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指着废件要开除我, 总部却派专车接我开会, 董事长起身深鞠躬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1 17:32 3

摘要:“滋啦——”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车间里轰鸣的噪音,一个刚刚成型的轴承零件在高速旋转中迸出一串火星,随即“当啷”一声飞了出去,在水泥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滋啦——”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车间里轰鸣的噪音,一个刚刚成型的轴承零件在高速旋转中迸出一串火星,随即“当啷”一声飞了出去,在水泥地上滚了几圈,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新上任的厂长王海龙一个箭步冲过来,捡起那个滚烫的废件,像扔垃圾一样砸在闻崇岳面前的工作台上。

“闻崇岳!”王海龙的声音比车床的噪音还大,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你这手艺早就该进博物馆了!一个简单的零件都能报废,你还干得动吗?干不动就早点滚蛋!”

周围年轻的工人们停下了手里的活,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嘲弄。

“闻师傅老了,眼神不行了。”

“什么眼神不行,是脑子不行了,现在谁还用他那套老古董手艺?早就被数控机床淘汰了。”

“听说他上个月的绩效又是垫底,真给我们车间丢人。”

闻崇岳看着那个废件,眉头紧锁。零件的切口不对,明显是刚才那个向他请教的实习生小李操作失误,导致刀具瞬间崩坏。可小李正缩在人群里,低着头,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张了张嘴,想解释,但看着王海龙那张写满了不耐烦和鄙夷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解释有用吗?在这个只看结果、只信机器的时代,他一个五十岁的老钳工,连同他这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和满手的老茧,都成了“落后”的代名词。

“看什么看?不服气?”王海龙见他不说话,气焰更盛,“这个零件是给军工配套的,你知道耽误了工期是什么后果吗?这个月的奖金你别想要了!全车间通报批评!”

“王厂长,这不是……”闻崇岳终于忍不住开口。

“不是什么?难道还是机器的错?”王海龙一句话堵死了他所有的辩解,“闻崇岳,我告诉你,集团总部已经下发了末位淘汰的通知,你再这样,就不是扣奖金那么简单了!”

屈辱,像一把钝刀子,在闻崇岳的心里反复切割。他为这个工厂奉献了三十年,从一个毛头小子干到两鬓斑白,手上磨出的茧比年轻人吃的盐都多。他亲手带出的徒弟,如今都成了各个车间的主任、技术骨干,可他自己,却成了被嫌弃的累赘。

心,一点点凉了下去。或许,真的该走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文员小张捏着一张纸,小跑着过来,一脸古怪地喊道:“闻……闻师傅,人事部急调,让你马上去集团总部大厦开会。”

整个车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闻崇岳身上,从嘲讽变成了惊愕,然后是憋不住的窃笑。

“去总部开会?没搞错吧?让他去干嘛?展览老古董吗?”

“哈哈,怕不是集团要搞个‘时代眼泪’忆苦思甜大会吧!”

王海龙也愣住了,他一把抢过调令,看了半天,确认上面白纸黑字写着“闻崇岳”三个字,部门是“技术研发中心”,会议主题是“新型航空发动机涡轮叶片技术攻坚会”。

他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把调令狠狠塞回闻崇岳手里,阴阳怪气地说:“行啊,闻师傅,深藏不露啊,都高升到集团研发中心了。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啊,别让总部的精英们等急了。”

闻崇岳捏着那张薄薄的纸,上面冰冷的打印字仿佛在嘲笑他的狼狈。他知道,这百分之百是个乌龙。集团研发中心,那是什么地方?全是海归博士、顶尖工程师,随便一个人的学历都比他这辈子见过的书都多。

他本想直接去人事部问清楚,然后办理退休手续,彻底离开这个让他心寒的地方。可当他看到王海龙和周围人那副等着看他笑话的嘴脸时,一股沉寂了多年的傲气,忽然从心底涌了上来。

