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姐姐,我再也不敢说你冒名顶替的事了,求你不要让村里的老光棍糟蹋我了。”
1
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妹妹衣衫不整冲出来。
当着大院里所有人的面对我下跪,磕的满头是血。
“姐姐,我再也不敢说你冒名顶替的事了,求你不要让村里的老光棍糟蹋我了。”
团长丈夫暴怒,一把撕碎我通知书,将我送去与死刑犯关在一起。
他却将妹妹轻轻揽进怀里,呵护备至。
整整两年,我成了无数死刑犯的发泄品,被糟蹋得子宫脱垂,惯性流产。
直到妹妹病危,需要捐肾。
丈夫才来到监狱,问我是否愿意赎罪。
可我只呆滞着脱去衣服,伸手摸向他腿间
……
当监狱铁门打开时,刺目的阳光令我不适地闭了闭眼。
越野吉普里,钟卫民不耐地按着喇叭,皱眉:
“磨蹭什么?还不快点滚上来。”
我浑身一激灵,连忙跪在地上朝外爬去,匍匐在他脚下。
他好看的眉拧在一起,斥道:“宋玉芝,不过把你关起来学点规矩,你在这给老子出什么洋相?”
我木然地抬头,喉咙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谁?”
宋玉芝,好耳熟的名字,但想不起来在哪听过。
监狱里的每个人都叫我“小荡妇”,对我肆意凌辱。
刚开始我宁死不屈,甚至将钟卫民团长的身份拿出来要挟。
可他们听见后越发的兴奋,变本加厉的折磨我,用热水在我身上烫出血泡来。
皮肤结痂了又破,流着猩红的脓血。
他们拿皮带蘸着盐水,抽得我满地乱爬,只有跪着磕头,求饶。
当所有人发泄完后,我才能得到一碗掺着尿和其他看不出颜色液体的冷粥。
见我呆着不动,钟卫民扬起手拍拍车座。
我条件反射般的跪在车座上,等待凌辱。
钟卫民呆愣了几秒,眼底燃气一丝怒火“宋玉芝!你干什么?!”
“你就这么缺人爱吗?!”
我吓得脸色一白,颤着手摸向他腿间讨好,
“主人,小荡妇错了,再也不敢惹主人生气了。”
钟卫民瞬间暴怒,一把打开我的手,掐住我下巴,死死盯着我眼睛。
“宋玉芝,你疯了么?”
我浑身瑟缩着往后退,又想起被调教的回忆,爬起来跪在他脚边,不停磕头。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抽我……”
“我会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些可怕的经历像潮水般涌来,我控制不住身如筛糠。
钟卫民露出探究的颜色,很快心绪一转,变成浓浓的厌恶。
“够了!宋玉芝收起你的演技!”
他一脚将我踹翻在地,嫌恶道,“不进文艺团还真是可惜了你这等人才!”
“不过,也亏得你找来这些臭衣服,你不是有洁癖吗?怎么跟猪圈里爬出来一样。”
他捂住鼻子嗤笑。
从前,我确实是有洁癖的。
但自从我被他们堵在厕所凌辱,一个又一个排队照顾完后,洁癖就彻底治好了。
那次,我趁监狱长巡视监狱,买通看守替我递一封求救信。
一墙之隔,我被捂住嘴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声音。
“她又在作什么?把玉玲欺负成那样,才关几天而已,就受不了了。”
旁边是妹妹娇娇弱弱的哭啼,“卫民,要不算了吧,我已经毁了,何必为了我……”
“胡说什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
钟卫民温柔呵斥,转而语气狠厉,“该受惩罚的是作恶的人,她不是爱干净吗?那就让她更脏!”
最后一丝希望湮灭。
我听着我的丈夫钟卫民诱哄着我的妹妹翻云覆雨。
里面的声音暧昧十足,呜咽的腔调逐渐染上氤氲。
而我却因此被抓住把柄,在监狱里双腿打折断,丢进猪圈。
我彻底死心,再也不敢乞求钟卫民来将我接走。
“好了!你还演上瘾了?”
