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中被退婚,我转头娶了厂长千金,再见时我开桑塔纳她傻眼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1 17:37 1

摘要:倾盆大雨像是要把天捅个窟窿,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村口的路转眼就成了泥浆河。

1988年,夏,红旗村村口。

倾盆大雨像是要把天捅个窟窿,豆大的雨点砸下来,村口的路转眼就成了泥浆河。

江潮生浑身湿透,像一根被雨水打蔫的木桩,直愣愣地戳在泥地里。

在他面前,是他的未婚妻周巧巧,还有她那满脸横肉的爹娘。

“江潮生,这婚,我们退定了!”周巧巧尖着嗓子,把一块用来订婚的廉价手表狠狠砸在江潮生脸上。冰冷的金属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穷得叮当响,住着三间破土坯房,还想娶我女儿?”周巧巧的妈,李翠芬,双手叉腰,唾沫星子横飞,“我们家巧巧,以后是要嫁到县城里享福的!”

周巧巧的爹,周大发,更是轻蔑地吐了口唾沫:“我女儿就是嫁给县里的瘸子,也比跟你这穷哈哈强一万倍!你承包那片盐碱地种西瓜?我呸!那地能长出个屁来!你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指指点点,议论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唉,这江家小子也怪可怜的,爹妈走得早。”

“可怜啥?没本事就是没本事,你看周家巧巧,攀上高枝了,哪还看得上他。”

“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该!”

江潮生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流出血来。他一言不发,任由雨水和羞辱将他淹没。他知道,在绝对的贫穷面前,任何辩解都苍白无力。

周巧巧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中最后一丝情分也消失殆尽,只剩下鄙夷和庆幸。她挽着父母的手,扭着腰,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雨幕中。

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江潮生一个人,像一尊被世界遗弃的雕像。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村外自己承包的那片瓜地。瓜棚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

夜,更深了。雨,更大了。

江潮生蜷缩在瓜棚的角落里,听着棚顶被雨点敲得震天响,心中一片死寂。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就像这片盐碱地,贫瘠,绝望,看不到任何希望。

“轰隆——!”

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夜空,不偏不倚地劈在瓜棚旁边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上!

巨大的轰鸣声震得江潮生耳膜刺痛,一股强烈的电流感瞬间传遍全身,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他悠悠转醒。

脑子里像是被硬生生塞进了一部百科全书,无数陌生的知识和画面疯狂涌入。土壤成分分析、无土栽培技术、温室大棚搭建、病虫害生物防治、杂交育种原理、市场营销策略……一个属于21世纪顶级农业科学家的全部记忆,此刻,竟与他这个1988年的农民灵魂,完美融合!

江潮生猛地坐起身,眼神中的迷茫与绝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锐利。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再看看这简陋的瓜棚,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老天爷,这是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吗?

就在这时,瓜棚的帘子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女孩约莫十八九岁,虽然满身泥泞,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但那身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和精致的五官,无不彰显着她不凡的出身。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江潮生还没来得及开口,女孩就注意到了他,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带着颤音。

江潮生看着她,目光平静:“这是我的瓜棚。你呢?”

女孩似乎被他镇定的态度感染,稍稍放松了警惕,嘴唇发白地说:“我……我从家里跑出来的,他们要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江潮生点点头,没有多问。这个年代,这种事并不少见。

两人陷入了沉默,只有棚外的雨声在咆哮。

女孩似乎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她紧紧咬着嘴唇,目光在江潮生身上来回扫视。眼前的男人虽然穿着打补丁的旧衣服,但眉眼周正,身材挺拔,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得像星空,完全不像个普通的庄稼汉。

许久,她像是下定了决心,鼓起此生最大的勇气,向前一步,用颤抖却无比清晰的声音问:

“我叫慕晚楹,我没有地方去了。你……你敢娶我吗?”

江-潮-生-心-头-剧-震-!

他看着眼前这个狼狈却倔强的女孩,脑海里闪过周巧巧那张刻薄的脸,闪过村民们嘲讽的嘴脸。

一个瞧不起他,把他踩进泥里;一个在绝境中,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强烈的对比,让他那颗冰冷的心,瞬间燃起了一团火。

他站起身,走到慕晚楹面前,比她高出一个头。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叫江潮生,一个穷得只剩下这片瓜棚的穷光蛋。如果你不怕跟我过苦日子,那我……敢娶!”