去就去。

他没换下那身沾着油污的工装,没洗去手上的铁屑,就这么沉默地走出了车间,在身后一片哄笑声中,走向了那个他从未踏足过的世界。

一个小时后,闻崇岳站在金碧辉煌的“天擎集团”总部大厦楼下,感觉自己像一滴油掉进了清水里,格格不入。

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穿着精致套裙、妆容优雅的前台,彬彬有礼却眼神疏离的保安,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和咖啡混合的味道。这一切,都与他身上的机油味形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

“先生,请问您找谁?”前台小姐的笑容很职业,但眼神里的轻蔑一闪而过。

“我叫闻崇岳,来开会。”他递上那张调令。

前台小姐看到那张皱巴巴的纸和上面的“钳工”二字时,差点笑出声,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忍住了。她狐疑地打了个电话,确认后,脸上惊讶的表情更浓了,指了指电梯:“32楼,第一会议室。”

闻崇岳走进电梯,看着镜子里自己苍老而疲惫的面容,和那一身土气的工装,自嘲地笑了笑。

推开第一会议室厚重的木门,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清一色的西装革履,男的英俊,女的靓丽,每个人面前都放着笔记本电脑,空气中飘着一串串他听不懂的英文术语——“aerodynamic efficiency”、“thermal stress”、“single crystal alloy”……

他的出现,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他,像是看一个闯入宴会的乞丐。

“你是……哪位?”主持会议的年轻人皱着眉问道,他胸前的名牌上写着:技术部总监,高泽宇。

闻崇岳默默地走到一个空着的角落坐下,低声说:“我叫闻崇岳。”

高泽宇看了一眼手里的名单,眉头皱得更紧了,但还是不耐烦地挥挥手:“哦,坐吧。我们继续。”

会议继续,闻崇岳像个透明人一样被彻底遗忘。投影幕上是复杂的3D模型和数据流,高泽宇正唾沫横飞地讲解着他们面临的困境。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最新研发的‘龙吟’发动机,涡轮叶片在极限测试中,出现了微米级的疲劳裂痕。这种裂痕只有5微米,目前我们的设备无法检测,更无法修复。我咨询了全球的专家,结论是,只有德国卡尔公司的超精度激光焊接机才能处理,但对方报价是三千万一次,而且要排队到明年。”

会议室里一片沉寂,气氛凝重。这台发动机是天擎集团的命脉,关系到一笔价值数十亿的军方订单,如果不能按时交付,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戴眼镜的工程师叹了口气:“三千万……这简直是抢钱!而且还解决不了眼前的问题。”

高泽宇摊了摊手,脸上带着一丝精英的傲慢:“没办法,这就是技术壁垒。我们和世界顶尖水平的差距,就在这几微米上。我建议,立即派人去德国谈判,同时向董事会申请专项资金……”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里响起。

“不用去德国。”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转向闻崇岳。

高泽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说什么?这位……老师傅,你知道我们在讨论什么吗?是微米!一根头发丝的十分之一!你懂吗?”

周围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

闻崇岳没有理会他,只是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台前,指着投影上的叶片模型,缓缓说道:“这个裂痕,不是材料疲劳,是应力不均造成的。在精加工的最后一道工序里,切削的温度和角度有偏差,导致金属内部产生了微观撕裂。”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让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些科班出身的博士、硕士,从未从这个角度思考过问题。

高泽宇的脸瞬间涨红了:“一派胡言!我们的加工流程完全是按照德国最高标准来的,机器也是最顶级的,怎么可能有偏差!”

“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闻崇岳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把那个报废的叶片拿来我看看。”

高泽宇气得发笑,对身边的助理说:“去,拿来给他!我倒要看看,一个老钳工,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很快,那个价值上百万的涡轮叶片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铺着绒布的桌上。它看起来完美无瑕,像一件艺术品。在场的工程师们戴上高倍放大镜,也看不出任何瑕疵。

闻崇岳却连手套都没戴,直接用那双布满老茧和伤痕的手,轻轻拿起叶片。他闭上眼睛,手指肚在叶片光滑的曲面上缓缓摩挲,就像抚摸情人的肌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会议室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用手摸?他以为自己是CT机吗?”

“哗众取宠,简直是胡闹!”