不满我死样子,钟卫民一把提起我扔去后座警告道,
“收起你的惺惺作态,玉玲马上高考,你若是敢影响她,我立马把你送回去!”
2
我不想回到那座地狱,像傀儡一般跟在钟卫民身后。
钟卫民将我带到澡堂,吩咐搓澡师傅把我洗刷干净。
他掀开帘子一脚把我踹进去,眼神满是鄙视:
“宋玉芝,别想耍花招。你以为打扮成乞丐样,就能骗玲玲心软?”
“她可不像你那么恶毒,赶紧拾掇干净,别吓坏了她。”
“我告诉你,现在是你唯一的赎罪机会。你要不知悔改,就给老子滚回监狱。”
听到“监狱”两个字,我又控制不住抖起来,一股难闻的味道涌出。
澡堂师傅捂住鼻子怪叫,更大力扯着我的衣服,带下来片片皮肉。
我发出哀嚎,在地上打滚。
师傅看到我全身触目惊心的伤痕,有铁头皮带抽的,烟头烫的,磨尖的筷子刺穿的……
忍不住白了脸,跑出去呕吐不止。
“钟团长,带那个姑娘去医院吧,太惨了……”
钟卫民非但不信反而好笑,“老秦,你也被唬住了?那丫头鬼着呢,不想被我带回家瞎胡闹。”
秦师傅叹口气,没说什么,走了。
钟卫民彻底失去耐心,用皮鞋尖点着我。
“宋玉芝,你有完没完?为了不给玉玲捐肾,什么丑样子都做得出来么?”
“回去老老实实帮你妹,我就……”
我乖顺点头,脸贴上他裤腿,媚笑着,一下一下舔他的鞋。
他愣住了,旋即阴沉着脸,提起我的领子,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
“宋玉芝,你可真下贱!”
我只茫然看着他,不知所措。
“装傻也没用,你害得玉玲名声尽毁,这是你欠她的。”
钟卫民把我强行带回家时,爸妈正在听收音机。
宋玉玲在乖巧地收拾碗筷。
看到我,她顿住脚步,手里的碗筷摔了一地,眼里蓄满泪水。
我被她撞了个满怀险些站不住。
可她明里装作怜惜我,“姐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都怪我,要不是我说出你冒名顶替的事情……你也不会被关进监狱。”
我木讷的看着她,身子下意识瑟缩起来。
宋玉玲却掐着我腰上寥寥无几的肉,低声恶狠狠道,
“好姐姐,当初的求救信我收到了,我特意嘱托那些男人好好照顾你,怎么样?爽吗?”
我瞬间脸色煞白,不敢置信地推开她,“你,你……”
为什么要背叛我?
为什么要害我至此?
宋玉玲却顺势倒在地上,地上的碎片将她双手划伤。
她哀怨的看着我,“姐姐,我知道你怨我,可你非要置我于死地吗?”
“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爸爸气得脸色通红,狠狠一巴掌扇过来。
我脸颊高高肿起,喉咙口感到一股腥甜。
“畜生,你还有脸回来?毁了妹妹名声不算,还敢当着全家人的面伤害她。”
“你让我们家丢尽了脸面!”
看着一向以我为荣的父母此刻神色冰冷,望着我的眼神充满厌恶,还有浓浓的失望。
我伸出舌尖抵住肿起的口腔,苦涩一笑。
“不是我,我没有……”
“你不认错就算了,还有脸笑?老子今天打死你!”
他解下皮带朝我走来……
3
看着他慢慢逼近,我浑身颤抖,脸色苍白。
无数个夜晚,那些男人一脸狞笑地朝我走来。
将我扒光,用皮带头狠狠抽着。
他们甚至比赛,谁能抽最少的次数,让我叫得最惨……
那些可怕的回忆涌现,我突然痛苦大叫,抱头往地上撞。
“别,别过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下意识解开自己的衣服想要讨好他,可双手哆嗦始终没解开。
钟卫民忍无可忍的拽住我的手,咬着后槽牙咆哮道,
“宋玉芝,不过让你认个错而已?你以为你装可怜就能博得大家的同情吗!”
