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婆婆发疯,我老公沉默妥协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8-05 05:14 2

摘要:张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胎儿染色体检测显示是XYY,也就是超雄综合征。这种孩子通常会有反社会倾向,我们建议终止妊娠。"

我三十岁才怀上第一胎,本该是幸福的开始,却成了噩梦的源头。

产检时,医生神色凝重:"胎儿染色体异常,超雄综合征,建议终止妊娠。"

婆婆当场发疯,威胁跳楼,丈夫沉默妥协。

01

产检室里,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

我躺在检查床上,冰凉的耦合剂涂在肚皮上,医生的超声探头在上面缓缓移动。

"林女士,我需要和你谈谈胎儿的情况。"张医生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我心头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检查床的边缘。"怎么了?是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张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胎儿染色体检测显示是XYY,也就是超雄综合征。这种孩子通常会有反社会倾向,我们建议终止妊娠。"

"什么?"站在一旁的婆婆王凤霞突然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刺得我耳膜生疼,"你这个庸医!凭什么说我孙子有问题?"

"妈,您冷静点。"我试图安抚她,但婆婆已经冲到了医生面前。

"你这个贱女人就是嫉妒我有孙子!"婆婆一巴掌扇在张医生脸上,"我要投诉你!让你丢掉饭碗!"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张医生白皙的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护士们闻声赶来,场面一片混乱。

"对不起,张医生,我婆婆她..."我语无伦次地道歉,却被婆婆一把拽住胳膊。

"道什么歉?这种黑心医生就该打!"婆婆恶狠狠地瞪着我,"林晓我告诉你,你敢打掉我孙子,我就从医院楼顶跳下去!"

我浑身发抖,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30岁才怀上第一胎,我本该感到幸福,可现在却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

回到家,丈夫周明听完我的讲述,眉头紧锁。"小晓,医生真的这么说?"

我点点头,把检查报告递给他:"XYY染色体,超雄综合征。医生说这种孩子天生缺乏同理心,容易有暴力倾向..."

"放屁!"婆婆从厨房冲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我孙子健康得很!那些医生就是看不得别人好!"

周明叹了口气:"妈,您先冷静。小晓,我们再咨询一下其他医生?"

但接下来的几家医院,在得知婆婆的"壮举"后,都委婉地拒绝为我提供服务。而婆婆每天以死相逼,甚至真的爬上了小区楼顶,引来消防员和围观群众。

"生下来吧,"最终周明抱着我说,"我们一起好好教育他,不会出问题的。"

就这样,在婆婆的威逼和丈夫的劝说下,我腹中的孩子得以继续生长。而我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将彻底摧毁我们的生活。

分娩那天,剧烈的疼痛持续了十八个小时。当九斤重的男婴终于被取出时,我已经精疲力竭。

"恭喜,是个大胖小子。"护士把孩子抱给我看。

我虚弱地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异常红润的小脸。与其他新生儿不同,他没有哭,反而睁着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一瞬间,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我孙子真壮实!"婆婆喜极而泣,抢过孩子亲了又亲,"就叫天赐吧,周天赐,老天赐给我们的宝贝!"

天赐的成长速度惊人。三个月就能翻身,五个月就会爬,但直到两岁还不会说话。我和周明都是大学老师,深知早期教育的重要性,每天不厌其烦地教他说话。

"天赐,叫妈妈,妈—妈—"我指着自己,一遍又一遍。

天赐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几颗尖尖的小牙:"贱人。"

我僵在原地,血液仿佛凝固。这是我婆婆骂人时最常用的词。

周明的脸色变得煞白:"他...他是故意的?"

两岁的天赐看着我们惊恐的表情,咯咯笑了起来,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

婆婆却不以为意:"小孩子学说话而已,你们大惊小怪什么?"

天赐三岁时,我们养了七年的布偶猫雪球失踪了。我在家里找遍了每个角落,最后在天赐的玩具箱里发现了它—雪球的脖子被扭断,眼睛凸出,舌头耷拉在外面,身上布满牙印和抓痕。

"天赐!"我颤抖着抱起雪球冰冷的身体,"这是你干的吗?"

天赐歪着头看我,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它挠我。坏猫,该死。"

婆婆闻声赶来,看到死猫后只是皱了皱眉:"一只畜生而已,死了就死了。你凶我孙子干什么?"

我抱着雪球痛哭,而天赐在一旁拍手大笑,那笑声像刀子一样扎进我心里。

上幼儿园后,天赐的问题愈发严重。他把小朋友推下滑梯,在老师的水杯里放洗衣粉,用剪刀剪女同学的辫子。每次我们被叫到学校,婆婆总是第一个跳出来辩护:"肯定是那些孩子先惹我孙子的!"