高泽宇抱起双臂,冷笑着准备看闻崇岳怎么收场。

突然,闻崇岳睁开了眼睛,精光一闪。他走到自己的工具包旁——那是一个跟了他三十年的帆布包,与这个现代化的会议室格格不入。他从里面拿出几样东西:一把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锉刀,几张不同型号的砂纸,还有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小油壶。

“你要干什么?”高泽宇脸色一变,“这可是价值百万的零件,你敢乱动?”

闻崇岳置若罔闻。他将叶片固定好,用手指沾了一滴油,精准地点在叶片中段的一个点上。然后,他拿起锉刀,深吸一口气。

那一刻,他的气质变了。佝偻的背挺直了,浑浊的眼睛变得锐利如鹰。他不再是一个落魄的老钳工,而是一位即将开始创作的宗师。

他的手腕轻微而有节奏地抖动,锉刀在叶片表面发出“沙沙”的轻响,那声音带着一种奇妙的韵律。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一分力道,每一个角度,都精准得如同电脑计算过一般。

五分钟。

仅仅五分钟。

闻崇岳停了下来,用一块软布擦去金属碎屑,将叶片递了过去:“好了。”

好了?

所有人都懵了。高泽宇第一个冲上去,抢过叶片,用放大镜翻来覆去地看。叶片表面光洁如新,根本看不出任何打磨过的痕迹。

“你到底做了什么?故弄玄虚!”高泽宇怒道。

“拿去检测。”闻崇岳只说了四个字,就回到了自己的角落,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人不是他。

“检测!马上给我拿去无损探伤室!我要让他当众出丑!”高泽宇对着助理咆哮道。

二十分钟后,助理拿着一份检测报告,像见了鬼一样冲进会议室,声音都在发颤:“高……高总监……检测……检测结果出来了……”

“念!”

“裂……裂痕消失了!金属晶格结构完美重组,强度……强度甚至比原厂标准还高了1.5%!”

“轰——!”

整个会议室炸了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角落里那个沉默的老人,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敬畏。

用一把锉刀,几张砂纸,五分钟时间,纯手工修复了连德国最先进机器都束手无策的微米级裂痕?

这……这是魔术吗?

高泽宇呆立当场,手里的报告单飘然落地,脸色从涨红变成了铁青,最后化为一片死灰。他感觉自己的博士学位、海归身份、所有的骄傲和优越感,在这一刻被那把破旧的锉刀砸得粉碎。

整个世界,一片死寂。

“闻师傅,请上座!”

打破沉寂的,是一个苍老而有力的声音。众人回头,只见集团董事长,年近七旬的宁振邦,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正一脸激动地看着闻崇岳。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孙女,也是集团最年轻的女工程师,宁雪乔。

宁雪乔的美眸中同样充满了震惊。她刚才在门外听完了全过程,此刻看着闻崇岳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神祇。

闻崇岳没有动,只是平静地看着董事长。

宁振邦快步走到他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闻师傅,我代表天擎集团,为我们之前的怠慢,向您道歉!”

这一躬,让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集团的定海神针,竟然向一个穿着工装的老头子鞠躬?

高泽宇的脸彻底没了血色。

宁振邦直起身,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我宣布,立即成立‘特殊技术攻坚组’,由闻崇岳师傅担任组长,全权负责‘龙吟’发动机项目的所有技术难题!集团所有资源,向攻坚组无限倾斜!”

他顿了顿,看向脸色惨白的高泽宇:“高泽宇,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团队,全力配合闻师傅的工作。闻师傅有任何需要,你们必须在五分钟内响应。做不到,就全部给我滚蛋!”

