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家新书“解密”:我生命的底色是女性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2 22:06 1

摘要:“快乐是长翅膀的,有一天会飞走,痛苦是条虫,会钻到内部深处躲起来。这本书我想和大家一起去寻找内心深处的‘虫’,我们不要作茧自缚,我们要成为那条幸运的,可以化茧成蝶的虫。”(麦家)

“快乐是长翅膀的,有一天会飞走,痛苦是条虫,会钻到内部深处躲起来。这本书我想和大家一起去寻找内心深处的‘虫’,我们不要作茧自缚,我们要成为那条幸运的,可以化茧成蝶的虫。”(麦家)

《痛苦是条虫》是一部深入探讨麦家人生哲学和文学创作的作品。从2008年到2024年,八篇对话犹如麦家八次向内探底并寻求疗愈的过程,真实地追溯了他早年的成长经历,剖析了其作品创作的深层涵义,并透露了他从“谍战三部曲”书写特殊人物转向“故乡三部曲”讲述普通人故事的心理和道德。

在序言里,麦家说作为一个写作者,他经常不理解自己——有时“觉得自己天生是个作家”,有时,“又觉得自己并不配当作家”,此两种感受“像死对头”,令他怀疑人生,但人生怀疑也得过,就这样走过了他的青年、壮年,甚至花甲之年。这部访谈录令麦家“一二三四五,如实道来,不作保留”。×(笔名)、王德威、何平、季进、季亚娅、姜广平、骆以军等七人,以作者的身份直接参与了本书的叙事运动。

在访谈中,他剖析自己:

我生来不自信,也因为在生活面前,我们作为人太弱小了。我经常安慰自己:每个人都如此这般“力不从心”地活着,以此来鼓励自己别灰心丧气。

提及创作,他说:

我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值得我们去写,但知道一个好故事值得我们反复写。《风声》也是这样反复出来的,挨了一刀又一刀,除了心脏,其他都换完了。

……

《人生海海》是反智力的,采用孩子视角就是不要智力,要感受,要心气。我在创作中要不停地回顾、回顾,去找到失散久远的我。

谈到自己的生命底色,他认为:

我生命的底色是女性,换句话说,女性一直是我生命底色当中的一抹亮色。

面对这个时代,麦家坦言:

我们面对的时代太强大了,生活太火热了,风风火火的,泥沙俱下,千奇百怪的事层出不穷;生活成了最大的魔术师,把小说家惊呆了,吓坏了。

《痛苦是条虫》囊括了麦家几乎所有经典代表作的创作经历、人生关键节点的体悟,以及深刻的文学思考、犀利的社会观察。在访谈中,他自我剖析,为何在反英雄的时代书写英雄,还是无名英雄,他相信自己的作品对人性有一些独到的思考;谈及了转型之后,创作的变与不变;直言小说的核心就是对人性和命运的把握和传达,这可能也是他作品的“核心密码”。

谈到了小说被改编为电影的看法,作为专业编剧的麦家也表达了对小说文学性的某种担忧。同时,他也回答了作为一名艺术家,如何在经济大风暴中,维护艺术家自我的人格尊严和心灵空间等问题。

《痛苦是条虫》更带着与《风声》《解密》《人生海海》不曾袒露过的真实的麦家走到读者身边——从将痛苦看清,到蜕变成蝶,麦家历时17年。他写他们,更是在剖析自己——如何从相似的深渊里,一步步“去虫”、自救。逐渐将那条噬心的“虫”剥离、示众:父亲病重、至亲疏离、盛名之压……“当生活否定我时,我选择嘿嘿一笑。”

卡夫卡用甲虫比拟异化的痛苦,太宰治称绝望无可依为人间失格,而麦家则用其大半生验证:痛苦是条虫。

在人生的迷茫时刻,读《痛苦是条虫》,找到自己的独到生活。

作家麦家

>>内文选读

序言

作为一个写作者,我经常不理解自己,有时我觉得自己天生是个作家,因为我童年是那么不幸——海明威说不幸的童年是作家最好的训练,我有童子功,心中有淤泥要疏浚,写作是我的命,也是渡我的桨。

有时,我又觉得自己并不配当作家,因为我写一本书是那么难,总是殚精竭虑,颠来倒去推敲、修改,又不免胎死腹中:这样的惩罚像季节一样更替不止。

两种感受像死对头,从不悔改,不时晓行夜宿,神出鬼没,搞得我时常灰头土脸,厌倦厌世,怀疑人生。但人生怀疑也得过,就这样我过了青年、壮年,过了花甲之年,写了一堆作品,有所谓的“谍战三部曲”(《解密》《暗算》《风声》),也有《人生海海》《人间信》等这样的“故乡曲”。

据说,作家水平越高,就越不喜欢谈论自己写的东西。其实与水平高低并无干系,又有谁愿意谈呢?如实说,写一本书已经十难九苦的,事后还要对它进行拆解,导游一样深入浅出地讲解、说明,刨根问底,去伪存真,照亮各个暗道角落,且结果极可能吃力不讨好——谁愿意呢?

我今此愿意了,一二三四五,如实道来,不作保留,实诚得很。得亏他们推波助澜:×、王德威、何平、季进、季亚娅、姜广平、骆以军等七人(以姓氏笔画排序),他们直接参与了本书的叙事运动,接力赛跑一样,合力把我推送到终点。换言之,他们和我一样是此书作者:在此也许是说者更贴切。无论是说者还是作者,我们均以传播的方式在认同或反对某些观念和秩序。

麦家

来源:文汇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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