“你欠玉玲的永远还不清!”
我却只崩溃的大哭,颤抖着不停挣扎。
钟卫民却以为我死性不改,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耳鸣,喉咙一阵腥甜,两眼一黑。
意识模糊时,我恍然想起钟卫民与我初相识那天,他坐在树下细心教我识字。
可我愚笨,时常记不住。
他说,没关系,我们还有半辈子时间,可以慢慢教你。
后来我如约考上了大学,可一向聪明的妹妹却落榜嫉妒我。
污蔑我顶替了她的名额。
也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钟卫民。
我在那座监狱里惨遭折磨,痛不欲生。
再次醒过来时,是在卫生院。
我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钟卫民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沉着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病人受过巨大的身心创伤,有严重的自毁倾向。”
“建议尽快住院,进行医疗干预,否则很可能精神崩溃。”
钟卫民眼底闪过一丝迟疑。
宋玉玲却哭着说道,“姐,我知道你不想捐肾。”
“可你买通医生说你有病,让大家为你担心,也太不懂事了!”
妈妈递热水的手顿住了,把瓷缸重重往桌上一掼。
指着我,眼里透出浓浓的厌恶,“你当真是死性不改,我真是后悔养了你这么个东西!”
钟卫民凉凉盯着我,笑得不屑。
“怎么不继续装了?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躲得过去了?”
“看来是里面日子过得太好了,让你学会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若是放在以前,我恐怕早就闹起来了。
可现在我只是麻木的盯着桌上的饭盒。
在监狱的这几年我从未吃过一顿好饭,我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抢过饭盒狼吞虎咽。
钟卫民见我这幅吃像神情有些错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宋玉芝,你竟然这么喜欢吃,那就给我吃个够吧!”
4
他把我拖到国营食堂,掏出所有粮票。
“老周,给我上十斤馒头,二十碗面条。”
钟卫民一把把我按在桌上,拧眉笑道,“现在就吃!”
乍然看到这么多饭食,我却只裹紧衣服发抖,掐着手指不敢抬头。
在监狱里,他们最喜欢在前面吊着馒头,引我跪着爬。
我的膝盖磨得现了骨头,地上也是蜿蜒的血痕。
终于追到馒头了,我饿得发昏,要咬上时,就会一巴掌扇上来。
有时是木棍,还有磨尖的牙刷柄,一下下刺入身体。
看我哀嚎的打滚,他们才把馒头丢地上,用脚碾了又碾,再逼我吃下去。
吃慢了,会挨打;吃快了,打得更重。
吐出来了,也要跪着舔得干干净净。
次数多了,面对食物,我只敢缩着脖子,眼珠四处游离。
“你又在闹什么?我不过是给你一点小惩罚,你居然连吃饭都给我摆脸色。”
钟卫民发了火,“宋玉芝,你小性子也该使够了?”
我被吓了一跳,脸色刷的白了,猛地钻到桌子底下,抱头乱窜。
一桌子东西噼里啪啦全摔到了地上。
“别打我,求你了,我吃,这就吃……”
我抓起面条,大把大把往嘴里塞。
他笑了,我也跟着顺从地笑,这样就不会打我了。
于是,我更卖力地伸出舌头,趴地上想去舔干净油污和泥巴。
他愣了愣,眼疾手快拦住我,气得脸都发白了。
掏出盒子炮顶住我脑袋,“宋玉芝,你在找死?”
我浑身发抖,却还是软在他身上,扭着腰磨蹭。
挤出讨好的媚笑,另一只手向下,伸进他裤子里。
钟卫民暴怒,一巴掌扇过来,“贱人!为了不救玉玲,你还真是豁的出去。”
好痛,我一脸委屈望向他,眼泪大颗大颗落下,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钟卫民似乎无计可施了,烦躁地点火抽烟,眼眸低沉打量我。
一根烟很快抽完了,他试图跟我讲道理,
“玉芝,我知道你害怕,才选择装疯,但欠了玉玲的,你得还!”
