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逼签下保送承诺书,含泪打给农民工舅舅,十辆劳斯莱斯堵了校门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30 22:32 2

摘要:校长钱宏达将一份打印好的《自愿放弃保送资格承诺书》摔在桌上,廉价的A4纸轻飘飘地滑到闻秋面前。

“闻秋,签了它。”

校长钱宏达将一份打印好的《自愿放弃保送资格承诺书》摔在桌上,廉价的A4纸轻飘飘地滑到闻秋面前。

他靠在昂贵的真皮老板椅里,双手交叉放在肥胖的肚子上,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恶。

“燕京大学,不是你这种穷人该去的地方。”钱宏达的声音油腻而傲慢,“就算你走了狗屎运进去了,你跟得上那些天之骄子的生活吗?你买得起一件名牌衣服吗?你请得起同学吃一顿饭吗?去了,只会给我们青州一中丢脸!”

闻秋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

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闻秋,是青州一中建校以来最出色的学生。三年如一日,他每天只睡五个小时,早上五点起,深夜两点睡,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把所有知识都刻进了脑子里。

他家徒四壁,父母早亡,是吃着百家饭、靠着助学金长大的孤儿。唯一的亲人,只有一个在外地打工的舅舅,每年过年寄来几千块钱,就是他全部的生活费。

保送燕京大学,是他唯一的希望,是他挣脱这片泥潭,爬出这口深井的唯一一根绳索。

为了这个名额,他拼了命!

可现在,这根绳索,要被人生生斩断。

“为什么?”闻秋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为什么?”钱宏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指了指旁边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少年,“赵天宇同学,比你更适合这个名额。”

那个叫赵天宇的少年,是校内有名的富二代,成绩中下游,此刻正拿着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轻蔑地对着闻秋录像,嘴角挂着戏谑的笑:“闻大学霸,别挣扎了。我爸给学校捐了一栋楼,你呢?你能捐什么?捐你那一身洗得发白的校服吗?”

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赵天宇的父亲,青州市地产大亨赵德海,慢悠悠地从爱马仕皮包里拿出一沓崭新的红钞,足足五万块,像丢垃圾一样扔在闻秋脚下。

“钱校长说得对。”赵德海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年轻人,要认清现实。这个世界,不是你成绩好就能为所欲为的。签了它,这五万块就是你的‘精神损失费’,够你那个农民工舅舅在工地上搬好几年的砖了吧?哈哈哈!”

父子俩的嘲笑声,像淬了毒的钢针,一根根扎进闻秋的心脏。

尊严、努力、十年寒窗……在这一刻,被踩在地上,碾得粉碎。

“我不签!”闻秋的眼睛血红,他盯着钱宏达,一字一顿地说,“这个名额是我的!是我应得的!你们这是抢劫!”

“放肆!”钱宏达猛地一拍桌子,肥肉乱颤,“闻秋,别给脸不要脸!我告诉你,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你要是敢不签,我保证你连毕业证都拿不到!我还会动用我所有的人脉,让你连高考都参加不了!你信不信?”

这番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闻秋。

他可以不在乎羞辱,不在乎殴打,但他不能没有未来。

没有毕业证,无法参加高考,他这辈子就真的完了。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看着那份承诺书,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他缓缓地弯下腰,捡起那支笔。

手,在抖。

心,在滴血。

“这就对了嘛。”钱宏达满意地笑了,赵天宇则把手机镜头怼得更近,想记录下这屈辱的一刻。

闻秋颤抖着,在承诺人一栏,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生命里的光,彻底熄灭了。

他像一具行尸走肉,麻木地走出校长办公室,身后传来赵德海父子和钱宏达得意的笑声。

校园里阳光明媚,可闻秋的世界却是一片冰冷的黑暗。

他走到操场的角落,靠着一棵老槐树,身体缓缓滑落,蹲在地上,像一头被抛弃的野狗。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奔涌而出。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他想到了远方那个唯一的亲人,那个质朴、老实,每次打电话都只会叮嘱他“好好学习,别饿着”的舅舅。

他掏出那部用了五年,屏幕都裂了的老人机,颤抖着按下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他想在放弃一切前,和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做个最后的告别。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喂,小秋啊,怎么这时候给舅舅打电话?是没钱用了吗?”电话那头,传来舅舅顾云深温和而熟悉的声音,背景里似乎还有些嘈杂的风声。

