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打断腿对方叫嚣,我拨通神秘电话,次日万军封城等我指令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2 19:51 1

摘要: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物流仓库的嘈杂,凌决放下手中沉重的货箱,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亲。

“滴——滴——”

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物流仓库的嘈杂,凌决放下手中沉重的货箱,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滑落。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母亲。

“小决!不好了!你快来市中心医院!你妹妹……你妹妹她出事了!”

电话那头的哭喊声像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凌决的心上。

他来不及请假,脱下工服扔在地上,疯了一般冲出仓库,拦下一辆出租车,嘶吼道:“市中心医院,用最快的速度!”

十五分钟后,医院三楼骨科病房。

凌决推开门的瞬间,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

妹妹凌薇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那张总是挂着灿烂笑容的小脸此刻苍白如纸,右腿被厚厚的石膏固定着,高高吊起。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显然是哭着睡了过去。

他的父母,一对老实巴交的工人,正局促不安地站在墙角。父亲凌建国低着头,不停地搓着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母亲张兰则在悄悄抹着眼泪。

病房中央,站着一个珠光宝气、满脸刻薄的中年女人,她身边还跟着一个染着黄毛、眼神桀骜不驯的少年。

那女人捏着鼻子,仿佛这里的空气都让她难以忍受,她从爱马仕包里掏出一沓现金,轻蔑地甩在病床旁的柜子上。

“行了,别在这哭哭啼啼的,晦气!”她声音尖利,充满了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小孩子在学校打打闹闹,磕着碰着不是很正常吗?真是小地方来的人,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她指了指那沓钱,施舍般地说道:“这里是五千块,医药费、营养费全在里面了,拿上钱赶紧滚,别想着讹人!”

凌决的拳头,在瞬间攥紧,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站在女人旁边的,正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中年男人。他此刻却像条哈巴狗,谄媚地对女人说:“杜夫人说的是,都是误会,小孩子之间没有隔夜仇。凌先生,凌太太,你们也别激动,杜飞同学也不是故意的,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私了对大家都好。”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胁:“不然闹大了,影响学校声誉,恐怕凌薇同学的学籍……也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这话一出,凌决父母的脸色更加惨白。他们只是普通工薪阶层,好不容易才让女儿进了这所重点初中,学籍就是女儿的未来。

张兰哽咽着哀求:“杜夫人,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你们给薇薇道个歉……她才十二岁,医生说……说她这条腿,就算好了,以后走路也可能会瘸……”

“道歉?”那叫杜夫人的女人,罗美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夸张地笑了起来,“让我儿子给这个乡巴佬丫头道歉?你们配吗?一个穷鬼的女儿,腿断了就断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儿子可是杜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金贵着呢!”

她身边的黄毛少年杜飞,更是嚣张地朝着病床上的凌薇比了一个中指,满脸不屑:“活该!谁让她不给我抄作业,下次我还打!”

“你!”凌决的父亲凌建国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凌决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寒冬里的冰碴,带着一股刺骨的冷意。

“第一,我妹妹的腿,是怎么断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罗美娟上下打量着这个穿着廉价T恤、浑身汗味的男人,眼中鄙夷更甚:“你又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哦,是这丫头的哥哥啊,看你这穷酸样,是在哪个工地上搬砖的吧?”

凌决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重复了一遍,眼神死死地盯着杜飞:“我问,我妹妹的腿,是怎么断的?”

那冰冷的眼神让杜飞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但随即被羞辱感取代,他梗着脖子喊道:“是我从楼梯上推下去的,怎么了?不服啊?有本事你动我一下试试!”

“很好。”凌决点了点头,转向罗美娟,“第二,医药费,以及后续所有的康复费用、精神损失费,你们全权负责。第三,他,必须跪在我妹妹的病床前,磕头道歉。”

此言一出,整个病房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罗美娟爆发出刺耳的狂笑声。

“哈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一个臭搬砖的,居然敢让我儿子下跪道歉?你脑子被驴踢了?”她指着凌决的鼻子,恶毒地骂道,“我告诉你,穷鬼!今天这五千块你们爱要不要!我儿子金枝玉叶,别说只是推了她一下,就是把她打死,你们又能怎么样?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们全家在江城混不下去,像狗一样被赶出去!”

