的基建科长吃了一顿饭,酒桌上说的很好,但以后就没有后音了。听ZZ告诉我,ZKD觉得对不起我。这是我俩最后一次见面,后来没再联系了。
GWX和WWQ刚搬到大苇塘工地时,俩人一同住在我的房东家东北角下坎民宅的西屋里,俩人关系比较好,跟女房东也处的仁义水甜。女房东的男人在冶金部某地质队工作,回家的时候少。大女儿比我们小个五六岁,虽说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但娘俩长得都很漂亮。刚开始女房东对他俩一视同仁,后来就只对FWX另眼相看,冷落了WWQ。女房东家的东南角上坡,是老职工JYF两口子租住的民宅。JYF闲得无聊,跟WWQ说:“GWX跟你俩的女房东关系不正常,你注点意,我俩捉回奸,取个乐。”因我房东WBC家在WWQ住房西南角的上坡,WWQ要我和他们一起监视GWX。我说:“WWQ你是吃饱了撑的。你是定婚了,GWX还没女朋友。你们房东的男人在冶金部地质队工作,他们单位也招收职工子女。她们大姑娘也够年龄了,这是丈母娘要招女婿的事,你就别瞎掺和了。”通过这个事,我明白了,我每次去天津GWX都要我去他家看看,原来是让我去他家给他捎点好吃的,他和女房东娘俩处感情。不过他和女房东的女儿没定亲,这个女孩参加工作后就跟GWX分手了。
来源:被化名为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