小学时,天赐的暴力倾向更加明显。他把仓鼠放进微波炉,在流浪狗身上浇汽油点燃。我们不得不频繁地赔偿受害者,搬家转学,但情况丝毫没有改善。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一天夜里,我对周明说,"天赐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周明疲惫地揉着脸:"我已经联系了市里最好的儿童心理医生,下周带他去看看。"

然而就在第二天,我洗澡时突然发现浴帘外有人影晃动。我猛地拉开帘子,看到天赐举着手机正对着我。

"你在干什么?"我尖叫着抓过浴巾裹住自己。

天赐不慌不忙地收起手机:"拍你啊,贱人。"他咧嘴一笑,露出和年龄不符的狰狞表情,"你身材还不错嘛。"

我浑身发抖,几乎站不稳。他才十岁啊!

当晚,我和周明检查了天赐的房间,在他的平板电脑里发现了上百段偷拍视频—我换衣服、洗澡,甚至...我和周明的亲密时刻。更可怕的是,这些视频被上传到了某个成人网站,已经有上万点击量。

"我们必须报警。"我声音嘶哑。

"不行!"婆婆冲进来,"你们想毁了我孙子吗?他只是好奇而已!"

周明脸色铁青:"妈,这不是好奇,这是犯罪!"

最终我们没报警,但没收了天赐的所有电子设备,带他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结果是冷酷无情型人格障碍,医生建议严格监管和长期治疗。

然而婆婆偷偷给天赐买了新手机,还教他如何隐藏使用痕迹。"我孙子聪明着呢,别听那些庸医胡说!"

天赐十三岁那年,我意外怀孕了。这个惊喜让我们重燃希望,也许一个正常的孩子能弥补天赐带来的痛苦。

小雨出生后,成了全家的小太阳。连婆婆都对她疼爱有加,这让天赐极为不满。

"为什么你们都围着那个小贱人转?"他有一次咬牙切齿地问我。

我紧紧抱住三个月大的小雨:"她是你妹妹,天赐。你应该爱护她。"

天赐冷笑一声,眼神阴鸷:"等着瞧。"

小雨两岁时,有一天我带她去公园玩,回家后发现她异常安静,怎么也叫不醒。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可能是摔伤导致的。

"不可能!"我反驳,"小雨今天一直和我在一起,没有摔过!"

医生皱眉:"那就有可能是人为造成的。孩子后脑有轻微淤青,像是被什么东西击打过。"

我脑中闪过天赐阴冷的眼神,浑身如坠冰窟。

当天晚上,我在天赐房门外偷听到他正和同学视频通话:"...那小贱人哭得可惨了,我抓着她的头往墙上撞,哈哈,真好玩..."

我冲进房间,夺过手机,看到屏幕上几个男孩正兴奋地叫好。天赐不慌不忙地站起来,比我高出半个头:"怎么了,贱人?"

"你对你妹妹做了什么?"我声音颤抖。

"玩玩而已。"他耸耸肩,"下次我会更用力的。"

我终于崩溃了,狠狠扇了他一耳光。天赐摸了摸脸,突然笑了:"你会后悔的。"

第二天,周明停在车库的车刹车失灵,险些撞上校车。检修发现刹车油管被人为割裂。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们都知道是谁干的。

"我们必须送走他。"周明疲惫地说,"他已经完全失控了。"

我们联系了一家全封闭的特殊学校。

我和周明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他送走。

"特殊学校那边已经联系好了,"周明压低声音说,我们躲在卧室里,生怕被天赐听见,"下个月就能入学,全封闭管理,有专业的心理医生和治疗师。"

我点点头,手指紧紧绞在一起:"他会恨我们的。"

"恨也比杀人强,"周明的眼睛布满血丝,"上周他差点把邻居家的狗勒死,昨天又在学校把同学推下楼梯。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人命。"

门突然被推开,我们吓得跳了起来。婆婆王凤霞站在门口,脸色铁青:"你们要送我孙子去哪?"

"妈!"周明慌忙站起来,"您怎么..."

"我全都听见了!"婆婆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东西,想把我孙子关进疯人院?门都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妈,天赐的情况您也看到了,他需要专业治疗..."

"放屁!"婆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我孙子聪明绝顶,是你们不会教!"

周明挡在我前面:"妈,够了!天赐已经伤害了那么多人,再这样下去..."