第二天,雨过天晴。

江潮生领着慕晚楹去了趟村委会,在村支书半信半疑的目光中,硬是把结婚证明给办了。没有酒席,没有彩礼,甚至没有一个祝福的人。

慕晚楹,这个省城厂长的千金,就这么成了他江潮生的媳妇。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红旗村。

“听说了吗?江潮生疯了,捡了个野女人当媳妇!”

“八成是脑子被驴踢了,刚被周家退婚,就随便找一个,也不嫌丢人!”

周巧巧听到消息时,正在家里试穿新买的的确良衬衫,她不屑地撇撇嘴:“穷疯了呗,什么货色都要。等着瞧吧,过不了三天,那女的就得哭着跑了。”

她正想着,村里的二流子李二狗凑了过来,嬉皮笑脸地说:“巧巧,走,哥带你去看看那江潮生的笑话去。”

周巧巧眼珠一转,也想去亲眼看看江潮生有多落魄,便跟着李二狗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江潮生的瓜地走去。

此时的江潮生,正蹲在地里,仔细观察着西瓜藤的叶脉。融合了未来记忆后,这片被所有人嫌弃的盐碱地在他眼里,简直就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江潮生,听说你娶媳妇了?也不带出来给我们瞧瞧?”李二狗吊儿郎当地喊道。

周巧巧双手抱胸,阴阳怪气地说:“江潮生,你可真有本事,前脚刚被我甩了,后脚就找了个来路不明的。怎么,怕打一辈子光棍啊?”

江潮生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眼神淡漠地扫了他们一眼。

他的目光落在李二狗身上,忽然开口道:“李二狗,你家的瓜,是不是叶子发黄,瓜藤根部发黑,眼看就要死绝了?”

李二狗脸上的笑容一僵:“你……你怎么知道?”

他家的瓜地就在隔壁,这几天瓜苗确实出了问题,请了农技站的人来看都束手无策,他正愁得不行。

江潮生淡淡道:“那是急性枯萎病,土传病害,传染性极强。不出三天,你那片瓜地就得全军覆没。你要是现在把病株全拔了,用生石灰彻底消毒,或许还能保住那块地。”

李二狗将信将疑,但江潮生说得头头是道,句句都戳中了他家瓜地的情况,让他心里直发毛。

周巧巧见状,嗤笑一声:“装什么大尾巴狼!你自己这片盐碱地能种出瓜来就不错了,还教训起别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宝贝瓜地里能结出什么金疙瘩!”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掀开一个西瓜上盖着的草叶。

“别动!”江潮生冷喝一声。

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竟让周巧巧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江潮生走到瓜藤边,小心翼翼地捧起一个西瓜。那西瓜通体墨绿,泛着油光,个头匀称饱满,表面的纹路清晰漂亮。

“就这?看着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周巧巧撇撇嘴。

江潮生没理她,从瓜棚里拿出一把小刀,对着西瓜“咔嚓”一刀切了下去。

清脆的响声过后,一股浓郁的清甜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只见那西瓜皮薄如纸,瓜瓤是鲜艳欲滴的大红色,几乎看不到一粒白籽。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这……这瓜……”李二狗咽了口唾沫,眼睛都直了。

江潮生掰下一块递给躲在瓜棚帘子后的慕晚楹,她怯生生地接过来,咬了一小口,眼睛立刻亮了:“好甜!”

他又掰下一块,自己尝了尝。瓜瓤入口即化,那股纯粹的、直冲天灵盖的甜,远超这个时代任何一种西瓜!

“黑金刚一号,改良品种。耐盐碱,高糖分。”江潮生平静地宣布,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巧巧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不信邪,也想去拿一块尝尝。

江潮生却把西瓜收了回来,冷冷地看着她:“想吃?拿钱买。”

“你!”周巧巧气得发抖,“江潮生,你别得意!种出两个好瓜有什么了不起?你还不是个穷光蛋!”

江潮生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用板车拉上十几个精挑细选的“黑金刚”,对慕晚楹温和地说了一句“在家等我”,便一个人拉着车,向县城走去。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拉到县城去卖?他以为他是谁啊?”

