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穆罕默德的后代,如今只剩约旦王室还在世上。想想多少风光的帝国,最后都归了寥落几人。你说传奇也好,说讽刺也罢,历史的路拐来拐去,活生生就像一出大家都猜不到结局的大剧。今天要唠的,就是阿拉伯帝国这摊事:最初全是部落,各过各的日子,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地中海三边都得说
穆罕默德的后代,如今只剩约旦王室还在世上。想想多少风光的帝国,最后都归了寥落几人。你说传奇也好,说讽刺也罢,历史的路拐来拐去,活生生就像一出大家都猜不到结局的大剧。今天要唠的,就是阿拉伯帝国这摊事:最初全是部落,各过各的日子,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地中海三边都得说阿拉伯话”?更玄的是——穆罕默德明明是整个故事的起头,但他一手劈开的大帝国,后来就再也轮不上他后人做主了。
咱中国话爱说个“乱世出豪杰”。几百年前阿拉伯半岛还没影儿的国家,全是沙漠里打架的部落。也没人管叫“国家”,大家顶多认祖宗,认族徽。真要划拉个头衔,也就是各家自己推个“说话硬”的长辈。可就这么个混乱地儿,忽然蹦出了穆罕默德——对,那个日后被无数人叫“先知”的人。
牢骚归牢骚,穆罕默德其实也不是个生来要称王的人。小时候家里环境一般,孤儿出身,脾性安安静静。谁要说他成天想“做大事”,那可真是后人的瞎猜。可他有一样别人没有的东西——坚信自己那点理儿,硬生生开创了一条路:传教、劝人、争取、奋斗。传统的贵族看不上他,他就像村口唱大戏的那种人——一唱唱十年,总有人慢慢停下来听。
等到他终于打败了麦加那些权贵,把一帮散乱的部族拢到一块,谁还记得他是个穷少年?这人啊,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一嗓子:他成了全阿拉伯半岛的“老大”,上至信仰,下管柴米油盐。正当大家以为后面大概就是“高祖传小祖、父死子继”的戏码,穆罕默德却没留下像样的安排。他没儿子,膝下空空,连个指定“接班人”的手势都没有。
这种事,咱们旁观自然觉得悬:堂堂大帝国,怎么连遗嘱都撂下不说?可换作那会儿,一个人能活出现在高度,哪有心思操心百年之后。于是,他刚咽气,满朝的跟随者就炸了锅。谁都不想被别人安排,也谁都觉得自己最有资格“掌舵”。那场你死我活,几乎把穆罕默德留下的希望切成碎片,沾着泪和血往帝位上拼。
再说“哈里发”这个词儿,可比想象中的复杂。既是宗教老大,也是世俗的王。你信不信,真有点像古时候的“皇帝+活佛”二合一。头几任哈里发,选举出来还算是有点风度,打打商量。可待时间一长,‘血统’和‘势力’这两个老话题就出来了。到倭马亚那波人上台,咱们中国唐朝的人管他们叫“白衣大食”——穿什么颜色的衣服,也能被写进史书。这帮人当上哈里发,靠的更多是刀子和算盘——谁拳头硬,抢下坐位,哪还管跟穆罕默德是八竿子还是十八竿子远的亲。
说起来,倭马亚王朝的老板穆阿维叶,算算也不是穆罕默德家里出来的正宗骨血。是麦加古来氏里另一个大家族的后人。头三代倒还算顺顺当当,可世事浮沉,到玄孙无嗣,王朝就得从旁支找人接盘。89年,说长不长,可说短……你掐指算吧,对那个时代来说,已经足够辉煌。只是,这个家里的哈里发,“圣裔”——穆罕默德的亲生后代——被他们杀了好几个。什么权力,什么宗教情义,变成了夺位的刀和盾。
后来的阿拔斯王朝,咱中国书里记得他们穿黑衣服,叫“黑衣大食”。头面人物虽说挂着个“先知叔叔的后人”称号,但怎么看都算不得直系。更苛刻点说,就是挂羊头卖狗肉。阿拔斯人上台的方法比倭马亚还凶猛,起兵,杀亲,屠戮仇家,也一样没给穆罕默德的后裔留好果子吃。圣裔们东逃西散,有的变成了流亡诗人,有的孤魂野鬼,能活下来的那几个,基本就是躲过了刀口和罗网。
世事就奇了。你说“祖宗十八代”有什么用?穆罕默德自己,帝国江山只捏了一代。后面的王朝,全不是自己骨血;甚至做了“圣人”的祖宗,后人却成了天下追杀名单上的常客。这哪是个“衣钵传人”的光彩故事?简直像极了大宅门里管家和少爷明争暗斗。“为他人作嫁衣裳”——我们老祖宗的总结一针见血。
要说后来的路……几百年转眼灭国。蒙古人铁骑南下,阿拔斯王朝一锅端。阿拉伯人从此再无自己的大帝国。往后那段时日,阿拉伯世界,就是弱国,被人割着、分着、随波逐流。到了一战,英法搅局,让阿拉伯人凑合着拼了些小国,王室兴起又覆灭,王冠戴在头上没几年就掉地。
直到今天,穆罕默德的后代,能叫得出名堂的只剩约旦王室一支,伊拉克的那档子事早就血洗成谜。你看着新闻里约旦国王出场,再想八百年前帝国的万军齐发,真有一点说不出的荒凉。这沧海桑田,到底是时势造英雄,还是流水送落花?
也怪不得历史常让人疑神疑鬼。现今无数达官贵人都说自己姓“先知”,可真真假假,又有几人能掰扯得清楚?“穆罕默德后代”这块招牌,说真说假,跟某些咱们熟悉的“百家姓名门后人”一样,讲了谁信呢?况且既然当年两大王朝杀得圣裔血流成河,剩下的都是谁,哪个敢保证?
故事讲到这儿,大伙也都明白。人家祖宗打下的江山,传着传着就变了样,后人后来连城外的影子都摸不着。帝国没了,部族四分五裂,旧时豪门化作烟尘。只剩每天新闻里偶尔一闪的“约旦王室”,成了惟一的倔强活口。
人生如下棋,权力场上更是无常。累了半辈子的宝贝,也许到头来都成了一场虚妄。帝国兴替,大浪淘沙,到底是什么决定了命运的归属?是血脉,是信仰,还是某年某天的偶然?
谁说得清呢。说不准有天,在石头和热风的阿拉伯老巷,有个后人生出穆罕默德的眉眼,那一瞬间,他自己也许都未必知道:传说到底还剩下了什么,给了谁。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