听到这个声音,闻秋再也绷不住了,他泣不成声:“舅舅……呜呜呜……对不起……我没用……我给你丢脸了……”

他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将刚才在校长办公室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

电话那头,风声突然静了。

那温和的声音,也一点点变得冰冷,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仿佛能透过听筒将人的灵魂冻结。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大概过了十几秒,舅舅的声音再次响起,平静得可怕,却蕴含着一股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

“小秋,别挂电话。”

“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那个校长耳边去。”

闻秋愣住了。

他不知道舅舅想干什么,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农民工,能有什么办法?去求情吗?只会被羞辱得更惨。

但这是舅舅的话,他下意识地选择了听从。

他擦干眼泪,站起身,重新走向那间让他感到窒桑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没关,里面还传出钱宏达谄媚的笑声:“赵总您放心,这件事我办得滴水不漏,保证燕京大学那边不会有任何问题。”

赵德海满意地拍了拍钱宏达的肩膀:“老钱,你很上道。以后我们赵氏集团的项目,少不了你的好处。”

闻秋面无表情地走了进去。

钱宏达看到他,眉头一皱:“你怎么又回来了?钱拿了就赶紧滚,别在这碍眼!”

闻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办公桌前,将那部破旧的老人机放在桌上,按下了免提键。

“搞什么鬼?”钱宏达不耐烦地拿起手机,吼道,“你是谁啊?穷鬼的亲戚也是穷鬼!我告诉你,别来烦我,不然我让你外甥……”

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平静到令人心悸的声音。

“我给你十分钟。”

“跪下,给我外甥道歉。”

“否则,你这辈子,就到此为止了。”

那声音不响,却带着一种言出法随的绝对威严,仿佛是神明的审判。

钱宏达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你他妈是谁啊?神经病吧!威胁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把手机像垃圾一样扔回给闻秋,满脸不屑。

赵德海父子也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闻秋,你这个舅舅是不是在工地上搬砖把脑子搬坏了?”赵天宇嘲讽道。

然而,闻秋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他们。

一分钟。

仅仅过了一分钟。

“嗡——嗡——”

钱宏达的私人手机突然疯狂地振动起来,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办公室的笑声。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屏幕上跳动的三个字,让他心脏骤停——

市教育局局长!

钱宏达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点头哈腰,脸上瞬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喂,张局长,您怎么有空……”

“钱宏达!”电话那头传来张局长雷霆万钧的咆哮,声音大到整个办公室都能听见,“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青州一中的保送名额是怎么回事?谁给你狗胆让你乱来的?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闻秋同学一根头发,老子亲手扒了你的皮!”

钱宏达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局……局长……我……”

“你什么你!马上!立刻!把名额还给闻秋同学!然后给我滚到我办公室来解释!不,你别来了!你被停职了!等着接受调查吧!”

“嘟……嘟……嘟……”

电话被狠狠挂断。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

赵德海父子的笑容僵在脸上,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

“嗡——嗡——嗡——”

钱宏达的手机再次响起!

这次,是学校最大的投资方,宏远集团的董事长!

“钱宏达!我操你祖宗!我们宏远集团从今天起,撤回对青州一中的所有投资!你他妈的等死吧!”

电话又断了。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青州市建设银行行长:“钱宏达,我行将对青州一中进行紧急抽贷,请你校立刻偿还全部贷款,共计三亿七千万!”

市消防支队队长:“接到举报,你校存在重大消防隐患,我们马上派人过去,全校封锁整改!”

合作多年的教材供应商:“钱校长,对不起,我们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一个个电话,就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钱宏达的神经上。他的脸从涨红变成煞白,最后变成一片死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惹了什么人,而是……捅了天!

他浑身颤抖地看向闻秋,看向那部还在通话中的破旧老人机,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这……这到底……”

赵德海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脸色阴沉地站了起来。他虽然震惊,但作为青州市的地头蛇,他有自己的底气。

“装神弄鬼!”赵德海冷哼一声,走到闻秋面前,一把抢过手机,对着话筒咆哮,“我不管你是谁!在青州市,我赵家的天最大!我儿子看上这个名额,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让路!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儿子!”

