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黄国昌站在队伍最前方,身后跟着近千名支持者,他们手中举着"放人"的标语,脸上写满了对司法公正的渴望。整个队伍井然有序,完全是和平集会的样子。
为何相同的民主权利会有截然不同的待遇?这种"双标执法"究竟想要达成什么目的?
8月30日上午7点30分,中正纪念堂捷运站外开始聚集人群。
这不是普通的早晨通勤,而是民众党发起的一场"司法改革走读"活动。
黄国昌站在队伍最前方,身后跟着近千名支持者,他们手中举着"放人"的标语,脸上写满了对司法公正的渴望。整个队伍井然有序,完全是和平集会的样子。
按照计划,这支队伍要沿着爱国西路前进,目的地是赖清德办公室。
路程不远,正常走路只需要5分钟。
但谁也没想到,这5分钟的路程,他们足足"走"了3个多小时。
问题出现在队伍刚刚出发的时候。还没走出几步,前方就出现了警方设置的拒马,密密麻麻地横在马路中央,像一道铁墙把去路完全封死。
现场指挥官拿着大喇叭开始广播,声音在台北的街头回荡。
他说民众党没有申请这段路的集会游行路权,所以不能通行。
黄国昌当场就急了,他指着人行道质问警察:"我们走人行道都不行吗?台湾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群众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赖清德下台"、"赖清德起床"的口号声此起彼伏。
上午9点30分左右,现场气氛达到了临界点。
指挥官突然喊出了那句让人印象深刻的话:"坚守防线!"
这四个字一出口,现场的紧张感瞬间拉满。警察紧紧握着盾牌,民众推挤着想要冲破封锁线,双方像两支对峙的军队,随时可能爆发更大的冲突。
黄国昌在人群中嘲讽道,赖清德不仅把人民当"杂质",还把人民当敌人。
这句话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3个小时的对峙中,8名警员在推挤中受伤,这成了后来警方指控黄国昌的重要"证据"。
但在场的人都看得清楚,真正的冲突是怎么来的。
一边是和平集会的民众,只想走完这5分钟的路程;一边是全副武装的警察,死死守住一道本来不该存在的封锁线。
这场对峙的荒诞之处就在于,同样是这条路,民进党当年走得畅通无阻,为什么到了民众党这里就变成了不可逾越的禁区?
这个疑问的答案,要从台湾政治制度的深层结构中去找。
很多人以为台北的警察归台北市长蒋万安管,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台湾的警察系统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人事大权完全掌握在民进党当局内政部手里。
表面上看,蒋万安是台北市长,警方应该听他的。
但实际情况是,在涉及蓝绿白政治立场的敏感问题上,台北警方必须看民进党的脸色行事。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同样一条路,不同的政党会得到截然不同的待遇。
让我们回顾一下历史。民进党在野时期,蔡英文曾经带着支持者走过完全相同的路线。
那时候没有拒马,没有"坚守防线",更没有什么路权申请被驳回的说法。
民进党的队伍浩浩荡荡地从中正纪念堂出发,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目的地,完成了他们的"民主走读"。
当时的马英九政府虽然政治立场不同,但至少在执法上保持了基本的公正标准。
反观现在,同样的诉求,同样的路线,同样的和平方式,却被贴上了"违法游行"的标签。
更讽刺的是,台北警方还声称要把黄国昌移交给台北地检署进行调查。
这种"选择性执法"的背后,是一套完整的政治操作体系。
当执法机构的天平开始向某一方倾斜,司法公正就成了政治工具。
台湾政治学者直言不讳地指出,这种现象反映的是司法政治化的深层问题。
集会游行法本来是保障人民民主权利的法律,现在却成了政治打压的武器。
谁的政治立场"正确",谁就能享受执法的"宽松";谁的政治观点"不受欢迎",谁就要面对执法的"严厉"。
从国际比较来看,这种双重标准在成熟的民主社会是难以想象的。
美国的集会游行,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执政党,警方的执法标准都是一视同仁的。
日本的抗议活动,即便是激烈批评政府的集会,也能得到法律的平等保护。
但在台湾,政治正确成了享受执法公正的前提条件。
这种制度性的偏见,正在一点一滴地侵蚀台湾民主的根基。
当法律不再是所有人的保护伞,而变成了某些政治力量的专属工具时,民主制度就开始走向它的反面。
面对民众党的困境,最让人寒心的是盟友的态度。
台北市长蒋万安的表态堪称"教科书式"的政治圆滑。
他既没有批评警方的过度执法,也没有为黄国昌的合理诉求发声,而是选择了"两边都关心"的策略。
蒋万安说他"致电了警察局长,关心受伤警察同仁以及现场民众中暑状况"。
听起来很人性化,实际上却是典型的明哲保身。
