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走出小木屋，潮湿的热带雨林空气扑面而来，四处散落的树叶显示着昨夜下了场不小的雨。黎明时分，我什么也看不清，但立刻听到一种奇怪的叫声在树林里回荡。
Matthew L. Miller
霍斯菲尔德眼镜猴 © RidhaAnshari85 / Wikimedia Commons
我走出小木屋，潮湿的热带雨林空气扑面而来，四处散落的树叶显示着昨夜下了场不小的雨。黎明时分，我什么也看不清，但立刻听到一种奇怪的叫声在树林里回荡。
长臂猿。
在过去的几个早晨，当我们在加里曼丹岛（又称婆罗洲）的东加里曼丹旅行时，“长臂猿合唱团”向我们致意。长臂猿的晨鸣——一种颤栗的吼叫——几乎让人“如见其人，如闻其声”。不久，一位当地社区居民带领我们去寻找这些长臂猿。
加里曼丹岛是世界第三大岛，以其独特的生物多样性闻名。其中最具魅力和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些奇妙而不寻常的灵长类动物。当然，最著名的是猩猩——它是许多保护工作的主题，也是拜访野生动物观察者的一个关键目标。但其他灵长类动物也依赖于完整的森林，并依靠社区主导的保护工作。
在这次旅行中，我参观了Wehea森林保护地。Wehea由Dayak Wehea社区在Yayasan Konservasi Alam Nusantara（YKAN）的协助下保护，面积达2.9万英亩，该基金会于2020年接管了大自然保护协会（TNC）在印度尼西亚的运营和保护项目。
这些森林保护工作给包括灵长类动物在内的各种野生动物带来益处。下面的一些灵长类动物，它们都受益于Wehea的保护伙伴关系和加里曼丹岛类似的社区保护计划。
北部灰长臂猿（Hylobates funereus）
© Burungborneo / Wikimedia Commons
在Wehea的早晨，一位社区居民跟随长臂猿的叫声带我们上山。很快，我们就能瞥见它们在树上跳跃时的“杂技表演”，每次跳跃时树枝都会颤抖。在我看来，很少有动物能像长臂猿那样有趣。
长臂猿是猿，不是猴子（特征是没有尾巴）。它们通常是一夫一妻制，晨间活动包括对彼此展开的一系列“呐喊”。雄性长臂猿一大早就开始呼唤——这是我们醒来时问候我们的声音。在吃饱饭之后，雄性和雌性会进行15分钟的“二重唱”。
长臂猿非常适应树上的生活。它们很少接触地面，这令它们比猩猩更容易受到栖息地退化的影响。
YKAN濒危物种栖息地保护专家Arif Rifqi表示：“长臂猿在伐木特许区附近的呼喊会减少。它们将避开人类活动频繁的地区。”
何氏叶猴（Presbytis hosei canicrus）
© Brent Loken @ Simon Fraser University / Flickr
猩猩和长臂猿是令人惊叹的动物，但可以说，Wehea森林中没有任何灵长类动物比何氏叶猴更令人兴奋了——因为这个物种曾经被认为已经灭绝了。
这种情况在2012年发生了变化，当时科学家在Wehea记录到了何氏叶猴。这是一个意外收获，因为Wehea在猴子已知的活动范围之外。通过设置矿物盐舔舐样点并安装相机观察，证实了在Wehea的一个地段仍存在一个种群。
Rifqi说：“何氏叶猴的栖息地范围很狭窄，对人类干扰非常敏感。它们过去经常被猎杀，所以非常少出现。我们让一位摄影师在矿物盐舔舐点上方等了6天，才看到一只。”
但它们继续生活在Wehea的森林保护地中，这是社区主导的保护工作的最好证明。
栗红叶猴（Presbytis rubicunda）
© Richard Toller / Flickr
当我们观察长臂猿时，我们开始看到猴子，显著区别是它们有较长的尾巴。栗红叶猴是一个特别有吸引力的物种，它们会戏剧性地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互相聊天。
研究发现，长臂猿和栗红叶猴的栖息地相互重叠，但长臂猿倾向于关注成熟的水果，而栗红叶猴更喜欢叶子和种子。尽管如此，它们经常同时被观察到，并且经常被证明是Wehea森林最容易被观察到的灵长类动物之一。
豚尾猴（Macaca nemestrina）
© David Cook / Flickr
要看到这里提到的许多灵长类动物，都需要在原始雨林中徒步探寻，而豚尾猴则不然。我们发现它们坐在繁忙的道路两旁，耐心地等待“救济”。在受保护的森林里，豚尾猴觅食水果时会一直移动。但它们会适应油棕种植园和其他改变的栖息地，在那里它们通常会变得更加“定居”。
当地的向导告诉我们，在一年中树木未挂果的时候，高速公路两旁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豚尾猴。雄性豚尾猴肌肉发达，犬齿粗大，是一种望而生畏的野兽。它们也可能对人类变得相当具有攻击性。所以，就像你永远不应该喂熊一样，你也不应该投喂这些猴子。当你开车穿过乡村时，请透过窗户欣赏风景。
来源：大自然保护协会T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