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解体的关键人物，除了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还有另外一个人

摘要：苏联解体？总有人直接把戈尔巴乔夫搬出来，说这是一场顶层主导的大改革，边上还站着叶利钦，闹轰轰地把旗一扯就是新俄罗斯。但你要真去琢磨，那天底下的事，有几个是只靠两个人拍板解决的？其实，历史的脚步声里，往往埋着那些不太引人注意的人——既不抢头条，也不爱出风头，可一

苏联解体？总有人直接把戈尔巴乔夫搬出来，说这是一场顶层主导的大改革，边上还站着叶利钦，闹轰轰地把旗一扯就是新俄罗斯。但你要真去琢磨，那天底下的事，有几个是只靠两个人拍板解决的？其实，历史的脚步声里，往往埋着那些不太引人注意的人——既不抢头条，也不爱出风头，可一转眼，局势就让他们搅得天翻地覆。今天要聊的，就是亚历山大·雅科夫列夫。你没那么熟他，这却没关系——很多大事都这样，关键角色往往藏在暗处。

故事还得从八十年代讲起。那会儿，苏联国内风声渐紧，老一套就像布满补丁的袄子，谁穿都不合身。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刚上台，满脑子想革新，但问题一堆，光靠他一张嘴肯定不行。雅科夫列夫这时被调到前台，成了宣传部长。别小看这个职务，苏联的媒体和舆论基本就是国家的传声筒，谁掌控了，就是掌控了社会风向。这人沉默寡言，但脑袋灵光，偏就会用氛围和言论把整个国家往新方向推——他说“公开化”“民主性”，把这些词儿递到戈尔巴乔夫手里，还真成了苏联新气象的主旋律。

其实，戈尔巴乔夫对外就是个旗手，真正管细活、思路清晰、铺路搭桥的，还是雅科夫列夫。他当年没少在小圈子里吐槽苏联的那套老体制——太死板，太不讲人情。他心里盘着主意：这个地方不能再用旧法子了。社会主义可以有，但得是带点风的，能通气，老百姓能说话，大家有点自己活法。你说这话难不难？在苏共那种地方，说一句不合群的话，可能第二天就被拎去喝茶。一点不夸张。但他还是坚持，说服领导，坚持在媒体上加料，慢慢地，整个社会都开始讨论体制怎么变、统治怎么改。

其实改革不是拍脑门拍出的。雅科夫列夫是个慢性子，也明白剧烈变化只有好看的时候，不一定能收拾。但现实就是，大伙儿憋得久了，一旦松绑，谁都说不准会冲出什么。八十年代末，苏联的电视、广播、报纸忽然变得有点自由，大家晚上吃饭不再只说“今天买到肉了吗”，还开始聊国家怎么了、哪天能不排队买面包。这时候你在楼下听大爷遛弯，恐怕也能听到全民讨论政治改革的声音。

说到资产阶级自由化，那是个带刺儿的词儿，当时苏联内部对这套理念有点两极分化。有些人觉得，好嘛，终于能喘口气；有些则觉得，这不是把列宁和斯大林的基石直接掀掉吗？但越是这样，雅科夫列夫越坚持推动。他不是简单地移植西方那套，而是想把苏联这个老房子重新粉刷整理一下。越是到改革年的点上，各种矛盾就开始爆裂。党内很多老人看不惯，觉得这帮人是拆房子不是修房子；而底层年轻人开始觉得，自己终于能决定明天回不回单位报道。

其实你换位思考，那几年苏联就像个大家庭，爸爸妈妈想管，孩子们逆反，亲戚们各出主意。但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饭桌上的分歧已不可调和，等到1988年民主化纲领一推出来，苏联这个“大家庭”就已经有走散的苗头了。有时候你会想，雅科夫列夫那会儿晚上回家，对着一桌冷饭，坐在静悄悄的公寓里，是怎么琢磨明天要改的话？怕不怕明天在会议桌上就会被哪路领导当场驳回？但他还是推，坚持表态，还联合一批愿意跟他一起干的青年官僚，一点点把改革往实处引。

当然，社会的变动像春天河里的冰。雅科夫列夫能劈开一条细缝，却未必能左右洪流。自由化一旦开始，大家东一头西一头，原来的“大一统”顷刻瓦解，派系林立，政策飘忽。而保守派死守阵地，改革派又急着奔前头，苏联体制就这么被拉扯得愈发不稳定。很快，每个人都在问：我们到底要什么样的苏联？还有没有明天的希望？老百姓有的庆幸，终于可以自己说话；有的担心，怕这套新玩法就是一场骗局。

雅科夫列夫其实就是那个在背后悄悄摆格子的棋手。他不仅管宣传，还悄悄参与每条政策的设计。他懂，空口号不顶用，改革要落地，就得让官员、民众都能接受新规矩。于是起初步子迈得很慢，“渐进”才是他的底色。他也不是盲目英雄主义者，更多像个擦着汗默默算账的改革师傅，一步步教会大家用新钥匙开旧门，有时候还得装作无所谓地让对手出招。

闹腾到最后，苏联真的解体了。很多人冲着戈尔巴乔夫、叶利钦骂街，但也有不少人把雅科夫列夫骂得狗血淋头。说他削弱了传统，把国家一锅端，彻底毁了社会主义。可也有人给他送花，说他是“自由之父”，终于让俄罗斯人头顶有了天，脚下有了自己的路。其实，你走在俄罗斯的大街小巷，有人点赞，有人唾骂，分歧一直没断过。

后来的雅科夫列夫，没像有些失势官员那样溜号，反而静下心来写书。一本本翻出来，既有政治理论也有自我反思，还有关于未来的畅想。他对苏联的历史有自己的痛感，尤其是对斯大林主义那套铁腕体制特不待见。说得直白点，他觉得压人的路终归不是好路，老百姓的自由、社会的公正，才是真正值得争的东西。有些老朋友骂他“背叛”，但也有新人把他的书当成启蒙指南。后辈学者愿意翻看他怎么讲那段苏联风云，不管赞还是骂，终究都是留下了话头。

你要在今天的俄罗斯书店转一圈，偶尔还能看到雅科夫列夫的著作，摆在那些历史畅销书中间。他没有主动抢过别人风头，却留给人无数猜测和评论。有人说他是“苏联改革的建筑师”——这个词挺有意思的，比简单的“罪人”或“英雄”更复杂。他也不想被定性到底，只是自顾自地把想法写出来，让后来的人自己琢磨。

到头来，这一切到底是“建造”了一个新的国家，还是“拆掉”了旧的理想？没人能给出准确答案。雅科夫列夫或许也并不在意。他一生见得太多波折，最后留下的也是自己不停反思、不停叩问的痕迹。你说，他有没有失眠？有没有在某个夜晚和自己和解？或许，他只是希望，历史里能多留一点理解的余地。毕竟，有些人的作用，就是在风口浪尖上，让一切变得无法回头。

所以说，这个世界，总有那些看似无声的人，悄无声息里，把历史悄悄改了个样。喝着伏特加，望着旧日红旗，雅科夫列夫可能只是叹口气：我的选择，最后是谁的命运？我们，一直都没能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