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张学良和女儿张闾瑛的合影,两人容貌神似,都活过100岁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09 22:01 2

摘要:1996年,张学良和张闾瑛,两人坐在一起拍照。一个已经九十好几,一个也到了耄耋之年。不知有什么好笑的事,张闾瑛仰头开怀,眯着眼,一副小女孩姿态。父亲带着老花镜,精神却很矍铄。你要是不知道他们背后的故事,看着照片都是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

张学良和女儿张闾瑛:百年父女的一瞬

人心这东西,到了晚年未必能看透。有些误会,反倒随着岁月,越活越明白。有些亲情,明明一辈子磕磕绊绊,到头来,却只剩一张合影、几句温柔的话。

1996年,张学良和张闾瑛,两人坐在一起拍照。一个已经九十好几,一个也到了耄耋之年。不知有什么好笑的事,张闾瑛仰头开怀,眯着眼,一副小女孩姿态。父亲带着老花镜,精神却很矍铄。你要是不知道他们背后的故事,看着照片都是一家其乐融融的样子。

可张闾瑛这一生,如同南风里的一根野草,风一吹就乱,偏头挺得住。说来也怪,生在那个豪门府里,本该什么都顺,却总是多些坎坷,没少让亲人闹心。比如和母亲,许多事就掰扯不清。

家里的事要往前捣好几年。张家的大门槛,每一样摆设都带着霉旧烟火。张闾瑛的母亲于凤至,和那个年代太多女孩不一样——爹是做买卖的,家底厚实,说话也气象得体。她小时候见到上门的张作霖,每次都彬彬有礼,哪怕只是路过,从不敢敷衍。谁也不会想到,正是这点规矩,让张作霖记在心上,后来非她不娶。两个男人把孩子们的亲事定下来,也不过是一顿热闹的饭桌而已,女孩还没反应过来,或许就已经成了“少帅夫人”。

年轻的于凤至大婚那年,带着少年家的羞涩和山海般的新鲜感进了张府。张学良那时才十六岁,顶多算个小伙子,嘴上叫她“大姐”,行动上不敢有什么亲昵——到底,这种生硬的结合不是俩孩子愿意。倒是于凤至,给自己定规矩:既然进了婆家门,哪怕再难也不能出差错。她一头扎进各种打理,把张府管得像门面上新的一样。听说人家男人做事,她也偷偷跟着去大学上课,后来一咬牙去了英国,想让自己更像“少帅的太太”——往大处讲,胸怀天下,往小处看,也只是心疼丈夫罢了。

不过,这份用心经营的“门第”和“匹配”到底给后代种下了火苗。张闾瑛是家里唯一的女儿,自小捧在父亲手里,更少不了母亲刀子嘴豆腐心地管着。真正让她成长的,却是那些翻山越岭的年头——1933年,东北溃败,父亲带着她一路漂泊到英国。小姑娘都还没成年,就眼睁睁看着家庭、亲情、身份一夜之间成旧事。父母要回国时,她站在大雾弥漫的码头上,对父亲说自个儿要留下,张学良略一沉吟,只留下一句“你要自己活好”,背影很快就消失。

一晃十几年,外人只看见张闾瑛“少帅之女”的光环,哪里知道她在异国打工、念书,一切都靠着嘴硬和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每个月生活节省到买一件新衣都要纠结半天。她说不愿意活在父母的影子下,其实更是不甘心被命运摆布。心里当然也有苦,但那时候,没人会在意一个门第千金的孤独。

后来到了成婚的年纪,风言风语就跟着她转。有人给她介绍孔祥熙的儿子,说家世无比体面,什么都有,她却冷冷一句:“我要是嫁人,也要嫁个普通人。”人家觉得她是嘴硬,直到她真的跟一个叫陶鹏飞的东北青年走到一起。陶家算不得什么大户,不过是同行同学,能陪着她说中英文小笑话,也能陪她夜里在图书馆苦熬考题。这一点温情,远比十顶皇冠让她心静。

就是这婚事,母亲于凤至死活不同意。她在电话线那头气得没话说:“你怎么能嫁给他!”张闾瑛不吱声,骨子里却拗着。或许,她心里记得母亲和父亲的婚姻——门当户对,礼数周全,日子过得体面,有几个小时是真心笑过的?这世道风雨翻覆,她最不信的恐怕就是“家长做主”那一套。

母女成了冷战,两地书信有时几个月都断了。张闾瑛不是不疼母亲,只是忍不下旧习惯。相比之下,反而是父亲张学良,明里暗里都支持孩子。有人说张学良性子温和,其实他看懂了很多事,只是不爱插手太多。女儿长大了,选择自然要自己扛。

张闾瑛最想的,还是见父亲一面。三十年没能相见,多少次梦里那个人穿着军服,站在雾气迷蒙的房间。直到1961年,机会终于来了,有学术会议的幌子,带着陶鹏飞走上飞机。有人帮衬、有人传话,她才混得见父亲一面——只一个小时。

那一天父女相遇,谁也没忍住,哭了个像孩子似的。张闾瑛那时已为人妻、为人母,再看自己父亲,跟记忆里没什么差别,只是多了几分苍老和坚韧。张学良第一次见女婿,细细打量,也没说什么门第不门第。合影时,陶鹏飞西装笔挺,两手规矩放膝上,像个听话的学生。张学良和身边的赵一荻,都带着点点头微笑。

婚后的日子,也免不了磕磕碰碰。陶鹏飞面对外头的流言蜚语,需要比别人多出几分包容心。张闾瑛性子烈,遇事不愿退,夫妻偶尔争执是常有。可说到底,比起那些身世、门第的纠结,两人能相守几十年,已然难得。

父女团圆未完,思念却像藤蔓缠身。以后每年,张闾瑛都想尽办法来看望张学良。有一回,张学良九十大寿,女儿飞了千里赶来,一家人围坐共度。后来,老人带着赵一荻去了美国,张闾瑛时常来相聚。这些迟到的温情,算是命运悄悄地修补了一些裂痕。

张闾瑛和父亲一样,都活了整整一个世纪。也许是性子里带着与世无争的豁达,晚年她常常回忆旧事,也乐意和后人聊聊当年的事,把难得一见的过往慢慢讲出来。

张学良走在老年终点时,已经是一百零一岁高龄。张闾瑛又独自走了十五年,后来也安安静静合上了眼睛。百年父女,一路相依相斥,最终却像合影里那样,留下一点属于家人的柔和笑意。

人生哪有善始善终,不过是节点的悲欢离合。其实说到底,门第脸面、世事无常,最后父女还是父女。合影里的笑,大抵就是时光对他们最温柔的回赠吧。

来源:沙中筑城堡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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