高泽宇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他从天之骄子,沦为了一个老钳工的下手?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会议结束后,闻崇岳被请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宁振邦亲自为他泡了一杯顶级的大红袍。

“闻师傅,恕我眼拙,没想到我们天擎集团还藏着您这样一位国宝级的大师。”宁振邦感慨万千,“您这手绝活,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闻崇岳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干的年头久了,熟能生巧而已。”

他没有说,三十年前,他曾是国家“龙芯计划”初代核心工程师团队的一员,代号“鲁班”。他更没有说,国家第一台高精度光刻机的核心定位组件,就是他用双手,在一个防空洞里,耗时三年,一点点磨出来的。精度,达到了纳米级。

那些,都是尘封的往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高泽宇度日如年。

他和他手下的那群精英博士,彻底成了闻崇岳的“学徒”。但他们心底里根本不服气,认为闻崇岳只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

“一个连CAD都不会用的老头子,凭什么领导我们?”

“就是,他那套都是土办法,上不了台面,这次肯定是蒙对了。”

于是,他们开始在暗中使绊子。

一次,攻坚组需要一份关于叶片材料在高温下的蠕变数据。高泽宇故意让人将数据里的单位,从国际通用的公制单位(毫米),全部改成了英制单位(英寸)。

他想看闻崇岳拿着错误的数据出丑。

然而,闻崇岳拿到数据后,只是扫了一眼,就把报告扔到了一边。他拿起一块材料样品,放在手里掂了掂,又用卡尺在几个关键点量了一下,然后直接在一张草稿纸上写下了一连串新的参数。

“按这个数据去调整热处理工艺。”

高泽宇团队的人差点笑出声。用手掂一掂,用卡尺量一量,就能推算出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高温蠕变数据?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们阳奉阴违,故意按照闻崇岳给出的“错误”数据进行了实验。结果出来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新工艺处理过的叶片,在模拟高温高压环境下,性能稳定得可怕,各项指标全面超越了他们用超级计算机模拟了一个星期的最优方案!

高泽宇的脸,又被打肿了一次。

他不甘心,又心生一计。在一次关键组件的设计中,他故意“遗失”了图纸中最核心的一页,上面记载着一个复杂的内部流道结构。

没有这个结构,整个组件就是一堆废铁。

“闻师傅,真不好意思,那页图纸可能是在搬运中丢失了,我们正在全力寻找。”高泽宇假惺惺地道歉,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就不信,没有图纸,这个老头子还能凭空造出来?

闻崇岳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得让高泽宇有些发毛。

他没说话,只是找了间安静的屋子,要了一堆橡皮泥。整整一天,他把自己关在里面。

当他再出来时,手里托着一个用橡皮泥捏成的精准模型,上面复杂的内部结构,比原图纸上的还要精妙,还要合理。

“按照这个去做。”

高泽宇和他团队的人,看着那个橡皮泥模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这哪里是钳工?这分明是开了天眼!任何复杂的机械图纸,在他脑中都能瞬间三维化,并找出最优的加工路径和潜在缺陷。

几次交锋下来,高泽宇团队里那些年轻的工程师,看闻崇岳的眼神彻底变了。从轻视,到怀疑,再到震惊,最后只剩下五体投地的崇拜。他们开始真心实意地向闻崇岳请教,而闻崇岳也从不藏私,将自己几十年的经验倾囊相授。

只有高泽宇,心中的嫉恨愈发浓烈。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的叔叔,集团副总裁高远山。

“叔叔,你一定要想办法把他赶走!这个老东西,快要把我的团队都给策反了!”高泽宇在电话里抱怨道。

高远山的声音阴沉:“你急什么?他越是表现得厉害,摔下来的时候就越惨。我引进的德国‘精密之星’生产线马上就要到了,那才是代表未来的高科技。等生产线一落地,他那点手工作坊的把戏,就成了个笑话!”

高远山,是集团里典型的崇洋媚外派。他坚信国外的技术就是最好的,对国内的传统工艺嗤之以鼻。闻崇岳的崛起,无疑是狠狠地扇了他一耳光,动摇了他在集团的权威。

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德国的生产线还在海关走流程时,一个惊天噩耗传来。

集团最大的海外客户,美国泛美航空公司,因‘龙吟’发动机的核心动力总成技术迟迟无法达标,正式宣布,准备撤销价值五十亿的超级订单!