在政治风暴中选择中立,表面上是成熟,实际上是逃避责任。
更让人失望的是国民党高层的集体沉默。
朱立伦这位国民党主席,在民众党最需要声援的时候,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这种冷漠让人想起一个词:"塑料兄弟情"。
平时合作的时候称兄道弟,关键时刻却各自飞散。
回想起几个月前的大罢免风波,那时候国民党31个立委面临被罢免的危险,朱立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是谁在那个关键时刻伸出了援手?正是以黄国昌为首的民众党。
当时黄国昌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发动民众党的资源支持国民党抵制罢免。
馆长陈之汉也站出来为国民党立委站台,那种不计回报的政治义气,在台湾政坛实属罕见。
可以说,没有民众党的关键支持,国民党在那次大罢免中的损失会更加惨重。
但现在呢?当民众党陷入困境时,这些曾经的"受益者"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国民党立委罗智强站了出来。
他不仅公开支持黄国昌和民众党,还承诺如果当选国民党主席,会推动成立公平委员会,为柯文哲讨回公道。
罗智强的表态在一片沉默中显得格外珍贵,因为它代表了政治品格的坚持。
但这种声音在国民党内部显然是少数派。
大部分国民党政治人物都选择了最"安全"的做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他们的逻辑很简单:支持民众党可能会得罪民进党,得罪民进党意味着在台湾政坛的生存空间会受到挤压。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假装看不见,让民众党自生自灭。
这种政治算计固然"聪明",但它暴露的是台湾政治生态的深层病症:机会主义盛行,原则性缺失。
当政治变成了纯粹的利益交换,当盟友关系变成了有条件的交易,政治文明就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正如黄国昌在现场所说,台湾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答案或许就在这些政治人物的选择性失明中。
黄国昌事件表面上看是一次政治集会的冲突,实际上折射的是台湾政治制衡机制的系统性危机。
当执法部门开始看人下菜碟,当政治盟友在关键时刻选择沉默,我们看到的不再是正常的政党竞争,而是制度的异化。
这种异化的危险性在于,它会形成恶性循环。
执政党发现可以通过司法和执法部门打压对手,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使用这种手段。
在野党发现抗争的成本越来越高,就会逐渐放弃监督的责任。
最终的结果是,制衡变成了摆设,权力失去了约束。
从国际经验来看,任何一个成熟的民主体制都需要有效的制衡机制。
美国的三权分立,确保了行政、立法、司法三个部门之间的相互制约。
英国的在野党制度,保证了执政党的每一个决定都面临质疑和监督。
德国的联邦制结构,防止了权力过度集中在单一层级。
这些制度设计的核心理念都是一个:权力必须受到制约。
但在台湾,我们看到的是制衡机制的逐步弱化。
司法独立性受到挑战,执法标准出现双重性,政党合作流于表面。
这些现象如果继续恶化下去,台湾的民主品质将面临严重退化的风险。
更可怕的是,这种退化往往是渐进的,不易察觉的。
今天可以用"违法游行"的名义阻止民众党集会,明天就可能用其他理由限制其他政治力量的活动。
今天可以让盟友在关键时刻保持沉默,明天就可能让整个政治反对力量四分五裂。
那么,重构制衡机制的出路在哪里?
首先需要的是制度层面的改革。
司法系统的独立性必须得到更强的制度保障,执法部门的政治中性必须通过法律条文明确下来。
其次需要的是政治文化的重建。
政治人物必须明白,民主政治的底线是尊重对手,而不是消灭对手。
政党合作的基础是共同的民主价值,而不是狭隘的利益交换。
最重要的是民众的觉醒和参与。
民主制度的生命力来自人民的监督,当民众对政治冷漠时,权力就会失去约束。
黄国昌带领的这次集会,虽然遭遇了挫折,但它唤醒了民众对司法公正的关注。
这种觉醒本身就是制衡机制重构的重要力量。
台湾政治正站在一个十字路口:要么重建有效的制衡机制,让民主回归正轨;要么任由制度继续异化,滑向威权的深渊。
选择权在每一个台湾人的手中,也在每一个政治人物的良心里。
黄国昌事件不是孤立的政治冲突,而是台湾制衡机制深层危机的一次集中爆发。当司法成为政治工具,当执法出现双重标准,民主的根基正在被悄然侵蚀。
如果任由这种制度异化继续发展,台湾政治生态将面临更严重的撕裂。真正的挑战不在于谁输谁赢,而在于如何重建一个公正有效的制衡体系。
面对政治制衡的危机,你认为什么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制度重构的希望在哪里?
来源:安珈一一点号