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寿宴,他踩碎我娘遗玉骂我痴心妄想,我被封公主后他满门抄斩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2 18:55 2

摘要:我叫云未晞,是寄养在侯府的孤女,也是世子陆景渊名义上的未婚妻。

永宁侯府的寿宴,宾客云集,金玉满堂。

我叫云未晞,是寄养在侯府的孤女,也是世子陆景渊名义上的未婚妻。

此刻,我正被陆景渊的青梅竹马,吏部尚书家的千金苏怜月堵在假山后,她满眼鄙夷,尖酸的嗓音刺得我耳膜生疼。

“云未晞,你瞧瞧你这身寒酸样,穿的是去年的旧衣吧?也对,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侯府肯给你一口饭吃已是天大的恩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未来的世子妃了?”

她身边的几个贵女掩唇嗤笑,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攥紧了袖中的双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强忍着屈辱,低声道:“我与世子有婚约,这是爹娘定下的。”

“婚约?”苏怜月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爹娘早就化成一抔黄土了!景渊哥哥念旧情才没退婚,你别给脸不要脸!今天我把话挑明了,景渊哥哥要娶的人是我,你最好识相点,自己去跟侯爷说,自愿退婚,滚出侯府!”

心口一阵刺痛,我抬起头,倔强地看着她:“我不会退婚。”

这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和庇护。

“你敢!”苏怜月脸色一沉,扬手就要打我。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怜月,住手。”

陆景渊一袭锦衣,缓步而来,俊朗的脸上没有半分温度。

苏怜月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景渊哥哥,你看看她,我好心劝她别占着世子妃的位置,她居然还敢顶撞我!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满怀期待地看向陆景渊,希望他能为我说一句话。我们自幼相识,就算没有情分,也该有几分旧谊。

然而,他只是冷漠地推开苏怜月,那双曾对我温言软语的眸子,此刻只剩下厌恶与不耐。

“云未晞,怜月说得对。”

我的心,瞬间沉入冰窖。

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通体温润的玉佩,那是我娘的遗物,也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曾亲手为它系上同心结。

“这块破玉,我早就受够了。”他看着我,眼神冰冷得像一把刀,“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把话说清楚。”

他扬高了声音,周围的宾客立刻被吸引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

“我,永宁侯府世子陆景渊,今日在此宣布,与云未晞解除婚约!从此,婚嫁各不相干!”

话音刚落,他竟将那块玉佩狠狠摔在地上!

“啪!”

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把重锤,砸碎了我的心,也砸碎了我所有的尊严。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浑身发抖。那是我娘唯一的遗物啊!

“不……”我冲过去,想要捡起那些碎片。

可一只镶金线的皂靴,却抢先一步,重重地踩了上去!

“咔嚓——”

玉佩被碾成了齑粉。

陆景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噙着一抹残忍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也配肖想侯府世子妃之位?痴心妄想!”

“哈哈哈……”周围爆发出刺耳的哄笑声。

苏怜月得意地挽住陆景渊的胳膊,娇声道:“景渊哥哥,你终于想通了。”

我的世界,天旋地转。

屈辱、愤怒、心碎……所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

侯府的管家走上前来,面无表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云姑娘,侯爷有令,您既已与世子再无干系,便请离开侯府吧。”

“滚出去!”

“让她滚!”

不知是谁带头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开始起哄。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冰冷的雨点砸在我身上,浇透了我的衣衫,也浇灭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温度。我像一个被抽掉所有力气的木偶,踉踉跄跄地被家丁推出了侯府大门。

“砰!”

朱红色的大门在我身后重重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温暖与喧嚣。

我站在雨中,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天地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

绝望中,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一辆马车里。车内燃着安神的熏香,身上盖着柔软的锦被。

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着朴素的常服,但眉宇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帝王之气,让人不敢直视。

“姑娘,你醒了?”他的声音温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和颤抖。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还发着高烧。这一动,领口的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了锁骨下方的一小片肌肤。

就在那里,一枚紫色的星形胎记,若隐若现。

“当啷!”

对面的男人手一抖,手中的茶杯骤然落地,摔得粉碎。

他死死地盯着我锁骨处的胎记,双目圆睁,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激动,连嘴唇都在哆嗦。

“像……太像了……这紫微星印,错不了,错不了的!”他喃喃自语,眼眶竟瞬间红了,“我的皇女……朕的皇女……朕终于找到你了!”