她身后的两个黑衣保镖会意,立刻上前一步,气势汹汹地逼向凌决。

“小子,给脸不要脸是吧?”其中一个保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要去推凌决的肩膀。

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凌决的衣角,就见凌决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一晃。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紧接着是杀猪般的惨叫!

那名保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整个人疼得跪倒在地,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另一名保镖吓得脸色大变,刚想动手,却被凌决那双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扫过,那眼神,如同在看一具尸体。他瞬间如坠冰窟,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快!太快了!

快到根本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

罗美娟和教导主任都惊呆了,她们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你……你敢打我的人?”罗美娟又惊又怒,指着凌决的手指都在颤抖,“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彻底完蛋了!”

她立刻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尖叫道:“老公!我跟儿子在中心医院被人打了!你快叫人过来!对!一个不知死活的穷鬼!”

凌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拿出自己的老旧手机,平静地拨打了110。

“喂,警察吗?这里是市中心医院骨科三楼,我妹妹被人故意推下楼梯导致骨折,行凶者拒不承认,还威胁我们全家。”

挂断电话,他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今天,谁也别想走。”

警察很快就来了,但结果却让凌决的父母如坠深渊。

罗美娟只是打了几个电话,来的警察就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对着她点头哈腰。简单地做了个笔录,就以“青少年纠纷”为由,准备和稀泥。

而那位教导主任,更是当着警察的面颠倒黑白,说凌薇是不小心自己摔下楼的,杜飞同学只是好心去扶她。

无论凌决的父母如何解释,都无人理会。

最终,警察只是不痛不痒地批评了杜飞几句,就让罗美娟带着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临走前,罗美娟走到凌决面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压低声音说:“穷鬼,看到了吗?这就是权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走后,病房里只剩下凌决一家人。

父母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绝望,张兰抱着凌决,泣不成声:“小决,怎么办啊……我们斗不过他们的……薇薇的腿怎么办啊……”

凌决轻轻拍着母亲的背,眼神却愈发冰冷。

他知道,罗美娟的报复,很快就会来。

果不其然,半小时后,他的手机响了,是物流公司的老板。

“凌决,你被开除了,马上来结工资滚蛋!妈的,老子差点被你害死!”老板在电话里破口大骂。

紧接着,父亲的手机也响了,是市场管理处打来的。

“凌建国是吧?你们在城西路口那个小吃摊,卫生严重不达标,违规经营,现在立刻查封!所有东西全部没收!”

一瞬间,全家的生计都被切断了。

父母彻底崩溃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凌决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罗美娟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怎么样,穷鬼?我说了,让你们在江城混不下去!现在只是个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流落街头!哈哈哈!这就是得罪我杜家的下场!”

听着电话里刺耳的笑声,听着父母绝望的哭声,看着病床上妹妹痛苦的睡颜,凌决的心,一寸寸沉入无底的深渊。

他默默地挂断电话,走出病房,站在寂静的楼道尽头。

三年前,为了能陪在唯一的亲人身边,过几天安稳日子,他卸下一身戎装,隐去了那个足以让世界为之颤抖的代号。

他以为,平凡就是对家人最好的守护。

可现在,现实给了他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当善良被践踏,当亲人被欺凌,当正义被权势玩弄于股掌之间,所谓的隐忍,不过是懦弱和无能。

他从贴身的口袋里,缓缓掏出一部黑色的、没有任何标志的卫星电话。

这部电话,三年未曾开机。

它只有一个号码,连接着一支足以颠覆一个国度的钢铁洪流。

凌决深吸一口气,按下了开机键。

屏幕亮起,一个血红色的利刃标志一闪而过。

他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在瞬间被接通,那头传来一个无比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的声音:“君上!”

凌决的眼神,在这一刻彻底变了。

所有的温和与平凡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尸山血海中磨砺出的无尽杀伐与冷酷。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不带一丝感情。

“给我接东境战区,最高指挥部。”

“是!”

短暂的电流声后,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响起:“阎君!您终于联系我们了!”

“废话少说。”凌决声音冰冷,“坐标江城,执行一级战备。我给你一夜时间,天亮之前,我要看到我的军团,封锁这座城市。”

电话那头,东境战区最高指挥官,那位跺跺脚就能让整个东境抖三抖的将星,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没有丝毫犹豫,声音铿锵有力地回答:

“保证完成任务!”