说完,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他转头对钱宏达说:“老钱,别慌!不就是认识个市领导吗?我来摆平!我一个电话,就能让那个张局长滚蛋!”

赵德海的傲慢和愚蠢,让事情走向了彻底失控的深渊。

他开始疯狂地拨打电话,动用他引以为傲的关系网。

“喂?李秘书吗?帮我查查教育局的张局长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喂?税务局的王哥?帮我个小忙……”

然而,他打出去的每一个电话,得到的回应都惊人地一致。

“赵总,对不起,您的事我管不了。”

“老赵,你到底惹了谁?别害我!”

“赵德海,从今天起,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一个个曾经对他阿谀奉承的“朋友”,此刻都像躲避瘟疫一样躲着他。

赵德海的额头开始冒汗,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就在这时,他的秘书惊慌失措地打来电话,声音都在发抖:“赵……赵董!不好了!我们公司出大事了!”

“税务、消防、安监……所有部门突然对我们集团发起了联合稽查!我们所有的在建工地全部被勒令停工!公司账户也被冻结了!”

“还有……还有股市!我们的股票,开盘一秒钟,就……就跌停了!所有的资金都在疯狂外逃!我们……我们破产了!”

“什么?!”

赵德海如遭雷击,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破产了?

他经营了半辈子的商业帝国,在短短几分钟内,就灰飞烟灭了?

这怎么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办公室里,钱宏达已经彻底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嘴里不断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赵天宇更是吓得面无人色,躲在父亲身后瑟瑟发抖。

只有闻秋,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魔幻现实的一幕,心脏狂跳。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舅舅。

可他的舅舅,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工吗?

他怎么会有如此通天的能量?

就在所有人都陷入呆滞和恐惧之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有人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

只见,一列由十辆清一色的劳斯莱斯幻影组成的车队,无视学校门卫的阻拦,如同一支黑色的铁甲洪流,直接冲破了校门,整齐划一地停在了教学楼下的操场上!

阳光下,每一辆车都闪耀着昂贵而冰冷的光泽。

为首那辆车的车门被一个黑衣保镖恭敬地拉开。

一只擦得锃亮的顶级手工定制皮鞋,踏上了青州一中的土地。

紧接着,一个身穿剪裁合体的深灰色手工西服,身形挺拔,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没有夸张的表情,没有多余的动作,但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有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扑面而来,让整个校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在他身后,近百名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保镖,从后面的车里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迅速在周围布下了一道密不透风的人墙。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

这已经不是钱和普通权势能解决的问题了。

这是一个他们连想象都无法想象的存在的降维打击!

那个男人,迈开脚步,径直朝着教学楼走来。

他的目标,正是这间校长办公室。

闻秋透过窗户,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那张脸,他太熟悉了。

虽然脱下了沾满灰尘的工装,换上了世界上最顶级的西服;虽然收起了平日里温和的笑容,换上了生杀予夺的冷漠……

但他依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每年过年回家,会给他买一身新衣服,会摸着他的头说“小秋,要好好读书”的……

舅舅,顾云深!

顾云深走进了校长办公室。

他看都没看瘫在地上的钱宏达和面如死灰的赵德海,径直走到闻秋面前。

他伸出手,轻轻擦去闻秋眼角的泪痕,那冰冷如霜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温柔和心疼。

“小秋,让舅舅看看,有没有受伤?”

“舅……舅舅?”闻秋的声音都在颤抖,眼前的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是我。”顾云深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了钱宏达和赵德海的身上。

那目光,不再有丝毫温度。

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就是你们,欺负我外甥?”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万吨巨轮,压得钱宏达和赵德海喘不过气来。

“我……我……”钱宏达吓得语无伦次,裤裆一热,竟当场失禁,一股恶臭瞬间弥漫开来。

赵德海更是双腿发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得像捣蒜一样:“先生!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

他现在终于明白,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和人脉,在这个男人面前,连个屁都算不上!

他招惹的,是一尊来自天上的神佛!

顾云深没有理会他们的求饶,他只是拿出一部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黑色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王吗?我是顾云深。”

“派个调查组过来,青州市,第一中学。这里有两条蛀虫,处理干净。”

“对,省纪委的人。”

挂断电话,他看了一眼手表。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然而,仅仅五分钟后,学校上空就传来了直升机巨大的轰鸣声!