我烧得迷迷糊糊,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三日后。

永宁侯府张灯结彩,陆景渊与苏怜月订婚的喜讯传遍了整个京城。

寿宴那日将我赶走的管家,此刻正满脸谄媚地对陆景渊说:“世子爷,尚书大人已经派人来问过吉时了,您和苏小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陆景渊春风得意,搂着身旁的苏怜月,笑道:“还是把云未晞那个扫把星赶走了,本世子才能转运。”

苏怜月娇嗔道:“哥哥讨厌,以后不许再提那个贱人的名字。”

就在这时,府外忽然传来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

“怎么回事?”永宁侯皱眉。

一个家丁连滚带爬地跑进来,声嘶力竭地喊道:“侯爷,不好了!禁……禁军!是皇家禁军把我们侯府给包围了!”

什么?!

满堂宾客大惊失色。

陆景渊和永宁侯也是脸色一白,连忙带着众人迎了出去。

只见侯府门外,黑压压的皇家仪仗队甲胄鲜明,刀枪如林,将整座侯府围得水泄不通。一面绣着五爪金龙的明黄色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为首的,竟是一身龙袍,面容威严的当朝天子——萧承稷!

“陛……陛下!”

永宁侯“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身后众人也跟着跪倒一片,大气都不敢出。

陆景渊和苏怜月更是吓得面无人色,浑身抖如筛糠。

皇帝萧承稷没有理会他们,他翻身下马,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沉声道:“朕失散多年的皇女,找到了。”

轰!

人群中炸开了锅。

皇帝唯一的孩子,那位传说中一出生就失踪的公主,居然找到了?这是天大的事!

陆景渊的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在所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皇帝亲自转身,恭敬地从身后的龙辇上,扶下了一位少女。

那少女身着一袭华贵无比的凤凰宫装,云鬓高耸,珠翠环绕,眉心一点朱红花钿,衬得她肌肤胜雪,容光绝世。她神情清冷,凤眸微垂,通身的气派,竟比天上的明月还要尊贵。

当她抬起眼眸,看向陆景渊时,陆景渊和苏怜月如遭雷击,瞬间面如死灰。

是她!

是云未晞!

怎么会是她?!那个任他们欺辱、被他们像垃圾一样丢出府的孤女,怎么会……怎么会是公主?!

皇帝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众人面前,声音洪亮,传遍四方:

“朕今日昭告天下,云未晞,便是朕失散十八年的嫡长女,朕唯一的血脉!即刻起,册封为‘昭华长公主’,赐公主府,享万户食邑,地位等同亲王!”

“参见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禁军和太监们山呼海啸般的跪拜声,震得整个永宁侯府都在颤抖。

永宁侯已经吓瘫了,陆景渊和苏怜月更是直接瘫软在地,抖得像两只鹌鹑。

我居高临下,一步步走到陆景渊面前,看着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声音冰冷如霜:

“陆景渊,你说得对。”

他茫然地抬头。

我微微勾唇,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区区侯府,确实配不上我。”

一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陆景渊的脸上。他双目圆睁,悔恨、恐惧、不甘……种种情绪交织,让他整个人都崩溃了。

“不……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失神地喃喃自语。

苏怜月更是尖叫起来:“她是假的!陛下,您被骗了!她就是个孤女,一个贱人!她怎么可能是公主!”

“放肆!”皇帝龙颜大怒,“来人,吏部尚书之女苏怜月,对长公主出言不逊,掌嘴二十!”

“是!”

两个如狼似虎的禁军立刻上前,将苏怜月死死按住。

“啪!啪!啪!”

响亮的耳光声不绝于耳,苏怜月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很快,她的脸就肿成了猪头,满口是血。

吏部尚书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是臣教女无方,是臣的错啊!”