"谁敢动我孙子,我就跟谁拼命!"婆婆恶狠狠地瞪着我们,然后转身走向天赐的房间,八成是要去告密。

我和周明面面相觑,知道计划已经败露。当晚,天赐出奇地安静,甚至主动帮小雨辅导作业。但那种诡异的乖巧反而让我毛骨悚然,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早上,小雨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我冲进她的房间,看到七岁的小雨跪在地上,抱着她最心爱的兔子玩偶——那只白色绒毛兔的脑袋被剪了下来,肚子里塞满了天赐收集的死虫子。

"是哥哥..."小雨抽泣着说,"昨晚他说要借兔子玩..."

我浑身发抖,抱起小雨安慰她,同时听到楼下传来天赐愉快的口哨声。他正在吃早餐,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们不能再等了,"周明脸色铁青地说,"今天就联系学校,看能不能提前入学。"

然而就在当天下午,我从超市回来时,发现家里浓烟滚滚。邻居们围在外面,消防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林晓!"周明从人群中冲出来,脸上满是黑灰,"小雨在邻居家玩,但天赐和妈..."

"他们还在里面?"我惊恐地问。

周明摇摇头:"妈跑出来了,说天赐在你们卧室放火,然后锁了门..."

不等他说完,我已经冲向冒着浓烟的门口。两名消防员拦住了我:"女士,太危险了!"

"我丈夫是大学教授周明!"我指着周明大喊,"他需要急救!"

趁着消防员分神的一瞬,我挣脱他们冲进了房子。浓烟呛得我睁不开眼,但我熟悉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摸索着上楼,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噼啪的燃烧声。

"天赐!"我嘶哑地喊着,热浪灼烧着我的皮肤。

卧室门半开着,我看到天赐站在火光中,手里拿着一个汽油罐。他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来得正好,贱人。"

"你疯了吗?"我尖叫着,"这是我们的家!"

"家?"天赐冷笑,"你们不是想把我送走吗?那我就先送你们下地狱。"

他举起汽油罐,朝我泼来。我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身体——周明不知何时跟了进来,一把将我推开。汽油泼了他一身,而天赐已经掏出了一个打火机。

"不要!"我尖叫。

天赐咧嘴一笑,打着了火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从侧面扑向天赐——是婆婆王凤霞!她不知何时也冲了进来,此刻正死死抱住天赐的腰。

"天赐,我的乖孙,别这样..."婆婆哭喊着。

天赐毫不犹豫地回手一拳打在婆婆脸上:"老不死的,滚开!"

婆婆踉跄着后退,撞上了燃烧的衣柜。她的衣服瞬间被点燃,发出凄厉的惨叫。天赐看都没看她一眼,再次举起打火机。

周明扑了上去,与天赐扭打在一起。打火机掉在地上,火焰瞬间窜起。我被浓烟呛得几乎窒息,看到周明死死按着天赐,而天赐像野兽一样撕咬着父亲的手臂。

"小晓,快出去!"周明冲我大喊。

"不!我不能丢下你们!"

"小雨需要你!"周明的声音在火焰中显得那么坚定,"走啊!"

我泪流满面地后退,眼睁睁看着火焰吞没了他们三人的身影。刚跑到楼梯口,身后传来一声巨响——卧室的天花板塌了。

我在医院醒来时,小雨正趴在我床边哭泣。护士告诉我,消防员救出了周明和婆婆,但天赐失踪了,可能已经烧成了灰。

"爸爸呢?"我虚弱地问。

小雨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医生走进来,表情凝重:"周先生全身65%烧伤,尤其是呼吸道...我们尽力了。"

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我的丈夫,我大学时代就相爱的周明,就这样离开了我和小雨。

三天后,警方在城郊的一个废弃工厂里找到了天赐。他毫发无损,正悠闲地吃着偷来的零食。当警察告诉他父亲和奶奶的死讯时,他竟然笑了:"活该。"

我被叫去警局认人。隔着单向玻璃,我看到十六岁的天赐已经长成了一米八五的壮硕少年,眼神却依然像那个两岁就叫我"贱人"的孩子一样冰冷。

"根据现场痕迹和您丈夫的临终陈述,"警官严肃地说,"周天赐涉嫌纵火和谋杀。但他未成年,而且..."

"而且什么?"我追问。

"心理评估显示他有严重的人格障碍,很可能不会被判刑,而是送去精神病院。"

我苦笑:"那所特殊学校至少还有治疗师和监管。精神病院?他会在三个月内逃出来。"

离开警局时,我接到医院的电话。婆婆王凤霞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要求见我。

婆婆全身缠满绷带,只有一只眼睛还能睁开。她颤抖着抓住我的手,声音嘶哑:"晓...对不起..."

