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聋哑四姐当夜,翻开她的日记我泪崩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1 18:08 1

摘要:厨房的蜂窝煤炉子"呼啦啦"烧得旺,我蹲在地上添煤块,手背被炉门烫得发红,嘶嘶抽着冷气。岳母王淑兰端着搪瓷盆进来,盆里泡着青嫩的油菜,水珠顺着她皴裂的手背往下淌:"建国,春燕在里屋等你呢。"

厨房的蜂窝煤炉子"呼啦啦"烧得旺,我蹲在地上添煤块,手背被炉门烫得发红,嘶嘶抽着冷气。岳母王淑兰端着搪瓷盆进来,盆里泡着青嫩的油菜,水珠顺着她皴裂的手背往下淌:"建国,春燕在里屋等你呢。"

我应了声,把最后一块煤塞进炉膛。墙上的老座钟"当"地敲了八下,今天是腊月廿三,北方的小年,灶王爷上天的日子。按规矩,新姑爷得给新媳妇盖被子——可春燕是周家四丫头,五个闺女里最让人心疼的那个。

周家在纺织厂宿舍住了二十年,五间平房养了五个丫头。大姐嫁了跑长途的司机,二姐在菜市场杀鱼杀得利落,三姐跟人私奔再没音信,最小的五丫头刚上职高。就春燕,打小发烧烧坏了嗓子,后来连话都不会说,成了厂里人嘴里"嫁不出去的老闺女"。

我跟春燕的缘分,是上个月在医院结的。我妈走得早,我爸去年摔断了腿,我白天在汽修厂修卡车,晚上去夜市摆修鞋摊。那天给邻居张婶修鞋,她硬塞给我两盒喜糖:"建国啊,你王姨家四丫头,人实诚,要不你们搭个伴?"

我当时就愣住了。可等我瘸着腿去医院看我爸,路过住院部楼下,看见春燕蹲在花坛边,正给流浪猫喂火腿肠。她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马尾辫上扎着红皮筋,见我过来,慌忙把剩下的半根塞给猫,然后冲我比划——手在胸口画圈,又张开双臂,是"谢谢"的意思?

那天晚上,岳母敲开我家院门,布包里裹着春燕的嫁妆:两床新棉花被,半袋红枣,还有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春燕扎着羊角辫站在院门口,身后四个姐姐闹成一团:大姐举着气球,二姐揪她辫子,三姐缺着门牙笑,五丫头骑在爸爸脖子上,院墙上爬满了月季。

"春燕打小就实心眼。"岳母抹着泪,"前儿个我去菜市场,听人说'老周家四丫头,嫁不出去活该',她躲在屋里哭了半宿。建国,你要是不嫌弃......"

我盯着照片里春燕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现在我站在里屋门口,门帘是岳母亲手绣的并蒂莲,针脚歪歪扭扭倒显得实在。春燕背对着我坐在床沿,红棉袄后襟沾着点面粉——许是帮岳母蒸枣花馍时蹭的。她听见动静转过脸,耳坠子晃了晃,那是我用修鞋攒的钱买的银坠子,刻着小福字。

我喉咙发紧,伸手去解她鬓角的红头绳。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拽着我坐到床沿,从枕头底下摸出个花布包。打开来,是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写日记,纸页毛边泛着旧,字迹歪歪扭扭像小学生写的。

第一页:"今天建国来家里修椅子,他蹲在地上敲钉子,阳光照在他后颈,有颗小痣。"第二页:"建国给我买了糖炒栗子,他剥好放在纸包里,我偷偷尝了一颗,甜。"第三页夹着片干枯的月季花瓣,旁边写着:"小时候大姐摘的,她说等我嫁人,要在院里种满月季。"

最后一页是昨天写的:"建国答应娶我了,他笑起来左边有个酒窝,我数过,一共十八次。"

春燕见我翻日记,慌忙来抢,我按住她的手。她的手粗糙,指腹有常年搓毛线留下的茧。我想起前天帮她搬嫁妆,她非要自己提那床棉花被,结果闪了腰,蹲在地上直喘气,我扶她时摸到她后腰的骨头,硌得我手心疼。

"你......什么时候写的?"我声音发哑。

她比划着,双手在胸前碰了碰又摊开——是"很久了"。

窗外飘起细雪,煤炉的热气模糊了玻璃。春燕突然起身,从衣柜里翻出个铁盒,里面全是织了一半的毛衣:婴儿款的,大人的,还有件带毛领的厚外套,针脚密得能数清。

"这是给五丫头的。"她比划,"这是给你爸的,他腿不好,要织厚点。"又翻出顶毛线帽,帽檐绣着小红花,"这是给建国的,冬天骑车冷。"

我摸着那顶帽子,毛线扎得手痒。春燕突然跪下来拽我的裤脚,手指抵着自己心口又指向我——是"爱"。

我鼻子一酸,把她拉进怀里。她身上有股洗衣粉混着枣花馍的甜香,像小时候邻居家的暖炉。我想起上个月在夜市修鞋,有个醉汉骂"瘸子修什么鞋",是春燕举着扫帚冲过来,叉着腰瞪眼睛把醉汉赶走的。她不会说话,可那股子护短的劲,比谁都狠。

"春燕,"我贴着她耳朵说,"以后别写日记了,有话跟我说。"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露出两颗虎牙。拽着我往厨房跑,掀开锅盖,枣花馍正"咕嘟咕嘟"冒热气,她用筷子夹了个最大的塞进我嘴里。枣泥甜得发齁,我嚼着嚼着,眼泪掉在馍上。

这是婚后第一晚,我本以为会尴尬会后悔。可现在看她踮脚擦窗户,把我爸的药瓶按日期摆整齐,偷偷往我鞋里塞暖脚贴——我突然明白,爱哪需要那么多道理?不过是她记得我不吃香菜,我记得她怕黑;是她用手语说"今天也很爱你",我用行动告诉她"我在"。

后来岳母来送腌萝卜,看我们在院子里晒被子,突然抹着泪说:"建国,你让我这当娘的怎么对得起你啊?"

我蹲下来帮春燕系围裙带,抬头笑:"妈,春燕是您最宝贝的闺女,我娶的是她,又不是她的病。"

春燕听见,扭头冲岳母比划,双手在头顶碰了碰——是"妈,别哭"。

现在我常想,要是那天没在医院看见春燕喂猫,要是没接过那本日记,现在的我可能还在夜市修鞋,看着别人成双成对。可生活哪有那么多"要是"?日子是过出来的,不是想出来的。

对了,你们说,这样的日子,算不算幸福?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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