“就是,能卖出去两个就不错了。”

周巧巧更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笃定江潮生一定会灰头土脸地回来。

然而,三个小时后,江潮生回来了。

板车空了。

他手里捏着一沓崭新的大团结,足足有两百多块!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在红旗村炸开了锅!

两百多块!那可是村里一个壮劳力不吃不喝干大半年的收入!

江潮生拉着车,面无表情地从周巧巧面前走过。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那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羞辱都让她难受。

周巧巧呆立在原地,看着江潮生走进那间破败的土坯房,看着慕晚楹从屋里迎出来,接过他手里的钱,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那一幕,像一根针,狠狠扎进了她的心里。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

而此时,李二狗家的瓜地里,传来了他绝望的哀嚎。

“完了!全完了!我的瓜全死了!”

江潮生的话,应验了。

红旗村的村民们看着江潮生,眼神彻底变了。从前的同情和鄙夷,变成了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这个被他们瞧不起的穷小子,好像真的要翻身了。

江潮生用卖瓜赚来的两百块钱,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是给慕晚楹买了两身新衣服,又扯了新布料做被褥。看着她换上干净整洁的碎花连衣裙,脸上有了血色,江潮生觉得这两百块花得比什么都值。

第二件,他从县里拖回来了大量的竹竿和塑料薄膜。

“潮生,你买这些做什么?”慕晚楹好奇地问。

“盖大棚。”江潮生言简意赅。

“大棚?”这个词对慕晚楹来说很陌生。

“对,温室大棚。”江潮生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我要种反季节蔬菜。”

在1988年,冬天能吃上新鲜的黄瓜、番茄,那是城里干部才有的特权。如果他能把这个做成,那将是一本万利的生意。

村民们看着江潮生像个疯子一样,在瓜地旁边的空地上搭起了一个巨大的、丑陋的塑料棚子,再次议论纷纷。

“这江潮生是不是钱多烧的?盖这么个玩意儿有啥用?”

“谁知道呢,别是中邪了吧。”

江潮生对这些流言蜚语充耳不闻。他拥有超越这个时代三十年的农业技术,这些村民无法理解的东西,在他眼里却是通往财富的金光大道。

在他的指导下,原本对农活一窍不通的慕晚楹也学着帮忙。两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辛苦,但小屋里却第一次有了家的温馨。慕晚楹渐渐发现,这个男人虽然话不多,但做事沉稳可靠,总能把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她那颗漂泊无依的心,也慢慢地安定了下来。

就在大棚初具规模,江潮生准备育苗的时候,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突兀地停在了红旗村的村口。

这在土路朝天的村子里,简直比见到外星人还稀奇。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中山装、气度不凡的中年男人,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秘书模样的人。

村民们纷纷围了上去,好奇地打探。

“同志,你们找谁啊?”

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语气威严地问:“请问,江潮生的家在哪?”

一个多嘴的婆娘立刻指着远处江潮生的破屋子说:“喏,就那家。你们是……?”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脸色阴沉地大步朝着江潮生的家走去。

他叫慕振国,省城第一机械厂的厂长,也是慕晚楹的父亲。

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动用了所有关系,才查到女儿竟然跑到了这个穷乡僻壤,还……还跟一个泥腿子领了证!

慕振国简直要气炸了!

他一脚踹开江潮生家的破木门,正好看见女儿慕晚楹正端着一碗粥,小心翼翼地喂给满头大汗的江潮生。两人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刺痛了他的眼睛。

“晚楹!”慕振国一声怒喝。

慕晚楹吓得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她回头看到父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爸……你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待在这猪圈里了!”慕振国怒不可遏,指着江潮生,“就是你!你这个混小子,到底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汤!拐骗未成年少女,你这是犯罪!”

江潮生放下碗, calmly地站起身,将慕晚楹护在身后。他看着眼前这个气势汹汹的未来岳父,不卑不亢地开口:“叔叔你好,我叫江潮生,是晚楹的丈夫。我们是合法夫妻。”

“丈夫?你也配!”慕振国气得发笑,“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民,你拿什么养活我女儿?赶紧跟她断了关系,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慕晚楹急了,从江潮生身后探出头:“爸!我不回去!是我自愿嫁给潮生的,跟他没关系!”

