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联司令接到密报,苏军要对八路开火,一通电话为抢占东北立奇功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3 05:21 1

摘要:“1945年9月12日晚上十点,你们到底打不打?”沈阳卫戍司令部里,卡夫通少将把电话筒摔在桌上,语气比初秋的夜风还冷。半条街外,八路军第十六军分区不到千人的先遣队正把缴获的子弹一箱箱搬进院子,站岗的苏军士兵咬着牙,只能干瞪眼。

“1945年9月12日晚上十点,你们到底打不打?”沈阳卫戍司令部里,卡夫通少将把电话筒摔在桌上,语气比初秋的夜风还冷。半条街外,八路军第十六军分区不到千人的先遣队正把缴获的子弹一箱箱搬进院子,站岗的苏军士兵咬着牙,只能干瞪眼。

胜利的钟声才响过三周,苏军想在东北维持一种“说得过去的秩序”。可它们没料到,山海关刚一打开,就钻出这么一支硬朗的中国队伍。曾克林带着两团人北上,一路留守、一路招兵,到沈阳剩下的兵力勉强千人,却把精气神显得像一整师。

更棘手的是武器。苏家屯那座日本仓库本由苏军“代管”,钥匙却落在了东北民兵手里。一夜之间,三八大盖、掷弹筒、速射机枪滚出仓库大门,光步枪便“冒”出三万支。消息传到师部,苏军翻译惊呼“监守自盗”,红军政工干部也不好下台。

要苏军接受一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部队接管大城市,本不在克里姆林宫的原计划里。条约摆着,重庆方面还在盯梢。于是卡夫通少将给远东方面军司令华西列夫斯基拍电:“若对方不走,只能动武,请示。”

华西列夫斯基也头大。东北局势复杂,他既要顾莫斯科的政策,又怕同道相残。于是电话一路转到长春。铃声响起时,副司令“黄绍元”正在办公室批文件,接线员低声报告:“莫斯科那头在等回音。”这个“黄绍元”,正是抗联老将周保中。

周保中早年云南讲武堂出身,北伐时便是营长。九一八后,他把名字里的“李”换成“保”,意思是“保卫中华”,随后拉枪、组队、上山。抗联三路军时期,他和杨靖宇、赵尚志形成“品”字抵抗。1940年被迫退入苏联,旋编入第88旅,俄语说得比俄国人还溜。

眼下的困局,他一听就明白。“真要开火?那可是兄弟部队。”他当即给马林诺夫斯基元帅拨电话,语速很快:“沈阳那边情绪紧,必须有人出面沟通。派懂中文的军官陪中国同志飞延安,让最高领导坐下来谈。”

几句俄语直接说服了元帅。马林诺夫斯基拍板:贝鲁罗索夫中校带队,护送曾克林直飞陕北。起飞前,周保中把一封厚厚的信塞进中校公文包——那是抗联干部给党中央的汇报,“东北情况紧急,望速派主力”。

苏式双发运输机于9月14日上午闯入延安上空。塔台并无预报,警卫连子弹已上膛。机舱门一开,曾克林高喊名号,才让守卫放下保险。朱总司令闻讯赶到王家坪,笑着同苏军代表握手,“远道而来,先喝碗热茶”。

贝鲁罗索夫递上元帅四点口信,其中一句提得最硬:“请八路军各部暂时撤出苏军占领区。”一句更微妙:“苏军即将撤离满洲,将来中国军队如何进入,苏军不干预。”会客厅里气氛有些凝滞,却没人失礼,大家都懂这是一场角力的铺垫。

午饭过后,中央连夜召开会议。曾克林讲到“东北街头武器成堆,简直没人管”时,灯下众人不禁互望。讨论一直拖到凌晨,两项决定达成:设立中共中央东北局,彭真为书记;华中、华北抽调百个团入关,进入东北后一律改用本地番号,避免口实。

同时,中央拍板:在大城市的出关部队可适当隐蔽,主力转入农村;必须主动联系抗联同志共同办事。文件落款前,朱总司令写上“准备四十万至六十万”几个大字,语气笃定。

9月18日,东北局乘苏军飞机抵沈阳,在张作霖旧帅府挂起一方简朴的红旗。陈云几天后到长春,与周保中并肩而谈。陈云说:“要感谢那通电话,不然局面说不定乱到什么程度。”周保中笑了笑,没多话。

此后,周保中出任吉林军区司令员,1946年升为东北民主联军副总司令。再两年,辽沈、平津连捷,他继续身披将星南下。1950年返滇任昆明军管会副主任,后因病回京休养,1964年辞世,未及受衔,成为后辈们的惋惜。

倒回来看,当年苏军“要不要开火”的犹豫,以及周保中区区一通越洋电话,让八路军在满洲迅速落子。抢占先机,才有了后来四野纵横千里的底气;而那架意外降落延安的小飞机,成了东北战局最意想不到的催化剂。

来源:探寻历史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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