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小回村探亲,发小嘱咐我不要和他打招呼,酒席上我才知他的用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7 17:00 1

摘要:"别跟我打招呼,就当不认识我。"刘建国压低嗓门,眼神闪烁着不安,说完这话便匆匆消失在火车站的人流中,留下我一脸困惑。

无声的守望

"别跟我打招呼,就当不认识我。"刘建国压低嗓门,眼神闪烁着不安,说完这话便匆匆消失在火车站的人流中,留下我一脸困惑。

那是1980年春节前的一个下午,北方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割着脸。

我从城里那个国营纺织厂请了七天假回老家探亲,工厂领导好说歹说才批下来的假条,揣在兜里都热乎。

一下火车,扑面而来的是家乡特有的气息——柴火、麦秸和冻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我这个离开三年的游子一下子鼻子发酸。

没想到刚出站就碰见了发小刘建国。

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褂子,脸色憔悴,眼窝深陷,嘴唇干裂,与记忆中那个总是嘻嘻哈哈、脸上挂满阳光的小伙子判若两人。

我刚想热情地打招呼,他却像见了鬼似的,慌慌张张地拉我到站台一角,叮嘱完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跑了,背影里透着说不出的落寞。

回家的土路又长又窄,两旁的杨树光秃秃的,像是伸向天空的枯手。

我心里直犯嘀咕,刘建国这是咋了?

我俩从小一块儿长大,家挨着家,上学放学结伴而行,下河摸鱼掏鸟窝,偷老王家的苹果,被他爹追着打,夏天在打谷场上看星星,数流星,许下长大要当科学家的愿望。

咱俩谁跟谁啊,有啥见不得人的事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背着行李,踩着厚厚的积雪,一路思索,直到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

我家那房子是村子最边上的,一排三间土坯房,用石灰刷得雪白。

刚进院子,老黄狗就"汪汪"叫着迎上来,摇着尾巴闻我的裤腿,好像在确认是不是真的我回来了。

推开门,暖烘烘的热气扑面而来。

老爹正坐在炕头抽旱烟,细长的烟杆在他手里转来转去,烟雾缭绕中,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显得格外沧桑。

老妈忙着在灶台前擀面条,案板上的面杖噼里啪啦地响,小麦粉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见我回来,两位老人家笑得跟开了花似的,老妈的眼角笑出了好几道褶子。

"回来啦!咋不提前打个电话,也好去接你。"老妈一边说一边把沾满面粉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接过我手里的提包。

"想给你们个惊喜嘛!"我笑着说,"爸,您这烟可得少抽点,医生不是说了嘛,您那气管不好。"

老爹咳嗽两声,摆摆手:"过年了,高兴高兴。"

他那双曾经干过千百种农活的手,如今布满老茧和皱纹,捏着烟杆的样子有一种说不出的倔强。

小时候,每当我做错事,这双手就会拎着竹条来"教育"我;而每当我生病,这双手又会不知所措地摸摸我的额头,眼里满是焦急。

晚饭时,我把从城里带来的罐头、糖果和两盒卷烟摆在桌上,老妈眼睛都亮了:"你这孩子,花这冤枉钱干啥!"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止不住笑意。

饭桌上,老爹唠起了村里这几年的变化。

"自打实行这责任制,咱村可不一样了,生产队分了地,家家户户有了口粮,不用愁吃喝了。"

"李家老大盖了新房,用的是红砖,听说花了两千多呢!"

"王老四家买了台手扶拖拉机,日子过得红火着呢。"

老爹边说边给我夹菜,那股子自豪劲儿,仿佛这些变化都跟他有关系似的。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就提到了刘建国,老爹眼睛一亮:"说起来,你那发小刘建国可出息了,从咱村农机厂调到县里当技术员了。"

"工资有四十多呢,住的是楼房,一个月回来一趟。"

"媳妇也找了个城里人,县医院的护士,姓白,叫白雪,长得水灵着呢,皮肤白得跟雪似的。"

我嘴里的馒头突然有点咽不下去:"是吗?那他们挺好的啊。"

老爹眯着眼睛吸了口烟,眉头微微蹙起:"好是好,只是..."

"只是啥?"我追问道,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结婚三年了,肚子没动静。"老妈接过话茬,叹了口气,"老刘家天天盼着抱孙子呢,你说这可咋整。"

老妈放下筷子,压低声音:"村里人背后都嚼舌根子,说那白护士是不是有啥毛病,不能生。"

"还有人说,这城里人就是矫情,怕生孩子影响身材。"

"刘家老太太前段时间还念叨,说要不是那闺女是城里人,有工作,早就让儿子离了。"

我心里一动,难道刘建国让我别理他,是因为这事?