“你懂什么!”慕振国恨铁不成钢,“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跟高主任家的儿子高文博订婚!那才是你的归宿!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去,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高文博?

江潮生脑海里搜索了一下这个名字,未来的记忆告诉他,这个高文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他爹是省里某个实权部门的主任,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后来还因为经济问题被抓了。

把晚楹嫁给他,那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叔叔,晚楹不会跟你回去的。”江潮生的语气变得坚定,“我也不会跟她离婚。”

“好,好得很!”慕振国怒极反笑,“小子,你有种!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我斗!”

说完,他拂袖而去,临走前留下一句狠话:“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要是还不放人,就别怪我不客气!”

黑色的伏尔加卷起一阵尘土,消失在村口。

慕晚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潮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江潮生轻轻帮她擦掉眼泪,温声道:“傻瓜,我们是夫妻,说什么麻烦。别怕,有我呢。”

他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省城。

高文博正和他那帮狐朋狗友在高级饭店里喝酒,听说了慕晚楹竟然嫁给了一个乡下泥腿子的消息。

“啪!”他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

“妈的!真是奇耻大辱!”高文博英俊的脸上满是猙獰,“我高文博看上的女人,居然被一个种地的给截胡了?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

一个跟班立刻凑上来:“高少,您别生气。一个泥腿子而已,咱们动动小指头就能捏死他。”

高文博眼神阴冷:“说得对。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本事,敢跟我抢女人!”

第二天,江潮生去县里的农资公司买化肥,却被告知,上面有文件,所有化肥都优先供应国营农场,暂停对个人销售。

江潮生一看那经理躲闪的眼神,就知道这事不简单。他不动声色,转身就走。

没有化肥?没关系。

他脑子里有的是自制高效有机肥的配方。他发动村里的孩子去收集牛粪、秸秆,又去镇上的屠宰场买了些骨粉,用他独创的快速发酵法,几天时间就搞出了一大堆肥力惊人的有机肥。

高文博的第一招,落空了。

几天后,江潮生的反季节蔬菜苗刚刚长出来,县工商局的人就找上了门。

领头的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一进门就板着脸:“有人举报你无证经营,投机倒把!你这些东西,全部都要查封!”

这顶帽子扣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慕晚楹吓得脸都白了。

江潮生却依旧镇定,他拿出自己的承包合同和村委会开的证明,慢条斯理地说:“同志,我这是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下的自产自销,响应国家号召,怎么就成投机倒把了?”

胖子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农民还懂政策。

江潮生接着说:“而且,我这菜还没长老,更没卖出去一根,何来‘经营’一说?你们要是现在就查封,万一把我的苗弄死了,这个损失,谁来承担?”

他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工商局的人面面相觑,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正在这时,村支书领着一大帮村民赶了过来。

“干啥呢!干啥呢!江潮生可是我们村的能人,你们凭什么查封他!”

“就是,人家凭本事致富,你们眼红啊!”

原来,江潮生早就预料到高文博会来阴的。他不仅没被吓倒,反而看清了单打独斗的局限性。

就在前两天,他利用对未来政策的预知,抢在县里下文件之前,成立了全县第一个“农产品产销合作社”。他向村民们承诺,只要加入合作社,他会提供技术指导,并且统一收购,保证大家的收入比自己单干高三成。

村民们亲眼见过江潮生的本事,早就对他信服不已,一听有这好事,纷纷响应。现在,江潮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身后,是整个红旗村的百姓!

工商局的人一看这阵仗,知道今天这事讨不了好,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高文博的第二招,又落空了。

躲在不远处的车里,全程目睹这一切的慕振国,眼神复杂。

他本来是想看看江潮生怎么被收拾,没想到这小子不仅轻松化解了危机,还顺势团结了全村的人。这份心智和手段,哪里像个普通的农民?