这一夜,对于江城的普通市民来说,并无不同。

而对于杜家,则是胜利的狂欢。

杜家别墅灯火通明,杜宏,杜氏集团的董事长,江城有名的龙头企业家,正端着红酒杯,听着妻子罗美娟添油加醋地描述着白天的“战绩”。

“老公,你是没看到那个穷鬼一家人绝望的样子,真是太解气了!”罗美娟得意洋洋地说,“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杜家,是他们一辈子都惹不起的存在!”

杜宏呷了一口红酒,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

他身家数十亿,在江城黑白两道通吃,人脉广布。一个底层的搬砖工,在他眼里,连蝼蚁都算不上。

“这种小事,也值得你亲自出马?”他淡淡地说道,“我已经找人查过了,那小子叫凌决,父母就是个摆摊的,他自己在物流公司打零工,没有任何背景。有点蛮力,估计是当过两年兵的愣头青。”

“那他白天还敢报警,还敢打我们的保镖!”杜飞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说。

“天真罢了。”杜宏轻蔑地摇了摇头,“他以为这个世界是讲道理的。我会让他明白,在江城,我杜宏的话,就是道理。”

他放下酒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我已经叫人去‘问候’他们一家了。先打断他的腿,再把他们像垃圾一样扔出江城。”

话音刚落,杜宏的手机响了,是他派出去的“办事”的人打来的。

“喂,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一个惊恐万状、夹杂着痛苦呻吟的声音:“杜……杜董!不好了!我们……我们十几个兄弟,全……全被他一个人给废了!”

“什么?”杜宏猛地站了起来,一脸的难以置信,“十几个人,被他一个人?”

“他……他不是人!他是魔鬼!啊——我的手!”

电话被挂断了。

别墅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罗美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老公,这……这怎么可能?”

杜宏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没想到,自己眼中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居然这么扎手。

这让他感到了一丝羞辱。

“有点意思。”他冷笑一声,“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

他立刻拨通了市警局一个副局长的电话:“王局,帮我个忙,有个人……”

然而,电话那头的王局长却语气慌张,匆匆打断他:“杜董,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这些!出大事了!你赶紧待在家里,千万别出门!”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接到军方最高级别的红色警报,整个江城从现在开始,进入军事管制!所有警力配合军方行动!天要塌下来了!”

说完,王局长就挂了电话。

杜宏握着手机,愣在原地。

军事管制?一级战备?开什么国际玩笑!

江城地处内陆,和平安宁,怎么可能突然搞军事管制?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自负的他,很快就将这丝不安抛到了脑后。他宁愿相信这是军方在搞什么突击演习,也绝不相信这会和那个穷鬼凌决有任何关系。

“哼,一个能打的莽夫而已。”杜宏眼中杀意更浓,“明天,我要让他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跪下来给我儿子舔鞋!我要让所有人看看,得罪我杜宏的下场!”

他决定,明天要亲自去学校,把场面搞大,彻底把凌决一家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碾得粉碎!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一张由钢铁和怒火编织的巨网,已经悄然笼罩了整个江城,而他,就是网中央那只即将被碾碎的蜘蛛。

次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江城的所有市民就被一阵阵沉闷而压抑的轰鸣声惊醒。

无数人推开窗户,看到了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城市的街道上,一辆接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卡车和装甲车呼啸而过,履带碾压着柏油马路,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天空中,数架武装直升机排成战斗队形,巨大的旋翼搅动着气流,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全副武装、面带肃杀之气的士兵,从车上跳下,迅速占领了城市的所有交通要道、通讯枢纽和重要建筑。

城市警报长鸣,所有的手机信号被屏蔽,网络中断。

整个江城,仿佛一座被瞬间封锁的孤岛!

市民们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躲回家里,不敢出声。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江城市府大楼,市长和一众高官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根本联系不到外界,更没有任何一支部队理会他们。他们被告知,这是来自最高统帅部的直接命令。

而这一切的中心,江城第一中学,此刻更是已经变成了风暴之眼。

杜宏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他按照原计划,带着几十名黑衣保镖,开着十几辆奔驰S级轿车,气势汹汹地堵在了学校门口。

他已经跟校长打好了招呼,今天,学校要为他杜宏一个人开一场“批斗大会”。

校长和教导主任早早地等在门口,见到杜宏的车队,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

“杜董,您来了!一切都安排好了,全校师生都在操场集合了,就等您训话!”