消息一出,天擎集团股价应声暴跌,一天之内蒸发了上百亿市值。

而这个所谓的核心动力总成,正是由副总裁高远山力主引进,高泽宇团队负责的所谓“德国先进技术”。

一时间,集团内部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董事会紧急会议上,高远山和高泽宇叔侄成了众矢之的。

“高副总!你不是说德国技术万无一失吗?现在怎么解释!”

“五十亿的订单啊!要是黄了,我们公司今年就得破产!”

高远山满头大汗,但他毕竟是老狐狸,眼珠一转,立刻找到了替罪羊。

他一拍桌子,义正言辞地指向旁听会议的闻崇岳:“都怪他!就是这个闻崇岳!自从他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干扰我们正常的研发进程!用他那套落后的、不科学的土办法,搞得整个技术部乌烟瘴气!要不是他耽误了我们宝贵的时间,动力总成的技术早就攻克了!”

这番颠倒黑白的话,让在场不少人都愣住了。

宁雪乔当场就拍案而起:“高副总,你胡说!明明是闻师傅解决了我们一个又一个难题,你这是血口喷人!”

“我胡说?”高远山冷笑一声,“那好,现在公司危在旦夕,你让你的闻师傅拿个解决方案出来啊!他不是号称‘大师’吗?他能解决吗?”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焦在了闻崇岳身上。这一次,是审视,是怀疑,是期待,更是巨大的压力。

正在这时,高远山的手机响了。他接完电话,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各位,又一个‘好消息’。”他环视众人,慢悠悠地说,“德国的合作伙伴刚刚通知我们,由于我们‘窃取’了他们的核心技术,他们将对天擎集团进行全球技术封锁,并且要我们赔偿十亿欧元的天价专利费!”

“什么?!”

整个会议室彻底炸了。

技术封锁!天价索赔!

这等于是在天擎集团的棺材板上,钉下了最后一颗钉子。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一位老董事瘫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

高远山看着众人的绝望,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图穷匕见,大声说道:“各位,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救公司了。我联合了华尔街的几家资本,他们愿意出资,以三折的价格,收购我们公司。虽然我们亏了点,但总比破产清算要好!”

原来如此!

这根本就是一场内外勾结的阴谋!高远山故意引进有缺陷的技术,拖垮公司,再联合外部资本,低价抄底!

宁振邦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高远山,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高远山放声大笑,“宁振邦,你老了!这个时代,是资本和技术的时代,不是你那套讲人情、讲工匠精神的时代!认命吧!”

他身后的高泽宇也一脸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当上公司主人的那天。

绝望,像瘟疫一样在会议室里蔓延。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大局已定的时候,会议室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闻崇岳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很疲惫,眼窝深陷,布满了血丝,身上的工装更加脏乱,仿佛刚刚从战场上下来。

但他的一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他手里,托着一个用绒布包裹的东西。

“闻师傅……”宁雪乔担忧地看着他。

高远山不屑地瞥了他一眼:“怎么,老东西,你也想通了,准备来签股权转让协议了?”

闻崇岳没有理他,径直走到会议桌前,将手里的东西轻轻放在桌上,然后缓缓揭开了绒布。

一个造型奇特,结构复杂的金属部件,出现在众人面前。它不像现代工业品那样光滑锃亮,表面甚至还保留着一丝丝手工打磨的痕迹,看起来有些“粗糙”。

“这是什么?你从哪个废品站捡来的破烂?”高泽宇第一个发出嘲笑。

高远山也哈哈大笑:“闻崇岳,你不会以为,靠你这手工作坊里敲出来的玩意儿,就能拯救公司吧?别做梦了!”

闻崇岳的眼神,第一次变得冰冷刺骨。他盯着高远山,一字一句地说道:“这个,就是‘龙吟’发动机全新的核心动力总成。它里面的每一个零件,都是我这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亲手打造出来的。”

“就凭你?哈哈哈……笑死我了!”高泽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你知道一个动力总成有多少个零件吗?你知道它的精度要求有多高吗?还三天三夜,你以为你是神仙吗?”