皇帝冷哼一声,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是满眼慈爱地看着我:“晞儿,这些年,让你受委屈了。从今天起,有父皇在,谁也不能再欺负你。”

我鼻尖一酸,十八年来所有的委屈和苦楚,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泪水。

“父皇……”

我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

这一天,京城震动。

永宁侯府的退婚闹剧,成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而我,云未晞,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孤女,而是大乾帝国最尊贵的昭华长公主。

属于我的时代,刚刚开始。

回到皇宫,我才知道,父皇为了找我,十八年来从未放弃。我的母亲,也就是皇后,因思女成疾,在我十岁那年便郁郁而终。父皇悲痛欲绝,从此再未立后,膝下也再无其他子嗣。

我是他唯一的血脉,是他生命的全部希望。

他将我安置在皇后生前居住的凤仪宫,里面的一切都保持着当年的模样。他将皇后的遗物一一拿给我看,含泪讲述着我们一家三口曾经短暂的幸福时光。

看着父皇斑白的双鬓和眼中的无尽悔痛,我发誓,不仅要为自己讨回公道,也要为母亲,为父皇,将那些曾经伤害我们的人,一一踩在脚下。

父皇对我极尽补偿,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珍奇异宝流水似的送进凤仪宫。他甚至将他最精锐的皇家暗卫“影卫”的指挥权交给了我。

“晞儿,这是影卫的统领令牌。”父皇将一块玄铁令牌放在我手中,“他们只听命于你一人,是父皇给你最强的盾。”

我握着冰冷的令牌,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力量,心中一片火热。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永宁侯府展开报复。

陆景渊不是自诩侯府世子,家世显赫吗?那我就让他一无所有。

我动用公主的权力,命户部彻查永宁侯府名下所有产业的税务。一夜之间,永宁侯府偷税漏税、侵占田产的罪证就被摆在了父皇的案头。

父皇震怒,当即下令查封侯府所有商铺,追缴三代税款,罚银百万!

永宁侯府的百年基业,瞬间垮了半边天。

紧接着,我又让影卫去查陆景渊。这个风度翩翩的世子爷,背地里做的腌臜事可不少。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我将罪证整理成册,直接扔在了大理寺卿的面前。

铁证如山,陆景渊被革去世子之位,打入天牢,秋后问斩!

永宁侯为救儿子,四处奔走求情,却处处碰壁。如今谁不知道我圣眷正浓,谁敢为了一个落魄侯府得罪我这位长公主?

短短半个月,煊赫一时的永宁侯府,就成了京城的过街老鼠,人人避之不及。

而苏怜月,被掌嘴后便被禁足在家。我回宫的第三天,吏部尚书就战战兢兢地带着她来宫门口负荆请罪,跪了整整一天一夜,我连面都未露。

父皇直接下旨,以“教女无方,德行败坏”为由,将吏部尚书贬为地方县丞,三日内离京赴任。

苏家,也完了。

我听着宫人传回来的消息,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一切,只是开始。

陆景渊和苏怜月不过是两颗微不足道的棋子,真正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另一个人——靖王萧承渊。

靖王是父皇的亲弟弟,手握兵权,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父皇无子,他一直被视为最有可能的皇位继承人。我的出现,无疑是挡了他的路。

我回宫的第二天,他便以“探望皇侄女”为名来到凤仪宫。

他看上去温文尔雅,对我嘘寒问暖,一副慈爱皇叔的模样。但我能感觉到,他那双含笑的眼睛背后,藏着毒蛇般的阴冷。

“皇侄女流落民间多年,想必吃了不少苦。如今寻回,真是社稷之幸。”他感叹着,话锋一转,“只是……这血脉之事,关乎国本,还需谨慎。不知皇兄是以何为凭,确认皇侄女身份的?”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惶恐和不安,怯生生地说:“回皇叔,父皇……父皇是看了我锁骨下的胎记。”

“哦?胎记?”靖王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可否让皇叔一观?”

“这……”我面露为难之色。

“放肆!”

一声怒喝传来,父皇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脸色铁青。

“萧承渊,晞儿是朕的女儿,是金枝玉叶,岂是你能随意轻薄的?!”

靖王连忙起身告罪:“皇兄息怒,臣弟也是为了皇家血脉的纯正着想,绝无他意。”

“哼!朕的女儿,朕自己认得!”父皇一甩袖袍,将我护在身后,“紫微星印乃我萧氏皇族直系血脉的唯一凭证,代代相传,天下无人可以伪造!此事毋庸置疑!”