"对了,"老爹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明天李家大院要摆酒席,李大山退伍回来了,听说还立了功,是个三等功,全村都去捧场,你明天也一块去啊。"

李大山比我们大几岁,村里有名的好小伙子,高高壮壮的,干活卖力,嘴甜会说话,男女老少都喜欢他。

当兵前就跟隔壁村的于桂英订了亲,这一当兵就是五年,走的时候于桂英哭得眼睛都肿了,可见感情有多深。

记得小时候,李大山还教我和刘建国做弹弓,带我们上山打鸟。

那时候刘建国特别崇拜李大山,总说长大也要当兵,保家卫国。

可后来不知怎的,他没去当兵,而是进了村里的农机厂,修理拖拉机和播种机,一干就是好几年。

想到这,我心里更加困惑,究竟是什么让刘建国变得如此不同了?

夜里,躺在记忆中的老炕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北风呼啸,雪花拍打着窗户,发出"沙沙"的声响。

记忆中的刘建国,是那个敢说敢做、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是那个为了救一只落水的小狗,不顾冬日刺骨的河水跳下去的勇敢小子。

如今,他为何像个做贼似的,连老朋友都不敢认?

带着这份疑惑,我慢慢进入梦乡,梦里又回到了十五年前,我和刘建国坐在村口的大榆树下,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心中的宇宙和星辰。

第二天中午,全村人都往李家涌,家家户户都拿出了最好的衣服,村里的大街小巷都是人,像赶集一样热闹。

李家院子不大,摆了十几桌,满满当当的,一排排红色的塑料凳子整齐地摆着,桌上是大红的塑料桌布,中间是一个个热气腾腾的菜盘。

我和老爹老妈相跟着找了个位置坐下,不经意间扫视四周,突然在角落里看到了刘建国和一个穿白毛衣的女人。

那女人皮肤白净,眉眼如画,头发盘起来别着一个蓝色的发卡,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筷子,却没怎么动菜。

想必就是白雪了,确实如老爹所说,长得水灵,有一种城里人特有的气质。

我记住了刘建国的叮嘱,装作没看见他们,但心里却不住地想着他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的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村支书喝得脸红脖子粗,站起来要敬李大山一杯:"李大山,你小子福气不浅啊!当兵立功不说,嘿嘿,这媳妇还这么贤惠,这一回来就要当爹了,够快的啊!"

满桌人哄笑起来,有人起哄:"这是提前备货啊!"

李大山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壮实的身子居然有点扭捏:"哪有哪有,还不是托大家的福。"

看着这个曾经在我心中高大如山的大哥哥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心里也跟着乐。

村支书一拍桌子,铝制的筷子碰在搪瓷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来,我敬你一杯,祝你儿子像你一样顶天立地,将来也当个保家卫国的好兵!"

李大山媳妇于桂英害羞地低下头,一张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微隆的小腹,眼神里满是幸福和期待。

我注意到,远处的白雪脸色变了变,似乎是苍白了些,低头看着碗,不知在想什么。

刘建国轻轻碰了碰她的手,目光中满是心疼和歉意,但她似乎没有反应,只是更加用力地盯着面前的那碗米饭,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一样。

席间,隔壁桌的几个婶子说话声音不小,故意提高了嗓门:"你说那刘建国媳妇到底咋回事?这么多年肚子没动静,是不是绝户的命?"

"嘘,小点声。"另一个婶子假意制止,眼睛却往刘建国那桌瞟,"听说城里女人都不愿意生,怕影响身材。"

"可不是嘛,这不是耽误人家刘家的香火嘛!"

我心里一阵不舒服,这些长舌妇,嘴碎得很。

刘建国和白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白雪的眼圈似乎红了,但她极力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这时,村支书突然拍了下脑袋:"哎呀,我差点忘了,还有个事儿没跟大家说。"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村支书。

"咱们村去年超额完成了生产任务,上级奖励了一台新式拖拉机!"村支书扬起手,比划着,"那可是进口的,比咱县农机厂的好使多了!过几天就送到咱村来!"

满屋子欢呼声一片,大家议论纷纷,兴奋不已。

我正想跟着鼓掌,却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嘀咕:"你们知道不?刘建国媳妇不是不能生,是不敢生。"

"啥意思?"

"听说有心脏病,先天性的,生孩子会要命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酒杯打翻。

心跳突然加速,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原来如此!