他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婿”。

也许,晚楹的选择,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他的态度,从坚决反对,转为了默许和考验。他想看看,这个江潮生,到底还能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危机解除,合作社的生意也正式步入正轨。

江潮生的大棚里,第一批反季节黄瓜和番茄,在寒冬腊月里,长势喜人,挂满了枝头。

当他拉着第一车鲜嫩翠绿的黄瓜到县城时,立刻引起了轰动。

国营菜市场的经理看着这水灵灵的黄瓜,眼睛都绿了,当场拍板,一块钱一斤,有多少要多少!

要知道,这时候猪肉才七毛钱一斤!

消息传回村里,整个红旗村都沸腾了!

跟着江潮生干的村民们,第一次领到了分红,少的几十,多的上百,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直夸江潮生是活财神。

江潮生的名字,不仅在红旗村,甚至在整个县里,都成了“能人”的代名词。

他不再是那个被退婚的穷小子,而是带领大家致富的江社长。

曾经的未婚妻周巧巧,如今在县里的纺织厂当女工,每天累死累活,一个月才挣三十块钱。她听着工友们羡慕地谈论着江潮生的事迹,心里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着,悔得肠子都青了。如果当初她没有退婚,那现在开着拖拉机,被人前呼后拥的,就是她了。

可世界上,没有如果。

合作社的生意越做越大,产品甚至卖到了省城。江潮生赚得盆满钵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的土坯房推倒,盖起了村里第一栋二层小洋楼。

乔迁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道贺,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

江潮生牵着慕晚楹的手,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下面热闹的景象,心中感慨万千。

“潮生,我们……算是过上好日子了吧?”慕晚楹靠在他肩上,轻声问道。

“嗯。”江潮生紧了紧她的手,“这只是个开始。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慕晚楹甜甜地笑了。她知道,他说的出,就做得到。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暗中酝酿。

高文博看着调查报告里江潮生那一连串惊人的业绩,嫉妒和怨毒几乎要将他吞噬。他无法容忍一个泥腿子爬到自己头上,更无法容忍自己看上的女人对着那个泥腿子笑靥如花。

他决定,要用最狠毒的一招,将江潮生彻底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一天夜里,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合作社的蔬菜大棚……

几天后,省城最大的国营饭店,有十几位客人在用餐后,出现了集体食物中毒的迹象!

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吃了饭店新上的招牌菜——凉拌黄瓜。

而这批黄瓜的供应商,正是红旗村农产品产销合作社!

消息一出,舆论哗然!

“无良奸商,为赚钱不择手段!”

“红旗村合作社,草菅人命!”

一时间,江潮生和他的合作社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高文博立刻抓住机会,买通了一名市里的质检员,伪造了一份检验报告。报告赫然显示:红旗村的黄瓜,“敌敌畏”农药残留严重超标!

铁证如山!

高文博还嫌不够,又联合媒体大肆报道,将江潮生描绘成一个利欲熏心、丧尽天良的黑心商人。

一瞬间,天堂变地狱。

合作社的所有产品被就地封存,所有销售渠道被切断,银行的催款单像雪片一样飞来。村民们辛苦了半年的血汗钱,眼看就要打了水漂,人心惶惶。

江潮生更是因为“生产销售有毒有害食品”的重大罪名,被县公安局的人直接带走调查。

手铐戴上的那一刻,他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慕晚楹。

“相信我。”

慕晚楹含着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审讯室里,灯光刺眼。

“江潮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江潮生坐在椅子上,神情异常平静:“我的菜,绝对没有问题。是有人在陷害我。”

“陷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江潮生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对方布下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局,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一个能打破僵局的人。

三天后,公开处理听证会在县政府大礼堂举行。

江潮生作为犯罪嫌疑人,被押上了审判席。台下坐满了各路记者和旁听群众。

高文博作为“受害者”家属代表,衣冠楚楚地坐在第一排。他看着台上的江潮生,眼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意。

听证会开始,主持人宣读了那份“铁证如山”的检验报告。

全场哗然。

接着,高文博走上发言席,他声情并茂地控诉着江潮生的“罪行”,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为民请命的正义使者。

“……对于这种为了钱财,连人民群众生命安全都不顾的黑心商人,我们必须予以最严厉的惩罚!我建议,判处他死刑,立即执行!”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附和之声。

江潮生的人生,似乎已经被宣判了结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礼堂的后门突然被推开。

“等一下!”