我沉默地看着这个曾经跋扈的老人,如今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

"是我的错..."婆婆的眼泪浸湿了绷带,"周明...他爸...也是这样..."

我心头一震:"什么意思?"

婆婆艰难地呼吸着:"周明他爸...被我逼得跳楼...我脾气太暴...周明从小...就怕我..."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周明总是对婆婆言听计从,为什么他那么害怕冲突。原来婆婆自己就有暴力倾向,而天赐可能遗传了这种特质。

"天赐他..."婆婆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不是...正常人...要阻止他..."

监控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医护人员冲进来抢救。但婆婆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她的手缓缓松开,生命监测仪变成了一条直线。

我站在医院走廊,感到一种诡异的平静。三个至亲的人在一周内相继离世,而罪魁祸首却因为"精神问题"可能逍遥法外。

回到家,小雨已经睡了。我坐在周明的书房里,翻看他留下的笔记。在一本旧日记中,我发现了一段令人心惊的文字:

"妈妈今天又打我了,因为我不肯吃她做的糊掉的菜。她说我和爸爸一样都是废物,活该去死。爸爸站在门口看着,什么也没说。第二天,爸爸从学校楼顶跳了下去。妈妈哭得很伤心,但我知道,她哭不是因为爱他,而是因为少了一个出气筒。"

我合上日记,终于明白了这个家庭的悲剧根源。暴力像基因一样代代相传,而天赐是这种恶的集大成者。

第二天清晨,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两名警察站在门口,表情严肃。

"林女士,很抱歉通知您,周天赐昨晚从精神病院逃走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他可能会来找您和小雨。"

我点点头,出乎意料地冷静:"谢谢提醒,我会注意安全的。"

警察离开后,我立即打电话给小雨的学校,请他们加强安保,然后联系了我的姐姐,请她暂时照顾小雨。

"你要做什么?"姐姐在电话里担忧地问。

"结束这一切。"我轻声说,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天赐会来找我。他恨我,因为我是唯一一个从未被他完全控制的人。周明和婆婆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我和小雨——而伤害小雨是激怒我的最佳方式。

下午,我独自在家等待。当后门传来轻微的响动时,我没有惊慌,甚至没有报警。

天赐像幽灵一样出现在厨房门口,衣服脏兮兮的,但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嗨,贱人。"

"你来了。"我平静地说,继续切着手中的蔬菜。

我的镇定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皱起眉头,大步走过来,一把打掉我手中的刀:"你以为我会被抓回去吗?"

"不,"我直视他的眼睛,"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天赐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聪明。那么你也猜到我要做什么了?"

"杀我?"我轻声问,"像杀那只猫,像烧死你爸爸和奶奶一样?"

"他们该死!"天赐突然暴怒,一拳砸在料理台上,"你们都想控制我,把我关起来!"

"我们是想保护别人,"我慢慢后退,与他保持距离,"从你手中保护无辜的人。"

"像小雨那样的小贱人?"天赐咧嘴一笑,"别担心,她会是下一个。"

这句话像开关一样触发了我的行动。我迅速从抽屉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电击器,趁天赐不备,狠狠按在他脖子上。

天赐发出野兽般的嚎叫,抽搐着倒在地上。我立即用准备好的绳索捆住他的手脚,动作之熟练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你以为这就能阻止我?"天赐很快恢复了意识,恶狠狠地瞪着我,"我会找到小雨,我会——"

"不,你不会。"我从药箱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注射器和药剂,"这是强效镇静剂,足够让你睡上十小时。"

天赐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恐惧:"你...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儿子..."

"不,"我平静地将针头刺入他的手臂,"从你伤害小雨的兔子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把你当儿子了。"

药物很快生效,天赐的眼神变得涣散,最终闭上了眼睛。我抚摸着他与周明相似的脸庞,泪水终于决堤。

"对不起,"我轻声说,"我应该听医生的话,不该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伤害这么多人。"

我擦干眼泪,拨通了精神病院的电话,告诉他们我找到了天赐,会亲自送他回去。然后我拖着昏迷的天赐上了车,但不是驶向精神病院。

车向着城外的湖边驶去,那里人迹罕至,湖水深邃。我播放着周明最喜欢的钢琴曲,泪水模糊了视线。

"很快就不痛了,"我看着副驾驶上昏睡的天赐,轻声说,"我们一家人...很快就会团聚了。"

当汽车冲破护栏,飞向漆黑的湖面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冰冷而温柔。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周明在远处向我伸出手,而小雨在姐姐家安全地熟睡着。

这个世界终于摆脱了周天赐这个恶魔,即使代价是我的生命。

来源:蓝海小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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