我下意识地看向刘建国那桌,只见白雪面色苍白,手指紧紧攥着手帕,好像在用尽全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刘建国则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里满是心疼和坚定,嘴唇微动,像是在说些安慰的话。

"知道这事儿的没几个人,"那人继续说,声音压得更低了,"老刘家知道后,心里不痛快。"

"老刘他媳妇说啥了?"

"没少在儿媳妇面前念叨,'咱刘家香火断了'这种话。"

"哎呀,这可咋整啊?"

"还能咋整,要么离,要么认命呗。"

我心里一阵难受,突然明白了刘建国为何让我不要认他,他怕引起更多的闲言碎语,伤害到白雪。

我悄悄站起身,找了个借口说要去上厕所,走出了院子。

院外冷风习习,雪花飘飘洒洒,映着远处的灯笼,格外漂亮。

我点了根烟,刚吸了一口,就见白雪匆匆从院子里出来,脸上挂着泪痕。

她没看见我,直接往村口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刘建国也追了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村口的老槐树下,白雪靠在树干上,肩膀轻轻颤抖。

刘建国站在她面前,轻声说着什么。

我没敢靠太近,只是远远地看着。

白雪突然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早就说过,我们不应该回来的!"

"你回城里好好的,非要拉我来受这份罪!"

"我听得清清楚楚,她们怎么说我的!"

刘建国伸手想抱她,被她一把推开:"别碰我!"

"你妈说得对,我就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废物,我害了你,害了刘家..."

"别胡说!"刘建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听我说,白雪,你听我说!"

"我娶你不是为了传宗接代,是因为我爱你,明白吗?"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能不能生孩子!"

白雪摇着头,泪水不停地流:"可是..."

"没有可是!"刘建国打断她,声音坚定而有力,"我们马上就走,离开这个地方,去市里,我已经托人递了申请,很快就能调过去。"

"你不是一直想去市医院工作吗?咱们一起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我站在远处,被这一幕深深触动。

原来,刘建国早有打算,他要带白雪远离这是非之地。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冷风把我的脸吹得发麻,我才回过神来,准备返回酒席。

走到半路,遇见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是刘建国的爷爷,村里的老中医。

老人看见我,眼睛一亮:"小伙子,是老李家的吧?"

我点点头:"刘爷爷,您还记得我呢?"

"记得记得,你小时候经常和我孙子一块玩,那时候你们可淘气了。"老人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却又突然叹了口气,"我这是去找我那孙子和孙媳妇,你看见他们了吗?"

我指了指村口:"刚才好像往那边去了。"

老人点点头,拄着拐杖慢慢往村口走,背影有些佝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上去,远远地看着。

老人走到村口,看见了还在交谈的刘建国和白雪,喊了一声:"建国!"

刘建国转过头,看见爷爷,赶紧迎上去:"爷爷,您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们来了,特意来找你们。"老人看着白雪,慈祥地笑了,"丫头,别哭了,伤心事都会过去的。"

白雪擦了擦眼泪,勉强笑了笑:"爷爷,您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只是有点想你们了。"老人拉着他们的手,"走,回家坐坐,我有话跟你们说。"

我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好像有种预感,事情会向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院子里,我刚坐下,就听见院子里一阵骚动,有人喊:"不好了,于桂英羊水破了!"

原来是李大山的媳妇提前临产了,这可把大家吓了一跳。

李大山慌里慌张,脸都白了:"咋办啊,还有半个月才到预产期呢!"

村里的老钱家媳妇,是接生婆,赶紧过来看了看:"得赶紧送医院,我这看不了。"

李大山二话不说,背起媳妇就往外跑,可到了村口,才想起来没车啊!

这时,刘建国骑着自行车从他爷爷家回来,看到这情况,二话不说,把车让给李大山:"你骑车带嫂子去医院,我去找拖拉机!"

不到十分钟,刘建国骑着大队的手扶拖拉机来了,后面拖着一个平板车。

大家七手八脚地帮忙,把于桂英安顿在平板车上,垫了被子和草垫子,李大山陪在边上,刘建国开着拖拉机,飞奔向县医院。

我和几个年轻小伙子跟在后面,好不容易在县医院门口拦到了拖拉机。

医生检查后说于桂英是双胞胎要早产,情况紧急,需要立刻手术。

短短几个小时里,原本喜庆的酒席变成了担忧的等待。

刘建国和白雪也留了下来,白雪是医院的人,帮着联系医生护士。

李大山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脸上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

刘建国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会没事的。"

李大山苦笑着摇摇头:"当兵五年,啥险境没见过,可现在腿都软了。"

"你说,我要是折在那儿也就算了,可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活不下去了。"

刘建国沉默了,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白雪靠在墙边,听着这话,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

不知过了多久,产房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慌慌张张地跑出来:"产妇大出血,需要紧急输血,有没有O型血的?"