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所有人回头望去,只见两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簇拥着一个头发花白、戴着眼镜的老者,大步走了进来。

县领导一看清来人,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满脸震惊地迎了上去。

“王……王厅长?您怎么来了?”

来人,竟是省农业厅的王厅长!

王厅长身后,还跟着省报的首席记者,相机闪光灯咔咔作响。

高文博的脸色,瞬间变了。

王厅长没有理会县领导,径直走到发言席前,从公文包里拿出另一份文件,高高举起。

“各位,关于红旗村蔬菜农药超标一事,我们省农业厅也接到举报,并对此高度重视。我们委托了省里最权威的检测机构,对查封的样品进行了重新检验。现在,我来宣布一下检验结果!”

他顿了顿,目光如电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高文博惨白的脸上。

“检验报告显示:红旗村合作社的蔬菜样本,不仅没有任何农药残留,其维生素、微量元素等营养成分,含量远超国家一级标准!这是一批真正的、高品质的、无公害的绿色蔬菜!”

轰!

整个礼堂,像是被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剧情的惊天反转,让所有人都懵了。

高文博踉跄着后退一步,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王厅长冷笑一声:“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你那点小动作,能瞒得过所有人的眼睛吗?”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质检员制服的男人,在两名公安的陪同下,哭丧着脸走了上来。他就是当初被高文博买通的那个质检员。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高文博,泣不成声地喊道:

“是他!是他逼我的!是他给了我五千块钱,让我伪造了那份检验报告!真正的样品,早就被他掉包了!”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录音机,按下了播放键。

“……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高少,这可是犯法的……”

“怕什么!出了事我爹担着!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行!”

录音里,高文博那嚣张傲慢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礼堂的每一个角落。

真相大白!

高文博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他完了。他不仅完了,还把自己的主任爹也给彻底拖下了水。

原来,慕振国虽然表面上不再干涉,但暗地里一直派人关注着江潮生的合作社。他也被江潮生的能力所折服,甚至动了真心培养他的念头。

在“中毒事件”发生的第一时间,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悄悄取走了蔬菜样本,连夜送到了省城的权威机构检验。同时,他也查到了高文博和那个质检员之间肮脏的交易。

今天这场戏,是他和王厅长联手导演的。

目的,就是要在最高调的场合,还江潮生一个清白,同时,将高文博这个毒瘤,连根拔起!

手铐,再一次被拿了出来。

这一次,戴在了高文博和那个质检员的手上。

江潮生被当庭无罪释放。

当他走出礼堂,刺眼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金光。

慕晚楹哭着扑进他怀里。

“都过去了。”江潮生抱着她,轻声安慰。

经此一役,红旗村合作社的“无公害绿色蔬菜”,一战成名!

省报的头版头条,详细报道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江潮生,从一个差点被冤死的“黑心商人”,变成了被权贵打压、但依旧坚持品质的励志典型。

订单像雪花一样从全国各地飞来,合作社的产品供不应求。

高文博和他父亲,因滥用职权、诬告陷害、行贿受贿等数罪并罚,被双双革职查办,锒铛入狱。

江潮生没有停下脚步。他扩大生产规模,建起了食品加工厂,为村里修了路,盖了学校。红旗村,在他的带领下,成了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一年后。

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小轿车,缓缓驶入村子。

江潮生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打开车门,绅士地扶出了他的新娘。

慕晚楹穿着洁白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

全村的人都涌了出来,为他们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在纺织厂的流水线上,周巧巧正机械地重复着手里的动作,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休息间隙,她听着工友们羡慕地讨论着报纸上关于“农民企业家”江潮生的报道,看着那张他和新娘的合照,男人英俊沉稳,女人美丽温婉,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粗糙的双手,无声地哭了。

肠子,真的悔青了。

婚礼上,慕振国拉着江潮生的手,老泪纵横:“潮生,我女儿,就交给你了。”

江潮生郑重地点点头。

在全村人的见证下,他为慕晚楹戴上戒指,深情地吻了下去。

他实现了他的诺言。

夕阳下,江潮生望着远方连绵的青山,眼里闪烁着星光。

小小的红旗村,只是他商业帝国的第一站。属于他的传奇,才刚刚开始。

来源:小马阅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