“乖乖把肾给她,等她考上大学了,我们再好好过日子。”
说完他大手一挥,“警务员,把她送去陆军医院。”
我大声哀嚎,“不要,不要过来……”
可惜我微弱的哭喊没有丝毫反抗之力,被五花大绑地架上手术台。
半个小时后,医生无奈的走出手术室,叹了口气,“钟团长,夫人她……”
钟卫民喉咙一紧,“快说,怎么了?”
“夫人似乎受到了非人折磨,她的肾早就被挖了。”
“如今子宫下垂,必须尽早摘除否则会感染而死……以后恐怕再也不能有孕了。”
钟卫民瞬间愣在原地,身形僵硬,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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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音量拔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很快,又冷笑,“不会的,她那人很自私,肯定又是逃避惩罚的新手段。”
医生摇摇头,没再说什么,“钟团长,您还是自己去看吧!”
钟卫民闯进手术室,不耐烦嚷着,“宋玉芝,要是被我发现你又骗人……”
他一把掀起盖在我身上的蓝色无菌手术单,猛的瞪大眼睛,脸色一寸寸惨白。
那是一条三寸长的疤,缝得七歪八扭的,毫无美感。
即使抹了消毒碘伏,黄绿色的脓血还在不断渗出。
视线下移,我麻杆似的腿间布满斑驳的伤口,还坠着血红的一串……
显得格外可怖。
纵使见惯了生死,钟卫民的额头还是沁出了冷汗。
他的嘴唇失去血色,喃喃自语,“不,不可能,我明明关照过的,谁敢……”
突然,有人来了。
“报告钟团长,看守所王建义汇报工作。”
听到这个恶魔般的声音,我浑身打着寒颤。
监狱里所有犯人在他的指示下,以折磨我取乐。
谁在我身上多划一道伤口,早饭就能多领一个素包子。
而让我昏死过去,则奖励一只鸡腿。
王建义递上根烟,笑得谄媚,“钟团长,这个小贱蹄子现在老实了吧?”
“您不是特地吩咐过,让弟兄们好好招呼她,涨点教训,免得老是欺负别人。”
他不屑地看着我,挑眉道,“不过,这娘们儿可真烈性,刚开始抓伤了不少人。”
转而笑得一脸得意,眼里闪着猥琐的光,“被拔光牙齿和指甲后,会伺候多了。”
说完,他扫了一眼病床上的我,冷漠道:
“您居然还送她来医院,她命贱得很,上次被二十多个人玩得肠子都断了,第二天照样能弄。”
“不过,钟团长,被死刑犯玩烂的人,建议您别碰,小心染上脏病。”
钟卫民脸色煞白,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扭过头看我,想说什么,嘴巴却只是翕动,吞咽着唾沫。
可我已经扯断输液管,尖叫着跑掉了。
一直跑着,跑着……
直到感觉远离危险了,我才虚脱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宋玉芝,你怎么在这里?”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略带惊喜。
我吓得一激灵,连连后退。
“你怎么了?”来人逼近。
“不要,不要过来……”我突然无助地大哭起来。
“别退了,前面有地坑!”
可我已经跌下去了,昏死过去。
“嘁,真是麻烦。”
……
睁开眼,面前凑过来一张吊儿郎当的笑脸,“哟,醒啦?”
