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原陕西省委书记,被路遥写进书里,葬礼当天百姓自发为他送行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22:32 2

摘要:民主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只是大人物的事?陕西省的“主心骨”要换人了,这下大家伙可坐不住了。本来北京一声令下就能决定,可这回,中央突然甩手不管,让省里自己摊牌选举。陕西干部们一时间,心头七上八下,谁能坐上那把椅子,谁又能服众,难说得很。

民主到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只是大人物的事?陕西省的“主心骨”要换人了,这下大家伙可坐不住了。本来北京一声令下就能决定,可这回,中央突然甩手不管,让省里自己摊牌选举。陕西干部们一时间,心头七上八下,谁能坐上那把椅子,谁又能服众,难说得很。

那会儿是1984年,风头正劲的民主浪潮连大洋彼岸都在刮,中国也不得不顺风改动。马文瑞把陕北的事都打理得热火朝天,突然被调去北京。剩下的这把“帅印”,到底落谁手?说真的,平时这些事不是你投票我数数就能定的。但这一次,中央居然让陕西干部们自己商量着办,还让大家投票。公司里选部门领导都没这自由,何况是省委书记啊。

消息一出,干部们坐在会议室里,气氛有点像老陕过年之前的家族聚会。大家端着茶杯,各有心思——有满腹才干的,有资历深厚的,还有“本地土著派”,不少人暗里掂量自己有没有机会。投票那天,三百多号人,手里的选票比平时开会打分要沉得多。最后结果出来,白纪年,票高如楼,没人质疑他。那一刻,好像整个陕西都喘了口气。有人说这是大时代的开天辟地,也有人觉得其实真民主,还是看老百姓心里服不服。

说到白纪年,他在陕西人里算是“自己人”了。生在绥德,家里算得上“殷实”——祖父做生意横着走,本地有名的老地主,大伯留过洋,回来对新潮玩意有点见识,父亲一肚子学问,听说能拿大笔在灯下通宵教孩子背书。白纪年小时候,吃喝从来不是问题。他家里房子宽敞,大院常有邻里来坐,一到逢年过节,烟火气浓得能飘出几条胡同。

不过这孩子没长成那种端着鼻子、带着纨绔味的“少爷”。他父亲对孩子没一点娇生惯养,反而时不时拉出来训两句:“以后是要管家国的人,别光玩泥巴。”白纪年记事时,不怎么懂什么革命浪潮,有一回在镇子上碰见红军队伍,头一回看见军人穿得破破烂烂,却精神头十足,说话不粗不燥,还能跟老百姓玩笑几句。这种兵,也太不一样了吧。

过了些时日,镇上每周都会有红军办的集会——其实就是借村里空地,拉几张凳子,年轻干部站那儿唾沫横飞讲“抗日”、“自由”、“科学”,那些字听着神气,村里人都仰着脖子听。白纪年还小,挤在人群最边上,眼睛都亮了。轮到干部演讲,嗓门跟寺庙钟声似的,一句一句砸到孩子心头。有时候大人说,“这娃有志气——不是一般娃能听进去的。”

后来,十来岁刚过,他一拍脑门背上行囊,跟着大人一起去了延安。有些人说这是赶时髦,其实小白不过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啥样。”延安当时是热闹非凡的革命大本营,进了中央党校,天还没亮就起床学习——不光念书,还得学“做人讲理”,把当干部的那些事提前学到心里去。毕业不久,组织把他派去小学教孩子,转眼间又去边区谋事,那几年像是被放在磨刀石上,人在训练中磨得棱角分明。

等到全国解放,白纪年已经成了妥妥的“老革命”。青年团西北工委给他安排了个组织科科长岗位。别人见了都叫“科长”,他自己却笑说“老白就好”,非要大家别太拘着。有个细节我听说过,有一年白纪年才升科长没几天,部门大伙给背后编了个新绰号——“亲民白”,不是说他业务多强,而是下班喝碗胡辣汤,能跟下属聊脚气、说家事,没什么架子。可这样好性子,没能帮他撑过那个时代的“风口浪尖”。

特殊年代到了,出身好,不一定有好事。白纪年家里是地主,政治背景一查,立刻成了“重点照顾对象”。一辈子黑白反复,上头查身份,几乎把他拉下水。有些往事他没怎么提,外头传说他家曾被抄家,他还带着弟弟妹妹修过水渠,在坝下挖过土,有阵仗还被批斗过。不过这些痛苦,后来只在他自己日记里出现过浅浅几句。

等到八十年代,风向又变了。白纪年重返官场,没几年就当上了副省长。副省长这个职位,好像风光无比,其实干起来心急火燎。他看到安徽农村一年比一年富,陕西农民却还靠着薄地苦熬。他憋着一口气,开会时敲桌子说,“家乡不能再亏下去。”但那时社会气氛风雨飘摇,干部们有人赞同,也有人冷嘲热讽,说他“瞎折腾”。

轮到他当省委书记,恰好赶上“包产到户”这件大事。白纪年算是第一个敢在陕西农村推广“土地分给农民”的人。外省经济发达的商人,他一个个请到陕西来,喝茶唠嗑时讲“乡情”,硬把几家大厂拉来,给陕西打下一阵工业底子。最让他在意的是教育,他总说老陕不能只指望老天爷给饭吃,得靠学问才能翻身。他筑起高等院校的基础,那些年报考率一下提升了几倍,后来延安有个学校,说自己就是“老白亲手定下基石的”。

时间过得太快,到了新世纪,白纪年逐步退居幕后。那阵子他接手了延安精神研究会,听说他奔走于各地,见老工人,说青年事,和小干部讨论革命底色。有时候他在会上说,“过去有些苦没人记得,咱们把它好好写下来。”这种心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却是一个老人最能托付的情怀。

可人生最怕病魔。到晚年,癌症一席卷过来,不停折磨他的身体。头一年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三年,结果一拖就是整整十年。期间四次动大手术,亲人都觉得他是靠着一口意志硬撑下来。等到2015年,89岁的白纪年安静走完这一生。送别当天,三秦大地许多老百姓自觉来送行,有人带着自家小孩来看,指着灵柩小声说:“这是老白,咱陕西人。”

有谁能一生得到老百姓真心的认可?或许老白能算一个。连作家路遥在《人生》里都偷偷把他的形象埋了进去,给他留了一笔永远写不完的烟火气。说到底,他其实也不过一介普通人,有亲情,有坎坷,有风头浪尖,也有茶余饭后的温柔。历史的洪流里,很多名字一闪而过,只有那些留在乡土里、藏在人群中、永远活在众人口碑里的小人物,才算是真正“活着”。

我们说传奇,往往惦记着他的高位与成就,可其实,更多的翻腾和煎熬,是他熬过黑暗那些年里,一碗粗茶、一曲乡音、一句“老白叫得真顺口”。这些细节才是故事的心跳。故事到这,也许就应该打个问号——你说,什么才算一个好人的一生呢?

来源:上进的西柚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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