杜宏满意地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看到了被保安拦在校门外的凌决一家。

凌决的父母一脸焦急和愤慨,而凌决,依旧是那副平静得有些可怕的表情。

杜宏整理了一下西装,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如同君王般走向凌决,脸上挂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小子,昨晚睡得好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带着你的父母和那个瘸子妹妹,跪下,爬进学校,给我儿子磕一百个响头。然后我再打断你的手脚,把你们扔出去。否则,今天你们一家,谁也别想完整地离开这里。”

他身后的保镖们发出一阵哄笑。

周围一些闻讯赶来的学生家长,也对着凌决一家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唉,这家人真是倒霉,惹谁不好,偏偏惹上杜宏这个地头蛇。”

“是啊,胳膊拧不过大腿,低个头认个错算了,不然真要被打死了。”

凌决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

他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云层。

杜宏见他毫无反应,以为他吓傻了,脸上的笑容更加残忍:“怎么,不说话?看来你是选择死路了。好,我成全你!”

他挥了挥手,几十名保镖立刻就要一拥而上。

就在这时——

“轰——隆——隆——”

远处的天际线,传来了一阵由远及近的、仿佛雷鸣般的巨响!

大地,开始轻微地,有节奏地颤动起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是什么?

地震了吗?

杜宏也皱起了眉头,心中那丝不祥的预感再次涌了上来。

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从沉闷的雷声变成了震耳欲聋的引擎咆哮!

很快,在街道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个墨绿色的钢铁巨兽!

“坦克!是坦克!”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不,那不是坦克,是比坦克更加灵活、火力更猛的步兵战车!

一排,两排,三排……

一望无际的钢铁洪流,如同从地狱中涌出的军队,碾碎了路边所有阻挡的车辆,封锁了目之所及的所有街道!

紧接着,天空中传来了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嗡——嗡——嗡——”

数架涂着血色利刃标志的武装直升机,如同盘旋的秃鹫,黑压压地笼罩在学校上空,巨大的旋翼掀起狂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一根根绳索从天而降,一名名全副武装、眼神如刀的特战队员,从天而降,动作行云流水,迅速在学校四周布下了天罗地网!

枪口!

无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在场的所有人!

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杜宏和他那几十个所谓的“保镖”,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双腿抖得像筛糠一样。他们手中的那些棍棒,在这些真正的战争机器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

校长和教导主任瘫软在地,脸色惨白,裤裆一片湿热。

所有围观的家长和学生,都抱头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这是……在拍电影吗?

不!

那冰冷的枪口,那扑面而来的血腥杀气,都在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是真的!

江城,被一支真正的军队,包围了!

杜宏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支军队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因为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只是一个商人,就算势力再大,也绝不可能惊动军方!更何况是这种级别的精锐战区部队!

就在所有人惊骇欲绝之时,一架领航的直-20武装直升机,缓缓降落在了学校空旷的操场上。

舱门打开。

一名肩扛将星、气势威严的中年军官,从机舱里跳了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手持钢枪的警卫。

他看都没看瘫在地上的杜宏一眼,仿佛那只是路边的一块石头。

他迈开大步,穿过惊恐的人群,目标明确,径直朝着校门口那个穿着廉价T恤、身形挺拔的年轻人跑去!

在距离凌决三步之遥的地方,这位足以让整个东境为之震动的将军,猛地停下脚步,双腿并拢,“啪”地一下,敬了一个无比标准、无比用力的军礼!

他的腰杆挺得笔直,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敬与激动!

他用尽全身力气,声如洪钟,那声音盖过了直升机的轰鸣,响彻了整个天地!

“报告阎君!”

“东境战区,红刃特战旅,全体集合完毕!”

“一万两千名战士,三百二十辆步兵战车,四十八架武装直升机,已全部封锁江城!”

“请您指示!”

轰!

“阎君”两个字,如同一道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杜宏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他死死地盯着凌决,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只剩下死人般的惨白。

阎……阎君?