靖王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归。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轻声对父皇说:“父皇,靖王叔……似乎并不相信我。”

父皇的眼神冷了下来:“他不是不信你,他是不信朕。他觊觎那个位子太久了,久到忘了谁才是这大乾天子。”

我明白了,我与靖王之间,必有一战。

果然,没过几天,苏怜月就找上了靖王府。

“王爷,您一定要为怜月做主啊!”她跪在靖王面前,哭得梨花带雨,“那个云未晞根本就是个冒牌货!我与她相识多年,她就是一个身份卑贱的孤女,怎么可能是公主!”

靖王慢悠悠地品着茶,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哦?你有什么证据?”

“我……我没有证据。但王爷您想,哪有那么巧的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您即将被立为储君的时候出现?这一定是皇帝为了打压您,故意找来的一个棋子!”苏怜月急切地说道。

这话,正中靖王下怀。

他放下茶杯,扶起苏怜月,温声道:“苏小姐请起。你说的,本王都明白。放心,本王不会让一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玷污了皇家血脉。”

苏怜月大喜过望:“多谢王爷!”

靖王此人,野心勃勃,却志大才疏,极度自负。他从心底里就瞧不起我这个“流落民间”的公主,认为我不过是个好运的乡野村姑,根本不足为惧。

他轻信了苏怜月的谗言,开始了一系列拙劣的阴谋。

先是散布谣言,说我品行不端,在侯府时就与下人有染,并非完璧之身。

我得知后,直接请了宫中最有资历的验身嬷嬷,在父皇和几位宗室元老的见证下,验明正身。

谣言不攻自破。

靖王不仅没能抹黑我,反而因“污蔑皇嗣”被父皇当朝训斥,禁足三月。

一计不成,他又生一计。

他收买了一个当年负责接生的老宫女,让她出面指证,说真正的公主生下来就夭折了,我只是个被临时找来顶替的孤女。

我将计就计,在朝堂之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与那老宫女对质。

我问她:“你说,我出生时,左边肩膀上有一颗红痣,对吗?”

老宫女一口咬定:“没错!老奴看得清清楚楚!”

我冷笑一声,褪下半边衣衫,露出光洁如玉的左肩,上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那你再看看,这是什么?”我指向锁骨处的紫色星印。

老宫女脸色煞白,瞬间说不出话来。

父皇怒不可遏,下令严刑拷打,老宫女很快就招认是受靖王指使。

这一次,靖王被父皇削去了京畿大营一半的兵权,罚俸一年,朝中党羽也被借机清理了一批。

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沦为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接连的失败,让靖王恼羞成怒。他决定铤而走险,策划一场终极阴谋,要将我彻底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半个月后,是皇家祭天大典。

靖王联合了几位宗室老臣,以“血脉纯正,方可告慰先祖”为由,奏请父皇在大典之上,举行一场“滴血验亲”。

验亲的方式,是让我与父皇的血,同时滴入盛着清水的白玉碗中,看是否相融。

这本是民间无稽之谈,但他们人多势众,言之凿凿。

父皇本想驳回,我却主动答应了。

“父皇,儿臣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皇叔和诸位大人有疑虑,那便验一次,也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心里清楚,靖王敢这么做,一定是在那碗水里动了手脚。

祭天大典当日,天坛之上,人山人海。

文武百官,皇室宗亲,各国使臣,尽皆在场。

靖王端着那只白玉碗,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眼中满是即将得逞的快意。

我和父皇同时刺破指尖,将血滴入碗中。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两滴血在水中,不仅没有相融,反而像遇到什么屏障一般,泾渭分明,彼此排斥。

“不融!血不相融!”

靖王立刻大喊起来:“大家看到了吗!她果然是假公主!皇兄,您被这个妖女骗了!”

人群瞬间哗然。

宗室老臣们也纷纷站出来,痛心疾首地指责我:“妖女!竟敢冒充皇嗣,罪该万死!”

苏怜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指着我疯狂大笑:“云未晞,你完了!你这个骗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父皇脸色铁青,死死地盯着那碗水,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

一时间,我仿佛成了众矢之的。

面对千夫所指,我却异常平静。

我缓缓走到天坛中央,那里供奉着一块一人多高的玄色巨石,那是我大乾帝国的镇国龙脉石。

传说,只有身负真龙血脉之人,才能与之产生共鸣。

我看着靖王,冷笑道:“皇叔,滴血验亲不过是小道。今日,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证明!”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举起手中的金簪,狠狠划破了手掌!