李大山猛地站起来:"我是O型的!"

护士看了看他:"你是丈夫吧?你的血不行,必须是女性O型血,男性血会对产妇和胎儿有影响。"

这下大家都傻了眼,在场的都是男人,只有白雪一个女的。

刘建国一愣:"我媳妇是O型的!"

"可以麻烦你媳妇..."

"她有心脏病!"刘建国急忙打断护士,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这时,白雪走上前:"我可以。"

"可是你的心脏..."

"我知道我的身体情况,但我更知道一个新生命的珍贵。"白雪看着刘建国,目光坚定,"建国,我没事的,就抽一点点。"

尽管刘建国和医生再三劝阻,白雪依然坚持为于桂英捐血。

她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平静地说:"我不能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一个新生命,但我能帮助别人保住他们的孩子。"

刘建国眼眶红了,握着白雪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只抽了很少的血,白雪还是因为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而产房里,于桂英产下了一对健康的双胞胎,一男一女,皆是七斤重。

当李大山抱着两个孩子,激动得泪流满面时,白雪也在隔壁的病房里苏醒过来。

刘建国守在她的病床前,握着她的手,轻声说:"傻丫头,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白雪微微一笑:"你也说了,命是自己的,活着不能光为自己。"

"看到李大山那么幸福的样子,我就想,如果能帮他们一把,为什么不呢?"

刘建国眼眶湿润:"明天我们就走,去市里,再也不回来了。"

白雪摇摇头:"不,我们不用跑,爷爷说得对,困难总会过去的。"

"而且,我想通了,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啊。"

刘建国眼睛一亮,但又迟疑了:"可是我爹妈..."

"他们会明白的,"白雪轻声说,"就像爷爷最后说的那样,什么是真正的传宗接代?是有血缘的延续,还是精神的传承?"

"你爷爷说,他这辈子当医生,救了无数人,可最宝贵的不是他的医术,而是他治病救人的那颗心,那才是真正值得传下去的东西。"

刘建国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三个月后,我收到一封来自市里的信。

信封有些皱,像是经过长途跋涉,但里面的内容却让我惊喜不已。

信里有一张照片,照片上刘建国和白雪中间站着一个大约六岁的小男孩,三个人笑得灿烂。

小男孩穿着崭新的蓝色小褂子,眼睛大大的,嘴角挂着甜甜的笑容。

信上写道:

老同学:

我和白雪在市里安顿下来了。我在市机械厂上班,白雪在市医院做护士,日子过得踏实。

这孩子叫刘福明,是福利院的孩子,他的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亡,我们正式领养了他。白雪说,生命的意义不只在血脉相连,还在于心灵的契合。福明很聪明,上幼儿园了,老师说他数学特别好。

最让我惊喜的是,爹妈前段时间来看我们,一开始老两口不太乐意,但见到福明,老两口眼睛都亮了。爹拉着我的手说:"儿子,爹对不起你们,爹错了。。

哪有隔夜的仇啊,都是一家人。老两口回村后,还在村里人面前夸白雪懂事孝顺,这让我俩感动不已。福明管他们叫爷爷奶奶,老两口高兴得合不拢嘴。

对了,李大山那双胞胎满月了,取名叫李平安、李健康,图个好兆头。他特意来信感谢白雪,说要不是她,孩子他妈可能就保不住了。

过年回来看看吧,我和白雪在市里买了新房子,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住着挺舒服的。等着你来做客,咱哥儿几个久别重逢,喝两盅!

刘建国

1980年5月10日

放下信,我站在窗前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

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像是点缀在夜幕中的星星。

想起村里那个酒席上,白雪捐血后苏醒时对李大山说的那句话:"我给不了刘建国一个孩子,但我能帮别人留住他们的孩子。"

还有她在病床上微笑着说的:"命是自己的,活着不能光为自己。"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爱的形式有千万种,而真正的爱,不过是无声的守望与彼此的成全。

过去的那个刘建国没有消失,他只是把少年时代的勇敢和担当,化作了对爱人无声的守护。

那个不顾刺骨寒冷跳入河中救狗的少年,如今仍然愿意为了所爱的人,义无反顾地向前。

而白雪,这个看似弱小的城里姑娘,却有着比谁都坚强的内心,用自己的方式回应着爱,传递着温暖。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间至爱吧,不一定要轰轰烈烈,却可以温暖如春阳,明亮似晨曦。

来源:如意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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