两架印有国徽的直升机直接降落在了操场上,从上面下来一群神情肃穆、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径直冲进了校长办公室。

为首的一人,亮出证件,声音冰冷:“我们是省纪委联合调查组,钱宏达,赵德海,你们涉嫌多项严重违纪违法行为,现在跟我们走一趟!”

不容置疑的声音,冰冷的手铐。

钱宏达和赵德海彻底绝望了。

赵德海在被带走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掏出手机,拨通了他最大的靠山——省里那位权势滔天的大员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疯狂地喊道:“李老板!救我!救我啊!”

电话那头,那位曾经和他称兄道弟的大人物,沉默了足足十秒钟,才用一种极度疲惫和恐惧的声音,说出了五个字。

“你好自为之。”

然后,电话被匆匆挂断。

赵德海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了。

他知道,这次,连神仙都救不了他了。

他惹到的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把那位省里的大员,连同他背后的整个派系,碾成齑粉。

两个不可一世的反派,就这样像两条死狗一样,被拖走了。

赵天宇瘫在地上,屎尿齐流,已经吓傻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从舅舅出现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分钟。

整个青州市的天,就这么翻了过来。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们欺负了一个叫闻秋的少年。

此时,教学楼下已经站满了闻讯赶来的师生。他们目瞪口呆地看着操场上的劳斯莱斯车队和直升机,看着被带走的校长和本地首富,所有人的大脑都陷入了宕机状态。

他们看向站在办公室窗口的闻秋,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毫不起眼的贫困生,眼神里充满了敬畏、恐惧和难以置信。

顾云深处理完这一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转过身,重新看向闻秋,脸上又恢复了那温和的笑容。

“小秋,委屈你了。”

他顿了顿,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再次拿起了电话。

他按下一个号码,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通过开着的窗户,清晰地传到了楼下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接燕京大学校长。”

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心脏仿佛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燕京大学……校长?!

这……这是在拍电影吗?

几秒钟后,电话接通了。

顾云深开了免提。

“刘校长,我是顾云深。我外甥闻秋,今年报考贵校,受了点委屈……”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一个诚惶诚恐、甚至带着一丝谄媚的声音,正是华夏最高学府,燕京大学的校长!

“顾先生!您……您言重了!这件事是我校的疏忽!是我校的重大失职!您放心!我们马上派专机来接闻秋同学!他不需要任何手续,将直接进入我校最顶尖的‘龙芯计划’实验室,享受最高级别的院士待遇!我……我亲自带队去接他!”

“轰!”

燕大校长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核弹,在全校师生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专机来接?

直接进入最顶尖的“龙芯计划”实验室?

享受院士待遇?

校长亲自来接?

全场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超现实的一幕,震撼到失语。

他们看着闻秋,那个曾经被他们同情、鄙视、嘲笑的穷小子,此刻,却像一尊他们需要仰望的神祇。

那些曾经欺负过闻秋的同学,此刻都吓得脸色惨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班主任张老师站在人群中,想起自己曾经对闻秋的“劝诫”——“闻秋啊,你要认清现实,有些东西不是你该想的”,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羞愧得无地自容。

顾云深挂断电话,拍了拍闻秋的肩膀,眼神里满是宠溺。

“小秋,走吧,我们该去燕京了。”

闻秋点了点头,压下心中的万千思绪,跟着舅舅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当他们走出教学楼时,楼下黑压压的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闻秋身上,充满了敬畏、羡慕、嫉妒,以及深深的悔恨。

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保镖拉开了车门。

在上车前,顾云深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这片让外甥受尽委屈的土地。

他看着闻秋,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小秋,从今天起,没人再敢欺负你。”

“你要记住,整个华夏,都是我们家的。”

话音落下,他带着闻秋,坐进了那辆象征着世界顶端权势的豪车。

车队缓缓启动,在全校师生复杂而震撼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车窗外,青州市的景象飞速倒退。

闻秋看着身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舅舅,心中那个关于他身份的谜团,化为了一个名字——“九龙阁”。那是他无意中在舅舅一个旧笔记本上看到的三个字。

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人生将不再平凡。

一场属于他的,波澜壮阔的全新画卷,正在燕京,乃至整个世界,缓缓展开。

来源:山顶呐喊的宣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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