鲜血,瞬间涌出。

我将流血的手掌,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镇国龙脉石上!

就在我的血接触到龙脉石的一瞬间——

“轰隆!!!”

一声巨响,天地震动!

整块龙脉石突然爆发出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光柱冲天而起,直入云霄!天空中,祥云汇聚,龙凤虚影盘旋环绕,发出阵阵高亢的鸣叫!

百年难遇的祥瑞之兆——龙脉共鸣!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神迹般的一幕惊呆了,一个个目瞪口呆,跪倒在地,高呼“神迹”。

靖王的脸,瞬间变得比死人还白。

苏怜月更是吓得瘫倒在地,屎尿齐流。

我沐浴在金光之中,感觉全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我缓缓转身,目光如电,直视靖王。

“皇叔,现在,你还认为我是假的吗?”

靖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不……不……臣弟知错了,臣弟再也不敢了……”

“晚了。”

我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卷宗,扬声道:“你以为,你的阴谋天衣无缝吗?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这碗水里加了能让血液不融的‘分血草’吗?”

接着,我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凌厉:

“你更不会想到,当年我之所以会失踪,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阴谋!”

我将手中的卷宗,狠狠摔在靖王面前!

“这是影卫查到的所有证据!十八年前,你与当时的永宁侯,也就是陆景渊的父亲合谋,买通宫人,将尚在襁褓中的我偷出宫,扔到乱葬岗!你们以为我必死无疑,谁知我命大,被我养父母所救!”

“你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让父皇断绝后嗣,好让你这个野心勃勃的弟弟,顺理成章地继承皇位!”

轰!!!

真相大白,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靖王。

谋害皇嗣,觊觎皇位,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父皇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靖王,眼中满是痛心与失望:“逆子!你这个逆子!朕待你不薄,你竟敢……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不!不是我!是他们污蔑我!皇兄,你信我!”靖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带人证!”我冷喝一声。

影卫压上了几个被抓捕的靖王府心腹,以及当年参与此事的永宁侯府旧部。

人证物证俱在,靖王再也无法抵赖。

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绝望之下,靖王的眼神变得疯狂而怨毒。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云未晞!都是你!是你毁了我的一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突然,他从靴中抽出一把匕首,嘶吼着朝我冲了过来!

“保护长公主!”

禁军们大惊失色,但距离太远,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比靖王更快,挡在了我的面前。

是父皇!

“噗嗤!”

匕首深深地刺入了父皇的胸膛。

“父皇!”我凄厉地尖叫起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鲜血,染红了父皇的龙袍。他看着我,嘴角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晞儿……别怕……父皇……没事……”

说完,他便倒在了我的怀里,昏死过去。

“陛下遇刺了!”

“快传太医!”

整个天坛彻底乱了套。

靖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喃喃道:“我……我杀了皇兄?”

下一秒,他回过神来,眼中迸发出更加疯狂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哈哈哈哈!萧承稷死了!他死了!”靖王状若疯魔地大笑起来,“传我王令!京畿大营所属,立刻进宫!清君侧,诛妖女!拥立本王为新帝!”

他竟然要当场发动宫廷政变!

一瞬间,隐藏在人群中的靖王死党纷纷亮出兵器,与禁军厮杀起来。

天坛之上,血流成河。

我抱着昏迷的父皇,心急如焚,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不行,不能乱!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身边的影卫统领低吼道:“保护好父皇,立刻送回宫救治!其余影卫,听我号令!”

“是!”

我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冰冷的目光扫过混乱的战场。

靖王,你以为这样就能赢吗?

你太小看我了,也太小看父皇了。

靖王的叛军仗着人多势众,很快就控制了天坛,并一路朝着皇宫杀了过去。

他抓住了我那对善良的养父母,将他们绑在皇城门楼之上,以此来要挟我。

“云未晞!”靖王站在城楼上,面目狰狞地冲着下方的我嘶吼,“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立刻自尽于阵前!否则,我就杀了你这对养父母,然后血洗整个皇宫!”