“别碰我!”面对他的乍然靠近,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惊恐,挥舞着双手大喊。
“宋玉芝,两年不见,你变笨就算了,怎么胆子也小了?”白晞嘲笑道。
他是我高中班主任的儿子,也是我的小徒弟。
那时,我借住班主任家,同时义务负责督促他儿子的功课。
每天跟这小子斗智斗勇,他的墨水、辣椒面、蜈蚣蝎子所有恶作剧都被我化解。
后来,他愿赌服输,认我做师傅。
只是老爱偷偷看我,而且总是没大没小直呼我的名字。
没想到,当初那个顽皮少年已经长成阳光帅气的小伙子。
而我……
我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今的我,已经不会跟人斗嘴了,甚至对别人的靠近怀有深深恐惧。
“臭小子,怎么跟你玉芝姐说话呢?”白老师一巴掌扇他后脑勺上,吩咐道:
“快把厨房灶上热的鸡汤盛出来。”
“妈,轻点打,会变傻的。”白晞不满揉揉脑袋,出去了。
白老师坐在床边,皱眉看着我,眼里满是心疼,
“玉芝,你身上的伤都上药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我怔怔抬头,望着她和蔼可亲的笑脸,忍不住哽咽,“我…好多了…”
太久没有感受到被关心了,我眼眶发热,双手微颤,竟有些不知所措。
“鸡汤来啰,我妈虽然爱凑人,但熬的鸡汤可鲜了”白晞吐槽着,“快趁热喝。”
我啜了几小口,胃里顿时暖了起来。
突然,白晞看着我,眨眨眼,
“宋玉芝,我现在可强壮了,以后谁敢欺负你,小爷就揍得他满地找牙。”
说完,还耍宝似的秀了秀肱二头肌。
“嗯”,我重重点头,本来想笑的,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
我手忙脚乱地擦着,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出狱以来一直紧绷的弦在这一刻,断了!
6
之后几天,虽然身体的伤并没有痊愈,我整个人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每天除了吃,睡,就是养伤,还有和白晞斗嘴。
当然,他是我的手下败将。
虽然我知道,他是故意输给我,逗我开心。
可依旧很有成就感。
日子美好得像在做梦一样,我祈祷着永远都不要醒来。
这天,白晞在陪我做复健,突然有人敲门。
估计是白老师下课回来了,我连忙跑去开门。
可看清来人后,我脑子轰的炸开,僵在了原地。
“玉芝,我终于找到你了!”
钟卫民眼眶通红,满脸是抑制不住激动。
他大跨步上前,似乎想抱住我。
我惊恐大叫,转身就要逃跑。
可双腿却好像定住了,只是止不住地打着寒颤。
“跟我回家吧,玉芝,我不嫌你脏,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不,不…不要,”我脸色煞白,双手胡乱挥舞着。
感受到了我的抗拒,钟卫民眼底一暗,面色沉痛。
他哽咽解释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玉芝,我只是因为你个性强势,总欺负玉玲,想让你学乖点,才把你关进去的。我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唬你,没真想伤害你。”
“你明明可以跟我说的呀?为什么不找我?我真不知道你被折磨成那样了。”
“跟我回去吧,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他红着眼,声泪俱下。
可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颤抖着摇头,脸色卡白。
“够了,钟团长,她被你吓坏了。”
白晞冲过来打断,拉过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
他一向爱笑的眼睛,此刻沉沉盯着钟卫民,带有浓浓的警告。
感受他洁净有力的大手传递过来的温暖,我大口吸入空气。
挪动身子往里躲着,缩成一团,彻底隔绝开钟卫民的视线。
看到我避他如蛇蝎的反应,钟卫民眼睛里闪过一丝受伤。
他声音低哑,带着哀求。
“玉芝,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我正要开口,宋玉玲突然冲了进来。
对着我下跪,边哭边磕头,眼泪涟涟地哀求: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都怪我没忍住说了那些话,姐夫才会把你送进监狱。否则,你不会受那么多苦。”
她狠狠抽自己嘴巴,“求你原谅姐夫吧,只要姐姐能消气,把我送进监狱赎罪吧!”
“姐姐,回家吧,如果你不和姐夫和好如初,我宁愿今天磕死在这里!”
说完,又不停磕头。
很快,她的脸颊高高肿起,额头也血流不止。
钟卫民见状,心疼不已,连忙把她拉起来:
“玉玲,别这样,跟你没关系,你就是太善良了,老为别人着想……”
宋玉玲委屈扑到他怀里,抽噎着。
“嘤嘤嘤,姐姐肯定是生我气了,不然为什么抛弃丈夫和家庭,住到别的男人家?” 转而视线下移,落在了我和白晞交握的手上,惊
来源:搞笑漫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