那个传说中镇守国门,以一人之力震慑万千敌寇,让无数境外势力闻风丧胆的最高指挥官……代号“阎君”的活着的传奇?

怎么可能是他?

怎么可能是这个衣着朴素、在工地上搬砖的穷鬼?!

这一刻,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十几个人打不过他一个。

为什么他面对自己的威胁,眼神里只有怜悯。

为什么……一支军队会为了他,封锁一座城!

原来,他不是蝼蚁。

自己,才是那只不知死活,妄图撼树的蚍蜉!

“噗通!”

杜宏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肥胖的身体,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裤裆里流出腥臭的液体。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那个男人身上。

凌决,不,应该是阎君。

他没有理会那位将军,而是缓缓走到已经吓傻的罗美娟和杜飞面前。

他蹲下身,看着他们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声音平静地问:“现在,我有没有资格,让你儿子道歉?”

罗美娟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杜飞更是直接两眼一翻,吓得昏死了过去。

凌决缓缓站起身,目光转向那位将军。

他指着瘫在地上的杜宏,眼神冰冷,下达了命令。

那声音,便是这座城市,此刻唯一的律法。

“查封杜氏集团,彻查其名下所有黑色产业,所有保护伞,一并揪出,严惩不贷。”

“凡欺我家人者,虽远必诛!”

“是!”将军再次敬礼,声震四野!

随即,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士兵下达了冷酷的命令:“来人!将杜宏、罗美娟,以及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拿下!封锁学校,彻查校领导!”

如狼似虎的士兵一拥而上,将早已吓瘫的杜家人和校长等人拖死狗一样拖走。

直到被拖走的那一刻,杜宏才从无尽的恐惧中找回一丝神智,他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凄厉的哀嚎:“阎君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我一命啊!”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枪托和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风波,来得快,去得也快。

钢铁洪流如潮水般涌来,又如潮水般退去。

当天下午,江城就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所有江城的上层人物都知道,江城的天,变了。

杜氏集团,这个盘踞江城数十年的商业帝国,在一日之间土崩瓦解。杜宏及其家族成员,被查出涉及偷税漏税、非法集资、强迫交易、官商勾结等数十项重罪,被连根拔起,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审判。

江城第一中学的校长、教导主任等人,也因玩忽职守、收受贿赂等问题被立刻撤职查办。

整个江城官场和商界,迎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大地震。

而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神秘的名字——阎君。

这个名字,成了江城所有权贵心中,一个永远不敢触碰的禁忌。

军区总医院,最高级别的特护病房里。

凌薇的腿伤,得到了国内最顶尖骨科专家的会诊治疗,医生向她保证,不仅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甚至会比以前恢复得更好。

小丫头躺在舒适的病床上,看着窗外,好奇地问:“哥,今天外面那些坦克和飞机,是来抓坏人的吗?好酷啊!”

凌决削着苹果,笑了笑:“是啊,是来抓坏人的。”

一旁的父母,看着电视上关于“江城神秘反黑英雄”的报道,再看看自己这个依旧穿着朴素、默默削着苹果的儿子,眼眶早已湿润。

他们有太多的话想问,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最终,父亲凌建国只是走上前,笨拙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声音哽咽:“小决,这些年……苦了你了。”

凌决摇了摇头,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妹妹,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只要家人安好,一切,都值得。

几天后,凌薇康复出院。

江城的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那位将军数次前来,希望凌决能接受战区的嘉奖,并回归部队,但都被他拒绝了。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凌决安顿好熟睡的家人,独自一人来到了阳台。

他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君上!”

“我明天归队。”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随即爆发出无比激动的欢呼声。

“恭迎阎君归来!”

挂断电话,凌决眺望着远方的万家灯火。

他本想解甲归田,给家人一世安稳。

但这个世界,总有宵小之辈,妄图用权势践踏公平。

那么,他这把镇国之刃,便永不归鞘。

他要让世间所有宵小都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底线,不能碰。

有些家人,你惹不起。

第二天黎明,一架没有任何标志的战机悄无声f息地划破天际,朝着那遥远的、风雪弥漫的国境线飞去。

江城,只留下一个让所有权贵闻风丧胆的传说。

来源:心悦赏繁花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