闻崇岳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一群穿着白色研究服,气质严谨的人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他戴着一副老花镜,目光在会议室里扫视了一圈,最后,定格在了桌上那个金属部件上。

下一秒,老者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前,扶着老花镜,仔細地端详着那个部件,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狂喜,最后化为汹涌的泪水。

在场的人都认得他,这是华夏科学院的泰斗,国家发动机项目的总负责人——钱院士!

“是它……就是它!鬼斧神工,浑然天成……这种独一无二的‘鲁班纹’,我这辈子都不会认错!”钱院士激动得语无伦次。

他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看向闻崇岳,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

“‘鲁班’!你终于肯出山了!”

“轰——!!!”

‘鲁班’!

这两个字,像一道九天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里炸响!

高远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高泽宇的笑声戛然而止。

所有董事都霍然起立,满脸骇然!

‘鲁班’!那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传说!一个只存在于华夏最高科技机密档案里的代号!

传说,三十年前,国家最艰难的时候,就是代号‘鲁班’的神秘工程师,以一己之力,用双手为国家搓出了光刻机,磨出了导弹核心陀螺仪,硬生生撑起了整个华夏的尖端工业脊梁!

他是国士无双的功勋,是镇国级的工匠之神!

后来,随着国家工业体系的完善,‘鲁班’悄然隐退,从此销声匿迹。无数人寻找他,都杳无音信。

谁能想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这个为国家立下不世之功的“国之重器”,竟然就是眼前这个被他们嘲笑、被他们羞辱、被他们当成垃圾一样扫地出门的……老钳工?

宁振邦董事长看着闻崇岳,嘴唇颤抖,老泪纵横。他终于明白,自己请来的不是一位大师,而是一尊真神!

宁雪乔捂着嘴,美眸中泪光闪烁,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震撼和骄傲。

而高远山和高泽宇叔侄俩,则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他们终于明白,自己招惹了一个怎样恐怖的存在。

钱院士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他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动力总成,对身后的团队说道:“马上进行性能测试!最高级别!我要在十分钟内看到结果!”

“是!”

十分钟后,测试结果被送了回来。当钱院士看到报告上的数据时,他激动地再次大喊起来: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所有性能指标,全面超越德国技术百分之三十!不!是百分之五十!热效率、稳定性、使用寿命……每一项都创造了新的世界纪录!我们……我们打破了国外的技术垄断!”

欢呼声,响彻了整个会议室。绝望的阴霾一扫而空,所有人都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钱院士走到高远山面前,眼神冷得像冰:“高远山,你勾结外商,窃取国家机密,出卖公司利益,你的事发了。国安的人,已经在楼下等你了。”

他话音刚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干练人员就走了进来,给高远山和高泽宇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不……不要!钱院士,我错了!饶了我吧!”高远山哀嚎着,但已经无济于事。

一场足以摧毁天擎集团的惊天危机,就此化解。

故事的结局,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董事长宁振邦当众宣布,将天擎集团30%的股份无偿赠予闻崇岳,并聘请他为集团终身首席技术官。

这个决定,没有人反对。所有人都觉得,以‘鲁班’的功绩,这甚至是亏待了他。

曾经嘲笑过闻崇岳的所有精英工程师,排着长队,堵在闻崇岳的办公室门口,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拜师帖,希望能得到这位传奇工匠的一句指点。

连当初把他赶出工厂的厂长王海龙,也第一时间被开除,并被行业永久拉黑。

然而,面对唾手可得的财富和地位,闻崇岳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震惊的选择。

他拒绝了股份,也拒绝了首席技术官的职位。

他只向董事长提了一个要求。

他要回到那个他工作了三十年的旧工厂,在那里,成立一所“新时代工匠学院”,不收学费,不看学历,只看真心。他要把自己一生的技艺和那份属于工匠的荣耀与风骨,毫无保留地传承下去。

夕阳下,闻崇岳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工装,站在焕然一新的厂房前,看着一张张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的故事,成了一个时代的传奇。

人们知道,华夏的脊梁,不只存在于顶尖的实验室里,也存在于那默默无闻的车间中,存在于那一双双布满老茧,却能创造奇迹的……匠人之手。

而新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南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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