城楼下,是黑压压的叛军。

城楼上,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养父养母吓得脸色惨白,却依旧冲我喊道:“晞儿,别管我们!你是公主,是国家的希望,不能向叛贼低头啊!”

“闭嘴!”靖王一脚踹在养父心口,将刀架在了养母的脖子上,“云未晞,你听到了吗?再不自尽,我先杀了你娘!”

我看着养母脖子上渗出的血迹,心如刀绞。

叛军们开始鼓噪起来。

“自尽!自尽!”

“杀了她!杀了妖女!”

所有人都以为我会被逼入绝境,为了救人而选择妥协。

就连靖王,也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笑容。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笑了。

那笑容,冰冷、嗜血,充满了无尽的嘲讽。

“萧承渊,你真的以为,你赢定了吗?”

话音刚落,我从怀中,缓缓掏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块纯金打造,刻着猛虎图腾的令牌。

虎符!

是调动京城三大营,总计三十万兵马的虎符!

父皇早就料到靖王会狗急跳墙,早已将虎符秘密交给了我!

“见虎符如见朕亲临!”我高高举起虎符,用尽全身力气,发出清越的凤鸣,“京城三大营听令!靖王谋逆,罪无可赦!立刻拿下所有叛军,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

我的声音,通过内力加持,传遍了整个皇城内外。

靖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下一秒,大地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

“杀!杀!杀!”

震天的喊杀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千军万马在奔腾。

只见东、西、北三个方向,出现了三股钢铁洪流!无数身披重甲的士兵,举着刀枪,如同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将靖王的两万叛军,反向包围得严严实实!

三十万对两万!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

叛军们瞬间崩溃了,纷纷丢下武器,跪地投降。

靖王呆若木鸡地看着这惊天逆转,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虎符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还没说完,数十道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天而降,落在了城楼之上。

是我的影卫!

他们悄无声息地解决了靖王身边的亲卫,瞬间就将他制服在地。

与此同时,我脚尖一点,飞身跃上城楼。

陆景渊,那个被靖王从天牢里提出来,充当叛军先锋的前未婚夫,正持刀看着我,满眼都是疯狂的嫉妒和恨意。

“云未晞!就算死,我也要拉你陪葬!”他嘶吼着向我扑来。

我眼神一凛,不闪不避,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

“唰!”

剑光一闪!

“啊——!”

陆景渊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他的手筋脚筋,竟被我一剑尽数挑断!

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痛苦地抽搐着。

我走到他面前,用剑尖抬起他那张因剧痛而扭曲的脸,冷冷地说道:“陆景渊,我说过,你配不上我。下辈子,记得擦亮眼睛。”

说完,我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奔向我的养父母,亲手为他们解开了绳索。

“爹,娘,女儿不孝,让你们受惊了。”

“好孩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们一家三口,相拥而泣。

城楼下,叛乱已经平定。

靖王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押到我面前。

他看着我,眼中再无疯狂,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半月后。

父皇的伤在太医的精心救治下,已无大碍。

他坐在龙椅上,声音威严地宣读了对叛党的处置。

靖王萧承渊,谋朝篡位,罪大恶极,赐三尺白绫,于宗庙自尽,所有党羽一律清算。

永宁侯府,因参与谋逆,证据确凿,满门抄斩,家产充公。

苏怜月,因煽动谋逆,沦为教坊司官妓,终身不得赦免。

至于陆景渊,被废掉四肢,割掉舌头,流放三千里外的烟瘴之地,永世不得还朝。

所有曾经欺我、辱我、轻我、贱我的人,都得到了他们应有的下场。

而我,云未晞,因护驾有功,平叛有策,被父皇力排众议,册封为大乾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位皇太女,入主东宫,监国理政。

册封大典上,我身着赤色金绣的皇太女礼服,头戴紫金冠,站在金銮殿的最高处,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

山呼海啸般的“太女殿下千岁”声中,我看到了人群中那些曾经瞧不起我的世家贵族,如今都只能卑微地跪在我的脚下,连抬头仰望我的资格都没有。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属于我的女帝时代,已经拉开了序幕。而那些潜藏在暗处,关于我母亲之死的谜团,以及更深层次的阴谋,我也会一一将它们揪出来,彻底埋葬。

这大乾的天下,终将由我执掌。

来源:小蔚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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